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君不似江楼月精彩节选免费试读

[恨君不似江楼月]后续全文免费阅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0-24 08:45:47

状态: 连载

字数: 6.2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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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裴澈披甲持剑、入宫助皇子夺嫡那天。裴胭祝他早日暴毙。却不想他非但没死成,还一跃成了新皇心腹,今朝新贵,风头极盛。他尚了公主回来,做门当户对的妻。在新婚燕尔那日,逼着裴胭在房门口听。外人眼里,他们是姐弟,她是裴澈最后的良心。——毕竟他当年杀了整个裴家,独独留下了她。只有裴胭知道。无数个暗夜,这个所谓的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

第八章2025-10-24 08:45:47

【原文摘录】

外人眼里,他们是姐弟,她是裴澈最后的良心。

——毕竟他当年杀了整个裴家,独独留下了她。

只有裴胭知道。

无数个暗夜,这个所谓的弟弟,潜进她的房间,钳住她的手腕,索取无度。

他发了疯似的折磨她,让她哭,让她痛,再一遍遍问:

“阿姐,你后悔吗?”

“后悔你当年爱上的不是我?”

裴胭枕下藏着匕首,将他刺得鲜血淋漓。

他却看着她笑:

“阿姐,你要杀我?你舍得吗?”

裴胭怔住了。

不是因为裴澈的话。

是因为她刚刚听到了一个声音,不男不女,不老不少——

“已锁定第128号宿主。”

“穿书系统即将启动。是否确认脱离原世界?”

这个声音说的是什么,裴胭一知半解。

她只知道,她可以离开他了。

裴胭侧过头,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发怔,无声道:

“确认。”

裴胭此生最悔的,就是随父亲在江南行商时,捡了路边一个快要饿死的乞儿。

裴家收留他,给他吃穿,为他取名字。

却是带回了一只中山狼。

裴澈依赖她,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

他说:“阿姐,别丢下我。我不想……再被丢下了。”

裴胭出嫁那天。

他笑着递给她一块糕点。

那糕点苦得诡异,可是裴胭看着他灼灼目光,到底咽下了。

午时三刻,吉时到。

全府毒发。

裴澈踏着一地尸山血海,走到唯一完好无损的她身边。

他用力抱住她,贴在她耳边道:

“阿姐,我不是说过……不要丢下我吗。”

裴胭脸色惨白,半晌后,她抱着自己的头,终于发出了嘶声惨叫。

裴澈毒杀了裴家满门,给她的糕点,是唯一的解药。

是她……将这个恶鬼带回了裴家。

此后经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床笫之间,她将半尺长的凤钗刺入他心口,不留余地。

可他竟没死成。

他扯断她自缢的白绫,吻她的颈侧:

“阿姐,生生死死,我们都要在一起。”

他拉着她,在神明山下一步一叩,求的是永生永世。

而裴胭向神明祝祷他不得好死。

她以为日子会永远这样绝望灰暗下去,终有一日,他死或是她死。

直到那天,裴澈说,他要娶妻了。

他在她耳边哑声道:

“我知道你恨我。”

“恨我杀尽裴氏满门,让你无所依傍……却不全心爱你。”

“可是阿姐,她是公主啊。”

裴澈攀对了高枝。

他结交的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浪荡皇子,成了新朝的皇帝。

而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她看裴澈的眼神,是将心肝都掏出来的倾慕。

看向裴胭时,也带了不加掩饰的敌意。

明里暗里,使了不少绊子。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只看到裴胭神情苍白,床榻上还溅着血。

公主脸色一沉。

她想到了昨夜裴澈身上的伤。

她将一个木盒劈头砸过来:“裴胭,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木盒摔在地上,盒盖滑脱,滚出一堆……裴胭的旧物。

少时喜欢的发钗。

笨手笨脚绣的丝帕香囊。

丝涤褪色的腰坠。

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偏偏都是贴身之物。

公主眼中恨意翻涌:“你将这些东西藏在裴郎书房里,是要恶心谁?”

裴胭哑然:“这……”

公主的奶娘一把将她推按在地上:“跪下回话!”

公主婢女眼神一闪,一脚过来,踩住了她的手。

这些人在宫里生长,作践人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都急着在主子面前表现。

公主满意了,下巴一扬:

“说。”

“回殿下的话,”裴胭垂了眉眼,“这都是臣女曾经遗失的……”

却被公主奶娘一巴掌将脸打偏过去。

那老嬷厉声道:“贱婢,撒谎!”

这一巴掌用足了力道,裴胭半张脸都麻木了。

也突然明白过来。

裴澈书房里藏着自家姐姐的贴身物件,这样不清不楚,公主的面子往哪搁?

只有赖到她头上。

“定是这婢子手脚不干净,还不承认!”

“依老奴看,将这院子搜尽了,说不定还有其他东西!”

这些人二话不说,开始翻箱倒柜。

公主的奶娘从一个精致匣子里翻出一幅丝绢画卷,两眼放光:“这可是好东西!

“放开!”裴胭挣扎着,厉声道,“那是亡母遗物!”

奶娘死死攥着不松手:

“这天底下,什么不是天家的东西!什么不是公主的东西!”

“你一个商贾之女,用这么好的画布做什么!”

公主唇角勾起,下巴一扬:

“谁抢到了,就是谁的。”

除了踩住裴胭的婢女,其他婢女一拥而上。

拉扯间,裂帛声响起。

那幅精细画卷,生生被撕成了两半!

裴胭眼底霎时一片血红。

那是幼时母亲抱着她,用细腻画笔一笔一画作出来的工笔花鸟。

是她对母亲最后的念想。

婢女正得意洋洋地踩着裴胭手掌,突然一声惨叫。

所有人都骇然看过来。

裴胭不知从哪摸出了柄匕首,利刃出鞘,生生洞穿了她的脚!

她将惨叫的婢女掀开,向着被撕成两半的画走过去,手中匕首滴着血。

公主奶娘吓得面无人色,一把将画扔到地上:

“这贱婢疯了!快跑!”

人群一哄而散,护着公主,跑出院外。

撕成两半的画,被奶娘沾泥的袜底踩出了鞋印。

怎么擦都擦不掉。

那些人已跑远了。

裴胭盯着看了半晌,眼中杀意毕露。

半晌后她定了定神,生了火盆,将画小心卷起,轻轻放进去。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他声音中有不易察觉的颤抖:“阿姐……你忍一忍。”

下一瞬,裴胭手指传来剧痛。

牛毛似的细针霎时刺入她指间各处关节。

动一下都疼痛难忍。

裴胭尖叫出声。

而裴澈扣着她的后脑,让她咬上自己肩头。

“别怕,”他说,“不会废了你的手。”

“只是令你暂时行动不便而已……否则,公主说你轻易就动刀子,她害怕。”

裴胭用了狠力,将他的肩膀咬出了血。

他却只轻轻吸了口气,然后笑着看她的眼睛:

“阿姐,乖。”

裴胭的手再也握不住防身的匕首。

手指动都不能动,碰一下就疼得钻心。

她拿不起汤盅碗箸,也无法弯曲手指系上最简单的结璎。

裴澈乐得侍奉她饮食穿衣。

哪怕被她咬得鲜血淋漓,眉眼间也带着笑:

“阿姐,这样多好啊……你离不开我了。”

可他总有被公主缠住、不能来的时候。

那些时刻,裴胭便是无尽狼狈。

身边的下人早就被公主收买。裴澈不在的时候,便在她屋子里翻翻拣拣,看还有什么能拿去卖的好东西。

衣裳茶食随手往床边一丢:

“要吃就吃,不吃就饿着罢!”

裴澈来时,这些人又假惺惺地围在她床边:

“大人,这胭主子挑剔得很,我们的侍奉,她都看不上呢!”

“是啊,咱们好歹是侍奉公主出来的,竟都伺候不了她!”

裴澈不傻,怎会看不出这些人的故意磋磨。

可这些人是公主派来的。

他不能这样拂公主的面子。

便也只有垂了眼笑:“倒是辛苦你们了。”

他看向脸色苍白的裴胭,暗中眯起了眼。

裴胭却不顾指节的钻心剧痛,拉住了他的袖子。

她声音嘶哑:

“阿澈,把针拔出来,求你了……”

她还有事没做完。

手臂上的数字始终停留在50,她要想办法令它清零。

可她现在这样子,什么都做不了。

“大人,这可不能拔呀!”还不待裴澈回答,下人们就急急打断,“胭主子这样的,若不是扎了针,谁敢伺候她!”

“就是,哪天我的脚也被她捅个对穿!”

这些人七嘴八舌,眼中全是恶意。

她们听了公主的吩咐磋磨她,自然怕她报复。

裴澈思虑再三,到底撇开了眼:

“阿姐,别娇气。”

他心里也厌恶这些刁奴。

可公主的眼睛盯着,他没法子。

裴澈不想面对裴胭的目光,闭了闭眼离开。

谁料当天夜里,裴胭居住的别院起了大火。

所有的下人们飞快地向外跑:

“走水了!走水了!”

裴澈目眦欲裂:“你们主子呢!我阿姐呢!”

公主奶娘一摆手,大声道:

“火势这么大,谁顾得上她!”

其他下人纷纷帮腔: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裴胭躺在床上,草草披了件外衫,怔怔盯着自己的手臂。

三刻钟之前,她在满院熟睡中,忍着手上的蚀骨剧痛,慢慢穿好了衣裳。

手肘夹着壶冷茶,浇湿了床褥。

然后放了火。

冷月高悬。

可哪怕是一片漆黑,院中各处,她也再熟悉不过。

埋下火种,引燃灯烛。

裴家应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牵绊。

旁人四散奔逃时,她双眼沉静到近乎死寂。

房梁塌陷时,她的手臂烫得厉害,数字终于变动。

当前牵绊值:40。

裴胭就地一滚,裹上浸湿的床褥,踉踉跄跄冲出了火海。

这里的砖瓦好似还护着她。

天塌地陷,也险伶伶避开了她。

裴胭险而又险冲出院门时,楼宇在她身后轰然倒下。

裴府旧址,终成废墟。

她的家真的没了。

她站在冲起的火光前,看着裴澈将晕倒的公主抱在怀里,小心翼翼。

他抬眼,与她目光交汇。

目光匆匆掠过她。

便立刻低头,将公主打横抱起,冲出庭外:

“叫府医来!递牌子到宫里,请太医!”

公主在他怀中睁眼,看向裴胭,挑衅一笑。

余下的日子,公主简直成了裴澈的心肝。

磕碰不得、惊吓不得、予取予求,生怕她又受了惊晕过去。

自然无暇他顾。

可公主偏偏越养越娇弱,缠绵病榻,每日唉声叹气,怎么都不肯起来。

裴胭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起火那天,这双手被用得过了度,如今肿胀不堪,关节针眼处都在渗血。

她抿了抿唇:

“我得见驸马。”

她想让裴澈拔了这些针。

就算不能,至少为她请个大夫。

院中只有嬉笑声。

下人们在院子里怠工打闹,对她视而不见。

裴胭强撑着起身。

她想要走出院子,却被下人一把推了回去。

“我的胭主子哎,省省吧!”

“驸马爷正为公主到处求医问药呢,谁顾得上你!”

裴胭咬了咬牙。

丫鬟心不在焉来替她收拾床铺时,裴胭突然开口:

“我有一套头面,足金花丝镶嵌,缀的是上等和田玉,就在城中的首饰铺子里。”

“你替我传个话,这套头面归你。”

丫鬟一惊,赶忙向身后看去。

没人。

丫鬟眼珠转了转:“行。”

“——但我只管传话,驸马爷来不来,我可不作保。”

跑个腿而已,不算背主。

深夜。

裴澈正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他的确因公主的病,被折磨得焦头烂额。

入宫的秋宴马上要到了,若是公主去不成,陛下难免猜忌。

可公主偏生犯了倔。

坚持说自己头晕胸口疼,下不来床。

抵死不肯随他去赴宴。

裴澈心中焦躁不耐,面上却不好显露半分。

偏生这时,有个丫鬟鬼头鬼脑地来传话:

—— 引自章节:第四章

恨君不似江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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