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强扭瓜不甜?国公爷他啃上瘾小说节选推荐

[谁说强扭瓜不甜?国公爷他啃上瘾]「谢衡臣青柯」章节免费试读

作者: 白鸟白鸟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8-01 13:46:21

状态: 连载

字数: 9.1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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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双洁+纯古言家国天下+权谋复仇打脸+强制+追妻+她逃他追】【毒辣恶狗前朝遗腹+坚韧自强亡国公主】阿姆死前留给青柯的唯一的话就是活下去。从公主沦落贱奴,为了活命她逃入一匹恶狼的掌心。这恶狼留她一命,却将她圈入股掌之中肆意玩弄。她无意窥伺到他的身世。草莽出身,双亲早亡,背后却是前朝遗孤,十余万冤魂之主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第7章

第8章

...

第9章2025-08-01 13:46:21

【原文摘录】

时值数九寒冬,北风呼啸,一行妇女孩童要从燕京步行上千里路至邺城。寒风如刀割般刮在脸上,刺骨生疼。

她们背井离乡,长途跋涉,被迫沦为北魏的臣民和奴隶。

骑兵的马鞍上拴着长绳,女眷们的手被粗暴地绑在绳上,被马拖拽着前行,一刻不得停歇,如牲畜般麻木赶路。

稍有停顿,便会换来一顿疾风骤雨般的鞭打和辱骂。

青柯走在人群最后方,脚底早已磨出血泡,双腿打颤,几欲跌倒。

不过半日,漫天飞舞的雪粒化作鹅毛大雪。

大雪封山,队伍寸步难行。打头的统领急着赶路,挥鞭呵斥道:“哪个不要命的敢停?!”

鞭子抽在近前的女眷身上,霎时皮开肉绽,哀嚎求饶声不绝。

一妇人跪地,痛哭流涕:“军爷行行好!我儿年幼,前头风雪太大,实在走不动了,求您容我们歇歇吧!”

“少废话!走不走?!”

声泪俱下的哀求并未换来怜悯,无情的鞭子再度落下。

妇人被打得踉跄倒地,嘴角汩汩冒血,抱着幼子呜咽抽泣。

众人见状,哪还敢有异议,只得战战兢兢地继续赶路。

青柯原本蜷缩着身子,伏膝昏昏欲睡,队伍却忽然停下。负责押送马车上贵女的随从吆喝一声,策马至统领身侧低语。

“两位贵人说车马颠簸,心绪不畅,要歇息片刻,出来透透气。”

统领横眉竖目,啐了一口:“下贱胚子!国都灭了,还摆什么王后公主的谱!没了这富贵命还敢有这狗脾气。”

随从嘿嘿笑道:“您可担待些,官家已下旨,要纳这大燕皇后入宫,封为昭仪。”

统领轻蔑一笑,毫无顾忌道:“一国之母,不也成了我大魏的玩物?官家不过图个新鲜,玩腻了,指不定就赏给咱们了。”

他扫视着女眷们,嗤笑道:“大燕的男人,早成了靠献女人百姓求活的丧家之犬!”

挑衅之言落入众人耳中,无人敢应。

她们心知肚明,所谓“封为昭仪”,实则是将皇后与其独女掳入宫中,沦为玩物。母女共侍一夫,此等奇耻大辱,分明是要将大燕的尊严踩进泥里。

雪越下越大,统领怕真出岔子,下令歇息。

女眷们席地而坐,分食干瘪的粮饼。青柯接过老妪递来的干粮,咬了几口,忽见众人纷纷抬头,目光凝滞。

她顺着视线望去,有人下了马车。

那是一名约莫三四十岁的女子,踏雪而行,眉目间风韵犹存,妆容精致。金钗云鬓,一袭青狐大氅,仪态从容。

她身后跟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华服少女,眼神怯懦。

—— 引自章节:第1章

 

同行的女眷搀扶着她,轮流背她行路,照料她喂水喂食,还是不见好。

抵达邺城这夜,老妪布满厚茧的手抚在青柯汗湿的鬓发上。

“五公主,往后你便是青柯。”

青柯烧得迷迷糊糊,喉间如刀割般疼痛,仍旧执拗地摇头。

青柯其实不叫青柯,她叫戚垠,大燕的五公主,父王为她赐名“奉娥”。

北魏威震六国跋山涉水,早已虎视眈眈盯着大燕这只肥硕的羔羊,妄图将大燕国土变成自己掌控下的番邦。

去年伊始,白狼岭战败,父王带兵亲征,兄长们亦愤然拔剑上了战场,与北魏抗争到底。

不料魏兵狡诈,擅攻心计。

大军在关山崚遭魏兵埋伏,父王于城门楼下被斩首示众。

唯一活下来的四兄,被心腹护送逃往晋国。

青柯想起跟四兄在玉门关分别时,四兄的手掌抚在她头顶:“阿蛮,你不是小孩子了。照顾好母亲,等我举兵踏破北魏,将你们迎回燕京。”

她看着他咬紧牙关,眼中饱含恨意,策马消失在夜色中。

兵败如山倒,魏兵冲入燕京烧杀抢掠,皇宫内人影憧憧,漫天火光和血迹,宫娥太监抱头逃窜。

主殿外被魏兵围困之时,母亲让她跟贴身婢女青柯换了衣裳。

婢女成了燕国的奉娥公主,被俘去送给北魏皇帝玩弄。

而她沦为婢女青柯,混在女眷中等待入魏为奴。奴隶中有宗室女眷,看见她时面露诧异,很快又将她护在人群中,缄默不语。

“将从前的事忘了吧,好好活下去。”奶母的声音萦绕耳边。

她的父亲失了国,母亲王氏是晋国郡主,半辈子养尊处优,与其被送去给人玩弄,母亲选了尊严的死法。

母亲死前,也要她活着。

在这群狼环伺的北魏,她一个孤女,无依无靠,怎么活呢?

“到邺城了!”骑兵队伍传来一片笑声,几日奔波,骑兵们松懈下来。

青柯头重脚轻,抬眼看向城门正中,众人簇拥着一人。

那人身材高大,勒马停在城墙前,俯视着这群奴隶。

原本趾高气扬的统领,在他面前恭敬拱手,脸上堆着笑谄媚道:“公爷,燕奴共有三万余人。其中病死饿死的七千。敢问公爷余下人如何安置?是充奴还是送去军营抚慰那帮兄弟们?”

谢衡臣收起名单,眼神没有停留。

“检查清楚人数,将公主送进宫。其余人入掖庭为奴。”

“病弱者,扔去南山的乱葬岗。”

“是。”

———

青柯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燕奴的尸体堆成山,散发出阵阵恶臭,她的半张脸埋在泥里,视线中看见飞鸟和野狗在撕扯她附近的一具尸体。

“都收拾干净了吧,真够难闻的。”

—— 引自章节:第2章

 

青柯发出呼叫,身上人却死死将她抵在地上,一双手朝她腿根摸去。

她慌乱之中,只能使出浑身的劲踢踹他。

“啪!”

脸上一道耳光,力道极重,打得人眼冒金星。

“不知好歹!”阿匀咬牙骂完,喘着粗气,伸手去解青柯的里裤。

身旁人催促道:“快些个!”

“猴急甚么?爷还没爽呢!”

“就你那不中用的玩意儿,快些罢,叫娘子都等急了。”

望风的小厮笑着跟他贫嘴,往前张望一瞬,忽大惊失色道:“有人来了!”

青柯被那巴掌打得晕头转向,听这话稍微回过神智,一口咬在小厮的肩上。

阿匀吃痛,破口大骂,伸手去抓青柯。

青柯站起身飞速朝发出声音的地方奔去。有人的地方至少是安全的。

“快追!”

两名小厮抬脚去追,青柯气喘吁吁,莽着头朝前冲去。

远远瞧见一行人身着向是北魏的官服,正龙行虎步往这边走来。

青柯连滚带爬朝打头那人扑去,求生欲使得她整个人攀附在眼前人的腿上。

人群爆发一阵惊呼。

身后追来小厮倒吸一口凉气,傻愣在原地,醒过神后战战兢兢跪地磕头。

四周一片寂静,青柯战战兢兢睁开眼睛,入目便见一双织金鞋履,一袭暗红云纹四爪飞鱼服。她自小爱读纪文,知这飞鱼服仅次于蟒服,只有蒙北魏皇帝赏赐才能穿着。

此人非富即贵,还是皇帝心腹。

青柯缓缓仰起头,对视上一双没有波澜的凤眸。

眼前人五官硬朗,高鼻长眉,颈前的竹纹衣领一丝不苟,因身量高大,暗红官服更衬得此人威风八面。

“放肆!敢冒犯公爷!”

元安瞪大了眼睛,站出来厉声呵斥,如赶苍蝇般将青柯拉扯开。

公爷?北魏当朝只有一位国公爷。

青柯读魏史读过此人的记载,金陵谢氏恒之,草莽出身,生性残忍,脾气乖戾凶暴。

他在北魏外征中立下赫赫军功,曾把鞑子打得落花流水,让鞑子十几年来不敢踏进东瀛关一步。

北魏皇帝对其器重非常,特赐名“衡臣”,享尽旁人未有之尊荣。

她读书时,读到此人功勋卓著,还当是花白胡子的老将军,未成想看上去这般年轻。

人群中一声哼笑,青柯转头,随行有位着玄色长袍的男子执起手帕擦了擦鼻子,嫌恶地看着她道:“公爷这是为我们准备一出春戏么?”

——今年开年便事事不顺,是流年不利。谢衡臣暗暗地想。

—— 引自章节:第3章

 

叫元安的侍从将她拉走,未往浣衣房去,而是将她丢进一间摆满杂物的柴屋,“哐当”一声上了锁。

一连两日,滴水未进,婆子和小厮来回走动,甚至有打角酒的,任她怎么喊叫都无用。两耳塞珠,仿若没她这个人似的。

夜半时分,寒风呼啸,青柯饥肠辘辘,暗道待这不是冷死就是饿死。

在地上翻来覆去时,模糊间竟听到几句人声。

这声音太小,开始还以为外头风声,仔细辨析是隔壁柴房发出的。

青柯将耳朵贴在木板上,始终听不清说了什么,倒像是自言自语。

她左右张望,终于寻了处木板的孔洞。

覆眼上前,模糊看清隔壁也是一处杂间,而发出声音的是.......

孔洞下,她看见一柴房内有个似人似鬼的佝偻身影,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

青柯辨不清面容,竭力再凑近看清楚些。

恰逢一缕月光照下,那人的脸蓦地清晰,凹凸不平的面上满是烧痕疮痍,狰狞可怖。

青柯无意识地长吸一口气,却见那人缓缓转身,眼睛像被无数根针扎过的窟窿,直直朝她这处看来。

青柯倒吸一口凉气,用手将孔洞堵住,捂住险些跳出胸膛的心脏。

为了不落得此人的下场,她决定再挣扎一次。

“求公爷怜悯,放我一条生路。”

青柯未料国公府长廊厅堂,弯弯绕绕竟不比大燕皇宫小。

她翻窗后没走几步,就被元安抓个正着,送进明月泮。

她被扔进门时,谢衡臣着一袭青蓝云纹苏锦长袍,也许是刚沐浴出来,一头乌发随意束在背后,在烛火下看册子。相比前几日官服的压迫感,反倒添了丝书卷气。

“公爷,此奴鬼鬼祟祟欲逃出府。”

谢衡臣连头都没抬,空气霎时凝滞。

青柯心里打鼓,跪地求饶道:“求公爷饶我一命,我愿给公爷做牛做马,伺候公爷。”

谢衡臣仍旧看着书籍,眼睛未看她,却似乎来了兴致:“你想离开浣衣局,来明月泮伺候我?”

“是。”

“有意思。知道我是谁么?”

——当然知道,出了名的恶煞,北魏皇帝的走狗。

青柯点点头,还不忘拍马屁:“公爷举世无双,是威名远扬的大将军。”

“你已落奴籍,如何能入我院中伺候?我院中可都是良籍。”

她想起柴房内如鬼魅般的佝偻影子,此人对付人的手段定不少,才能将人折磨成这般模样。

青柯匍匐上前,衣袖攀附上他的衣角。

“公爷行行好。”

无其他用意,一切皆为求生,落入眼前人眼中,却透着一丝暧昧。

他早见惯这种献媚的把戏。谢衡臣心里更添厌恶,冷笑出声,迅速抽手。

—— 引自章节:第4章

谁说强扭瓜不甜?国公爷他啃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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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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