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0-06 07:56:22
状态: 完结
字数: 2.0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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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萧鹤远和鱼星晚自小青梅竹马。他连跪三天三夜,为她求得跟随苏绣国师学习的机会。她废寝忘食,一针一线为他缝补出庞大的商业帝国。公司上市第二天,萧鹤远却带回与燕氏千金联姻的消息。“小鱼,我们才是领了证的夫妻。”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
第九章2025-10-06 07:56:22
【原文摘录】
“小鱼,我们才是领了证的夫妻。”
“至于燕若雪,只是商业互助的表面夫妻。”
这么多年,他从未对鱼星晚撒过一次谎。
她信了。
联姻后萧鹤远每夜仍回他们的家,对她关怀备至。
直到他搂着燕若雪,满脸宠溺地宣布。
“若雪怀孕了,正好你是难孕体质,以后一起照顾孩子。”
鱼星晚没有生气,只是遗憾地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
其实,她也怀过孩子,但一个月前她偷偷做了流产手术。
萧鹤远和燕若雪世纪婚礼那天,她被确诊为癌症晚期。
她刚刚预约了半个月后的安乐死。
三次安乐死预约确认后,她将迎来死亡。
……
为了躲避两人恩爱的场面,也为了给刺绣生涯画上圆满句号,鱼星晚报名了苏绣国师赛。
展示环节,她满怀信心打开盒子,却发现参赛作品化作无数碎布。
在众人的嘘声中,她黯然离场。
回到别墅,她刚推开门,就见燕若雪正拿着剪刀不停动作。
另一幅她绣了三年的天价绣品,已碎成残片。
“住手!”
燕若雪还要再剪,鱼星晚忙冲上去阻拦。
剪刀狠狠划过她的手。
十指伤口深可见骨,她痛得说不出话。
燕若雪丢掉剪刀,捂着尚未显怀的肚子,躲进萧鹤远怀里。
“鹤远,我只是想给姐姐做件衣服,没想到她突然冲过来抢剪刀,我好怕。”
萧鹤远瞬间将她护在身后,看向鱼星晚时,眼里只剩冰霜。
“不过一件绣品,碎了就碎了,同孕妇计较什么。”
他顿了顿,语气淬毒,“伤到手也是活该。”
鱼星晚怔在原地,巨大的失落感袭来。
这双手,他曾一根一根轻吻,爱惜得都不舍得她碰硬物沾冷水。
“家里有孕妇,把地擦干净。”
萧鹤远视线瞥过地上的鲜血,抱着燕若雪转身离去。
怔怔看着他大步远去的背影。
鱼星晚一时间分不清是手疼,还是心更疼。
第二天,是客户上门取绣品的截止日期。
花臂男人看到被毁的绣品和她缠满纱布的双手,瞬间翻脸。
“鱼老师,违约金一亿,拿不出吧。”
他手指轻佻地勾起鱼星晚的下巴。
“清歌会馆陪客十年抵债,怎么样?”
那只手即将触碰到鱼星晚时,被一只大手攥住。
萧鹤远强势挡在鱼星晚身前,狠狠甩开男人的手腕。
“她欠多少,我付。”
望着他宽阔的肩背,鱼星晚有些失神。
这模样像极了多年前,他拼命护住被同行霸凌要折断她手那天。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燕若雪。
“鹤远,我和宝宝想吃城北小笼包,现在就要。”
“好,等着,我亲自去买。”
萧鹤远答得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先验验货,不然老子亏大了。”
鱼星晚猛地回神,啪地打开他的手。
他立即双眼赤红,冷笑一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还当自己是萧总心尖宠?不过是个被睡烂的贱货。”
一巴掌狠狠扇来,她被扇翻在地。
一群保镖瞬间围拢,无数拳头如雨点砸落。
有人粗暴地撕扯鱼星晚的衣服,将她摁倒在地。
一个接一个,这场凌迟持续到天地无光。
直到鱼星晚颤声答应,将价值两亿的房产拱手相让,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喊停。
深夜,鱼星晚拖着破碎的身体回到别墅,已是凌晨一点。
刚进门,客厅灯火通明。
燕若雪端坐主位,萧鹤远陪在一旁。
“站住。”
燕若雪冷声叫住鱼星晚。
“我立过规矩,晚上八点后不准任何人进出,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鱼星晚虚弱抬头,“我有事。”
“有事?”
燕若雪嗤笑,茶杯重重砸到她身上。
“深更半夜才回来,能有什么正经事?谁知道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鹤远,这规矩可是你点头的,坏了规矩就得罚,不然以后我怎么管家?”
萧鹤远看向鱼星晚,眼神漠然。
“去哪了,这么晚。”
鱼星晚张了张嘴,被凌辱的遭遇卡在喉间,说出来只会自取其辱。
“见了客户,处理绣品的事。”
“处理需要处理到这个时候?还弄成这副鬼样子?”
燕若雪尖声道,随即摇晃萧鹤远的手臂。
“鹤远,你看她,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要是不罚,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
萧鹤远皱了皱眉,对保镖挥手。
“拖出去,掌嘴二十,让她长点记性。”
鱼星晚难以置信地看他。
“萧鹤远,我只是回来晚了。”
保镖粗暴地架起鱼星晚,拖到门外。
冰冷的夜风中,沉重的巴掌一下下砸在脸上。
耳边充斥着燕若雪得意的轻笑和萧鹤远死寂的沉默。
脸颊迅速肿起,血腥味蔓延口腔。
他竟纵容旁人如此践踏她。
鱼星晚的泪水混着唇角血丝,在地上晕开。
回到房间后,鱼星晚拨通了一个号码。
“您好,这里是‘安宁彼岸’服务机构,请问是确认预约安乐死服务吗?”
鱼星晚声音嘶哑,“是,鱼星晚,预约确认第一次。”
“鱼小姐,您的预约已初步登记,距离安乐死还需两次确认。”
“好。”
她挂断电话,将脸埋进冰冷的枕头。
……
深夜,鱼星晚捂着痉挛的胃,颤抖着抹黑下楼寻找食物。
燕若雪不许家里放隔夜时蔬。
厨房异常干净,只有客厅餐桌上还剩一只小笼包。
看着这只浸着油光的小笼包,她忽然想起七周年纪念日。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次日一早,萧鹤远将她拉去一家花店。
鱼星晚望着盛放的鲜花,一丝微弱希冀悄然滋生。
他是不是终于想起,今天是他们相识八周年纪念日?
“这束红玫瑰,包起来。”
萧鹤远对店员说。
鱼星晚心底微动,抬眸轻声问。
“有什么特别日子吗?”
萧鹤远瞥她一眼,唇角勾起,淡淡道。
“若雪喜欢红玫瑰,今天520,给她惊喜。”
说完,他含笑看鱼星晚。
“好久没给你买花了,喜欢什么,自己选。”
可他忘了,鱼星晚花粉过敏,他也从未赠她鲜花。
原来他不是不懂浪漫,只是不愿为她费心。
指尖猛地被玫瑰尖刺扎中,旧伤未愈的手疼得一颤。
心口却比手痛千百倍。
出门时,萧鹤远看见燕若雪在街对面,冲过去想给她一个惊喜。
在他的斜后方,一辆轿车疾驰而来。
“小心。”
鱼星晚想也没想,用尽全力扑过去推开他。
撞击声和剧痛同时袭来,鱼星晚被车撞飞,狠狠砸在地上。
萧鹤远踉跄几步,惊魂未定地看鱼星晚,眼中似有动容。
他朝鱼星晚伸出手。
“小鱼,你怎么样了?”
鱼星晚正要扶上他的手,燕若雪的声音突然响起。
“鹤远,我的脚,好痛啊。”
她蹲在不远处捂着脚踝,瞬间吸走他全部注意。
“你自己打120吧,我去看看若雪。”
萧鹤远伸向鱼星晚的手顿在半空,毫不犹豫奔向燕若雪。
深爱多年的老公,再次将鱼星晚遗弃在街头。
他甚至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不被偏爱,只能野蛮生长。
车主担心她的身体,送她住院观察了三天,鱼星晚才被允许回家。
刚回来,她正要喝水,突然听见佣人在角落窃语。
“哎,看到没?好几辆豪车开进来,国外请来的专家,就给燕小姐看脚。”
“怎么没看到,萧总真是把她捧心尖上了,出诊费都够买市中心一套豪宅了。”
“一套房?就为一道小口子?先生太宠燕小姐了。”
声音很低,却像无数细针,直直扎入鱼星晚的心。
原来他并不是天生冷漠,只是温柔从不与她相关。
想起为付违约金被迫转让的父母留下的唯一遗产,她心口只剩酸涩麻木。
深夜的别墅很静,静得隔壁的声响仿佛就发生在身边。
燕若雪尖叫一声,又转为甜腻呻吟。
“太多了,人家受不住。你帮我按按腰,好酸。”
萧鹤远低沉熟悉的嗓音裹着欲望。
“你不知道吗?按摩,就要由外及内,从上到下。”
男人动情的低吼混杂女人娇软的求饶传入耳中。
鱼星晚死死咬住下唇,用缠满纱布的手捂住耳朵。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萧鹤远皱眉不耐。
“一点小伤,煮个汤而已,费什么劲。”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
鱼星晚想拒绝,可这或许是此生最后一次为他炖汤。
她沉默起身,套上单薄外衣,步入冰冷的雨夜。
凌晨菜市场,只有零星摊位亮着灯。
回到别墅时,鱼星晚浑身湿透,冷得瑟瑟发抖。
走进厨房处理活鱼。
洗切,煎鱼,加水,慢炖,十指传来撕裂的痛楚,锥心刺骨。
想到他眯起眼睛喝汤的样子,她又觉得这点痛不算什么。
天光微亮时,鱼星晚端着鱼汤上楼。
萧鹤远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汤盅上,“煮好了?”
“嗯,刚好,趁热喝吧。”
浑身冰冷被室内暖意一冲,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辛苦了。”
萧鹤远恍若未见,丢下三字,转身就走。
鱼星晚像个傻子般站在门口,贪恋地望着他的背影。
萧鹤远忘了关门。
透过轻扬的床帐,她看见萧鹤远盛起一勺汤,小心吹凉,喂到燕若雪唇边。
“宝宝,你要的鱼汤来了,趁热喝。”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是她熟悉无比的腔调。
鱼星晚如遭雷击。
怪不得燕若雪住进来之后,萧鹤远突然爱喝鱼汤了。
原来,想喝鱼汤的从来不是他。
燕若雪微微皱眉,娇声抱怨,“有点腥。”
“是吗?我让人再去做一锅。”
“不用麻烦啦。”
她拉住他手臂软语,“你喂我,我就多喝点,好不好?”
“好,都依你。”
萧鹤远低笑,语气满是纵容。
鱼星晚在鱼汤的热气中,看着他对另一个女人温言软语。
方才冒雨买鱼煮汤的那点期待与甜蜜,此刻荒谬得令人发笑。
她整颗心沉入海底。
鱼星晚失魂落魄地退回房间,不小心将一个相框撞倒。
这是他们七周年纪念照。
那天,萧鹤远抱着她非要拍吻照,她含羞推拒却被镜头捕捉。
摄像师还笑叹他们情深。
可他怀里早已换了新人。
指尖抽痛,相框自她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太累太困,直到管家张妈上来喊她,她才赶忙洗漱下楼吃饭。
燕若雪的规矩,除了孕妇加餐,饭点之后谁都不允许开火。
餐桌上,萧鹤远正笑哄着燕若雪多吃一口。
她却盯着鱼星晚腕间碧绿,轻笑一声,“这镯子倒不错,给我瞧瞧。”
这翡翠玉镯,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
鱼星晚猛地缩回手,“不方便。”
燕若雪脸色一沉。
“鹤远,你看她,我不过是想看看,她就这么小气。”
萧鹤远正为她剥虾,闻言抬头皱眉。
“小鱼,若雪喜欢,你就给她看看又如何。”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