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0-09 12:14:45
状态: 完结
字数: 3.0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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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为了帮老公的高端疗养院策划更完善的服务体系,我瞒着他隐藏身份去基层当一线护工。上岗第一天,一个自称是我老公妻子的女人到疗养院撒泼。“没有我老公你们这种下等人早就睡桥洞伺候流浪汉去了!哪能轮到你们伺候这些领导!”她特地指定我全程服务。嫌养生茶太热,把滚烫的水泼到我身上,还让我跪地,把洒出来的舔干净。体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0-09 12:14:45
【原文摘录】
“没有我老公你们这种下等人早就睡桥洞伺候流浪汉去了!哪能轮到你们伺候这些领导!”
她特地指定我全程服务。
嫌养生茶太热,把滚烫的水泼到我身上,还让我跪地,把洒出来的舔干净。
体检时让我一手帮她提着内裤,一手尿盆举高过头顶帮她排尿,还把尿泼到我头上。
我示范疗养床操作方式时。
她阴阳怪气的说,“看你这么熟练,没少给那些瘫痪的老头陪床捞钱吧!”
我忍无可忍。
同事却马上把我摁住,“千万不能得罪她,她老公可是咱们执行院长,她爸是医联一把手,得罪了她咱们全都得下岗!”
我听笑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
我用秘密通讯器打通内线,“妈!我要中断集团股东新增手续,收回徐晨阳所有职权!”
……
“不好意思女士,疗养院还有其他客人,我们不能为您清场。”
嗖——
话刚说完,她抽出一张黑金卡刷的在我面前划过。
刺痛瞬间在我脸上晕开。
“你敢顶嘴!?我老公是这里的院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不是我老公,你们都得去桥洞下面伺候流浪汉,哪轮得到伺候领导!”
听到她的话,我愣住了。
这疗养院的院长明明是我老公。
难道是有人打着幌子来骗服务?
她底气十足,周围同事都对她毕恭毕敬,就连她这种离谱要求都没人劝阻。
让我更震惊的是,她手上的黑卡。
这是我特地设计的黑金尊享卡,只推出了三张。
两张在我爸妈那,而最后一张,我给了老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愣神时,她指着我命令组长。
“今天的服务,她必须陪到底!”
我刚想开口拒绝,领班却满口答应,“好的夫人,马上安排!”
接着领班就催我,“还不快去倒水!”
我只好照做端来水。
她撇了一眼,抬手把热水泼我身上,我被烫的一激灵。
“你怎么敢给我喝白开水!?联合疗养院连茶都没有吗?我平时在家喝的都是老公用27种药材给我泡的养生茶!”
当我听见她说出几种药材时,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养生茶是我根据老公体质特地请大师调配的,世上仅此一方。
根本没有对外推出,可却跟她说的一模一样。
难道徐晨阳真的背着我在外面……
领班在旁边赶紧附和,“马上换了!”转头堆笑,“徐总对您可真好!”
她满脸炫耀,“那当然了,当时我只是跟他提了一嘴我妈的养老问题,他就马上筹备建了这个疗养院。”
我听到徐晨阳的名字,强忍着心中的惊涛骇浪。
回忆涌上心头。
当初,徐晨阳只是个一线护士,因为很少有男性担任这个岗位,他总被人笑话。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反了!把经理都给我叫来!这种勾人的贱货也招进来,竟然敢打我!?我要让这个贱人趴着滚出去!”
我整理好衣服,我就不信,即使不知道我的身份,经理就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开除员工!
不等我说话,今早带我熟悉业务的同事立刻站在我对面。
“夫人您消消气,别被贱人气坏了!”
我冷哼一声,笃定道:“你开除不了我。”
疗养院的管理体系是我亲自策划的,没有充足的原因,不能随意开除任何一个人!
很快,经理小跑进来。
“夫人您怎么过来了?我看看是那个不长眼的顶撞夫人!”
女人指着我骂,“这个贱人你们是怎么招进来的!?勾引我老公,马上让她给我滚!”
经理吓得点头哈腰,“夫人别生气!我马上就处理,让她在这个行业都混不下去!”
我震惊的睁大双眼。
他什么都没了解清楚,竟然直接顺着女人说的,还要在行业内封杀员工。
到底是什么给他这种底气?
我质问,“你们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处理我!?明明是她侮辱人,还羞辱让我跪下舔,你作为经理,就这样随意开除员工吗!?”
女人嗤笑,“我老公是院长,我想开除谁就开除谁,别说一个你,就是开100个都行!”
“这个疗养院的主人是谁,你们都知道吧!哪有狗不听主人话的道理!”
此时大厅里已经站满看热闹的客人。
我气的声音颤抖,脸色烧红。
“你这样会毁了这个疗养院。”
女人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你也配教我做事!?”
“我现在不想开除你了,我非要看看你是怎么勾搭人的!正好我今天要尿检,你过来伺候!”
我后退着怒吼,“不可能!”
经理太监似的帮腔,“夫人这是给你机会!别说让你接尿,就是让你吃屎!你也得去!”
我身形一晃,险些没站稳。
我将疗养院交给徐晨阳,一直在背后默默提供支持,可没想到竟然被他管理成这样!
说罢,她几个助理一拥而上,把我按在地上。
被迫把尿盆举着高过头顶。
“放开!你们疯了!”
我挣扎着,那女人竟然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背过身解开裤子。
滴滴答答的敲击声砸下来,黄色的尿液溅到我脸上。
我闭着眼睛,不想让这恶心的一幕进入视线。
我从来没有一刻这么耻辱!
我像失去了知觉,僵硬的瘫坐在地上。
嘴里呢喃着,“你们不能这样……不能……”
女人出了一口气,露出满意的笑。
伸腿轻轻一碰。
哗——
盆里的尿全撒到了我身上。
“咦!——”
所有人都捂着鼻子往后退,像躲瘟神一样躲我,生怕被味道沾上。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不是小三!我不是!”
“给我继续打!”
我的脸肿的已经辨认不出来模样。
恨意和后悔在我心里疯长。
难怪这些年,每次我想跟徐晨阳一起疗养院。
他都以各种理由拒绝。
从来不带我出差,在朋友圈没有任何关于家庭的事,我们甚至没有一张合照。
他总说是为我好,不想再让我回忆上学时因为被恶作剧关在器材室霸凌的创伤。
怕人多或者有闪光灯会让我应激。
原来真正的原因,是他在外面还有另一个家!
让她顶着我的身份兴风作浪,光明正大的出轨,还让我臭名远扬。
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把我的位置给这个女人。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傻,竟然乖乖的听话做隐形妻子!
导致根本没有人知道,我才是真正的苏君然!
我被他们按着跪在地上折磨。
领班捂着鼻子,“咦,快点给她好好去去味!”
一盆痱子粉洒下来,我呛的咳嗽泪流。
粘稠的血液沾满白色的粉末,我顶着通红的鼻尖,像一个小丑。
女人走过来,用高跟鞋跟碾着我的手指,钻心的痛从手指传过来。
“就你就这个样子,也配冒充我!?”
“就是,她这种货色怎么能跟我们夫人相提并论?”
女人被他们众星捧月的围在中间,笑的花枝乱颤。
她拿起手机录下我狼狈的样子,发给列表里的置顶,
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老公,你快看这有个丑逼冒充我,我就在你疗养院呢快来看!”
来的就是我日夜同床共枕的人。
他穿的黑西装是我早上出门前亲自熨好的。
可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径直对那个女人走过去。
用从没有过的温柔语气,“老婆怎么啦?你这么着急把我喊过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那句话像冰水从头浇到脚。
女人立马扑进徐晨阳怀里,“老公,你终于来了,你老婆都被人欺负了。”
徐晨阳顺着女人的目光看过来。
我孤立无援的站在那里,脸上全是白粉和污血。
“豁!吓我一跳,大白天见鬼似的。”
他后退一步,鄙夷的扫了我一眼。
“好骚气的味道,”
泪水从眼里滑出来,在我脸上形成两条下垂的线。
相恋到婚姻,七年,他却没认出我来。
我心里的痛比身上的要沉重百倍。
女人抱着徐晨阳的胳膊,挑衅的看着我。
“老公,就是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冒充你老婆!”
徐晨阳嫌弃的移开视线,哄她道。
“长得跟怪物一样怎么跟你比,看一眼我都觉的恶心,我老婆多貌美!”
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打情骂俏,恶心的胃里翻江倒海。
我咳了一口血,喊了他一声。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女人噘嘴不满意,“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徐晨阳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那你说怎么样才相信老公,只要你开心,都听你的。”
听着那些哄人的话,我脑子嗡嗡作响,曾经恋爱时,他也对我说过。
可现在都成泪,被风吹走。
突然那女人打了个响指。“老公,疗养院里这么多半身不遂的瘫痪老男人,他们也是有需求的,憋着也是难受,她不是喜欢勾引人嘛,那就让她去伺候那些老家伙。”
“你要是不同意,就是和她有奸情!”
我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我对着徐晨阳狂吼。
“徐晨阳!你要把你老婆去给别人解决性欲?”
“当初是我妈为了支持我们,投资了这个疗养院,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听到我的话,停顿了一瞬,立马暴怒。
“我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的才能!”
“疯女人病的不轻!我老婆就在我身边,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
“马上把她扔进去!”
“让人去盯着她!省的她动什么歪心思!不让那些瘫痪的病患尽兴,就不让她出来!”
我剧烈的挣扎,想要逃脱,“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
“我爸妈不会放过你!”
那个女人冷笑的看着我,“赶紧动手!”
他们用绳子缠我的脚,把我往里拖。
我哭的撕心裂肺。
我像案板上的鱼,濒死,用尽力气跳动。
对着其中一个人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那人疼的嗷一声松开手。
我扭头,不顾一切的往外跑。
“把她抓住!废物!”
我看着某个方向。
今天能救我的或许只有它。
“都去给我抓!抓到的奖100万!”
所有人张牙舞爪的像我冲过来。
我跑到高级疗养室那个隐蔽的位置。
这是当时建疗养院时,我巧妙设计了这个应急的通讯口。
直通我妈的专用内线。
本来是想给老公应急时用,但没想到,今天却是我用上。
按下按钮,对面不到一秒就接通。
我声音撕裂,“妈,我在疗养院!”
“撤销股东新增会议!我要收回许君然的所有职权,我要和他离婚!”
脖子忽然被人捏住,救我两个字还没喊出来,就被他们捂着嘴带走。
“徐晨阳!我妈马上就会来!”
“不许碰我!”
我边哭边喊,我胸口的衣服被撕开,下半身只剩内裤。
他们用窗帘布缠住手脚、捂着我的口鼻。
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知道旁边谁说了句,“她扭的像个长虫似得,你看她身上还有块黑乎乎的东西!”
那是一次意外,我为徐晨阳挡住重物受伤的痕迹。
他的视线略过,眼里闪过一丝惊诧。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