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在高速公路上被惊吓后,我杀疯了节选免费试读

女儿在高速公路上被惊吓后,我杀疯了无弹窗阅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9-18 1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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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女儿在高速上差点出事,我被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乐子人逼停,撞上了护栏。在警局里,我看到那个十九岁的肇事者和他一脸“多大点事”的父亲。调解时,他爸陆建国拍着胸脯说:“不就吓了一下吗?小孩子爱玩,我们赔钱!十万够不够?”办案的民警也劝我:“人家愿意赔钱,就算了吧。”我看着旁边还在发抖的女儿许愿,忽然就平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9-18 11:12:15

【原文摘录】

调解时,他爸陆建国拍着胸脯说:“不就吓了一下吗?小孩子爱玩,我们赔钱!十万够不够?”

办案的民警也劝我:“人家愿意赔钱,就算了吧。”

我看着旁边还在发抖的女儿许愿,忽然就平静了。

我明白了,有些公道是等不来的。

......

“我拒绝调解。”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调解室里,每个字都清晰。

陆建国的笑容僵在嘴角,他看着我。

“这位女士,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他的语气带着告诫和傲慢。

我没再理他,拉着女儿的手,对民警重复了一遍。

“我们走法律程序。”

当晚,网络上出现了关于我的新闻。

标题是红色的,配图是我在警局门口的侧脸照片。

《蛇蝎母亲利用车祸碰瓷,向十九岁少年索赔千万天价》

《为博眼球,单亲妈妈竟教唆女儿自导自演》

我试图在评论区澄清事实,手指在键盘上敲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写清楚。

点击发送。

屏幕上出现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您的帖子因违反社区规定已被删除。”

我再发,再删。

几分钟后,我的账号页面变成灰色。

“该用户因违规操作已被永久禁言。”

这时,手机顶端弹出一个陌生账号的私信。

“阿姨,别挣扎了,我爸的公关团队比你命都贵。”

我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屏幕上是那个戏谑的头像。

女儿许愿从学校回来后,一句话都没说。

她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直到晚饭时,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她坐在书桌前,校服袖子卷着,手腕上有几道红痕。

“妈妈,他们在学校里说,你是个骗子。”

许愿的声音很轻。

我抱住她,她的身体瘦弱,还在微微发抖。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遍遍抚摸她的头发。

第二天,我接到了律师的电话。

“晚晚,对不起,这个案子我不能接了。”

他的声音疲惫又干涩。

“为什么?”

“陆家......你惹不起的。”

他挂断了电话。

手机听筒里传来忙音。

我靠着墙壁,滑坐在地。

我走到女儿的房门外,门锁着。

里面没有声音。

“许愿,开门,跟妈妈说说话。”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只有细碎的抽泣声隔着门板传过来。

我跪了下来,额头抵着门板。

“许愿,是妈妈没用。”

“是妈妈没保护好你。”

我用头一下一下地撞着门,起初很轻,后来越来越重。

门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第二天,我被公司开除了。

人力总监坐在我对面,不敢看我的眼睛。

“林晚,公司决定和你解除劳动合同。”

他的桌上放着一份文件,标题是《关于林晚职业道德问题的处理决定》。

“陆建国做的?”

我问。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把自己的资历和经验一遍遍修改,投向所有可能的机会。

没有公司回应我。

一周后,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

“是林晚吗?我是一家猎头公司的HR。”

对方的声音很低,很急促。

“我看到你的简历了,非常优秀。但是,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他停顿了一下。

“别再投了,没用的。你上了陆氏集团的行业黑名单。”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他匆匆说了一句“祝你好运”,就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许愿的状况越来越差,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说话,也不出门。

医生说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需要长期治疗,费用高昂。

我打开了首饰盒,挑了一只包和几件首饰,挂到了二手平台上。

一个买家很快联系了我,头像很时髦,说话爽快。

她约我在一家咖啡馆见面,看了东西,表示很满意。

“姐姐,能麻烦你拿着这个包,我拍张照片吗?我想发给我男朋友看。”

她笑着说。

我没有多想,接过包,让她拍了照。

她当场转了账。

当天下午,我在一个社交软件上,看到了那张照片。

发布者是陆驰。

照片上的我,表情有些疲惫,手里举着那个包。

配文是:“讹钱失败,开始变卖家产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评论区充满了嘲讽和污言秽语。

房东敲开我的门,一脸为难和恐惧。

“林小姐,对不起,这个房子,我不能租给你了。”

“合同还有半年。”

我看着他。

“陆家找过我了!”

他突然拔高了声音,眼里的恐惧变成了愤怒。

“我也有家有口,我惹不起他们!你今天必须搬走!”

他说完,就叫了两个搬家工人进来,开始把我的东西往外搬。

我的书,许愿的画,我们的衣服,一件件被扔到门外。

天开始下雨,雨点砸在我和我的家当上。

许愿穿着单薄的睡衣,跑出来抱住我。

她的额头滚烫。

“妈妈,我们认输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在雨中瑟瑟发抖。

“妈妈,我好难受,我们回家......”

我们的行李被扔在湿漉漉的人行道上,被雨水浸透。

我抱着滚烫的许愿,站在路边,伸出手,想拦一辆车。

一辆,两辆,所有的车都溅着水花,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

没有人停下。

我抬起头,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

远处,陆氏集团的大楼在雨幕中亮着灯。

我看着那栋楼,忽然笑了。

原来,这就是地狱。

我抱着发烧的许愿,回了娘家。

我妈开了门,看到我们俩,愣了一下。

她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妈在旁边帮腔:“就是啊,晚晚,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太偏激了,现在还连累了孩子。”

她看了一眼躲在我身后的许愿。

我看着他们。

“那不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有什么用!”

我爸把烟头按进烟灰缸,声音拔高:“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胳膊拗不过大腿!你低个头会死吗?”

我什么都没说,带着许愿进了我以前的卧室。

关上门。

第二天,我出门给许愿买药。

回来的时候,看到客厅里堆着几个精致的礼盒。

我妈看到我,脸上堆着笑:“晚晚,陆家派人来了。”

她指着那些礼盒:“人家很有诚意,说只要你写一封道歉信,这事就算过去了。”

我爸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们还说了,只要你道歉,你弟弟的工作,他们就给安排进陆氏集团的总部。”

我看着他。

“所以呢?”

“所以你就写一封!”

我爸把那份意向合同拍在桌上,“为了你弟,为了我们这个家,你就服个软!”

我笑了,笑出了眼泪。

我指着那些礼物,一字一句地问:“他们给了多少钱?够不够给许愿看病的?”

我妈的脸色白了。

“你怎么说话的!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

我走过去,拿起一个礼盒,打开。

里面是一只名贵的腕表。

我把它扔在地上,金属和地板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为了我好,就是用你们外孙女的命,去换你们儿子的前程?”

他们的脸上,出现了羞愧和慌乱。

闺蜜给我打来了电话。

“晚晚,我......”

她欲言又止,“对不起,我老公不让我掺和这件事。他说陆家我们惹不起,怕引火上身。”

我没说话,听着。

“我给你转了五千块钱,你先拿着应急。以后......你多保重。”

电话挂断了。

手机收到一条银行的到账信息。

我点开我们的聊天框,看到输入框的旁边出现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她把我拉黑了。

我带许愿去医院复查。

医生看着最新的诊断报告,眉头紧锁:“情况不太好,孩子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加重了。”

他看着我,说:“她有很强的被遗弃感,她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们。这种情绪,对她的康复非常不利。”

我拿着报告单,走出诊室。

许愿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抱着膝盖,把头埋得很深。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

深夜,我接到了弟弟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是他的声音:“林晚!你是不是疯了!你凭什么把陆家给我的工作机会给毁了!你就那么自私吗?为了你那点公道,就要毁了我一辈子吗?”

我静静地听着。

—— 引自章节:第三章

 

“阿姨,你女儿的朋友呢?”

我删除了彩信,拉黑了这个号码。

几秒钟后,另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了新照片。

这次是教室。

许愿的课桌上,被人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乌龟,旁边写着“骗子”。

文字紧随而至:“大家都很讨厌她呢。”

我的手指攥紧了手机。

我没有再拉黑。

深夜,我带着许愿回家。

楼道的灯坏了,一片漆黑。

空气里有油漆的味道。

我摸索着墙壁找到开关,按下去。

灯光闪烁着亮起。

我们家朱红色的木门上,被白色油漆喷涂了一个巨大的鬼脸。

那个鬼脸龇着牙,眼睛是两个空洞的漩涡,正对着我们。

“啊——”许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向后退。

她撞在我身上,浑身都在发抖。

那天晚上,许愿没有关灯睡觉。

她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角。

她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房门。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她床边。

整个晚上,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我报了警。

两个警察过来,看了门上的涂鸦,拍了照。

“最近有跟人结怨吗?”

“有,陆驰,陆建国的儿子。”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

一个年轻的警察在本子上记录着,另一个年长的看着我。

“林女士,楼道里没有监控。你说的这些,都没有直接证据。”

“那他发给我的照片呢?”

我把手机递过去。

他看了一眼,摇了摇头:“都是不记名的网络号码,很难追查。就算查到,他也可以说不是他发的。”

“所以,就这么算了?”

“我们会备案的。你先把门清理一下吧。”

他们收起本子,转身离开。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下楼。

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了那个年长警察的电话。

“林女士,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得跟你说一下。”

“陆家的律师联系我们了。他们反过来说你精神状态不稳定,一直在骚扰他们一家,还说......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们会申请人身限制令。”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我没有说话,挂断了电话。

许愿不再说话,不再看我,也不再哭。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我用备用钥匙打开门,看到她缩在地板的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膝盖。

她的眼睛睁着,没有看任何东西。

我叫她的名字,她没有反应。

我给她递水,她没有反应。

我带她去了医院。

心理医生看着手里的诊断报告,眉头紧锁。

“情况很严重,是重度创伤后应激障碍,伴有失语症状。”

医生看着我。

“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了。治疗过程会很漫长,费用也非常高昂。”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女儿在高速公路上被惊吓后,我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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