风起时,折骨断相思电子书

[风起时,折骨断相思]小说精彩章节试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05 06:41:38

状态: 完结

字数: 8.8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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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暂住将军别院第三日,将军夫人突然带人闯了进来,“姑娘这般品貌,怪不得能被将军破例收入房中。按说外室有外室的规矩,但只要你肯安分,今日我便做主,允你入府为妾。”下人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鄙夷。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1-05 06:41:38

【原文摘录】

下人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鄙夷。

这座别院是沈砚将军的不假。

可分明昨日他带着夫人来探望我时,还特意说了我只是路遇流寇,暂借此地落脚。

他当时垂手回话的模样,她没道理没看见。

怎么一夜之间,倒把我认成要靠她恩准入府的妾室?

可这话没等我说出口,苏佩瑶已经转身对着仆妇们扬声,

“往后你们多照看着些,别让姑娘受了委屈,也别让她忘了自己的本分。”

她话一出口,整个别院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听着院外那些细碎的议论声,我心里泛起一阵涩意。

早知道,就不跟皇兄一块出去巡游了,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

我深吸一口气,不得不自己开口澄清,

“夫人不必忧心,将军确实年少英才,但是,我同他并无关系,只是在此地借住几日,我的家人很快就会来……”

啪的一声。

我话还未说完,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苏佩瑶不知为何,突然暴怒了起来。

“忧心?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别以为将军睡了你一晚,就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你只是一个外室而已,连个妾都算不上,我有什么可忧心的?”

“即便他哪一天真的带你入府,但只要本夫人还在一日,你也只能是妾!”

苏佩瑶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只留下我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她离开后,负责洒扫的婆子白了我一眼,嘴里不停念叨着狐媚子。

送膳食的丫鬟把托盘往桌上一放,筷子碰得碗碟叮当响,

“有些人啊,不用干活就能吃上好菜,真是好福气。”

连之前帮我整理房间的小丫头,见我要找她拿剪刀,都慌慌张张地摆手,

“姑娘还是找别人吧,夫人说了,我身份低微,配不上伺候您。”

我坐在窗边翻着书,指尖划过书页上清者自清四个字。

明明是被流寇所困,暂借避身的皇室亲眷。

怎么就成了人人鄙夷的外室?

看来皇兄说的对,我果然不合适待在外面的世界。

只是不知他何时来接我。

我有些等不及了。

就留了书信给沈砚将军后,打算自己出发去找他。

可还没走出多远,沈砚就带人追了上来。

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倒在地,

“殿下,太子殿下那边传了信息说不日便到,劳烦您在此地多等些时日。”

我冷哼一声,侧身将脸上的巴掌印怼向他,

“可是将军夫人,显然误会了什么,你如何能保证,我再待下去,这脸上不会再多一个巴掌?”

沈砚看着我脸上的巴掌印,瞳孔一缩。

抬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随即伏跪在地。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她是臣的妻,是臣管教不言,若殿下要罚,理当由臣代受。”

郎情妾意。

他们一个色厉内荏,一个卑微请罪。

上演着这般情深义重患难与共的戏码。

我若继续追究,岂不是成了那棒打鸳鸯的恶人?

真是……无趣至极。

心底最后那点涩意也散了,只剩下一丝疲惫,

“罢了。你的忠心,本宫看到了。至于你的家事……本宫只要清净,对你的家事没兴趣。”

沈砚脸上一喜,连忙起身为我开路。

就这样,我又跟着他回了别院。

这一次,别院果然清净了。

仆从们全部换上了陌生的训练有素的面孔。

行动无声,眼神恭顺,绝不多看一眼,也绝不多说一句。

我的衣食住行被照料得无可挑剔。

沈砚亲自守在别院外院,如同一个最忠诚的护卫。

我知道,这是他的赔罪和承诺。

但这份宁静,只持续了不到三日。

苏佩瑶无法忍受丈夫为了另一个女人罚她,更无法忍受丈夫像条狗一样守在外面。

她不敢再明着闯入,却用了更阴损的招数。

这天清晨,我发现母后临终前送我的白玉凤尾簪不见了。

那不仅是御赐之物,更是母后对我如凤翱翔,自在无忧的祝愿。

是我身边最珍视的物件之一。

我心头一沉,立刻吩咐新来的侍女去寻。

不久,簪子在外院的石缝中被找到,但已然断裂成三截。

断口粗糙,明显是被人用力砸断的。

我握着断簪,坐在厅中,周身的气息冷得吓人。

沈砚闻讯赶来,看到断簪的瞬间,脸色唰地变得惨白。

就在这时,苏佩瑶来了。

她不再是上次那般气势汹汹,而是穿着一身素衣。

看也不看我,直接对着沈砚,声泪俱下,

“夫君!自你那日为了旁人罚我闭门思过,我哪敢有半分怨言?这几日日夜反省,连饭都吃不下几口,只想着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才惹你动了气。”

苏佩瑶抬手抹泪时,刻意露出腕上几道浅浅的红痕,

“今日一早听说姑娘的簪子断了,我心里头急得慌,想着先前是我失了分寸,便赶紧过来想帮着寻寻,也好赎赎前几日的错。可谁承想,竟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这簪子是我故意砸断的!”

“夫君,你最是了解我的!我就算再糊涂,也断不会做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啊!再说,姑娘的簪子放在她自己房里,我这几日连别院的门都没踏出过,怎么会碰得到?”

她眼神扫过我手中的断簪,语气里多了几分尖锐,

“难不成……是姑娘自己不小心摔断了簪子,怕你怪罪,才故意说是我做的?”

听着苏佩瑶这一番哭诉。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轻声重复了一遍,目光扫过院外跪着的丫鬟,

“夫人的意思是,是我指使你的贴身丫鬟,让她用你的帕子包着簪子,然后将它带到外院砸碎的吗?”

话落,那丫鬟在外面梗着脖子喊道,

“将军明鉴,是奴婢做的!跟夫人无关,全是奴婢见这小妖精成天占着将军的地方,穿金戴银的碍眼,这才偷了她的破簪子砸碎!”

孰是孰非,到这种地步了,明眼人应该都能看明白。

可沈砚捏着那方青帕,看向苏佩瑶的眼神又软了下来。

他转头对我躬身,

“殿下,既已抓到元凶,便杖责丫鬟逐出府。内子许是被人蒙骗,还望殿下容她给您赔个不是,此事便了了。”

苏佩瑶闻言,这才走到我面前站定,不情不愿地开口,

“是我没管教好底下人,平白给姑娘添了堵,今日便替那丫鬟给姑娘赔个不是。”

话音刚落,她脚下忽然一软,朝着我这边踉跄扑来。

我下意识抬了下手想扶,

却见她猛地转身,后背撞上茶桌,一下子打翻了桌上的瓷盘。

盘中三截断簪砸在青石板上,摔得粉碎。

我脑子嗡的一声。

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愣愣看着地上散落的玉屑。​

“哎呀!”

苏佩瑶捂嘴惊呼,还故意用鞋尖踢了踢地上的断簪,

“瞧我这笨手笨脚的,竟忘了姑娘还把这簪子放在桌上。不过话说回来,这断了的玉簪留着也晦气,摔碎了倒干净,省得日后再因为它惹出什么是非来,你说是不是,姑娘?”

寒意顺着脚底瞬间裹住全身,我攥紧拳头,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放肆!”

“殿下息怒!”

沈砚立刻挡在苏佩瑶身前,

“内子一时失手,臣愿代她受罚!”

又是这句。

听着沈砚轻描淡写的开脱,看着苏佩瑶眼底藏不住的得意。

再看向母后留给我的玉簪残骸,所有的隐忍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我上前一步,抬手就朝着沈砚的脸颊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

沈砚被扇得偏过头,脸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掌印。

他愣住了,苏佩瑶也愣住了,连旁边的护卫和婆子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我收回手,指尖还在微微发麻,声音却冷得像冰,

“代她受罚?沈砚,你沈家当真担得起这个责吗?”

沈砚浑身一僵,下意识想开口,却被我眼神逼退。

“你敢打他?!”

苏佩瑶猛地从沈砚身后冲出来,方才的柔弱全没了踪影,

“不过是个侥幸爬了床的娼妓,将军给你几分脸面,你竟然敢对他动手,我看你是活腻了!”

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模样。

我彻底失了耐心,声音骤冷,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即便真的是公主又如何?公主就能随便打人吗?我夫君是朝廷命官,你凭什么动手?”

她说着,竟猛地朝着我扑过来,想伸手抓我的衣袖,

“我今日非要讨个说法,让你知道就算是公主,也不能仗势欺人!”

沈砚吓得魂都飞了。

一边告罪,一边将人死死按倒在地,

“殿下,内子无知,冲撞了殿下,臣这就带她走,再也不让她来扰您!”

我没理会跪地的沈砚,只是冷眼看着苏佩瑶,

“仗势欺人?你夫君护着你毁我之物辱我之人时,怎么不说仗势欺人?”

苏佩瑶仍在沈砚的阻拦中挣扎叫嚷。

沈砚慌忙告罪,欲将她拖走。

我攥紧了手,指尖冰凉。

在这别院的短短十天,我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有理说不出。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沈卿,你就是这么护着孤的皇妹的?”

是皇兄。

我眼中一喜,连忙跑到他跟前。

那股强撑着的冷硬瞬间化作了难以言喻的委屈,

“皇兄,你这么这么晚才来?”

李宸煜叹了口气,抬手,极其自然地用指尖拂过我微乱的鬓角,

“是孤不好,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太……太子殿下!”

一旁的沈砚反应了过来,猛地松开苏佩瑶。

几乎是五体投地般伏跪下去,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

“臣沈砚,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方才还嚣张跋扈的苏佩瑶,此刻瞬间褪尽了血色。

我伸手抓住李宸煜的袖袍,

“皇兄,母后留给我的凤尾簪……碎了。”

话落,李宸煜周身的气息骤降。

他伸手将一份奏报,砸到了沈砚脑袋上,

“沈卿,孤因着你们沈家的事,在云州奔波五日,才压下大理寺缉拿令!”

“你们沈家就是这么报答孤的?”

他话语轻柔,却字字千斤。

压得沈砚浑身颤抖,连头都不敢抬,

“殿下……息怒。”

沈砚以头抢地,声音发颤,

“臣死罪!臣管教无方,致使内子冲撞公主,损毁御赐之物,臣……万死难辞其咎!”

“万死?”

李宸煜轻轻重复了一句,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死,倒是最容易的。沈将军国之栋梁,孤怎会因内宅琐事,便要你性命?”

他话锋一转,视线落在地上那摊玉屑上,

“只是,惊扰凤驾,损毁先皇后遗物,此乃大不敬之罪。沈夫人,你可知罪?”

苏佩瑶早已吓破了胆,涕泪横流,语无伦次,

“臣妇……臣妇不知是公主殿下……臣妇该死!臣妇瞎了眼!求殿下饶命!求公主殿下饶命!”

“不知?”

李宸煜轻笑一声,那笑声却让在场所有人脊背发凉,

—— 引自章节:第四章

风起时,折骨断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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