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香逝梨花尽,再回首与君长诀在线阅读

雪松香逝梨花尽,再回首与君长诀在线阅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9-17 09:38:22

状态: 完结

字数: 5.5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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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是救过千人的女医,却被杀过万人的少主囚入深宅。他贪恋我的身体,细细把玩,就连月事也不放过。三年前,他为救我砍下十几颗头颅。头掉得太快,十几双眼睛瞪着我,像翻了白的鱼。他冲我一笑,许我深情,赠我荣华,让全庄上下尊我为夫人。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9-17 09:38:22

【原文摘录】

他冲我一笑,许我深情,赠我荣华,让全庄上下尊我为夫人。

又一次缠绵,我本欲告诉他怀孕喜讯。

他抢先把我搂在怀里,语气温柔:

“怀薇,三天后我要娶相府千金苏晚晚。”

“明天就搬到柴房,我不想她看见你烦心。”

我猛地一震,浑身冰冷:“江忆棠,你在说什么?我不是你的夫人吗?”

他咬着我的唇角轻笑:

“不过是下人阿谀奉承罢了,一个略贴心点的玩物,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我是对你三书六聘,明媒正娶了,还是八抬大轿,许你凤冠霞帔了?”

我盯着他眉间灼灼一点,冷笑:满手染血的他,终究比不上我的少年郎。

他不知,当我决意带孕离开时,只会留给他一具面目全非的尸身。

而他会为了我的死,屠城灭门,让万骨为我铺路!

“乖,过了这阵,我许你做个侍妾。”

但他曾亲口告诉我:收了江家玉佩,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如今倒成侍妾了。

“所以,这三年,你只是在玩弄我?”

他不语,只是猛地亲过来。

直到把我的唇吮出血来,才餍足地松口:

“怀薇,你要懂事一点,她是相府千金,能给我十万大军,你能给我什么?”

我小腹一动,浑身又冷又烫:

“如果我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呢?”

江忆棠一愣,生薄茧的指腹缓缓游移到我光洁的小腹,神色莫测:

“沈怀薇,你什么时候也玩起假孕争宠的把戏了?”

他慢条斯理地披上外袍,遮住满背伤疤:

“你最好乖一点,别忘了你是个通缉犯,只有留在我身边,你才是安全的。”

“通缉犯”三个字,像一盆冷水把我从头到脚的浇下。

江忆棠似乎对我的质问很不满。

没等到明天,今夜就把我赶到柴房。

那年我意外救下只剩一口气的江忆棠。

倾尽所学,足足一年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日夜相伴,他将最深的秘密告诉我:

他是皇帝的私生子。镜湖山庄的少庄主。

从小到大,一直被宫廷追杀,他不甘被动挨打,有朝一日要颠覆王朝。

部下来接他那日,他问我要不要跟他走?

我拒绝了,我只想闲云野鹤,治病救人。

没多久,我诊治的病人竟然身亡,官府下了通缉令。

命在旦夕时,俊美的少年拥我在怀:“怀薇,别怕,我保护你。”

我心脏狂跳,没多想就任由他策马奔向山庄。

山庄里,他知我怕生,总隔着床幔陪我入睡。

直到我被噩梦惊醒,他第一次钻进我的床幔把我搂在怀里,温柔地哄着。

不知不觉,我感觉他下身一片滚烫,对视的瞬间我们都红了脸。

意乱情迷间,荡起了一夜涟漪。

—— 引自章节:第一章

 

等我成就大业,必许你最尊贵的位置,十里红妆迎娶你。

如今这红妆铺天盖地,却是他为另一个女人备下的。

江忆棠眼神平静,看我像路边的尘埃。

我避开他,多看一眼都觉得心肺俱裂。

一个娇柔的女声自身后响起:

“你就是沈怀薇吧?江郎养了三年的……夫人?”

我转过身,见她气质尊贵,正从上到下地打量我。

未等我开口,江忆棠抢先回答:

“什么夫人?不过是捡来解闷儿罢了,你也信?”

他凑近,用曾经哄弄我的语气:

“难道我的准夫人,这就醋了?”

苏晚晚轻笑一声,用佛珠点了他的胸口:

“我哪是那般小性儿的人,只是这狂浪性子要收一收才好。”

“不然我爹爹不会饶你的。”

江忆棠扣住她的腰低笑:“此生只认你一个。”

我跪在冷地,心一点点沉入冰窖。

苏晚晚目光落回我身上,唇角一勾,施恩般的语气说:

“见你也是个可怜人,给我奉杯茶,懂得尊卑,收你做个丫鬟。”

一个婆子立刻将滚烫的茶盏塞入我手中。

十指瞬间如烈火焚烧,连腹内的孩子都猛抽了一下。

我手一抖,沸水将我手背烫起一串燎泡。

而江忆棠第一反应是将苏晚晚护到怀里,检查她裙摆是否打湿。

苏晚晚捻着佛珠,声音冷下来:

“江郎,她跟你三年,竟连奉茶都不会吗?”

江忆棠瞥过我手上的燎泡,眉心一蹙,冷漠地别开脸。

全无往日,我蹭破点皮,他都含在口中亲吻的影子。

苏晚晚扬声:

“管事嬷嬷,教教她,奉茶盘跪足两个时辰!”

烈日下,我双臂酸麻,几近昏厥。

苏晚晚拿着戒尺走来,作势要打。

我和江忆棠养的小狗旺旺忽然冲出来。

猛地咬住苏晚晚的裙摆。

苏晚晚吓得花容失色。

一旁管教嬷嬷抬脚狠狠踹去。

旺旺飞出去,坠地抽搐,口鼻瞬间溢出血沫。

我心猛地一抽,摔下茶盘,马上抱起旺旺。

却狠狠挨了管教嬷嬷一巴掌:

“下作的东西,规矩没学完,还敢护着畜生?”

我面上一片火辣,这一巴掌红肿疼痛,震得我耳尖发麻。

可这山庄里我举目无亲,只能含泪望着江忆棠。

他却捂着苏晚晚的眼睛低哄:

“晚晚别怕,一条疯狗而已,莫让血脏了你的眼。”

苏晚晚甩开他的手,不住地撒娇:

“江郎你要为我做主!”

江忆棠看着狼狈护狗的我,眼中闪过片刻的复杂,随即淡漠:

“冲撞千金,拖下去,处理掉!”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几天前,我们还戏称是旺旺的爹娘。

可此刻,他却下令处理掉,像处理一件脏东西。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奇异的香气涌入鼻腔,我颤抖着看过去:

分明是旺旺被煮得皮肉分离的头!

一股无法压制的呕吐涌上喉间。

我推门来到花墙,吐到胆汁快要出来。

忽然意识到:

我,我腹中的孩子和旺旺,于江忆棠没什么区别。

再喜欢又怎么样,碍了他的路,皆可弃如敝屣。

正吐得浑身脱力时,墙外传来扫洒婆子的低语。

“啧啧,真狠心……那狗跟了少主四年。”

“嘘,少主是头一天狠心吗?”

“为了哄进门,捏造通缉令,让部下扮官兵追杀,为了演得像,把部下全杀了!”

“何苦杀自己人?弄死那个病人,杀几个真官兵不就行了……”

“还瞧不出来?不舍得让她真顶个罪名呗!十几条命,就为哄个女人,啧,还不是娶别人!”

声音渐渐远去。

我腿一软,缓缓滑在地上。

这些年,因为“治死人”这件事。

我不敢给人看病,不敢拿起金针。

结果我恐惧了三年的事情,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我拥有的三年恩爱,全建立在十几颗头颅垒成的圈套之上!

可他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拿通缉犯威胁我!

我一直知道他志在天下,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可不能是这样轻飘飘的理由!这样彻头彻尾的欺骗!

也是这一瞬间,我才发现他骨子里的偏执。

仅仅跑了,他不会放过我,必须要“我死了”才能安心。

我马上找到唯一信任的张妈妈。

张妈妈听到我要收集动物骨灰假死脱身,马上开口:

“少主眼毒,瞒不过的。”

接着张妈妈眼圈一红:

“孩子你救过我一命,又是可怜人,老身……可以借我女儿的尸身一用。”

我当即给张妈妈跪下,拿出大半银钱塞给她,发誓日后定接她安享晚年。

半夜,我还在辗转反侧。

忽然听到极轻极熟悉的脚步声。

是江忆棠。

他带着苏晚晚身上才有的龙涎香,坐我塌边。

推了推我:

“雪松香快用完了,我头疼,再调一些来。”

从前他这样说,我一定会心疼地为他按揉穴位。

而今,我只剩点头。

江忆棠莫名有些烦躁,凑近我:

“不过委屈你几日,就闹这么大性子,是不是我太娇惯你了?”

我冷笑,和衣坐起来:

“闹性子?过去我是夫人,现在我是玩物。还有什么好闹的。”

他被我说得一噎,转而轻挑一笑:

“我江忆棠的玩物,多少人求之不得,除了名分,我哪样没给你?”

接着,从袖中掏出一小罐烫伤药,塞到我手里。

见我不说话,他忽然作势要吻我。

他向来如此,没理的时候,便以亲昵扰乱人心。

诱人沉溺。

可我不会再信他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如果你待我不好,那我和死在外面有什么两样。”

我嘴角一勾:“不如我死了干净。”

他冷笑一声,捏起我的下巴:

“我待你不好?记得白日那个嬷嬷吗?”

我声音发颤:“你把她怎么了……”

他把玩我的发丝,轻笑:

“放心,我知道你不喜我杀人,只是失足落井,是死是活看她造化”。

话未落,他已狠狠吻了上来,直到呼吸将尽才松口:

“乖乖的,过了这阵我会待你更好,等我回来。”

他转身融入月色。

婚礼在相府举行。

苏晚晚点名要我去。

大婚当日,锣鼓喧天。

江忆棠着一身大红喜服,俊美如画,与苏晚晚三拜九叩。

而我在众宾客中沉默得像个影子。

苏晚晚身着凤冠霞帔,将我推搡至最外围的下人席,放话要为我寻归宿。

立时,有几个大汉借酒劲对我拉拉扯扯。

我指尖金针一闪,刺入他们的穴道。

等苏晚晚和江忆棠赶到,几个色鬼早已哀嚎着倒地不起。

苏晚晚厉声训斥我。

江忆棠的目光扫过我,又扫过那几个色鬼。

唇角却有一丝藏不住的笑意。

我直直跪在地上,横竖是最后一日。

可苏晚晚竟然盯上了我手上的金针。

“把她那套针拿来,给我烧了。”

那是我沈家祖传的行医金针,自小跟着我,救过一千多条人命。

我第一次抬头直视她:“苏小姐,我任打任骂,但是金针不可以。”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我做事,轮得到你说不?”

她看了一眼江忆棠,语气充满试探:“江郎,你说呢?”

江忆棠搂过她的肩,轻笑:

“如此小事,但凭夫人处置。”

金针融化成一滩无用的金水,就像我那三年荒唐的过去。

待所有人散去,江忆棠忽然把我拉到角落:

“别难过,金针我再给你打一套更好的,乖乖回去,我明天我来瞧你。”

我看着他眉间鲜红一点,忽然想起来记忆里那个温柔少年。

原来不是所有眉间带一点红痣的男子都是好人。

我看着他,笑了,留给他一个晦涩难懂的眼神,

回到柴房。

我跪在张妈妈女儿的尸身前,虔诚地撒上桐油。

漫天火光中,头也不回地冲入夜色。

与此同时,婚房内。

江忆棠怀中的栀子花玉簪突然滑落。

他知道我最喜欢栀子花。

明白这次非比寻常,明天他得多下点功夫才能哄我回来。

没想到竟无意识地带到婚房来。

正躺在他身下的苏晚晚,见到这只簪子,面色一冷:

“你到底还想不想要皇位了?”

他盯着苏晚晚像盯一只到手的猎物:

“那你呢,还要做我的皇后吗?”

脑子里却不受控地想起我的脸。

—— 引自章节:第四章

雪松香逝梨花尽,再回首与君长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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