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老虎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9-09 11:47:17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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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只是多问了一句他给秘书买的药。 我结婚三年的丈夫季淮,就停了我弟弟的救命药。 我跪在地上求他。 他却隔着监控,残忍地笑。 “心疼了?这就是你多管闲事的下场。” 护士当着我的面,拔掉了监护仪的警报,把药换成了生理盐水。 季淮还在嘲讽我别演了,说天亮就换回来。 可我亲眼看着,那袋换下来的
【目录】
第1章
第2章
...
第3章2025-09-09 11:47:17
【原文摘录】
护士当着我的面,拔掉了监护仪的警报,把药换成了生理盐水。
季淮还在嘲讽我别演了,说天亮就换回来。
可我亲眼看着,那袋换下来的救命药,被送进了隔壁病房。
那里住着的,是他那同样病危的亲生父亲。
我对着监控,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季淮,我弟弟没事。”
“但你爸,没药了。”
......
监控那头,季淮的笑声戛然而停。
我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先是错愕,然后是恼羞成怒。
“沈念,你他妈疯了?你敢咒我爸?”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慢慢站起来,膝盖的刺痛远不及心里的寒意。
“我没有咒他,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那袋药,是季叔叔的。”
季淮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和鄙夷。
“你以为我傻吗?爸的药都是特护24小时看着,怎么可能用你弟的?”
“沈念,为了让你弟活命,你现在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真让我恶心。”
他说完,就挂断了视频。
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惨白无血色的脸。
我没疯,我也没撒谎。
我只是,比他更早地知道了一个秘密。
一周前,我去给弟弟沈星送饭,无意中听到两个护士聊天。
她们说,VIP顶层的季家老爷子,因为罕见的免疫系统疾病,病情突然恶化,从国外紧急调配的特效药还在路上,只能暂时用一种替代药物维持。
那种替代药,和我弟弟用得一模一样。
当时我并未在意,只当是巧合。
直到今天,我无意中看到季淮的秘书林晚晚在吃一种药,和我之前吃的保胎药很像。
我随口问了一句:“晚晚身体不舒服吗?这个药我以前也吃过。”
林晚晚的脸瞬间白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季淮当场翻脸,把我拽回家,说我多管闲事,故意让林晚晚难堪。
他认定,我就是嫉妒他对林晚晚好。
为了惩罚我的“嫉妒”,他决定拿我最在意的弟弟开刀。
他知道沈星的命就靠那一天一袋的药吊着,断一顿都可能引发器官衰竭。
他就是要看我痛苦,看我跪地求饶。
我求了。
可他不知道,他亲手停掉的,是自己父亲的救命药。
因为医院的替代药库存告急,主治医生是季淮的同学,特意打电话拜托他,能不能先把他父亲病房里备用的药,匀一袋给我弟弟。
季淮当时在电话里答应得很好。
“没问题,反正我爸暂时用不上,救人要紧。”
可他转头就利用这个信息,来报复我。
他以为,护士从我弟弟病房拿走的,是他“恩赐”给我弟弟的药。
他不知道,那本来就是从他父亲病房调配过来的。
现在,物归原主了。
—— 引自章节:第1章
我靠在墙上,浑身都在发抖。
季淮的残忍,彻底碾碎了我对他最后一丝幻想。
结婚三年,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现在才发现,我只是嫁给了一个被宠坏的,极度自私的巨婴。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和被他划入“自己人”范畴的林晚晚。
其他人,包括我,甚至他的亲生父亲,都只是他用来彰显权力和满足控制欲的工具。
我正想着,医院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季淮来了。
他满脸煞白,头发凌乱,眼里的血丝像是要爆开。
看到我,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
“沈念!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的后背重重撞在墙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搞了什么鬼?”
我直视着他猩红的眼睛,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我只是告诉你,你爸没药了。是你自己不信。”
“你放屁!”季淮怒吼,“我爸的主治医生亲口跟我说,药是从你弟那里调的!怎么可能出错!”
“那你就去问他,”我扯了扯嘴角,“问问他,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是不是说,先从你爸病房里,匀一袋给我弟。”
季淮的表情凝固了。
他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张兰和林晚晚也赶到了。
张兰一见这场面,立刻扑了上来,对着我又抓又打。
“你这个贱人!是你!一定是你害了我们家老季!”
我没有躲,任由她的指甲在我脸上划出血痕。
林晚晚则是一脸“善良”地去拉架。
“阿姨,您别激动,气坏了身体怎么办?淮哥,你快放开念念,有话好好说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掺杂着得意和挑衅的眼神看我。
仿佛在说:看,你的男人和婆婆,都向着我。
季淮被她一“劝”,猛地松开了手。
我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冷眼看着他们上演母慈子孝、红颜知己情深义重的戏码。
“淮哥,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快去看看叔叔吧!”林晚晚拉着季淮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哭腔。
季淮如梦初醒,转身就朝顶层VIP病房冲去。
张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也跟着跑了。
林晚晚落在最后,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再也没有了伪装的担忧。
她弯下腰,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沈念,别挣扎了。”
“你知道吗?季淮早就想跟你离婚了。”
“他说,等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弟弟咽了气,就让你净身出户。”
—— 引自章节:第2章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爸的公司,有一半的股份,写在我名下?”
林晚晚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一字一顿地重复,“季氏集团,现在有我一半。是我结婚时,季叔叔送给我的新婚礼物,具有法律效力的股权赠予协议。”
“季淮想让我净身出户?你问问他,敢不敢。”
这确实是季叔叔给我的。
他一直不喜欢季淮的行事作风,觉得他浮躁、自大,难成大器。
当初我和季淮结婚,老爷子是最高兴的,他觉得我的沉稳和理性,或许能中和一下季淮的性格。
这份股权,既是新婚礼物,也是一份制衡。
他希望我能在关键时刻,拉季淮一把,别让他把季家拖进深渊。
可惜,我没能做到。
季淮也从没把我当成可以并肩的伴侣。
林晚晚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大概从没想过,我手里还有这样的底牌。
她咬着牙,恨恨地瞪着我,然后转身追着季淮跑了。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服。
脸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我走进电梯,也按下了顶层的按钮。
这场戏,我必须在场。
我到的时候,季叔叔的病房门口已经围满了人。
医生和护士进进出出,气氛紧张得仿佛凝固了。
季淮靠在墙上,像一尊失了魂的雕塑。
张兰则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一边哭一边骂我。
“都怪那个沈念!她就是个扫把星!自从她进了我们季家的门,我们家就没一天安生日子!”
“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老季啊!”
周围的亲戚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就是季淮那媳妇?看着挺文静的,心肠怎么这么毒?”
“是啊,听说就是她把老爷子的药给换了。”
“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些所谓的亲戚,不过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墙头草。
风往哪边吹,他们就往哪边倒。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满脸疲惫地走了出来。
“季总,我们尽力了。”
“病人因为关键药物中断,导致了急性器官衰竭,虽然暂时抢救了回来,但是......”
医生顿了顿,沉重地说道:“但是,已经脑死亡了。以后,恐怕再也醒不过来了。”
脑死亡。
这三个字,在死寂的走廊里引爆了所有人的情绪。
张兰的哭声瞬间拔高,然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季淮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缓缓地沿着墙壁滑倒在地。
—— 引自章节:第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