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私生子顶替了儿子的入学名额后,我杀疯了]完结](http://image-cdn.iyykj.cn/0905/2dce3b59260cf1018e93ac751085eccf7af7acec22a46e-TPzoKm_fw480webp.jpg)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0-08 14:05:13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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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为了我儿子的小学,我提前一年就开始考察,托了无数关系,交了高昂的赞助费,才终于把入学名额攥在手里。可开学前一周,学校一个电话,告诉我名额被取消了。理由是,有更“符合条件”的学生需要这个名额。我怒不可遏,直接杀到了校长办公室。我见到了我的妻子,和她身边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我儿子的“干爹”。“李牧,哪个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10-08 14:05:13
【原文摘录】
我怒不可遏,直接杀到了校长办公室。
我见到了我的妻子,和她身边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我儿子的“干爹”。
“李牧,哪个学校不是上学?你非要折腾什么?”
一张捐款协议被她拍在桌上:“我们给学校捐一栋楼,你儿子以后也能受优待,赶紧把投诉撤了。”
我看着协议上捐赠人一栏写着那个男人的名字,而受益条款却是“保障其子优先入学”,笑了。
“让我闭嘴?”
“可以,”我对上他们俩志在可得的脸,指了指墙上的校训:“你俩,把为人师表四个字给我抄一万遍。”
“我儿子就不念了。”
……
陈烬这个男人西装笔挺,油头粉面,看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而我的妻子姜念,脸上没有半分愧疚,全是理所当然。
“李牧,别给脸不要脸。”
“陈哥肯帮忙,是看在安安的面子上,你该感恩戴德。”
我看着那份协议。
捐赠人:陈烬。
捐赠金额:五百万,用于建设一栋教学楼。
受益条款:保障其子陈安优先入学。
陈安?
我儿子叫李安。
什么时候,我的儿子,要靠别人捐楼,还改了姓,才能上学?
我的目光从协议上抬起,落在姜念和陈烬身上。
他们站得很近,近到几乎贴在一起。
陈烬的手,甚至还若有若无地搭在姜念的腰上。
我的心,一瞬间凉到了底。
原来,我所以为的家庭,早已是一个笑话。
我没再和他们争辩,只是冷冷地吐出那句:“我儿子就不念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姜念气急败坏的声音:“李牧!你敢!你为了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就要毁了安安的前途吗?”
我没回头。
走出校长办公室,阳光刺眼,我却感觉全身发冷。
我掏出手机,给市教育局的投诉电话,又拨了一遍。
这次,我不仅要投诉“启明”小学违规操作。
我还要实名举报,校长收受巨额“捐赠”,公然进行学位交易。
不让我儿子上学?
可以。
那这个学校,谁也别想好好上了。
走到家,客厅里一片狼藉。
我的几件衣服被扔在地上,行李箱敞开着,像是被谁胡乱翻过。
姜念已经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我。
“你还知道回来?”
“李牧,你今天在学校让我和陈哥多没面子,你知道吗?”
我看着她,只觉得陌生。
我们从大学就在一起,我爱了她十年。
我以为我们是彼此的依靠,是风雨同舟的家人。
可现在,她为了一个外人,为了那点虚荣,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姜念,你告诉我,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什么叫出卖?”她声音尖锐,“我这是在为安安的未来着想!启明小学是什么地方?从那里出来的孩子,非富即贵!你懂什么!”
“我不懂。”我摇摇头,“我只知道,我儿子姓李,不姓陈。”
“我更知道,那份协议上写的受益人是陈安,不是李安。”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姜念,你告诉我,陈安是谁?”
她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镇定,甚至有些不耐烦。
“你是不是有病?不就是笔误吗?陈哥已经让校长去改了!”
“你抓着这点小事不放,有意思吗?”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的怀疑就越深。
“我不管你和陈烬是什么关系。”
我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地说:“明天,你让陈烬把那个捐款撤了,把名额还给安安。”
“否则,我们离婚。”
“安安的抚养权,你也别想要。”
姜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离婚?李牧,你拿什么跟我争抚养权?”
“就凭你那点死工资?你连启明的学费都付不起!”
她抱起手臂,胜券在握地看着我。
“我告诉你,安安必须上启明,这事没得商量。”
“你要是再敢去教育局胡说八道,我就让你连工作都丢了!”
“陈哥的能量,不是你能想象的。”
说完,她拿起沙发上的爱马仕包,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缓缓蹲下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叠好。
然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哪位?”一个慵懒又带着些许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哥,”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是我,李牧。”
我哥叫李泽,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
自从我爸妈去世后,他继承了家里不大不小的公司,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我一向看不起他,觉得他活得没有追求。
我们兄弟俩关系很淡,逢年过节才联系一次。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打电话向他求助。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哟,稀客啊。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大忙人还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没心情跟他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我需要你帮我查个人。”
“谁?”
“陈烬。烬是灰烬的烬。”
“干嘛?你老婆跟人跑了?”李泽的直觉,一向敏锐得可怕。
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行,把那孙子的信息发给我。”李泽难得地没有继续嘲讽我,“另外,你儿子上学那事,我听说了。”
我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你投诉到教育局,人家局长是我发小。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问我是不是你授意的。”
我心里一沉。
果然,陈烬的能量比我想象的要大。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已经跟学校说好了,你的投诉他们会压下去。今天下午,你带安安去一趟学校,跟陈哥和校长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她的语气,像是在宣布一个既定的事实,不容我反驳。
我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忽然觉得很恶心。
“姜念,你就这么肯定,我一定会妥协?”
她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不然呢?李牧,你斗不过我们的。”
“为了安安,你也只能忍着。”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李泽。
我当着姜念的面,按下了免提。
“喂,查到了。”李泽的声音传来,“那个叫陈烬的,有点意思。”
“他明面上是做建材生意的,但背地里,好像不太干净。”
“另外,他确实结婚了,老婆是本地一家上市公司的千金。不过两人感情不和,正在闹离婚。”
“最关键的是,我查到了一份出生证明。”
“一个叫陈安的男孩,六年前在邻市出生。母亲那一栏,签的是一个叫‘姜月’的名字。”
“但是,那个‘姜月’的身份证号,是假的。”
电话那头,李泽顿了顿,声音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不过,那个男孩的出生日期,我看着有点眼熟。”
“六年前的六月十号。”
“弟,我没记错的话,那段时间,你弟妹是不是说她妈生大病,回娘家住了大半年?”
李泽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猛地抬头,看向姜念。
她的脸,在瞬间变得惨白。
她嘴唇哆嗦着,看着我手里的电话,眼神里全是惊恐。
“不,不是的……李牧,你听我解释……”
她想扑过来抢我的手机,被我一把推开。
我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六年前,六月。
姜念的确说她母亲生了重病,要回老家照顾。
我当时工作忙得焦头烂乱,心疼她两头跑,二话不说就让她回去了。
她走了一个大半年。
回来的时候,人瘦了一圈,精神也有些萎靡。
我以为她是照顾老人累的,还炖了很多补品给她。
现在想来,那些细节,都成了最尖锐的讽刺。
“姜月……”我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
姜念的名字里,有一个“念”字。
她母亲的名字里,有一个“月”字。
她用自己和母亲的名字,组合成了一个新的身份,去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而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整整六年。
我看着姜念,那个我爱了十年的女人,此刻只觉得面目可憎。
“所以,那份捐款协议上的‘陈安’,不是笔误。”
“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安安。”
“他是你和陈烬的儿子!”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
姜念瘫倒在地上,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相,原来是这样。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没有立刻联系她,而是从我哥那要到了启明小学的校董会主席,张董的电话。
张董是我父亲生前的朋友,一个很正直的老人。
我爸还在世时,我们两家时常走动。
后来我爸去世,联系就少了。
电话接通后,我自报家门。
张董很惊讶,也很热情,寒暄了几句后,问我有什么事。
我没有兜圈子,直接把安安的名额被顶,以及陈烬捐楼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当然,我隐去了姜念和陈烬的私情,只说陈烬利用捐款,强行安插一个“关系户”,挤掉了我儿子的名额。
张董听完,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启明是我们几代人呕心沥血才建立起来的百年名校,绝不能被这种铜臭之徒玷污!”
“李牧,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张伯伯,交代先不急。”我打断他,“我手上,还有一些更有趣的东西。”
“我希望能在校董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展示给大家看。”
“我相信,那会比任何交代,都更精彩。”
张董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好,我来安排。后天上午十点,学校行政楼三楼会议室,所有校董都会到场。”
挂了电话,我看着瘫在地上的姜念。
她大概听到了我和张董的对话,脸上血色尽失。
“李牧,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要毁了我……”
“毁了你?”我笑出声,“姜念,是你先毁了我们的家,毁了我对你所有的信任。”
我不再理会她的哭嚎,把她拉进了书房,反锁了门。
“你去冷静冷静!对得起我和儿子吗?”
屋内是鬼屋狼嚎,而我需要冷静下来,好好计划一下后天的“大戏”。
我打开电脑,将李泽发来的所有资料,包括陈烬的公司信息、财务状况、那份伪造身份的出生证明,全都整理出来,做成了一个PPT。
我还从家里的云相册里,找到了几张照片。
那是六年前,姜念从“娘家”回来后,我给她拍的。
照片里的她,面色憔劳,但小腹平坦,完全不像是刚生完孩子的样子。
可我放大照片,仔细看她的手腕。
上面,有一个很淡的,类似医院手环的勒痕。
当时我没在意,现在看来,一切都对上了。
她根本不是去照顾母亲。
她是去生孩子了。
我将这张照片,和那个叫“陈安”的孩子的照片放在一起。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其中的联系,已经不言而喻。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快亮了。
我一夜未眠,却丝毫不觉得疲惫,反而有一种嗜血的兴奋。
姜念,陈烬。
你们的审判日,就要到了。
第二天,我没有去公司。
—— 引自章节: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