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7-22 10:47:12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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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所有人都说沈应淮是绝世好男人,温柔专一又上进,从不越界。可谁能想到,在我们结婚前,他竟然出轨了,对象还是他名义上的妹妹。我本该冲进去撕碎这对狗男女,可最终,我只是轻轻关上门,转身离开。相恋三年,沈应淮陪我熬过了无数个艰难的日子,我太爱他了,爱到可以自欺欺人,爱到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婚礼当天,我不小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
第七章2025-07-22 10:47:12
【原文摘录】
所有人都说沈应淮是绝世好男人,温柔专一又上进,从不越界。可谁能想到,在他们结婚前,他竟然出轨了,对象还是她名义上的妹妹。
她本该冲进去撕碎这对狗男女,可最终,她只是轻轻关上门,转身离开。
相恋三年,沈应淮陪她熬过了无数个艰难的日子,她太爱他了,爱到可以自欺欺人,爱到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她选择沉默,继续筹备婚礼。
婚礼当天,陆知夏不小心弄丢了婚戒,为了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沈应淮坚持要去买一枚新的回来,却自此人间蒸发。
陆知夏不眠不休的找了他整整一周,把能求的人求了一个遍,终于得到了他的消息
再相见时沈应淮摇身一变成了沈氏集团的太子爷,搂着另一个女人看着她满眼的防备和厌恶。
“为了上位还真是什么理由都想得出来,我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人,滚,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男人神情冷漠,语气冰冷,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可明明不久前他们还是相爱的一对。
他的话音一落,立刻就有两个保镖冲进来,架着陆知夏往外走,把她狠狠丢在了地上,膝盖擦破了一大块。
大门关上的瞬间,陆知夏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娇嗔。
“应淮哥,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别的女人不准你碰。”
沈应淮宠溺的声音随之传来:“当然,那种贱货,我看一眼都嫌脏。”
陆知夏的心像被活活撕裂,曾经连她被针扎都会心疼的人,如今却对别人柔情似水。
陆知夏又难过又困惑,她费力的站起来,想要问个清楚,门却再次被打开,沈应淮的助理走了出来。
助理递给她一张支票,还算客气的和她解释:“沈总因为车祸失去了一些记忆,医生说他受不得刺激,而且沈总马上就要和秦以柔小姐订婚了,这是沈总给您的一千万,拿了钱就别来纠缠了。”
陆知夏的心狠狠一坠,原来沈应淮的失踪是因为车祸失忆,不是故意抛下她的。
这一切都怪她弄丢了戒指。
陆知夏拒绝了支票,匆忙赶回曾经的爱巢,翻出所有合照和定情信物,希望能唤醒他的记忆。
可当她匆匆赶回来时,却看到男人正倚着车门和助理谈话。
“我也舍不得那么对她,但我陪她住了那么久的出租屋,穷小子一装就是三年,她还一直不让碰,我早就受够了,也该恢复身份享受享受了,不狠心一点,她又怎么会相信呢。等本少爷玩够了,就说恢复记忆再和她结婚,刚好两全其美。”
助理:“但陆小姐看起来真的很伤心,她还以为是因为她弄丢戒指才导致您出了车祸。”
沈应淮拿烟的手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无所谓的样子。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好。”陆知夏答应下来,才挂断电话,她后脑一阵剧痛,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陆知夏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废弃仓库,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在椅子上。
她艰难地抬起头,视线模糊了一瞬,才看清不远处坐着的秦以柔。
秦以柔翘着腿,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小刀,见她醒了,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哟,醒了?”
陆知夏喉咙干涩,声音沙哑:“秦以柔,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秦以柔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轻蔑,“当然是给你这个贱人一点教训。”
陆知夏瞳孔微缩,强压下心底的慌乱:“我跟你无冤无仇,我要是出了事,沈应淮不会放过你的。”
“呵,你以为他还会在乎你?”秦以柔冷笑一声,突然俯身凑近她,压低声音道,“他早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只是你自己死缠烂打不肯放手。”
陆知夏咬紧牙关,没说话。
秦以柔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裙摆,语气轻飘飘的:“我跟应淮哥才是天生一对,而你根本就不该出现,可你们毕竟相处了那么久,我要让他彻底恨上你我才能放心。”
她话音刚落,仓库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秦以柔眼神一厉,猛地抓起陆知夏的手,强行将小刀塞进她掌心,随后狠狠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
她凄厉地尖叫一声,踉跄后退几步,鲜血瞬间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袖。
陆知夏震惊地看着她:“你疯了?!”
仓库门被猛地踹开,沈应淮带着人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秦以柔捂着流血的手臂,脸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
“以柔!”沈应淮脸色骤变,冲过去一把扶住她。
秦以柔虚弱地靠在他怀里,眼泪簌簌而下:“应淮哥,陆知夏她,她想杀我,她说我是小三,就该去死。”
沈应淮猛地抬头看向陆知夏,眼神瞬间冰冷刺骨。
陆知夏浑身发冷,拼命摇头:“不是我!是她自己。”
“闭嘴!”沈应淮厉声打断她,眼中怒火翻涌,“陆知夏,你竟然敢对以柔动手?!”
“应淮,你听我解释!”陆知夏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保镖死死按住。
秦以柔颤抖着抓住沈应淮的衣袖,声音哽咽:“应淮哥,我好疼,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应淮心疼地搂紧她,再看向陆知夏时,眼神已经冷得骇人:“陆知夏,你真是让我恶心。”
陆知夏心脏狠狠一抽,眼眶瞬间红了:“沈应淮!你宁愿信她也不肯听我一句解释?!”
—— 引自章节:第二章
陆知夏瞳孔骤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们这是故意折磨我。”
但并没有人正视她的抗议,话音未落,冰凉的消毒水已经浇在她腹部。她浑身一颤,还没反应过来,手术刀已经划开皮肉。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手术室。陆知夏疼得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她能清晰感觉到刀刃在皮肤上游走,像活生生撕下一层皮。鲜血顺着腰侧流到手术台上,汇聚成暗红的小溪。
门外,沈应淮靠在墙边,听到惨叫时手指微微蜷缩,但很快又恢复冷漠。这件事本就是陆知夏做得不对,如果不给她吃点苦头,秦家也不会放过她。
反正以后和她结婚的人是他沈应淮,他又不会嫌弃她。
助理欲言又止:“沈总,要不要……”
“让她记住这个教训。”沈应淮转身离开,“以柔该醒了,我去看看她。”
两个小时后。
陆知夏像破布娃娃般被推回病房。因为没打麻药,伤口火辣辣地疼,稍微呼吸都会牵扯到腹部,疼的钻心刺骨。她盯着天花板,眼泪早就流干了。
门被推开,秦逸轩端着果篮走进来。
“还好没伤到脸。”他扫了眼她腹部的绷带,随手把果篮扔在床头,“以柔从小被宠坏了,就爱耍点小手段,她没恶意的。”
秦逸轩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恶作剧,他知道真相,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站在了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妹那边。
陆知夏猛地攥紧床单:“她让人活剥我的皮!还自导自演污蔑我,这叫没恶意?”
“这不没死吗?”秦逸轩俯身撑在她病床两侧,声音突然转冷,“记住,婚礼照常举行。要是敢反悔……”他指尖划过她包扎的伤口,“你那个病殃殃的养母,可经不起折腾。”
陆知夏浑身发抖,却听见病房门“砰”地被踹开。
沈应淮站在门口,死死盯着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人,眼神阴鸷:“打扰了?”
秦逸轩直起身,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阿渊,你可别误会啊,我只是想来教训教训她。”
沈应淮脸色铁青:“这种事情就不劳烦秦大少了,这口气我会帮以柔出,一定让她满意”。等秦逸轩离开,他一把掐住陆知夏下巴:“难怪急着害以柔,原来是攀上秦家了?前一天还深情款款的说我们马上结婚,现在就立马和另一个男人勾勾搭搭,真是令人作呕。”
陆知夏疼得眼前发黑:“不是,你听我解释。”
陆知夏想说秦逸轩是她亲哥哥,但话到嘴边又顿住了,沈应淮应该根本不会在乎吧。
—— 引自章节:第三章
陆知夏站在门口,恍惚间又回到那个虚掩的门后,沈应淮与秦以柔纠缠的身影历历在目。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陆知夏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手微微发抖,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她在心里默数:还有二十天,只要再坚持二十天,她就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和沈应淮再无瓜葛。
清晨六点,她就被保镖拽到秦以柔的病房。她的伤口还未愈合,每走一步都像有刀子在腹部搅动,疼的她走路都走不稳。
秦以柔正靠在床头,晃着那只贴着纱布的手臂,笑得甜美又恶毒:“你来啦,我要吃城东那家的燕窝粥,记得要现熬的。”
“现在才六点,那家店还没开门。”陆知夏声音沙哑。
一杯冷水迎面泼来。秦以柔歪着头:“那就等着啊,难道要我吃凉的?”
冷水渗进纱布,伤口刺疼得眼前发黑。陆知夏捂着肚子转身,听见身后娇滴滴的打电话声:“应淮哥,我伤口好疼,你来看看我嘛。”
城东到城西,陆知夏跑遍半个城市买齐秦以柔要的东西。赶回来时,沈应淮正坐在病床边给秦以柔削苹果,修长的手指将果皮削成连贯的螺旋。
“可算回来了,买个东西买这么半天。”秦以柔突然皱眉,“哎呀,粥洒出来了!”
沈应淮抬头,看见陆知夏手中食盒边缘渗出的一点汤水,眼神骤冷:“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陆知夏低头去擦,秦以柔却突然打翻整盒热粥:“笨手笨脚的,烫到我了!”滚烫的粥泼在陆知夏手背上,瞬间红肿一片。
沈应淮猛地站起来,却只是抽出纸巾递给秦以柔,“以后别让她伺候了。”
秦以柔委屈的撇撇嘴,随后又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开口:“也是,我要是这么欺负知夏姐,我哥也会不高兴的。”
沈应淮目光扫过陆知夏苍白的脸色和汗湿的鬓角,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秦以柔一脸的天真无辜:“就前几天呀,我听见哥哥给知夏姐打电话,还说结婚什么的,是不是好事将近了呀!”
说着,她偏过头看向陆知夏,在别人注意不到的角度,眼神一下子变得阴毒起来。
秦以柔的话才说完,男人没有丝毫征兆的突然起身,拽着陆知夏的手腕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陆知夏踉跄着被他拖进隔壁空置的客房,手腕被攥得生疼。
沈应淮“砰”地甩上门,将她抵在墙上:“你和秦逸轩到底什么关系?”
陆知夏仰头看着他发红的眼角,突然笑了:“秦以柔没说错,我是要结婚了。”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