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小懒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9-11 07:45:39
状态: 完结
字数: 2.4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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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豪门圈里无一人不知,京城里开得最绚丽的红玫瑰是云弥,是京城太子爷云绥和商界大佬沈宴理捧在心尖上的宝贝,沈宴理是她的未婚夫。魅色会所最高级的套房,云弥被沈宴理压在身下,床边数不清的纸巾,暧昧缠绵的喘息声。她顺着脖颈正欲吻上沈宴理的唇。“我累了,今天就到这吧。”男人侧头躲过,嗓音冷淡疏离。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
第六章2025-09-11 07:45:39
【原文摘录】
魅色会所最高级的套房,云弥被沈宴理压在身下,床边数不清的纸巾,暧昧缠绵的喘息声。
大干一次过后,两人才换来片刻的停歇。
云弥眯着眼去看跪在她腿侧的男人,公狗腰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抓痕,可脸上的神情却总是心不在焉。
她的长甲滑过男人的腹肌,在他脖颈处狠狠留下齿印,他也仅是把眉头稍微一皱。
云弥顺着脖颈正欲吻上沈宴理的唇。
男人却侧头躲过,嗓音冷淡疏离,“我累了,今天就到这吧。”
连同脸上禁欲和情动,现在也已经一扫而空。
浴室的水流声响起,云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好在身上,枕边突然传来一声震动,备注显示“林幕烟”的人。
【宴理,你到了吗?快打雷了,我害怕。】
屏幕暗下,整个世界瞬间安静。
云弥看着陷在被窝里的手机,呆滞在原地很久。
在一起这么多年,她怎会看不出他今晚的走神是因为什么。
雷声轰鸣过后,外面就是狂风暴雨,沈宴理从浴室走出,第一时间望向窗外的天色,神情着急紧张。
他看向云弥的那一刻,眸光微动,“这几天公司有个项目,我都不会回家,晚点我让司机送你回云家。弥弥,等我忙完这阵子,我们结婚。”
沈宴理头也不回地离开,似乎这里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人。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紧闭的房门让她想起一些往事。
第一次见到沈宴理时,云弥就对他一见钟情了。但她是被云家领养的女儿,所以只能把喜欢埋在心里。
云家体弱多病的千金云离爬山的时候哮喘发作,沈宴理因看顾的责任被沈家责罚,来看云离时衣服被血液浸湿,是她给上的药。
后背触目惊心的伤痕,她偏偏又手笨,没处理好害他二次感染,着急地哭了。
他笑的狼心狗肺,也不管伤口崩裂,为她抹去眼泪,“哭什么,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可云弥控制不住情绪。
他又心疼又无奈,叹息一声:“弥弥,他们没欺负你就好。”
那次之后,云弥才知道沈宴理把云离的意外全揽下来,为的就是她在云家不要被责罚。
她的名字,也只有沈宴理一个人记住。
后来云离接连生病,她成了她的供血袋,次次晕厥,他总是在她睁眼的第一时间出现。
她压抑不住的心动被他看穿,云弥躲了他多久,沈宴理便找了她多久,把她堵在角落里,
笑得温柔:“喜欢哥哥?”
“那和哥哥在一起好不好?”
她被他蛊惑,像毒药般无法剥离。一直到云离离世,云弥这个假千金被搬上台面,沈宴理抱着她浑身颤抖,“弥弥,我只有你了。”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其实这本就是云离的房间,云离死后,和她长的六七分像的云弥住进来,后来林暮烟搬进,屋内陈设也没动过。
这房间正对着的,是云绥的书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一道光蔓延至云弥脚下,她接连后退几步。
“弥弥?”走出来的是云绥,他满脸都是处理工作后的疲惫。
以前这个时候,云弥总会热好一杯牛奶等他忙完助眠,可自从住进客房后,她就再也没做过。
管家有意无意向她提起云绥这些天睡眠不好,担心他的身体熬不住。
这事被云母知道,云弥少不了一顿伺候。她沉默了下,最终开口:“我去给你热牛奶。”
云绥顿了一下,笑着说:“好。”
看着他把牛奶喝完,云弥又将他床上的被角掖好,帮他帮空调温度调试可人,叮嘱他早点睡。
离开他房间前,云绥忽然出声:“弥弥,新的主卧我已经叫管家收拾了,过几天就可以搬进去,还是和你原来的一样。”
原来的一样。
云弥在心里重复这几个字,苦涩地弯弯嘴角,那不过是第二个云离的房间。
“暮烟年纪还小,她始终是你嫂子,你不要怪她。哥哥还是最宠我们弥弥。”云绥揉了揉她的头,被她躲开。
他尴尬地收回手,“你们姑嫂关系可能有误会,过几天暮烟要去买结婚用的首饰,你眼光好,就陪陪她?嗯?”
云弥皱了皱眉,始终没说过一句话。
一直等到三天后,她欲和朋友约好出门,在门口却被司机拦了下来,
“小姐,先生让我在这里接您去帮暮烟小姐置办首饰。”
云弥恍然想起这件事,像四周看了看,并没有林暮烟的身影。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上了车。
云氏大厦,一整栋楼都被清了场。
为了林暮烟,云绥连一日能赚上千万的产业都舍得拿来给她撑场面。
她当场僵住,鼻尖忽然有点酸。
踏进她最熟悉的店里,就看见销售前后奔波忙碌的身影,议论声中带着鄙夷:“今天来的是什么祖宗?云总让我们拿出来的首饰都要给她吗?那不是给小姐量身定做的?”
云弥脚步一顿,随后故作平静地走进贵宾室。
推开门,看见那个熟悉的枕边人身影,她的心倏然一紧。
她那爱她护她的心上人,平日不苟言笑,最讨厌陌生女人亲近的沈宴理,如今却在为林暮烟穿试项链。
两人在镜子前亲亲我我,笑的合不拢嘴,林暮烟唇边的笑意羞涩又暧昧。
她站在原地看着,指甲深陷掌心,带来一阵阵刺痛。
两人注意到云弥,林暮烟就躲在沈宴理的身后,怯生生地看着她。
云弥脚步顿住。
沈宴理转身看见她,眉眼间多了一丝不耐,比起往日更加阴沉。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云弥在血泊中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是在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中醒来的,麻药的劲刚过,四肢百骸的剧烈疼痛蔓延开来。
艰难地睁开眼,四周都是洁白的粉刷墙,视线向下扫去,左边的手腕包裹着厚厚一层纱布,动弹下手指,她额间疼的直冒冷汗。
“醒了?”床边低沉的嗓音响起,沈宴理包含愧疚地看着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
话落,医生就推门进来。
一系列的检查,云弥都不曾吱声,检查完毕后告知她这几天的注意事项,重复好几遍,“留院观察几天,看看骨头的愈合程度,尽量让你日后能够拿些轻的物件。”
“......病人有没有在听?”医生苦口婆心劝诫:“身体是自己的,你不上心,谁还能替你上心?”
云弥不解地转过头,看着医生离去的背影,紧闭的房门,沈宴理早已不在病房内。
原来那些注意的话是向着她说的。
十分钟后,沈宴理带了些绵软的白粥来。
看到上面点缀的葱末,云弥突然觉得又好笑又想哭,“我不吃葱的。”
沈宴理开盖的手一怔,似乎终于想起她小时候被云父关禁闭,一天没吃东西。他心疼她,半夜翻墙进云家,做了碗葱油拌面。
那碗面却害她浑身起了红疹子,去看医生才知道,她对葱汁过敏。
那次之后,每次她喜欢却又加了葱的菜,沈宴理都会单独给她点一份。
可不过是几天,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甚至这份粥,是捎给林暮烟那一堆名贵营养品中,捡她剩下的。
沈宴理沉默两秒,低声说:“那我再重新点一份过来。你需要什么可以和我说,我补偿你。”
“那我说我只要林暮烟手里的戒指呢?”云弥声音嘶哑,情绪几乎到了一个临界点。
可是,沈宴理脸上只有无奈和平静。
他说:“只有这个不行。”
“弥弥,你已经拥有很多东西了,但暮烟什么都没有。她家里人市侩,对她也不好,这些至少能让她少受点欺负。只是些身外之物而已,你除了这些还有我们的爱护,也用不着。”
爱护?
云弥听完,只觉得好笑,难道她还有爱?
这不过他们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对她施以的神志上绑架,她却什么都反驳不了。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们的婚戒!林暮烟看上的每一件东西都刻着我的姓名。”她激动的眼圈有些泛红。
但面对的只是沈宴理的沉默。
或许他此刻是在思考着这么说教她冷血无情,拜金自私...或许动容过,他只是一时间没想起。
可他却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而那个最讨厌的人,却成了冬日里的一道暖阳。云离偷钥匙救她,带她认识新朋友,甚至连她每年的生日都亲自筹办。
得知她和沈宴理的感情,也帮忙替他们打掩护。后来,那个一直不给云弥好脸色的云绥,也对她渐渐改观。
她能变回原来的样子都是云离一点一点善意堆出来的,也少不了沈宴理和云绥的爱护,可最后让她打回原形的人,仍旧是他们。
云离去世前的心愿,是希望哥哥云绥平安,沈宴理过的好。
所以她留下来替云离照顾好两人,不单是因为爱,还有部分是出自于偿还和报恩。
几个月前,第一次见到林暮烟的时候,云弥也很惊讶她的模样既有七八分的相似,她心里也有欢喜。
可相处下来,见识到她的手段和心机,云弥笃定她有意模仿死去的云离,好让哥哥和沈宴理将她留在身边。
直到那天在云绥书房,看见他和沈宴理商量如何把林暮烟留在云家。两个从来不对付的人,却因林暮烟开始冰释前嫌。
云绥紧皱眉头,狠心决定说要娶了林暮烟。
沉默两秒后,他再次开口:“这段日子一切都先以暮烟为先,弥弥那我们先晾着,不要让暮烟觉得我们偏心而难受。”
话落,沈宴理沉默半晌,最终还是点头应下。
直到那一刻,云弥终于明白,从林暮烟迈进云家,她的任务已经走到了终点。
她那为了守着这个家的心,已经死了。
“云弥。”
刺耳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是林暮烟。
这几天,云弥称手臂疼痛坚决不让林暮烟探望,可躲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在出院这天,她们还是碰面了。
林暮烟笑着说:“听说你住院这段时间,阿绥都没来看过你,宴理也只是把你送到医院就没再来过。云小姐,你就不想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云弥眸光一顿,不想理她,擦肩走过,却被她厉声喊住。
林暮烟步步凑近她,红唇轻启:“你左手都要废了,而我不过是膝盖破了点皮,他们就紧张我多过紧张你。”
说完她又特意停顿,看清她脸色难看时字字讥讽,“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哥哥和未婚夫都对我好吗?仅仅是因为我比你长的更像云离?”
云弥愣住了。她被林暮烟牵着鼻子走,他们之间还有事瞒着她,而且可能是件她接受不了的事。
林暮烟好像很满意在她那得到的反应,突然把手伸向自己的脖颈,“这个玉佛是你送给我的新婚礼物?谢谢啦,我很喜欢。”
云弥眼神一怔,猛地去探自己的脖子,确实没了。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