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刃掌舵]「林砚张诚」完整版在线阅读](http://image-cdn.iyykj.cn/0905/ca0dbcfd27ac9a39807c74174274e6a9ad404d8023782d-JFQkT2_fw480webp.jpg)
作者: 明月新媒体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0-31 16:45:50
状态: 连载
字数: 7.1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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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锋刃掌舵》故事简介前军校战略系高材生林砚,因意外退伍后接手濒临破产的家族实业。面对供应链断裂、资金枯竭、对手打压的绝境,他打破常规,将军事谋略与兵法思维融入商战:用“围魏救赵”破原料困局,以“反间计”揪内鬼、设陷阱,凭“持久战”拓海外市场。他携投行精英苏清,以财商筑壁垒——拆解资产盘活资金、杠杆并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第16章
第17章
第18章
第19章
第20章
第21章
第22章
第23章
第24章
第25章
第26章
第27章
第28章
第29章
第30章
第31章
第32章
第33章
第34章
第35章
第36章
第37章
第38章
第39章
...
第40章2025-10-31 16:45:50
【原文摘录】
凌晨三点,喀喇昆仑山的风裹着碎雪,狠狠砸在边防哨所的玻璃窗上,发出“呜呜”的嘶吼。林砚裹紧作训服,指尖刚触到战术沙盘边缘的红蓝棋子,桌上的卫星电话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老周”两个字,像一颗石子砸进他沉寂已久的心湖。
他捏着电话的指节泛白,指尖还沾着沙盘里的细沙——半小时前,他刚在推演中用“声东击西”战术,模拟突破了假想敌的三道防线,军校战略系的烙印,哪怕退伍三年,仍刻在骨子里。
“小林……”老周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像是被寒风呛过,“你爸……你爸他突发脑溢血,现在在市一院ICU,医生说……说情况不太好。还有,公司那边……撑不住了。”
林砚的呼吸骤然停滞,耳边的风雪声仿佛瞬间消失。他想起三个月前和父亲的通话,老林在电话里还笑着说“林氏机械这季度订单稳了”,语气里满是对这家传了三代的老牌企业的骄傲。可老周的声音不会骗他,那个跟着父亲三十年、连账本小数点都不会错的老管家,从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
“公司怎么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在军校练了四年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在亲人与家族的双重急讯前,还是破了功。
“上游的昌盛钢材突然断供,说咱们欠了他们三百万货款,可财务查了,钱上个月就打过去了。还有,技术部的老王带着核心图纸辞职了,据说去了赵坤的坤宇集团。银行那边更绝,之前批的五百万贷款,突然说要提前收回,说是咱们的信用评级掉了……”老周的话像一串炸雷,在林砚耳边接连响起,“昨天车间的工人闹着要工资,张诚副总说……说要不干脆把厂子卖了,还能还上债。”
张诚。林砚的眉头狠狠蹙起。这个靠着父亲提拔、从销售部一步步爬上来的副总,去年就曾私下劝父亲“转型房地产,实业不赚钱”,被父亲骂了回去。现在父亲病危,他果然动了歪心思。
“我明天回去。”林砚挂断电话,转身看向窗外。哨所外的雪山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像极了军校毕业时,教官在他肩章上拍的那一下:“林砚,记住,战略的核心不是赢,是在绝境里找到活路。”
那时他以为,这句话只会用在战场上。
第二天清晨,林砚递交了退伍申请——三年前因一次演习意外伤了腿,医生说他再也不能高强度训练,他才带着遗憾离开军校,来这边防哨所做了个后勤参谋。现在,家族的绝境,比当年的演习更需要他。
—— 引自章节:第1章
林砚推开门时,指尖还沾着停车场梧桐叶的露水。他没穿定制西装,一身熨帖的深灰中山装,袖口扣得严丝合缝,倒比满场的阿玛尼更显挺拔。主位后的董事长铭牌还没换,仍是他父亲林正雄的名字,可此刻全场高管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似的扎在他身上——有好奇,有审视,更多的是藏在镜片后的轻视。
“林总,”行政部的王科长率先起身,手里把玩着钢笔,笔帽在会议桌上敲出嗒嗒的响,“您刚从部队转业回来,可能还不清楚集团的规矩。高管会要提前十分钟到场,这是老董事长定的章程。”
这话听着是提醒,实则是下马威。林砚没接话,只走到主位旁,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桌面,目光扫过墙上的电子日历——六月十二日,距离父亲突发脑溢血昏迷,正好七天。他抬头时,眼底已没了方才的温和,只剩军人特有的锐利:“王科长在集团二十年,该知道老董事长的另一条规矩——开会不纠结虚礼,只谈死活。”
一句话让会议室瞬间静了。王科长的脸涨成猪肝色,刚要开口反驳,林砚已拉开椅子坐下,指节叩了叩桌面:“今天是我接管集团的第一次会,议程只有三个:报现状,摆问题,定方向。李总监,先从财务开始。”
门被轻轻推开,财务总监李薇抱着一摞报表快步走进来。她穿着一身素色套装,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是连轴转了几天。走到台前时,她先朝林砚递了个眼神,那眼神里藏着焦虑,却更多的是坚定——这是父亲一手提拔的人,也是林砚在集团里为数不多的信任。
“各位高管,”李薇将报表摊开在投影幕布上,红色的赤字数字刺得人眼疼,“截至昨天收盘,集团账面流动资金仅剩307万6千2百元。其中,应付供应商货款180万,下月工资需支付230万,还有三个项目的前期垫资缺口近500万。”
“什么?”市场部的张总先炸了,“上周不是说还有800万吗?怎么跌得这么快?”
李薇的声音沉了下去:“上周我去对接了三家合作银行,工行、建行、招行,全都拒绝续贷。他们给出的理由是,集团近半年营收下滑37%,旗下两个子公司连续三个季度亏损,不符合贷款资质。”
这话像颗炸弹,会议室顿时炸开了锅。有人拍了桌子,有人低声咒骂,王科长则抱着胳膊,慢悠悠地开口:“我早说过,公司不能交给外行。林总在部队带兵,讲究的是令行禁止,可商场是讲利益的地方,不是靠喊口号就能盘活的。现在连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我看不如先把非核心业务停了,遣散一半员工,好歹能撑到年底。”
—— 引自章节:第2章
“赵坤?”林砚握着笔的手顿了顿。坤宇集团是滨海市近几年冒头的投机企业,老板赵坤靠低价收购濒临破产的工厂、拆卖设备发家,手段狠辣,业内人都叫他“秃鹫”。父亲昏迷后,他没少在背后散布鼎盛要破产的谣言,现在上门,显然没安好心。
“让他进来。”林砚将清单合上,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这是他在部队养成的习惯,越是危急时刻,越要稳住阵脚。他顺手拿起桌角父亲常用的搪瓷杯,倒了杯温水,杯身上“艰苦奋斗”四个红漆字已经有些斑驳,却莫名让他心里踏实了几分。
很快,穿着一身骚包紫色西装的赵坤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人,手里拎着两个包装奢华的礼品盒。赵坤没等林砚开口,就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二郎腿翘得老高,皮鞋尖差点蹭到茶几腿。他目光像扫描仪似的扫过办公室,最后落在墙上林正雄的合影上,嗤笑一声:“林少,听说林董还在ICU?唉,可惜了,鼎盛这么大的家业,没人撑着可不行——你看这办公室,都快赶上我家储藏室旧了。”
林砚没接他的话茬,只把温水推到他面前:“赵总今天来,不是专门来聊我父亲病情,也不是来点评我办公室装修的吧?”
赵坤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烫金封面的文件,“啪”地扔在茶几上,声音里满是得意:“爽快!我就喜欢跟年轻人打交道,不绕弯子。实不相瞒,我是来帮你的。你看,这是坤宇的收购方案——我出500万,收购鼎盛的核心车间,包括那两条德国进口的生产线。你拿着这笔钱,既能给林董请最好的护工,又能全身而退,不用在这烂摊子上耗着,多好?”
500万?林砚拿起文件,指尖划过“收购金额”那栏,忍不住笑出声。鼎盛的核心车间光是2020年更新设备时就花了1800万,就算按折旧价算,也得值2000万往上,赵坤这哪是收购,分明是拿白菜价抢东西。他把文件扔回茶几,纸页刮过桌面发出刺啦声,语气瞬间冷了下来:“赵总觉得,鼎盛现在的处境,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还是觉得我林砚刚从部队回来,好糊弄?”
—— 引自章节:第3章
林砚是被手机震动震醒的。窗外天刚蒙蒙亮,办公室沙发的弹簧硌得腰眼发酸,他摸过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匿名短信:“赵坤今早在鑫源建材总部顶楼会议室开会,带了份红色封皮的合同,听说是跟鼎盛之前的供货案有关。”
发件人没留名,末尾只标了个“老K”——这是他昨晚让老鬼在建材圈撒出去的“线人”代号,专盯赵坤的动向。林砚指尖摩挲着屏幕,想起第3集鑫源建材突然反水、不肯供钢材的事,心里咯噔一下:赵坤和鑫源凑在一起,绝不是简单谈合作,恐怕是要拿之前的供货纠纷做文章。他迅速转发短信给老鬼,附言“盯紧会议室门口,想办法弄份合同副本,另外查鑫源最近有没有跟法院接触”,才抓起外套往车间走——比起暗处的阴谋,车间里的人心和设备,才是眼下最该攥紧的“根本”。
鼎盛的生产车间在厂区西侧,红砖墙被雨水浸出深色的印子,门口宣传栏上“安全生产”的标语掉了半块漆,露出底下十年前的旧字。林砚刚推开门,就听见“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年轻人带着哭腔的抱怨:“这破机床再卡,今天这批零件就交不上了!”
他加快脚步走进去,车间里弥漫着机油和铁锈混合的味道,几台大型机床转得有气无力,声音断断续续像哮喘的老人。靠近门口的地方,一个穿蓝色工装的年轻人正蹲在地上,手里的扳手狠狠砸向机床底座,旁边站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工人,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图纸,脸色铁青。
“小赵,你别砸了!”老工人抢下扳手,“这台机床是你进公司时就有的,都十五年了,零件早磨没了精度,你再砸也没用!”
叫小赵的年轻人抬起头,脸上沾着油污,眼眶通红,手里捏着张折叠的纸:“王师傅,我能不着急吗?这是房东昨天贴在门上的催缴单,再不交房租,我就要搬去桥洞住了!我妈还等着我发工资寄回去收玉米,可公司都欠了两个月工资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下头,肩膀抖得厉害。林砚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他知道欠薪的事,却没亲眼见过工人的难处;他知道设备老化,却没想到已经到了“砸机床泄愤”的地步。他看向车间深处,几个工人围在角落抽烟,看到他过来,赶紧把烟掐了,低下头假装擦机器,眼神里却藏着不安,像是怕他提“裁员”“降薪”的事。
“王师傅,小赵,还有各位师傅。”林砚提高声音,让车间里的机器声都压了下去,“首先,我给大家道歉——因为公司的困难,让大家两个月没拿到工资,还得用着快报废的设备干活,是我这个总经理不称职。”
—— 引自章节:第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