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燃灯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0-11 07:5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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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新型抗肿瘤药物临床试验的第二天,沈柔茵负责的一名试药者出了意外。脑瘤患者孟知颂,因不遵医嘱,擅加药量,出现了失眠、呕吐等不良反应。也是当晚,一群医闹者冲进沈柔茵的实验室。他们砸坏上百个培养皿,抢走科研数据,将她恩师打至昏迷。等沈柔茵穿着染血的白大褂冲去病房,想要找人对峙时。却在那里,看见了自己的丈夫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
第八章2025-10-11 07:50:51
【原文摘录】
他们砸坏上百个培养皿,抢走科研数据,将她恩师打至昏迷。
等沈柔茵穿着染血的白大褂冲去病房,想要找人对峙时。
却在那里,看见了自己的丈夫......
“靳先生,您回去吧,您妻子强迫我做她的试验品,逼我服用双倍药物,我都能忍,也终归是我先对不起她。”
病房内,孟知颂的嗓音满是清冷。
沈柔茵推门的动作猛地顿住了,只见半开的门缝里。
她的丈夫,那位一向不近女色,人称江城活阎王的靳修白,正小心翼翼地抱着病床上的女人。
“颂颂,那晚我被人下了药,你是为了救我,不是你的错,更不用对不起她。!”
熟悉的男声似颗钉子,生生砸进沈柔茵的心头。
“可她是您的太太,我只是个活不了几天的戏子,我......”
“听话,就算是我的妻子,她敢肆无忌惮地伤害我的女人,我也定要让她吃够教训!”
那一刻,一只大手死死攥住了沈柔茵的心脏。
她喘不过气来,耳边满是嗡鸣。
五年了,他们结婚五年了。
他不但出了轨,还信了小情人的诬陷,找来那群医闹者对她施以报复......
可他明明说过的,此生只与她一人共白头。
模糊的泪眼里,沈柔茵忽然想起他们的初遇——
那是七年前,多伦多的一个雪夜,她被派去参加医学研讨活动,在异国的街头,救下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那便是靳修白,他惨遭仇家暗算,身中三枪。
那一晚,雪花纷纷扬扬,沈柔茵跪在地上,捂着他冒血的伤口,不肯放弃对他的急救。
靳修白最终捡回了一条命,也以报恩的名义缠上了她。
为了追她,这位站在权势顶端的大少爷,每天亲自下厨做养胃粥。
每天等在她凌晨下班的街头,为她投资上百亿的科研项目......
可沈柔茵是孤女,毫无身家背景,这段身份悬殊的恋爱,遭到了靳家强烈反对。
甚至在两人执意结婚后,靳家也一直在破坏他们的关系。
五年了,他们安排形形色 色的女人出现在靳修白的身边,勾引他,爬上他的床,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每一次,都被他处理的干干净净。
直到,孟知颂的出现......
靳家老太太酷爱听戏,孟知颂是聘来家里唱戏的戏子。
不同于过去那些女人,她是一名患有罕见脑瘤的病患。
赚钱只为续命,脆弱的身世,让她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可就是这个让人不忍设防的女人。
却在一个月前,被媒体拍到跟靳修白同出一家酒店。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车窗降下,保养得当的贵妇人扫向她的狼狈:“不过一个患病的戏子,就把你们五年婚姻彻底撕 裂,沈柔茵,你也该履行赌约了。”
其实,这事连靳修白也不知道。
五年前他们结婚时,靳母找到沈柔茵,与她签了一条赌约。
只要五年内靳修白没有出轨,靳家便接受她这个儿媳,反之,她要彻底离开......
距离赌约结束只剩最后一个月,她输的一败涂地。
这些年里,靳家派来那么多女人,而孟知颂也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
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一份离婚协议从车窗中递了出来。
靳家早就准备好一切,并且在靳修白不知道的情况下,让他签了字。
沈柔茵眼眶酸胀,可接过后,却没有一丝犹豫地落了笔。
很快,劳斯莱斯驶入夜色中。
沈柔茵在原地怔愣片刻,也终于下定决心,发出去一条短信:“秦先生,关于您之前提出的合作,我已经想清楚了,一个月后,我会加入你们瑞士的科研团队。”
既然要走,她便要走的足够彻底。
第二天一早,沈柔茵便去提交了销户申请,以及移民相关的文件。
而关于她的处罚结果也下来了。
她被以渎职的名义无限期停职,短时间内不准参加任何科研工作。
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毕竟靳修白是该项目投资人,只要他认定了她的污点,她毫无还手之力。
收到全院发布的通报文件时,沈柔茵正站在医院的窗口缴费。
那一晚,她的恩师被靳修白安排的医闹者打伤,那群闹事者虽被送去了警局,可老人家却旧疾复发,至今未醒。
恩师早年丧妻,多年来都是独身一人,沈柔茵痛苦自责,守在监护室病房的门外。
只是今天,她站在缴费的队伍里,却看见了两道熟悉的影子。
“今天就要出院了,有没有想吃的东西。”靳修白语气温柔。
孟知颂笑了笑:“不想吃外面的,我只想在还没失去味觉的时候,吃你做的。”
多么可怜的一句话,杀伤力却足够强大。
靳修白垂眸拉住了她的手:“好,一会送你去京郊的园林别墅,我做给你吃。”
这一刻,就算沈柔茵极力克制,可心脏依旧似被针扎。
园林别墅?
那不是靳修白三年前送给她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吗?
由他亲自设计,按照她喜欢的中式园林风格来装修,前段时间刚刚完工。
可她还没去看一眼,就要被他拿来圈养别的女人了。
沈柔茵死死扣着自己的手,笑意逐渐讥讽,就这样跟来人四目相对。
见到她,孟知颂往靳修白怀中躲了一下。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今天颂颂出院,我以后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你再忍两年,她那个身体状况,我总得对她负责。”
沈柔茵逼回眼底的湿 润,“靳修白,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忍?你就不怕我......”
可“离婚”二字还未说出口。
身后猛然传来一阵骚动——
“沈柔茵,你不配做医生!你就是个杀害病患的人渣!”
突然出现的中年女人歇斯底里,端着满壶的热水势要泼过来。
也是那一秒,旁边传来孟知颂害怕的轻唤:“靳先生!”
不过短短三个字,挡在沈柔茵身前的靳修白竟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
而没了他的遮挡,沈柔茵甚至来不及闪躲,滚烫的热水便直直泼了过来......
好痛!
那一刻,被烫伤的除了她的皮肤,还有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
沈柔茵愣在那里,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任凭伤害她的女人扑过来,对她咒骂着拳打脚踢。
“沈柔茵,是你不肯把试药名额给我的孩子!是你害死了他!”
她当然记得眼前的女人,一位肿瘤儿患的母亲。
因为已经晚期扩散,不符合试药标准,沈柔茵不得已拒绝了她的申请。
那一天,她甚至自掏腰包,为她付清了拖欠的医药费。
而伴随着那封污蔑她的通报文件,女人便将丧子之痛推到了她身上。
很快,眼前的闹事者被保安制服带走。
沈柔茵烫伤的皮肤上起了一层水泡,额角烫到红肿。
可就在距离她两米的地方,她的丈夫没看她一眼,只抱着另一个毫发无损的女人。
沈柔茵再也忍不住眼泪。
忽然好累,好累......
等处理完烫伤,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沈柔茵给恩师预交好医药费,又请来一位护工,这才放心离开。
熟悉的迈巴赫停在医院外,靳修白正站在车前等她:“茵茵,你有没有事,我刚刚......”
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声音沉了下去:“你知道的,颂颂那个身体,没办法受一点伤。”
沈柔茵自嘲一笑:“没关系,是我活该。”
是我活该认识你,活该爱上你,才会落入今日这副田地......
车子很快驶回了别墅。
下车时,沈柔茵讥讽地看向为她打开车门的男人。
“怎么,不去陪她吗?不是说要亲自给她做饭?”
她的冷嘲热讽,让靳修白欲言又止,可犹豫过后他仍是一把扯住她的手腕。
刚包扎好的伤口,被这样大力按压,沈柔茵忍不住痛呼出声。
可赶时间的男人仿佛没有听到:“公司确实有点急事,我没法陪你吃饭了。”
他说着,从身后的助理手中接过一份文件。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她一点点的肢 解,拆除。
最后堆放在一起,一把火烧掉了。
靳修白回来的那天,别墅里空了很多,他心头一跳,一把拉住从后院回来的沈柔茵。
“你烧了什么?茵茵,能不能别闹了,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沈柔茵自嘲般笑了。
好好过日子?
他这样整夜不回家,任凭孟知颂发来各种挑衅照片,他们还怎么好好过日子?
他大概不知道吧,从园林别墅的房产证,到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熟睡的侧脸......
她每天会收到几十张这样的照片。
“只是一些想要换新的旧物,烧掉了而已。”
沈柔茵抽回手,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走吧,还要去老太太的生日宴。”
靳老太太的生日晚宴设在老宅,几房小辈来的格外齐全。
沈柔茵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靳母的抱怨:“我跟修白说了不想看见她!”
“什么科研工作者?前几天被停职了,善妒刻薄,差点把知颂这可怜姑娘给害死。”
很快,那抱怨淹没在咿呀浅唱的戏文里。
沈柔茵心下一冷,看向身旁的男人:“孟知颂也在?”
男人似是有些不耐烦:“茵茵,就这一次,奶奶喜欢听她唱戏。”
经过靳母的一番大肆宣扬,沈柔茵的出现没少被人看笑话。
可她有心忍耐,只想当个透明人。
直到吃过晚饭,一帮人陪老太太去后院赏花,沈柔茵自知不被待见,一个人留在了客厅里。
很快,一阵轻浅的脚步声打破她的出神。
“沈医生,您是修白承认的妻子,怎么在靳家混成这样?”温柔的嗓音饱含嘲讽。
沈柔茵抬眸看了一眼孟知颂,忍不住扯唇:“怎么,孟小姐这是......以为我走了你就能上位?”
“你一个戏子,无非是靳母逼走我的一步棋,等我走了,你还能陪在靳修白身边吗?”
她的话竟成功激怒了对方,一向柔弱的孟知颂表情忽然阴狠。
“那又怎样?我偏要试试!”
她说着,快步走过来,在沈柔茵后退的当下,狠狠拉住了她拿着香槟杯的右手。
将那酒液猛泼在自己身上,接着整个人朝老太太的梨花木桌歪去......
“啊!”
伴随着她的惊呼,只听“砰”的一声。
那桌子瞬间倒了,几样放在桌上的瓷器摆件碎了一地。
等门外的一帮人冲进来时,孟知颂正在哭。
她跪坐起来,无比可怜地趴在沈柔茵脚边:“沈医生,求求您放过我吧!靳先生只是可怜我,他爱得始终是您......”
“你们在干什么!”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