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我妈遗物骗婚,我让婆家败落后续更新+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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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0-24 06:20:23

状态: 完结

字数: 2.23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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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妈是世上最后一个会染“云霞锦”的人。她临终前,将仅剩的一匹亲手染就的云霞锦交给我,那抹晚霞般的流光,是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丈夫沈泽却联合婆婆,将这匹无价之宝偷走,只为给即将嫁入豪门的小姑子沈月做成婚纱,博一个好前程。他们骗我说,锦缎发了霉,扔了。小姑子婚礼当天,婆婆让我端着三盆草药水去给亲家洗脚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0-24 06:20:23

【原文摘录】

我丈夫沈泽却联合婆婆,将这匹无价之宝偷走,只为给即将嫁入豪门的小姑子沈月做成婚纱,博一个好前程。

他们骗我说,锦缎发了霉,扔了。

小姑子婚礼当天,婆婆让我端着三盆草药水去给亲家洗脚,极尽羞辱。

我不慎跌倒,三盆水尽数泼在小姑子身上。

婆婆指着我的鼻子尖叫:“你这个毒妇!存心毁了这件婚纱!”

我笑了,毁?不,我只是在向所有人展示,真正的云霞锦,是如何在水中重生的。

......

我那只雕着喜鹊登梅的樟木箱,空了。

箱底那匹用云霞色绸缎包裹的“云霞锦”,不见了。

那匹锦缎是我妈穷尽心血,用早已失传的古法,耗时三年才染出的一抹绝色。

光线下,它能变幻出从绯红到金橙,再到烟紫的绮丽色彩,宛如天边流动的晚霞。

我妈说,这是世上最后一匹云霞锦,等我将来有了女儿,就用它做一件最美的嫁衣。

我眼前发黑,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我冲出房间,一把抓住丈夫沈泽的胳膊,“沈泽,我箱子里的那匹布呢?”

沈泽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哦,那匹布啊……前阵子梅雨季,我怕放坏了,拿出来看了一眼,发现边角都长了霉斑,怕你看了伤心,就……就扔了。”

扔了?

“不可能!那箱子是百年的老樟木,防潮防蛀,怎么可能发霉!”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沈泽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不就是一匹破布吗?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月月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家里一堆事,你别添乱了行不行?”

婆婆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出来,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林漱,你差不多得了。一匹布而已,值几个钱?我们家月月嫁的可不是一般人,是城西的白家!这门婚事要是成了,沈泽的公司都能拿到投资,你也能跟着享福。你现在要做的是帮衬家里,不是为了一点死物哭哭啼啼,晦气!”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我没再说话,转身回了房。

我知道,他们在撒谎。

那匹云…霞锦,是我妈的命,也是我的命。

他们不懂,他们只懂钱和利。

几天后,小姑子沈月在朋友圈里炫耀她的婚纱试装照。

九宫格照片的最中央,是一件流光溢彩的礼服。

那裙摆上如云霞般变幻的色彩,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正是我的云霞锦。

照片下,沈月配的文字极尽炫耀:“真丝礼服不算什么,但这料子,听白家请来的老师傅说,是失传的“云霞锦”,有价无市。”

“我婆婆说,只有这样的宝贝,才配得上他们白家的儿媳妇。”

底下是无数点赞和吹捧。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的顺从让婆婆彻底放下了戒心,她开始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地炫耀。

“林漱啊,你是没看到白家有多气派!那别墅,三层楼带一个大花园!”

“月月真是好命,她婆婆一见面就送了她一套帝王绿的翡翠首饰,说就当是见面礼。”

“等月月嫁过去,沈泽的公司拿到白家的投资,我就让你也换辆车,省得你开那辆破车出去给我丢人。”

我只是低着头,微笑着听。

沈泽也以为我真的放下了,对我态度缓和了不少,时常会买些小礼物哄我开心。

他会搂着我的肩膀,畅想未来:“漱漱,等公司上了市,我们就换个大房子,再生个孩子。以前那种苦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终于,到了沈月婚礼的前一天。

白家那边派人送来了婚礼当天要用的各种礼器,其中有一位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的老先生,据说是白家特意请来的民俗顾问,姓齐。

齐老先生一进门,目光就被客厅里那件用衣架撑着,盖着防尘罩的云霞锦婚纱吸引了。

婆婆得意洋洋地掀开防尘罩:“齐老,您看看,这料子怎么样?”

齐老先生扶了扶眼镜,凑近了仔细端详,脸上的表情十分惊讶到赞叹,最后变成了深深的惋惜。

“这……这是失传已久的“云霞锦”!”

“天呐,我只在古籍上见过描绘,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实物!”

婆婆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是啊,这是我娘家祖上传下来的,就这么一匹了,特意留给我家月月当嫁妆。”

齐老先生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裙摆,眼神里满是痴迷:“如此瑰宝,竟然被制成了婚纱,虽说也是美事,但……但总觉得有些可惜了。”

他忽然抬起头,看向婆婆:“老夫人,不知这锦缎的染色工艺……您是否了解一二?这“霞光”是如何固色的?”

“古籍记载,云霞锦色泽艳丽,却极难保存,遇水则褪,遇阳则变。想必您家祖上,定有独门的固色秘方吧?”

婆婆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哪里知道什么固色秘方?

她支支吾吾半天,只能含糊道:“这个……年代久远,秘方早就失传了,就剩下这匹布了。”

齐老先生脸上露出浓浓的失望之色。

我端着刚泡好的茶走出来,恰好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将茶杯放在齐老先生面前,状若无意地开口:“齐老先生,您对织染很有研究吗?”

齐老先生看到我,客气地点点头:“谈不上研究,只是爱好罢了。小姑娘,这茶真香。”

我微笑着说:“这茶里加了栀子和几味草药,能清心明目。我们家乡的人都喜欢这么喝。”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沈泽也慌了,他用力抓着我的手腕,:“林漱,你给我闭嘴!跟我进来!”

我任由他抓着,目光却依旧平静地落在齐老先生身上。

“这匹锦缎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它不是什么祖传嫁妆,而是他们从我的箱子里偷走的。”

“你!”婆婆气急败坏,扬手就要打我。

齐老先生站了起来,挡在我面前,他的眼神锐利,“住手!让她说下去!”

他在白家地位尊崇,连婆婆也不敢造次,只能愤恨地收回手。

齐老先生转向我,郑重地说:“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是假,明日便知。”

我轻轻挣开沈泽的手,揉了揉发红的手腕,“真正的云霞锦,美在流光,也脆在流光。它最怕的,不是水,也不是阳,而是相冲的草木之气。一旦沾染,霞光尽褪,立成死色。”

我说完,不再看他们扭曲的脸,转身走进了厨房。

身后,是齐老先生凝重的追问和婆婆、沈泽心虚的辩解。

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第二天,婚礼现场。

宾客云集,衣香鬓影。沈家和白家都请来了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场面盛大至极。

婆婆穿着一身定制的旗袍,满面红光地周旋在贵妇之间,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

沈泽作为新郎的哥哥,也是意气风发,仿佛已经看到了公司上市,走上人生巅峰的未来。

而我,被婆婆安排了一个“好差事”。

她让我穿着最普通的服务员服装,负责在仪式开始前,给白家的几位长辈端上草药水洗脚。

这是某些地方的旧俗,意在表示新妇娘家对婆家的尊重和谦卑。

在今天这个场合,这无疑是对我赤裸裸的羞辱。

周围的亲戚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那不是沈泽的老婆吗?怎么干起下人的活了?”

“你不知道啊?听说她之前为了一块破布跟婆婆闹,差点搅黄了这门亲事,这是被罚呢。”

“啧啧,真是拎不清,跟白家比,一块布算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心中一片平静。

我从厨房里端出三个木盆,盆里是早已备好的草药水。

第一盆,是深黄色的栀子水。

第二盆,是金红色的红花水。

第三盆,是幽蓝色的靛蓝水。

这三盆水,在别人看来,不过是寻常的活血通络的草药。

但在我眼中,它们是世界上最绚烂,也是最致命的染料。

仪式即将开始,司仪用激昂的请出新娘。

穿着云霞锦婚纱的沈月,在父亲的陪伴下,缓缓从红毯那头走来。

灯光下,那件婚纱流光溢彩,美得让人窒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发出阵阵惊叹。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不是来自新娘,而是来自婆婆。

她发疯了一般朝我扑来,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那力道让我耳中嗡鸣作响:“你这个毒妇!你故意的!是你毁了月月的婚纱!”

沈泽也紧跟着冲了过来,一双眼睛因愤怒而充血,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被那一巴掌扇得摔倒在地,脸颊瞬间肿胀,火辣辣地疼,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我狼狈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却顾不上疼痛,艰难地抬起头,目光穿过婆婆扭曲的脸和沈泽愤怒的身影,牢牢锁住沈月身上的婚纱。

我等着,看一场迟来的审判。

那所谓的“奇迹”,正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场绚烂而致命的嬗变。

三道原本泾渭分明的水痕,在触碰到“云霞锦”的瞬间,并未像寻常污渍那样浸染开来,而是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迅速地融合、流淌、彼此吞噬。

深黄的栀子,金红的红花,幽蓝的靛蓝。

草木染中的三原色,在此刻化作了最无情的刽子手。

它们在那特殊的织物纤维上,展开了一场摧枯拉朽的侵蚀。

只见那流光溢彩的霞光,以惊人的速度黯淡、褪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生生剥去了华美的外衣,露出其下不堪的内里。最终,那光芒彻底熄灭,化作了毫无生气的,死寂的灰黑色。

不过短短几十秒,那件原本被吹捧得价值连城、举世无双的“云霞锦”婚纱,就变成了一块仿佛在泥浆里浸泡过的,脏污不堪的破布。

那不祥的灰黑色还在不断蔓延,从裙摆一直向上攀爬,直到将整件婚纱都彻底染成了象征着终结与死亡的颜色。

婚礼现场彻底失控,哗然之声四起,汇成一片嗡鸣。

“天哪!怎么回事?这衣服怎么说变色就变色了!”

“这是什么劣质布料?一碰水就毁了?白家也能被这种东西骗?”

“掉色也没见过掉得这么彻底的,简直像妖术……这沈家,是演了出什么戏啊?”

各种议论声全落入沈家人的耳朵。

沈月看着自己身上那件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的婚纱,终于从极致的惊吓中反应过来,她颤抖地抚摸着那片死灰,然后爆发出崩溃的哭喊声。

白家人的脸色,早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新郎白家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死死盯着眼前这荒诞绝伦的一幕,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放在舞台中央,供全城人观赏的巨大笑话。

而他的母亲,白夫人,那位真正出身名门、眼光毒辣的贵妇,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偷我妈遗物骗婚,我让婆家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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