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醉后清风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10-01 15:51:51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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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宋初恩没有想到再见梁牧野,会是布置他和林栖晚的婚礼。过去,梁牧野是高高在上的京圈太子爷,而宋初恩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任谁想,他们两都不会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偏偏他们相爱三年。梁牧野追求她九十九次,宋初恩一句我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他就为了她放弃梁家继承权,甘愿她挤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生活。宋初恩被他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
第八章2025-10-01 15:51:51
【原文摘录】
梁牧野追求她九十九次,宋初恩一句我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他就为了她放弃梁家继承权,甘愿她挤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生活。
宋初恩被他的真挚打动,两个人终于在了一起。
可最后,最相爱的两个人还是走散了。
梁牧野因为车祸失去了四年记忆,正好把宋初恩忘得一干二净。
车祸发生的瞬间,梁牧野牢牢护住宋初恩,她没有收到一点伤,而梁牧野却生死不明躺在ICU一个月。
她无时无刻不想见他,可是梁家不让她见。
等终于见到的时候,梁牧野看她的眼神满是冷漠,他问林栖晚:“她是谁?”
林栖晚语气里夹杂了几分怨气,“前几年勾你放弃继承权的那个。”
“说不定现在看你失忆,想名正言顺越过我成为梁太太呢。”
梁牧野扶了扶额头上的伤,淡然道:“那赶出去吧。”
他现在只记得自己是梁家未来的掌权者,所以一切麻烦都必须斩断。
宋初恩?
那是谁?
他不在意。
宋初恩抓着病床的门,拼命挣扎道:“梁牧野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是宋初恩,我还怀了你......”
保镖连忙捂住她的嘴,堵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把她拖走,还打瘸了她的一条腿。
林栖晚威胁她:“你要还敢靠近他,就不是打瘸而是打断了,你明白吗?”
“我和梁牧野门当户对,你算个什么东西?”
“还不快滚!”
宋初恩不甘心,直到她看见梁牧野和林栖晚在接吻。
她才意识到,那个爱他的“梁牧野”早就死在了那场车祸里。
而且她没办法打掉他们的孩子,因为这是梁牧野对她爱意的呈现。
为了防止梁牧野想起那段记忆,梁家也顺势抹去了她的四年。
她没办法向别人解释这四年她在做什么,她只能做最苦最累的活。
最艰难的时候,宋初恩连喂孩子的奶水都没有,可她还是咬牙撑起这个小家。
转眼间,宋昭明已经四岁到了可以上幼儿园的年纪。
宋初恩得给他赚一笔学费,于是她报名了一个宴会厅的布置。
一天一千,干一周就可以有七千块钱。
这份工作很好,可她没有想到是布置梁牧野和林栖晚的婚礼现场。
更没想到,时隔四年,梁牧野还会在狭小的杂物间里认出她。
梁牧野看着她的神色阴沉,“你怎么在这?”
“太子爷,我是来工作的。”
梁牧野嗤笑一声,“最好没存什么其他心思。”
如果说以前她还期待梁牧野可以记起她,现在则是一点期待都没有了。
她最难的那一年曾拿着信物拦过他的车,他却淡淡让保镖开车碾过去。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杂物间的灰尘很多,因为装的都是梁牧野的旧物。
也就是四年前被清理的那一批,现在又被他重新找回堆在这里。
宋初恩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要找她送给他的那块表。
难道是想起什么了吗?
宋初恩自嘲一笑,很快否定。
如果他想起来那就不会一个人站在门口看着她做这些了。
还在出租屋的时候,她什么都不必做,全部是梁牧野做的。
“嘶——”
一不小心走神手指被钉子戳到了。
如果是以前梁牧野一定会走过来,心疼地安抚她。
可现在他眼里唯余冷漠,“蠢货,找个东西都能割破手指。”
宋初恩没有办法反驳,她只能继续找,直至终于找到那块旧表。
这是她拿奖学金给梁牧野买的第一份礼物,他很喜欢,一直戴在手上。
可现在玻璃表盘已经碎得不成样子,她不明白梁牧野为什么还会找。
但还是乖乖递给他。
梁牧野接过之后,直接把手上的名贵腕表摘下扔给宋初恩,“赏你了。”
然后把那块破表带在手上。
他最近偶尔梦到过去,听林栖晚说,这是她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他要好好珍惜。
“你退下吧。”
“是,太子爷。”
宋初恩离开的时候在走廊冷不防撞到一个人,她踉跄着低声道歉,手腕却被对方猛地抓住!
“宋初恩?你怎么在这?”
这声音是林栖晚!
宋初恩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啪——!”
一记耳光毫无征兆地抽在宋初恩脸上!力道之大,打得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贱人!”林栖晚的声音尖利刺耳,带着扭曲的嫉恨。
“你居然还敢阴魂不散地纠缠牧野?!”
“还敢追到婚礼上?”
“我没有。”
宋初恩想说这是一场误会,却被保镖捂住嘴按在地上跪下。
林栖晚扫到她身上的员工服,嗤笑道:“京大才女怎么做起服务员了?”
“也是,为了见牧野哥哥肯定要不择手段的。
“给我狠狠罚她!”
“让她再也不敢靠近牧野哥哥!”
两个保镖压着宋初恩跪在地上,正准备动手。
这时杂物间的门突然开了,梁牧野挺拔的身影立在走廊上,语气低沉:“在闹什么?”
林栖晚连忙上前握住梁牧野的胳膊撒娇,“她刚刚故意撞我,把我都撞疼了。”
“我正准备罚她呢。”
宋初恩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她不指望他为她出头,只希望他明事理。
毕竟她脸颊红肿,而林栖晚一点伤都没有。
没想到梁牧野看着毫发无损的林栖晚赞成道,“那是该罚。”
“就罚她撞墙五十下吧。”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曾经她是唯一,但现在她不是了。
梁牧野不记得宋初恩,但保镖们记得这是太子爷曾放在心尖宠了三年的人,如果不是意外,是会宠一辈子的人的。
他们不敢动手。
林栖晚见状直接下令道:“还等什么,动手啊!”
保镖还是犹豫,直到梁牧野沉声道:“夫人的话都不听了吗?”
保镖才像拖拽破布娃娃般把宋初恩拖到墙壁前。
“给我往死里撞!”林栖晚饱含恨意。
“看她这副贱骨头,以后还拿什么勾引牧野哥哥!”
第一下。
保镖狠狠将她的额头砸向墙面,温热的血迹顺着额头流下。
宋初恩想起梁牧野最后一次向她表白时的场景。
那是个夏天,下着暴雨。
他跪在地上,“现在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恩恩,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可他食言了。
第十下。
宋初恩眼前一片黑暗,她忍不住痛苦的呻吟。
以前自己磕破一点,梁牧野都会心痛不已,现在他却冷眼旁观。
第五十下。
宋初恩的意识开始涣散,身体就像断线的木偶,全靠保镖的钳制才没有瘫软下去。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那个在车祸中在牢牢护住自己的梁牧野。
“恩恩,带着我们的孩子好好活下去。”
......
不到一百下,宋初恩就倒下去了。
梁牧野走过去随意踢了她一脚,“装昏是吗?”
宋初恩下意识依赖地蹭了蹭他的脚踝,她以为这还是过去的梁牧野。
梁牧野身形微滞,眼底掠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惊愕。
林栖晚直接一脚把宋初恩踢走,“你这个贱人头上的血都把牧野哥哥弄脏了!”
“还不快滚开。”
梁牧野目光冷淡地扫过林栖晚,“够了没?”
她察言观色,立刻换上委屈的腔调:“你为了这个贱人凶我?”
“张口闭口贱人,你的教养呢?”梁牧野声音更沉,“要真闹出人命,你担得起?”
刚恢复意识的宋初恩,恰好将这句话听进耳中,浑身骤然一僵。
原来......他并非维护她。
他只是怕林栖晚担上杀人的干系。
宋初恩自嘲一笑,绝望地闭上眼。
林栖晚得意地晃着梁牧野的胳膊,声音甜得发腻:“我就知道哥哥最心疼我啦!”
梁牧野察觉到宋初恩细微的动作,“醒了?”
“那就继续砸。”
于是宋初恩真的实打实挨了一百下,彻底晕在走廊上。
等到了晚上,她才清醒。
踉跄着赶回宿舍去看宋昭明,他估计还没吃饭呢。
结果发现她的被子全部被扔到走廊上,还有人正在骂宋昭明是个没爹的野孩子。
她强撑着身体,把宋昭明护在身后和那个人理论。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宋初恩险些落泪,她揉了揉宋昭明的小脸蛋,“我们明明才不是呢。”
“爸爸只是去了别的地方,他会回来见明明的。”
宋昭明很用力地点头,“嗯!爸爸会给我们报仇的。”
宋初恩想幸好他不知道妈妈身上的伤是爸爸下令打的。
要是知道,他该多难过呢。
她拿起酒精和纱布开始消毒包扎,她看宋昭明对着自己受伤的头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便主动道:“没事的,只是撞到墙了。”
“不疼的。”
宋昭明眼泪哗啦一下就落下了。
他自己一个人被骂野孩子的时候他都没有哭,妈妈说不疼的时候却哭个不停。
一边哭一边道:“明明给你呼呼哦,呼呼就不痛了。”
第二天起床宋初恩感觉浑身提不起力气,很沉,头还有点昏。
宋昭明哒哒哒跑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着急道:“妈妈,你好像发热了。”
肯定是昨天的冷水导致伤口感染了,她想请假却听见门口传来砰砰砰的砸门声。
一直不停。
宋初恩只得起身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正是昨天当众泼她冷水的女人。
对方下巴微抬,语气生硬:“夫人叫你去帮忙。”
“可是我想请假半天。”
“请假?!”
那女人皱着眉头不耐烦道:“你疯了吗!夫人那边都催急了!”
“还不快去!”
宋初恩知道林栖晚是铁了心要继续折磨她,便不再多言,沉默地转身,仔细把门窗锁好。
她将手机塞进宋昭明手里,蹲下身低声叮嘱:“有事就打给红姨,记住号码了吗?”
看着儿子点头,宋初恩才直起身,默默跟上那女人急促的脚步。
她被带到了婚纱店。
林栖晚正对落地镜,试穿着缀满碎钻的奢华婚纱。
而她身边的男人,细心为她整理着头纱的,正是梁牧野。
“我不太喜欢呢。”
林栖晚道:“感觉总少了些什么。”
设计师连忙道:“这个还要在点缀九十九颗整钻,一般是新郎手工点缀,寓意着长长久久,福泽绵延。”
林栖晚闻言,立刻转向梁牧野,眼中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期待。
梁牧野眼皮都没抬,只淡淡应了一声:“嗯。”
不知为何,这简单的一个字,却像细针一样猝不及防地扎进宋初恩心口,泛起一阵尖锐的刺痛。
大概是她发现梁牧野给的爱也不是唯一,他曾经可以亲手给自己做一件婚服,现在也可以给别的女人婚纱上点缀钻石。
林栖晚又试了几件,最终还是落定那件婚纱,然后她雀跃着去挑选配饰。
“宋初恩,你跟我过来。”
她只得机械地跟过去。
林栖晩指着满桌珠宝让她挑选配饰,本意是想看她震惊的神情。
但宋初恩并没有什么感觉。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