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我是张疏白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8-20 11:30:59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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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从2025年穿越回1998年的程飞,刚刚大学毕业,回到村里遇见的第一个人是惠琴嫂子,几年不见,慧琴嫂子仍然风韵不减当年。然而尴尬的是,慧琴嫂子正被同村无赖梁小柱纠缠,衣服被撕得衣衫不整......程飞赶走了梁小柱,将惠琴嫂子护送回了家......自此,在外求学四年的程飞正式回到了故乡,具备未来视角的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第13章
第14章
第15章
...
第16章2025-08-20 11:30:59
【原文摘录】
偶尔,树影深处传来压抑的啜泣和黏腻的亲吻声,是几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在做最后的告别。
程飞目不斜视地走过。
大学四年,他不是没谈过恋爱,但都点到即止,从未沉溺。
温柔乡?嘁,那太奢侈了。他的精力,几乎全扑在“搞钱”上。
穷怕了!
记忆像根冰冷的针,扎进脑海深处。大一寒假,那个本该团圆喜庆的春节,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父母双亲。
程飞的天塌了!
为了供他继续学业,姐姐草草嫁给了邻村一个年纪不小的光棍,用彩礼和微薄的积蓄,勉强撑起了他下一年的生活费。
从那时起,程飞就知道,除了自己,再无依靠。
他脑子活络,大一第二学期就开始在校园后门的夜市练摊,倒腾些时兴的小玩意儿。后来攒了点钱,盘下校外一间小门脸,卖过衣服,也开过奶茶店。
再后来程飞就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和同学兼好基友简鸿宇干了一个服装连锁店,由于款式新颖、经营得当,店里生意火爆。
几年下来,在那个“万元户”都比较稀缺的年代,他竟真真正正靠自己实现了经济上的自由。
九八年的重点大学毕业生,是真正意义上的天之骄子。户口、体面的工作,唾手可得。如果愿意,程飞可以轻松留在汉江省省会城市西江市。
但没人知道,这副年轻躯壳里,装着的是一个来自2025年的灵魂,拥有着超越时代的智慧和洞见。
城里那些按部就班的“铁饭碗”,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他简单地收拾了行李。临行前一晚,在寂静的校园里走了最后一圈,算是对这段青春无声的告别。
翌日清晨,他踏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哐当哐当,驶向那个藏在群山褶皱里的故乡——棠西县官窑镇梁家村。
路途并不遥远,区区几百公里的距离却需要一天一夜的辗转颠簸。主要是棠西县不通火车,程飞从西江先到荥川市,再倒汽车到棠西,然后还要坐一个多小时的村镇公交,下了车,那段遍布泥泞和土坑的煤渣路,只能靠步行了。
这一路折腾,人都快散架了。
终于在第二天傍晚,风尘仆仆的程飞,踩着夕阳的余晖,踏进了梁家村残破的村口。
那条唯一通往外界的“公路”,是九十年代初为肉联厂修的运输道,如今早已坑洼遍布,碎石裸露,汽车开进来都得提心吊胆。
空气里弥漫着柴火、泥土和牲畜粪便混合的乡村气息。
他拖着箱子,沿着崎岖的土路往家走。
突然,路旁茂密的树林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呜咽和挣扎声,夹杂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哀求:
—— 引自章节:第1章
昨晚的酒,喝得是多是少,几分真醉几分假意,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守了多年活寡,丈夫生死不明,老天爷忽然把程飞这么个清俊挺拔的大学生送到眼前,说心如止水,那是骗鬼。
昨夜借着酒劲缠住他,感受着他胸膛里擂鼓般的心跳和滚烫的呼吸,她就知道,这小子也不是块石头。
自己比他大五六岁,能撩动这颗年轻的心,庄惠琴心底隐秘地升起一丝得意。
如果放在以前,自己可能都觉得是自己轻贱,可是如今这日子煎熬的,谁懂自己的心酸。
只是......程飞最终只是在她丰润的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便像被烫着似的逃开了。可就是这一下,像颗火星子落进干草堆,在她心里“腾”地烧起一片燎原的欢喜。
他没嫌弃自己!这念头比什么定心丸都管用。
又在被窝里赖了半晌,回味着那蜻蜓点水般的触感。庄惠琴才起身利落地收拾好自己,朝程家老宅走去。
几步村巷的距离,转眼就到。
老宅的院门大敞着,半人高的荒草在晨风中摇曳。程飞就站在那片衰败的绿意里,背对着她,沉默地望着眼前破败倾颓的祖屋,身影在朝阳下拉得老长,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郁。
“兄弟,这房子,可得好好拾掇拾掇,不然住不了人了!”惠琴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晨起的清亮,也带着一丝关切的温柔。
程飞闻声回头。逆着光,惠琴一身素净的衣裳裹着丰腴的身段,脸颊被晨光映得红润,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风情,就这样明晃晃地撞进他眼里。
程飞心头莫名一跳,赶紧定了定神。
“嫂子来得正好。”他几步跨出草丛,眉宇间的郁色散了些。
“这村里人,我几年不见都眼生得很。还得劳烦嫂子帮我张罗几个人手,房子得彻底整修。西边那两间厢房实在不成样子,干脆推了重盖,连这大门也得换新的!”
经过昨天星星一点的亲昵相处,程飞显然没再把惠琴当外人,言语间透着熟稔和信任。
“那可得花不老少钱!”惠琴蹙起眉,真心实意地替他发愁,“你刚出校门,上哪儿弄这么多钱去?”
“嫂子放心,钱我有!”程飞一摆手,语气笃定,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从今儿起,嫂子你就是我这修房子的大总管!工钱伙食,都交给嫂子料理,兄弟绝不会亏待了你!”
这笑带着点促狭,又有点亲昵,臊得惠琴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心里却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
—— 引自章节:第2章
程飞是单身小伙子,她虽然守着活寡,名义上却还是有夫之妇。大清早两人结伴出门,若让村里那些长舌妇瞧见,指不定能编排出一台怎样的大戏。
她得避嫌。
不多时,程飞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薄雾中,步履轻快。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没多言语,一前一后走出了沉睡未醒的村落。
县城之行异常顺利。
程飞眼光独到,出手利落,很快就在家具城选定了全套鸡翅木家具,他爽快地付了定金,约定次日送货上门。
办完正事,程飞没急着走,反而拉着惠琴拐进了县里最大的百货商场。明亮的灯光,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习惯乡村生活的惠琴有些局促。
程飞却目标明确,径直走向女装区。
“嫂子,试试这件。”他拿起一件淡紫色带暗纹的衬衫,又指着一件墨绿色长裤,“还有这条,配着好看。”
“这…这太贵了!我不要!”惠琴连连摆手,脸涨得通红。
“嫂子这些天帮我操持修房子,劳苦功高,算我一点心意。”程飞不由分说,把衣服塞到她手里,眼神温和却不容拒绝,“快去试试。”
惠琴拗不过他,只得进了试衣间。当她穿着崭新合体的衣裤走出来时,连售货员都忍不住夸赞:“大姐穿这身真精神!你弟弟眼光真好!”
程飞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
褪去灰扑扑的旧衣裳,换上新衣的惠琴,像蒙尘的明珠被擦拭干净,那份被生活磨砺过的风韵瞬间绽放出来。
他又拉着她到化妆品柜台,挑了一盒粉饼、一支口红、一瓶雪花膏。
“兄弟…这…这太多了…”惠琴捧着这些东西,眼眶发热,声音有些哽咽。
多少年了,没人这么用心地对她好过。这个小男人,不仅会挣钱,心思还这么细,懂得疼人…她的心像泡在温水里,又暖又涨,看程飞的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
第二天,随着满载家具的卡车,程飞和惠琴回到了梁家村。卸完货,卡车轰隆隆开走,留下满院子的新家具和包装材料。
为避人耳目,惠琴在村口就下了车,和程飞约好下午再来帮他归置家具。
此刻她走进院子,看着阳光下泛着温润光泽的鸡翅木家具,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那细腻的木纹,感叹道:“这木头…真好啊…嫂子这辈子,怕是都用不上这么好的东西…”
程飞笑了笑:“嫂子喜欢,这就是你家。”
听程飞这话里有话的暗示,惠琴顿时羞红了脸。
就在两人忙得满头大汗、院子里一片狼藉时——
—— 引自章节:第3章
梁天垂的老伴站在院里的葡萄架下,望着屋内的景象,又气又怕,忍不住对身边的梁天垂低声埋怨:“都是你!非招来这两尊瘟神!吃吃喝喝也就算了,刚才倩倩进去送酒,那梁小柱的爪子…哼!真不是个东西!”
梁天垂脸色铁青,腮帮子咬得咯吱响。
事没办成,反倒请回来俩活祖宗!可这哑巴亏只能自己咽。是他主动找的梁小柱,现在翻脸?这两条疯狗指不定能干出什么更混账的事来!
只能捏着鼻子认了,盼着这俩煞星赶紧吃完滚蛋。
更让他恼火的是闺女梁倩!这死丫头,明知道梁小柱是什么货色,刚才还故意端着酒壶进去晃了一圈!那梁小柱借着酒劲摸她的腰,她居然躲都不躲,还抛了个媚眼!
梁天垂看在眼里,心头火起,却又不好发作。
梁倩自然有她的盘算。自从被副镇长家“退货”,她在村里就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柄,走路都感觉脊梁骨被人戳着。父亲梁天垂年纪大了,威望日衰,村里那些后生,尤其像程飞这样有本事又有钱的,看他们的眼神早没了昔日的敬畏。
程飞一回来,风头几乎盖过了梁家。弟弟梁存礼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指望不上。她急需培植自己的势力,豢养几条敢咬人的恶犬。梁小柱兄弟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又贪图小利的浑人,正是绝佳的人选。
刚才那点小骚扰,不过是她抛出的诱饵,试试他们的胆量和…可用性。
程飞的小院,此刻却是另一番光景。
崭新的鸡翅木家具在夕阳余晖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惠琴麻利地擦拭着最后一张椅子,看着焕然一新的家,心里也像被这暖光填满了。程飞又一次打跑了梁小柱兄弟,像座大山一样挡在她前面。自打铁岭一去不回,她就像风雨中飘摇的浮萍,担惊受怕,任人觊觎。
程飞的出现,给了她久违的、沉甸甸的安全感。
她心里清楚,这份安全感像偷来的。只要铁岭生死未卜那层窗户纸没捅破,她就是梁铁岭的媳妇,就得守着那个冰冷的空屋。一个离了婚或是守了寡的农村女人,无论如何也配不上前程似锦的大学生程飞。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一个人在凄风苦雨里跋涉太久,忽然有人撑起一方晴空,又怎能轻易放手?
“程飞,”惠琴放下抹布,状似随意地问,“我听人说,像你这样省城大学出来的,在城里找个好工作跟玩儿似的,户口都能解决。你咋…咋想着回咱这穷山沟来了?”
她背对着程飞,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 引自章节: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