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9-10 09: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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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梁斯越是京市出了名的瘟神,命薄克妻。他说嫁给他的人都没有好结果。我不信邪,三年里,我们结婚九十九次,取消了九十九次。第一次,我刚刚走出大门,就被突如其来的一群狼狗围猎,半张脸被咬到毁容;第二次,我全副武装坐上婚车,一辆失控的大卡车将我撞到骨折,一只眼睛近乎失明。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9-10 09:00:39
【原文摘录】
第二次,我全副武装坐上婚车,一辆失控的大卡车将我撞到骨折,一只眼睛近乎失明。
第三次,我被流窜的绑匪绑架,倒挂在悬崖峭壁一天一夜,在icu躺了半个月。
他心疼的握着我的手说:“别嫁我了,我是瘟神附体,会克妻,你要嫁给我会受很多苦,我舍不得你受委屈。”
……
而这一次,也是距离最成功的一次,梁斯越刚要给我戴上戒指,我的婚纱却突然自焚,导致我全身烧伤30%。
昏迷之际,我听到他跟朋友谈话。
“也就江挽月这个蠢女人信了你的鬼话,还真以为是你是瘟神附体!谁能想到当初你跟向舒雅互相恨了一辈子,她推你妈下楼,你让她家破人亡,流放出国。”
“可现在你为了逼她吃醋,一边答应江挽月结婚一边故意制造99次意外推迟婚礼,你就不怕江挽月知道以后离开你?”
烟雾缭绕里,梁斯越声音嘶哑。
“那就永远都不要让她知道。”
我瞬间泪如雨下。
这一刻,我才知道。
这么多次婚礼意外,不过是他对白月光发出的求和信号。
既如此,梁斯越,我不嫁你了。
“不过当初你跟向舒雅闹得那么僵,你真的要跟她求和?”
梁斯越眼里藏着我读不懂的深情。
“当年的事彼此都有难处,我不怪她。十天后,我想再办一次婚礼,测试一下她到底还爱不爱我。”
朋友惊掉了下巴:“九十九次了,还不够吗?第一次,你故意找来狼狗咬烂江挽月的脸;第二次,又让卡车将她撞到失明;第三次,你雇绑匪将她吊在悬崖上;这一次,更是故意在她婚纱上泡过易燃汽油,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意味着什么?”
我侧耳去听。
梁斯越:“知道,江挽月有可能会死,也有可能全身需要植皮,永远都无法做一个正常的女生,一辈子承受别人的指指点点。”
我瞬间心痛如绞,豆大的眼泪落下。
身上的烧伤蔓延到四肢百骸。
出嫁99次。
人人笑我是丧门星。
我原以为我能为梁斯越带走霉运,抚平他眉间褶皱,却不知道每一次意外都是由梁斯越亲手制造,而他也只会在听见向舒雅三个字时舒展眉眼。
“就为了一个向舒雅,值得吗?”
“能见她一面,值了。”
“那江挽月呢?”
梁斯越沉默一瞬:“我会娶她,补偿她一辈子。”
我笑出了眼泪。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梁斯越。
我会在那之前永远离开。
我沉沉睡了一觉后,胳膊上一阵湿润。
梁斯越自责的抓着我的手。
“宝宝,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你饿不饿?痛不痛?”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啧,冤家路窄。不介绍一下这个丑八怪是谁吗?”
一束菊花砸在我脸上,我有严重的哮喘,脸颊通红,剧烈的咳嗽起来。
梁斯越护在我身前。
“向舒雅!”
“动谁都可以,别动她。”
花被梁斯越踩在脚下。
向舒雅挑眉,“你的新宠物?三年过去,你的眼光越来越差了。”
梁斯越捧住我的脸,我虚弱的摇头,“我不舒服,可不可以不要……”
他却固执的吻住我,眼神挑衅的与她对视。
“比起你这种心思歹毒的人,她比你美一万倍。”
向舒雅一巴掌扇在梁斯越脸上,“梁斯越,要不要我教教你,你曾经是谁的狗?现在想去舔别人,做梦。”
一向不喜行于怒的梁斯越,冷笑着掐住向舒雅的脖子,眼底却是压制不住的兴奋。
“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我的狗!梁斯越你永远都是我的狗。”
梁斯越狠狠用力,“你还是跟当初一样下贱。”
向舒雅脸颊涨红。
忽然,她一脚踹向梁斯越的档,“继续啊,让你断子绝孙。”
趁着梁斯越吃痛的瞬间,舌头顺势舔上梁斯越的喉结挑衅的看着我。
“小姑娘看上去挺纯的,你知道梁斯越最喜欢用的套是什么牌子吗?一晚上换多少次床单吗?”
看着我愣神的模样。
她轻蔑的笑。
“别告诉我,梁斯越从来就没有碰过你吧。”
我脸色煞白。
三年恋爱,我也曾主动留宿梁斯越家里,可他面对穿着蕾丝睡裙的我坐怀不乱。
可笑的是,只是在向舒雅触碰他的瞬间,他就有了反应。
梁斯越怒了,夺过刀将向舒雅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闭嘴。”
“这就气急败坏了?还是说……因为你对我有感觉了?”
向舒雅大笑着离开。
而梁斯越则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菊花,“挽月,你别听她胡说,她故意的。”
“嗯。”
我侧身过去,眼泪顺着枕头流下。
当天晚上,我给梁斯越的死对头打去电话:“十天后,我和梁斯越的婚礼,你来抢婚。”
那头嗤笑一声。
“凭什么?”
“就凭我,知道你喜欢我。”
男人低低骂了一声。
“草。”
“行,你别反悔。”
当然不会反悔。
“你在跟谁打电话?”
梁斯越站在门口,不知道听了多少。
我的呼吸一滞,“朋友。”
他眼神狐疑,却还是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朋友?十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你记得让他来参加。”
“好。”
但梁斯越,我永远不会告诉你,他不仅会来参加婚礼,还会来将你的新娘抢走。
“我带你去个地方,给你报仇。”
—— 引自章节:第二章
狗咬在我脸上的疤至今还在,一只失明的眼睛从此被人嘲笑是瞎子,被绑匪倒挂后,我时常被噩梦惊醒,一身冷汗。
梁斯越一把提起向舒雅的头发,“跟挽月道歉。”
向舒雅眼眶通红,“凭什么?”
“就凭她是我女朋友。”
向舒雅哭着爬进废墟翻找东西,“梁斯越,我恨你!你知不知道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项链在里面!”
刚才还要说给我出气的梁斯越,现在一脸手足无措,“我不知道……”
突然间,两块巨石同时砸向我和向舒雅。
梁斯越猛地推开向舒雅。
我抬头,碎石狠狠撞上我的后腰。
痛。
撕心裂肺的痛。
后背烧伤的皮肤再一次裂开。
“梁斯越……”
梁斯越将向舒雅护在身下,口吐鲜血。
“向舒雅,我不许你有事……”
向舒雅也红了眼眶:“梁斯越,我又不是你女朋友,谁要你救我!”
梁斯越扯出一个笑,“你死了,我找谁报仇?”
我的胸口几乎难以喘息。
救护车赶到时,护士说里面只够一个人上去。
“这位先生伤的很重,万一肾脏大出血可能会死人。”
可梁斯越却毫不犹豫的指着向舒雅:“救她。”
向舒雅捂着唇哭得悲恸:“你这个傻子。”
心脏像被凌迟。
我死死咬着下唇。
痛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原来,爱与不爱如此明显。
医院的走廊上,梁斯越的伤还没包扎好,就心急的跑到向舒雅身边。
“里面的人有没有事?请你们务必一定要用最好的药来治她!”
我拄着拐杖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梁斯越才注意到我伤得也很重。
“挽月,你别多想,我就是来看看她有没有死,过几天我们就要办婚礼,她要是出了事,染上晦气就不好了。”
“你的腰……向舒雅!你刚刚受了伤能不能别乱动!”
他刚想开口,病房里传来向舒雅的一声痛呼,便一把将我撞开,冲了进去。
我的腰再一次狠狠撞上墙。
痛得我直皱眉。
可梁斯越头也没回。
我想起来刚和梁斯越认识的时候,我光脚下床去抱他,他便将我打横抱起,温柔体贴:“地上凉,小心冻着。”
眼泪大颗大颗砸落。
向舒雅才擦破点皮,他就心急如焚。
而我腰椎骨折淤青,他却看都不看。
我在医院住了三天,刚刚踏出医院大门第一步,一道凌厉的掌风扇在我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痛。
向舒雅红着眼叫嚣着要撕了我,“你这个贱人,我妈留下来的项链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你还给我!”
“向舒雅,别发疯,挽月心地善良,不会做这种事。”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想不通,除了她,还有谁能藏起我妈的项链,她就是嫉妒我们曾经相爱过!”
我摇头“我没有……”
梁斯越手上还在滴血,却第一时间蹲下来安慰她。
“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发疯。”
我心头一颤。
对上梁斯越那双没有温度的眼,“挽月,我想听实话。”
短短几个字,犹如一把利刃刺进我的心口。
他不信我。
我红了眼眶,“我没有。”
梁斯越沉默着起身,揽着我离开,“我信你。”
身后是向舒雅崩溃的尖叫:“梁斯越,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妈唯一的遗物!”
身边的男人背脊一僵。
又面色平静的将我送上了车。
“挽月,你别怕,有我护着你,那个疯子不会伤害你。”
他握着我的手,“这几天你受苦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去野餐吗?这周末我带你去。”
野餐那天,梁斯越派人将我送到门口:“挽月,我临时有点工作要忙,你先进去等我。”
我等在草地上,整整6个小时。
可就在这时,雷电大作,暴雨倾盆。
我给梁斯越打去电话,“梁斯越,你工作忙完了吗?”
那头声音冰冷,“我不会来了。这里荒无人烟,你自己走回来吧。”
我脸色一白,“为什么?”
梁斯越冷笑,“你说为什么?你拿了别人妈妈的遗物还死不承认,江挽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我看先前那么多次结婚意外,都是因为你太伪善,上天看不下去,才会让你毁容又瞎眼。”
心口好像烂了个洞,呼呼的漏着风。
曾经我数次受伤,他亲吻着我脸上的疤:“宝宝你一点也不丑,你在我心里是残缺的美玉。”
我的手脚一片冰凉。
“我说了我没有!你为什么就不信我?”
“信你,我拿什么信你,向舒雅哭成那个样子,难道她还会撒谎?她不是那种人。”
我瞬间心痛如绞,死死咬着下唇。
“那我就是这种人?”
梁斯越无比厌恶的挂断电话。
“不然呢。”
那一刻,我喉间一哽,心脏好似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
疼得我无法呼吸。
曾经,我被同学污蔑偷了东西,梁斯越二话不说调出监控:“宝宝,不管别人怎么议论你,我永远都站在你身边。”
可现在,他为了给向舒雅出气,却将我丢在荒无人烟的山野里。
他从未信过我。
远处突然一阵山洪,呼啸而来。
腰上还没好,我一边跑,一边手抖着拨打梁斯越的号码,一通,两通,整整九十九通。
他终于接了。
“梁斯越,山洪来了,救我!”
电话那头却传来向舒雅的声音,“梁斯越,你的宝贝女友给你打电话,说有山洪,你信不信?”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