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烬欢相厌时小说无删减版在线免费阅读

[沉鱼烬欢相厌时]完结版免费阅读

作者: 一条锦鲤君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9-10 07:44:44

状态: 完结

字数: 3.33万字

阅读人数: 20.90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苏沉鱼瞒着将军萧绝,将他从边关带回来的女子柳挽月送出了京城。 当夜,他便派人绑了她年迈的父母。将军府地牢,萧绝将一方铜制沙漏推到她面前。 细沙无声流泻,上方余量已不足三分之一。隔着一道铁栏,她的双亲被缚在刑凳上,胸前压着硕大的铁锁机关。锁芯连着一枚玄铁重锤,悬于盛满尖刺的铁笼正上方。 “还剩一炷香,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09-10 07:44:44

【原文摘录】

细沙无声流泻,上方余量已不足三分之一。隔着一道铁栏,她的双亲被缚在刑凳上,胸前压着硕大的铁锁机关。

锁芯连着一枚玄铁重锤,悬于盛满尖刺的铁笼正上方。

“还剩一炷香,沉鱼。”

萧绝坐在檀木椅上,玄色常服一丝不苟,指尖轻点扶手。

“告诉我,挽月去了何处?”

这是他第三次问她。

第一次,他问她柳挽月下落,她沉默以对。

第二次,他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几乎捏碎她的骨头,声音压着怒:“沉鱼,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这是第三次。

他用她父母的命来问。

苏沉鱼浑身血液都冻住,喉咙紧得发不出声。

地牢阴寒,她单薄的素衣抵不住冷意,也抵不住他眼底的冰寒。

“萧绝......”

她齿关轻颤,“那是我爹娘,是我在这世上仅存的至亲......”

他扯了下嘴角,眼中却无半分笑意:“至亲?那你送走挽月时,可曾想过她于我何等要紧?”

苏沉鱼死死盯着他,只觉得荒谬。

要紧?

他说过,边关寂寞,柳挽月不过是个解闷的玩意儿,带回京安顿好便打发了。

他说过,他萧绝此生明媒正娶的妻子,只她苏沉鱼一人。

可如今,为了那个玩意儿,他将她父母绑上刑架。

“萧绝,”她声音枯哑,“若我始终不说,你真要......催动这机关?”

他微微前倾,黑眸映着她惨白的容颜:“你大可一试。”

苏沉鱼浑身抑制不住地战栗,泪珠滚落,砸在冰冷石地上。

她不懂,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萧绝,分明曾将她视若珍宝。

当年,她只是小吏之女,而他是战功赫赫、圣眷正浓的年轻将军,身份云泥之别。

可他偏偏求了圣旨,许她正妻之位。

聘礼排满整条朱雀街,红绸铺地从苏家直贯将军府。

他当着满城百姓立誓:“此生唯沉鱼一人,绝不相负。”

如今,誓言犹在耳,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要她父母的命。

细沙不断流泻,时间迫在眉睫。

她看着母亲花白的发髻散乱,父亲浑浊的眼中的惊惧,心口如同被钝刀反复切割。

“好,”她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我说。”

萧绝眸光微动,示意一旁侍卫停下即将燃尽的线香。

“但我有个条件。放我父母安全离开,亲眼看着他们出城。届时,我自会告知柳挽月去向。”

她盯着他,“将军一言九鼎,我要你起誓。”

萧绝审视她片刻,颔首:“可。”

他抬手,利落起誓:“若你如实相告,你父母必安然无恙。若违此誓,军前万箭穿心。”

父母被解下刑架,搀扶着经过她身边。

老母泪眼婆娑想碰碰她,被侍卫冷漠隔开。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她慢慢转回头,看着他盛怒到扭曲的俊容,竟低低笑了起来。

“萧绝,你动手啊,杀了我,这世上便再无人知她埋骨何处,你永远......也别想找到她。”

他胸口剧烈起伏,掐着她脖子的手因极度愤怒而颤抖,最终却猛地松开。

她瘫软在地,剧烈咳嗽。

他居高临下,眼神骇人:“你想求死?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后悔今日所作所为。”

苏沉鱼瘫在冷硬石地上,喉间火辣,咳得撕心裂肺。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味,眼前阵阵发黑。

他俯身,抓住她散乱长发,迫使她仰头。

“画出来,挽月埋骨之地,一草一木,给我画清楚,要是少了一笔......我要你全家陪葬!”

她被粗暴拖起,按到一张粗糙木桌前。

纸笔扔到她面前。

苏沉鱼手指颤抖,几乎握不住笔。

墨点滴落,污了宣纸。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握着她的手,教她习字。

那时他刚得胜回朝,皇帝赏赐无数,他却只要了城南一片梅林,只因她随口赞过一句梅香。

他在梅林深处建了小院,冬日里红泥小火炉,他环着她,掌心温暖干燥,一笔一划教她写“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他说:“沉鱼,我萧绝此生,定护你周全,不让你受半点风寒。”

如今,这双手,为了另一个女人,将她推入冰窟,受尽彻骨寒。

笔尖在纸上划出断续扭曲的痕迹。

她画不出,脑中只有父母惊惧的脸,和他方才狠绝的眼神。

“画!”他厉喝,一掌拍在桌上,笔墨震颤。

苏沉鱼猛地一颤,笔掉在地上。

她看着他盛怒的脸,忽然低低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眼泪却混着血丝滑落。

“萧绝,你如今这副模样,真可笑......”

他眼神陡寒。

“记得你求娶我那日吗?”

她声音嘶哑,断断续续,“你在宫门外跪了整整一日,求陛下赐婚。你说,若非我苏沉鱼,你萧绝此生不娶。”

“你说,边关苦寒,每次撑不下去,就想想我的笑脸。”

“你说,将来有了孩儿,名字要我起,要教他武艺,护我安康......”

她每说一句,他脸色便沉一分。

那些温软旧时光,此刻被她用破碎的嗓音提起,像针一样扎人。

“闭嘴!”

“你送我赤焰驹,说它是万里挑一的战马,通灵性,会护主。”

她咳着笑,“可昨日,你的好挽月说喜欢,你便直接牵走了,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你为我栽的梅林,她一句不喜寒梅孤冷,你便下令砍了一半,要改种她爱的牡丹。”

“她不过是你在边关捡回来的一个孤女!”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她听着那远去的慌乱脚步,愣住,随即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果然,只有柳挽月的事才能让他在意。

至于自己再如何,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地牢外的喧嚣隐隐传来。

这其中,女子娇弱的哭声回响在耳畔。

过了不知多久,脚步声去而复返。

萧绝再次出现在地牢门口,神色复杂许多。

他身后,跟着被斗篷裹得严实、依偎在他身侧的柳挽月。

她露出半张脸,眼角泛红,楚楚可怜。

萧绝挥退左右。

地牢里只剩他们三人。

他看向瘫坐在地、狼狈不堪的苏沉鱼,眉头紧锁。

沉默片刻,才开口,语气硬邦邦,试图缓和:“她既平安回来,此事,便算了。”

苏沉鱼没动,像是没听见。

柳挽月轻轻扯了扯萧绝的衣袖,声音细软:“将军,别怪姐姐,是挽月不好,让姐姐误会了......”

萧绝拍拍她的手,目光再次投向苏沉鱼。

“沉鱼,”他往前走了一步,语气放软了些,却依旧不肯示弱,“你若是早说实话,我又何必......如此对你。”

苏沉鱼缓缓抬起头,脸上血泪模糊。

“早说实话?”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萧绝一噎。

柳挽月连忙柔声打圆场:“姐姐定是太在乎将军,才会一时想岔了,挽月不怪姐姐的。”

苏沉鱼的目光终于移到柳挽月脸上。

是个好坯子。

七分像她。

那眼神让柳挽月下意识往萧绝身后缩了缩。

“你看,”萧绝见状,语气又沉了下去,“挽月一心为你说话,你却屡次容不下她,今日之事,虽我手段过激,但也是你隐瞒欺骗在先!”

他试图将这件事定性为双方的过错,找回一点掌控感。

“罢了,”他吐出一口气,像是施舍般,“既然挽月无事,你父母也已安全离开,此事揭过。以后安分些,莫再无事生非。”

他向她伸出手,似乎想拉她起来,做出一个和解的姿态。

“回房去吧,梳洗一下,堂堂将军夫人,成何体统。”

苏沉鱼看着那只骨节分明、曾温柔抚摸过她脸颊,也曾狠狠扼住她咽喉的手,没有动。

她只是看着。

然后极其缓慢地,又笑了起来。

笑声在阴冷的地牢里回荡。

萧绝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眉头再次拧紧:“你笑什么?”

苏沉鱼止住笑,撑着墙壁,一点点艰难地让自己站了起来。

她摇摇晃晃,却挺直了脊背。

“我笑将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她声音沙哑,“我笑自己......愚不可及。”

“你!”萧绝脸上挂不住,怒意四起。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柳挽月倚靠在他怀中,泪光盈盈,语调柔弱堪怜,“姐姐绝非故意,您千万别怪她......”

话音未落,她忽地蹙眉捂腹,痛吟出声:“疼......将军,我肚子好疼......”

萧绝脸色骤变,厉声疾喝:“传军医!”

军医匆匆赶来,诊脉片刻,面色凝重:“将军,柳姑娘脉象有异,似是中了寒毒之症,胎象不稳!”

室内空气瞬间凝固。

萧绝猛地转头:“你下了毒?”

“我没有。”她声音干涩。

“那茶壶只经你手!”他低吼,全然不信。

柳挽月虚弱地抓住他的衣袖,气息微弱:“将军,莫怪姐姐......许是......许是我自己不当心,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刚回府!你能误触何物?除了这盏茶!”萧绝字字决绝,“苏沉鱼,解药何在?!”

“我说了,未曾下毒。”

她重复着,知道徒劳,却别无他话。

他眼底血色骤涌,暴怒而起,一脚狠狠踹在她心口。

她向后猛撞翻屏风,碎木尖刺扎入皮肉,喉间腥甜上涌,咳出一口血沫。

“搜!”他厉声下令。

侍卫冲入她偏僻的旧院,翻箱倒柜。

不过片刻,捧一白瓷瓶返回:“将军!在夫人妆奁暗格中发现此物!”

军医接过拔塞一嗅,顿时变色:“将军,正是此毒!”

萧绝一把攥紧那瓷瓶,指节因用力而青白,一步步逼近她,阴影将她彻底笼罩:“人赃并获!还有何话可说?”

苏沉鱼看着那眼熟的瓷瓶,忽地笑了出来,笑声苍凉而刺耳。

那是去岁他赠她的安神香,她心悸难眠时,他曾耐心劝她用的那份心意。

她早就不用了。

“你笑什么?”

他猛地掐住她下巴。

“笑将军......”

她喘着气,血沫溢出唇角,“眼盲心瞎。”

“嫉妒?”他眼中血色更浓,被她这句话彻底激怒,“你就是嫉妒她!嫉妒她得我宠爱!苏沉鱼,挽月她无依无靠,不过一个弱女子,事事忍让,何曾碍着你半分?你堂堂世家出身,竟使如此恶毒手段!我当初......当真是看走了眼!”

她越是这样,萧绝胸中的愤怒越难平息。

他拽起她的长发,毫不留情地将她拖向院外:“押入水牢!不说出解药,不必来报!”

冰冷腐臭的污水瞬间淹没至胸腹,锈铁镣铐锁死手腕,磨破皮肉。

身上伤口遇水,剧痛钻心刺骨。

她仰头,地牢顶窗漏下一线微光,映出他毫无情绪的侧脸。

“萧绝,”她声音嘶哑,“你会后悔。”

他俯视她,如同看蝼蚁:“待挽月无恙,我自会放你出来。”

—— 引自章节:第四章

沉鱼烬欢相厌时
★★★★★
一条锦鲤君
小说推荐 - 完结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