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冬雪诉离别章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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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小黎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9-10 07:15:51

状态: 完结

字数: 10.4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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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江念秋的妈妈惨死在了手术床上。只因云初瑶用一把锈迹斑斑的杀猪刀,血淋淋刨开她的子宫。下葬途中,云初瑶放出一群饥饿的野狗。江妈妈的尸体被血腥分食,阻挡的江念秋也被咬得奄奄一息。云初瑶往墓碑前泼了数十桶粪水,笑吟吟扬长而去。江念秋悲痛欲绝,冲到温景行面前质问。温景行斜斜依靠在窗前,修长的指尖夹着细长的烟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

第九章2025-09-10 07:15:51

【原文摘录】

云初瑶往墓碑前泼了数十桶粪水,笑吟吟扬长而去。

江念秋悲痛欲绝,冲到温景行面前质问。

温景行斜斜依靠在窗前,修长的指尖夹着细长的烟,仰头吐出薄凉的雾,声线极淡:“你想多了,初瑶是不小心的。”

如同被冰锥刺穿,江念秋浑身止不住地抖,声嘶力竭地拔高音调吼:“怎么可能不小心?!”

“是有多么不小心,才会把长满虫子的杀猪刀带进手术室?是有多么不小心,才会喊来流浪狗让我妈妈死无全尸?又是多么不小心,用牲畜的粪水毁掉我妈妈最后的宁静!”

江念秋的情绪波动极大,被野狗咬伤的地方又在淳淳流出鲜红的血。

温景行垂眸扫了一眼,几不可查顿了顿,随后将猩红的烟头丢在地上,皮鞋冰冷碾过,薄唇轻轻吐出:“江念秋,够了。”

“就算初瑶是故意的,又如何?”

温景行扯唇勾出凉薄的笑,侧脸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刺入江念秋的心脏:“有我在,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反倒是你,当初恬不知耻嫁给我,就该想到下场。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短短几句话,江念秋脑袋一片空白僵在原地。

良久,她笑了,越笑越大声,眼泪夺眶而出。

是,所有人都知道,温景行五年前娶她是为了和云初瑶赌气。

只因云初瑶抛下温景行,和热恋中的男朋友头也不回出了国。

只有她飞蛾扑火,傻乎乎掏出自己的心毫无遮掩捧到温景行面前,希望他开心。

温景行买醉口中喊着云初瑶名字时,是她给他掖紧被角,一勺一勺喂他解酒药;

温景行把自己关在房间独自一人帮云初瑶庆生时,是她在相隔一门处静静陪着他,直至翌日天明;

曾有一次,云初瑶送的礼物被抢,温景行和盗贼追逐途中发生车祸。是她衣不解带陪在他床边,照顾他的衣食住行。

渐渐地,她发现温景行似乎喜欢上她了。

他们会在夏夜的蝉鸣中十指相扣,会在极致缠绵中拥吻。

情到深处时,他会抬起她的下颚低声喃喃:“念念,有你真好。”

可云初瑶的再次出现打碎她的梦境,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温景行依旧只爱云初瑶。

为了讨云初瑶开心,他让云初瑶开车撞飞她后又狠狠碾过她的双腿,直至坐了半年轮椅才恢复行走;

他把她的裸照和联系方式以一分钱的价格挂到二手平台,只因云初瑶好奇会有多少人感兴趣;

他甚至把她怀胎八月已然成型的孩子活生生取出来,供云初瑶欣赏,而后于十八层高楼摔下。

而现在,妈妈死不瞑目的惨况更是给她当头一棒。

—— 引自章节:第一章

 

通话结束,江念秋拖着疲惫至极的身躯回到房间,开始着手自己的计划,一点一滴找齐翻盘的蛛丝马迹。

这时,管家敲了敲门,问:“太太,三天后是温先生的生日宴,要怎么安排?”

思绪被打断,江念秋在怔愣中脱口而出:“食物不能安排性冷生寒的,温景行有胃病吃不得。也不能安排辛辣上火的,温景行的口味清淡......”

至此,戛然而止。

后知后觉自己对温景行的喜好和禁忌有多么了然于心,江念秋低低轻嘲了一声,更是无比讽刺。

这五年来,照顾温景行这一行为早就刻进了骨子里,成为最基本的条件反射。

与其说是妻子,不如说是贴身仆人,卑微得丧失自我,付出了血海的代价。

“好笑,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

一道骄纵明媚的声音张扬刺进来。

云初瑶踩着高跟鞋高傲走到江念秋面前,睥睨着她:“我才是景行未来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算什么恶心东西?”

没有等江念秋开口,房内的玻璃展示柜吸引了云初瑶的注意,她像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这是我不要的狗链,怎么在你这儿?”

江念秋不由自主看向精致的玻璃柜,喉咙一阵发紧。

结婚五年,这是温景行送给她的唯一一件礼物,她一直以为是手链。

收到的那一瞬间过于欣喜,因此也就忽略了那不适宜的长度和形状,只当作是温景行亲手定制的心意。

她甚至不舍得戴在手上,只放进玻璃柜中保护起来,每天小心翼翼擦拭,远远看着便心满意足。

血色抽离变得煞白,江念秋只听到云初瑶嘲讽:“五年来,景行经常追到我国外的住所,不下百次,每次都会送给我价值连城的礼物,要挽回我。”

“我养了一条狗,他就爱屋及乌,亲手设计了一条狗链,在我楼下等了一整夜,也淋了一夜的雨。”

“哪能想到,我不要的东西竟然被你捡了便宜......看样子,你还沾沾自喜供了起来?哈哈,江念秋你怎么活得连狗都不如?”

江念秋眼前一阵发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潮水般的荒谬感铺天盖地袭来。

原来,当初温景行一次又一次借口出差,心里装的都是云初瑶。而她却以为他公事繁忙,一遍又一遍在聊天框里叮嘱他早些休息,永远得不到回复。

原来,那一次出差后温景行突发高烧住了院,是因为苦等云初瑶一夜。而她却心急如焚,后来徒步攀登上万层台阶的寺庙,气喘吁吁脸色惨白为温景行祈求平安。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保镖不由分说把她丢到车后座,江念秋脑袋昏沉问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得到的却是保镖不耐烦啧了一声:“云小姐吩咐的,你哪来那么多话?”

打狗看主人,温景行对待自己的态度急转直下,连带着下面的人也鄙夷她。

江念秋到偏僻的地方下了车,这才发现是一处赛车场。

比赛开始不久,周围围满了人。

染着黄色头发的精神小伙惊叹:“没想到啊,高岭之花温景行竟然答应和云初瑶前男友的挑衅,要和那男的一决高下!”

另一个女孩子捧着脸一脸艳羡:“这就是爱啊!温景行和云初瑶是青梅竹马,尽管云初瑶年少无知出了国,温景行还是深情等待,这不,为了云初瑶,命都豁出去了!”

有人不明所以迟疑:“......可是,温景行不是结婚有老婆了吗?”

女孩露出嫌恶:“这女的当初是又哭又闹逼温先生娶她的!”

“听说她每天都跟老妈子一样给温先生煮饭做菜,温先生一回家就接外套递拖鞋......只是个暖床工具而已,让人恶心。”

江念秋静静听着,没有反驳,只是睁大眼睛眺望,咽下满腔骤然涌起的酸涩。

赛场上两辆赛车疾驰发出刺耳的破风声,急刹、油门、拐弯。

每一秒、每一个动作,都是押上性命的危险。

要不是亲眼目睹,她不会相信向来成熟冷静的温景行会如此冲动。

可是,仔细想想,他为云初瑶做诸如此类的事情,还少么?

她蓦地想到一年前,温景行的素戒不小心掉出窗外,她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就看到温景行丧失理智,跟着戒指跳了下去。

所幸是三楼,腿上只是摔伤。

当时觉得不可思议,但现在想来,素戒肯定也是云初瑶送给他的。

心口重得喘不过气,江念秋只觉得自己先前视为瑰宝的回忆,此刻化为刀刃,一遍遍将她凌迟。

忽的一阵阴影落下。

原来温景行已经拿下比赛的胜利,力量感十足的赛车服贴在他挺拔的身形上,勾勒出完美的线条,额发微湿透着性感,一双眸沉稳而亮。

是江念秋曾心动不已、刻在心里的恋人模样。

“你来干什么?”

温景行拧眉问着,含着冰的声音让江念秋倏地从恍惚中抽离。

云初瑶挽紧温景行的手臂,飘着兴奋的红晕:“景行,我今晚很开心,特意把她喊来给我们助助兴。”

江念秋心脏跳空了一拍,低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脚下竟然是刺鼻的汽油和一瓶瓶烟火罐!

云初瑶手中转着打火机,语调轻快:“我还没看过人肉烟花,景行,你放给我看好不好?”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她痛苦在地上来回翻滚,石子和砂砾刺进她白皙娇嫩的肌肤,疼痛像钉子刺穿她的太阳穴,烧焦味和黑烟让她几近窒息。

与此同时,美丽的烟花在天空绽放,云初瑶被温景行裹在温暖的大衣中,惊喜地说着好美。

......

等烟花燃尽,江念秋灰扑扑躺在地上,衣不蔽体,狼狈至极。

隐约听到了脚步声,江念秋却连抬起眼的力气都没有,只知道自己的脸被重重踩住。

是云初瑶的高跟鞋,和女人从头顶飘下的故作惊讶:“天啊,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我可不想闹出人命,还是帮你叫救护车吧......”云初瑶眼睛转了转,忽的用力拽住江念秋烧得参差不齐的头发。

在江念秋头皮传来尖锐疼痛时,云初瑶掏出了一把泛着寒光的剃刀,笑嘻嘻说:“好丑的头发,等会还会影响医生给你做检查。”

“我帮你剃掉吧。”

话音刚落,她就眼疾手快挥向江念秋头顶,并在光秃的头顶刺破一个洞。

撕心裂肺的疼,江念秋冷汗直流,却顾不得这些,目眦欲裂盯着地上被斩断的几缕青丝,用尽剩下的力气狠狠推开云初瑶,“滚开!”

云初瑶摔进温景行怀里,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挥手让保镖摁住江念秋。

保镖看向温景行,无声询问他的意思。

“温景行!”江念秋痛彻心扉地喊。

无论遭受多大的折磨,她都没有求过温景行。

但头发对江念秋有特殊含义。

记忆中,妈妈总是对自己的长发爱不释手。

她会帮自己梳理、扎成各种各样温婉的发饰,岁月留下痕迹的眼角弯起,说:“囡囡,你留长发的模样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

妈妈意外死亡,遗物也全被云初瑶一把火烧成灰烬。

江念秋唯一的念想,只有这一头像极母亲的青丝了。

所以,江念秋第一次对温景行哀求,嗓音抖得不像话:“温景行,不要动我的头发,求你了......”

然而,温景行看向她的眸子满是冰冷。

在江念秋绝望的目光中,他无情掀起薄薄的眼睑:“江念秋,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明白,初瑶不是你能碰的。”

紧接着,江念秋像是下了地狱。

她被两位保镖死死摁住着跪下,膝盖砸向冰冷的水泥地,顿时青紫一片。

剃刀的冰冷由头顶传向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冻结了江念秋的所有生机。

她麻木地看着云初瑶一次又一次把剃刀割向自己的头皮,地上铺上一层又一层乌黑的发丝。

最后,所有的头发都掉落,云初瑶将剃刀甩到地上,揉着手腕埋怨:“手好酸。”

保镖也松开了江念秋,她像破碎的人偶无声摔倒。

—— 引自章节:第四章

于冬雪诉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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