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东北:猎户的七个宝贝女儿节选免费试读

「秦大河王桂芬」[重生东北:猎户的七个宝贝女儿]完结版全文

作者: 龙都老乡亲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1-03 21:03:35

状态: 连载

字数: 2.3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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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2025年农历十月初一,寒衣节。兴安岭林场深处,风雪交加。七十多岁、衣衫褴褛的守林人秦大山,在妻子曹汝梅荒草丛生的坟前,用一瓶劣质“老村长”借酒浇愁。他哭诉对妻子的思念,悔恨自己因重男轻女对妻女的薄情,咒骂卷走他所有家产的侄子秦怀玉。最终一口气闷完瓶中酒,醉倒坟前......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1-03 21:03:35

【原文摘录】

兴安岭深处,老林子早已被一场接一场的白毛风刮得没了脾气,只剩下死寂。铅灰色的天幕低垂,仿佛一伸手就能攥出冰碴子来。枯槁的树枝在北风中发出呜咽般的怪响,像是无数孤魂野鬼在林间穿梭、哭嚎。

一座孤坟,就那么突兀地立在半山腰一片勉强算得上平整的坡地上。坟头荒草萋萋,早已枯黄,在风中瑟瑟发抖。一块简陋的木碑歪斜地插在坟前,上面用模糊的墨迹写着:先妣曹汝梅之墓。

守林人秦大山,就瘫坐在这座孤坟前。

他七十多了,头发胡子都已花白,乱糟糟地纠结在一起,像是顶了个破鸟窝。身上那件不知穿了多少年、油光锃亮早已看不出本色的棉大衣,根本挡不住这浸入骨髓的寒气。脸上沟壑纵横,每一道皱纹里都塞满了兴安岭的风霜和一辈子的悔恨。

他怀里抱着个空酒瓶子,商标上“老村长”三个字还依稀可辨。脚边还倒着两个空的。

“梅子……梅子啊……”秦大山嘶哑地喊着,声音像是破风箱在拉扯,混着浓重的酒气和哭腔,“我……我对不住你啊……”

寒风卷起雪沫,抽打在他脸上,生疼。但他浑然不觉,只觉得心里那把刀,又在狠狠地剜。

“我混蛋……我不是人……”他猛地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刺耳。“我咋就让猪油蒙了心呐……就想着要个带把的……就觉得闺女是赔钱货……”

往事如潮水,带着刻骨的寒意涌上心头。

他想起了妻子曹汝梅,那个温顺得像只小鹿似的女人,接连生了七个女儿后,那日渐憔悴、充满愧疚的脸。想起了自己因为没儿子,在爹娘面前抬不起头,在屯里人背后指指点点中变得越来越暴躁,对妻女非打即骂,不管不顾。

“我咋就没给你个好脸儿呢……你月子都没坐踏实过啊……”他捶打着胸口,痛哭流涕。

画面一转,是二弟秦大河和弟媳李秀娟那虚伪的笑脸,还有他们那个儿子秦怀玉,小时候看起来机灵乖巧,一口一个“大伯”叫得亲热。就是他,撺掇着自己过继他,说什么“闺女早晚是别人家的,侄子才是自家人,能给养老送终”。

“养老送终……屁!”秦大山猛地将手里的空酒瓶砸在坟前,玻璃碴子四溅。“那小畜生……他就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卷了老子所有的钱跑回他爹妈那儿去了啊!我那点家底……我省吃俭用攒了一辈子的棺材本啊!”

—— 引自章节:第1章

 

只剩下角落里女儿们压抑的、细弱的抽泣声,以及炕上那个小小襁褓里,七丫头不知世事、细弱猫叫般的啼哭。

秦大山站在原地,胸膛还在因为刚才的暴怒和剧烈的动作而微微起伏。他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霉味和土腥气的空气吸入肺腑,却让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不是梦,他真的回来了。

他慢慢转过身。

目光首先落在炕上的曹汝梅身上。

曹汝梅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睁开了眼睛,那双曾经温顺如水、后来变得麻木绝望的眸子,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那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陌生、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被深深压抑下去的、连她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微弱希冀。

她看着秦大山,像是从未真正认识过自己的丈夫。

以前的秦大山,在爹娘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被二弟秦大河挤兑了也只会闷头抽烟,回到家里,对她们娘几个,不是唉声叹气,就是借故发火,摔摔打打。何曾有过刚才那般,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孤狼,爆发出那般骇人的气势和狠劲?

他……他竟然为了她们,顶撞了婆婆,骂哭了弟媳,还……还动手打了二弟?!

这真的是那个一直嫌弃她没生儿子,对女儿们不闻不问的秦大山吗?

秦大山被曹汝梅那复杂的眼神看得心头一涩,像是被针轻轻扎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今天的举动,太过反常,彻底颠覆了以往的形象,吓到她了,也让她困惑了。

他不能解释重生的事,那太过荒诞。他只能用行动,一点点去弥补,去证明。

他努力扯动嘴角,想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但脸部肌肉因为长久的麻木和刚刚的紧绷,显得有些僵硬,最终只形成一个略显古怪的温和表情。他走到炕边,尽量放柔了因为怒吼而有些沙哑的嗓音:

“梅子,没事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角落里那六个挤成一团、如同受惊小兽般的女儿,声音更加坚定,“别怕,以后……再没人能欺负咱们。”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曹汝梅苍白的脸上,看着她干裂的嘴唇,心头一紧。产妇需要水分,需要营养。

“渴不渴?饿不饿?”他问道,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耐心和关切。

曹汝梅看着他,嘴唇翕动了一下,却没发出声音,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又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显示着她内心的极不平静。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本能地感到不安和惶恐。

—— 引自章节:第2章

 

秦大山站在灶台边,看着女儿们狼吞虎咽,连碗底最后一点汤水都舔得干干净净,心里那股酸涩与满足交织的情绪愈发浓烈。他的目光最后落在炕上的曹汝梅身上。

她已经吃完了那碗面,空碗放在枕边,人却侧躺着,面向墙壁,单薄的肩膀微微起伏,依旧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但秦大山能看到,她露在外面的、那截细瘦的脖颈,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完全紧绷着。

他知道,坚冰的融化需要时间和温度,急不得。这顿月子餐,是投下去的第一块热石头。

“大丫。”秦大山看向已经放下碗,正小心帮着三丫(慧雅)擦嘴的婉如,“爸出去弄点柴火,顺便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你是在家照顾好娘和妹妹们,谁来敲门也别开,除了我或者你宋林叔,记住了吗?”

婉如抬起头,那双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过大的眼睛里,恐惧减少了些,多了几分懵懂的认真。她用力点了点头,小声应道:“嗯,记住了,爸。”

这一声“爸”,比刚才那一声稍微清晰了些,带着孩子气的郑重。

秦大山心里一暖,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婉如却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他的手僵在半空,随即自然地收回,转身拿起靠在门后的柴刀和一卷粗麻绳。

柴刀是林区人家最常见的工具,厚背薄刃,木柄被磨得油亮,既能砍柴防身,关键时刻也能当武器。他将绳子斜挎在肩上,柴刀别在腰后,又紧了紧身上的破皮袄。

“我走了。”他对着炕的方向说了一声,也不管曹汝梅有没有回应,掀开厚重的棉门帘,再次扎进了外面凛冽的空气中。

这一次,他的目标明确——山脚下的那片杂木林,以及林子里那条尚未完全封冻的小河汊。

寒风依旧刺骨,但怀揣着让家人过上好日子的迫切愿望,秦大山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脚下的积雪很深,每走一步都没过脚踝,发出沉闷的“嘎吱”声。他沿着被屯里人踩出的、依稀可辨的小路,朝着后山走去。

路上,偶尔能看到其他上山砍柴或者下套子的屯邻。看到他,大多都是眼神闪烁,远远地点个头就匆匆避开,显然昨天他怒怼爹娘、暴打二弟、吓退长舌妇的事情已经传开,没人再敢轻易招惹这个突然变得凶狠起来的秦老大。

秦大山乐得清静,他现在没工夫跟这些人虚与委蛇。

走进杂木林,光线顿时暗了下来。高大的柞树、桦树枝丫光秃,指向灰蒙蒙的天空,只有些耐寒的松柏还残留着些许墨绿。林间的雪更深,更少人迹。

—— 引自章节:第3章

 

孩子们吃得太饱,一个个小肚子滚圆,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困倦,被大姐婉如安排着,早早挤在温暖的炕梢睡着了。就连一直细声啼哭的七丫头,在吮吸了带着些许油花的奶水后,也罕见地沉沉睡去。

曹汝梅吃完了那一碗鸭肉,将空碗轻轻放在炕头柜上,依旧没有看秦大山,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侧身躺下,拉高了被子。但秦大山注意到,她这次躺下的姿势,不再是完全背对着外面,而是微微朝向炕沿,呼吸也似乎比往日平稳绵长了些许。

这细微的变化,让秦大山心头微松。他知道,一顿肉改变不了根深蒂固的隔阂,但至少,这是一个好的开始。食物,尤其是稀缺的肉食,在这种极端贫困的环境下,拥有着最直接、最强大的力量。

他没有打扰她们,轻手轻脚地收拾了碗筷,将灶坑里的余火用灰埋好,确保安全。然后,他坐在冰冷的灶台边,就着从破窗户塑料布透进来的、清冷的月光,开始磨那把柴刀。

“沙……沙……沙……”

磨刀石与刀锋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沉稳而坚定的节奏。他的眼神专注,脑海里却在飞速盘算。

一只野鸭,解了燃眉之急,让家人尝到了久违的荤腥,也初步赢得了孩子们的一点好感。但这还远远不够。坐吃山空,更何况家里几乎无“山”可吃。梅子坐月子需要持续的营养,孩子们正在长身体,一个个面黄肌瘦,需要油水。还有,他答应宋林要还的粮食和人情,将来女儿们上学的费用,以及……他心心念念的那杆猎枪。

这一切,都需要钱。需要稳定的收入来源。

光靠套野鸭、打野兔这些小打小闹,最多勉强糊口,难以快速积累。他需要更大的猎物,值钱的猎物。

他的目标,锁定了马鹿。

马鹿,在八十年代的兴安岭林区,不算罕见。公鹿有角(茸),母鹿产崽,鹿肉鲜美,鹿皮、鹿筋、鹿心血都是值钱的东西。尤其是整头的马鹿,如果能拿下来,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但猎鹿,尤其在没有猎枪的情况下,难度极大。鹿天性警觉,奔跑速度快,力量也不小,靠柴刀和弹弓无疑是痴人说梦。

唯一的办法,就是陷阱。

一个足够深、足够隐蔽、能让马鹿中招的致命陷阱。

想到这里,秦大山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仔细回忆着前世守林时,对这一带地形的记忆。哪里是鹿群经常活动的区域?哪里是它们饮水的必经之路?哪里有适合挖掘陷阱的地形?

一个地点,逐渐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老黑沟。

—— 引自章节:第4章

重生东北:猎户的七个宝贝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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