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7-18 11: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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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最穷的那年,江挽音不惜捐卵也要为孟则洲凑够心脏搭桥手术的钱。那时她紧握着孟则洲的手承诺:“阿洲,只要你能好,哪怕是捐尽我全身器官我也心甘情愿。”后来江挽音白手起家成为沪圈新贵后,她包下全城的无人机主动向孟则洲求婚。“阿洲,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唯一。”可就是这样一个将他视作生命爱重的女人却瞒了他三件事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
第八章2025-07-18 11:24:49
【原文摘录】
后来江挽音白手起家成为沪圈新贵后,她包下全城的无人机主动向孟则洲求婚。
“阿洲,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唯一。”
可就是这样一个将他视作生命爱重的女人却瞒了他三件事。
第一件,江挽音和孟则洲的结婚证是假的。
第二件,真正和江挽音领证的许均成和她还有个捐精得来的孩子。
第三件,那个孩子抢了他等了七年才等来的心脏病源。
病房外,孟则洲紧掐着手心,胸口的闷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病房内的刺眼一幕。
他最信赖的妻子正靠在许均成肩头,捧着精致的生日蛋糕向病床前的孩子祝福。
“小宇,妈妈已经为你找到了匹配的心脏,快吹五岁的生日蜡烛!”
“等我病好,第一件事就是要和爸爸妈妈去拍全家福。”
每一句话犹如利刃将孟则洲的心脏刺得血肉模糊,也把他的质问堵在了喉咙里。
寒风呼啸而来,孟则洲仿佛感受不到痛一般狂奔,最后捂着胸口栽倒在人工湖前。
孟则洲自虐地看向手机中二人的亲密合照,眼角沁出泪花。
他和江挽音青梅竹马,相伴二十余年间是最为亲密的存在。
六岁时,江挽音和他玩过家家游戏,霸道地将他圈在身边,宣称她会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十七岁时,孟则洲心脏病发作时,江挽音没日没夜地打工赚钱,最后差点坠海身亡。
二十三岁他病危时,向来坚信唯物主义的江挽音求遍全城寺庙,跪了几千石阶只为求他平安。
可到头来,他却被江挽音的谎言蒙在鼓里,他最骄傲的爱情也变成了笑话。
哭到最后,孟则洲已经晕厥过去,醒来时江挽音正紧握着他的手。
英俊的男人眼下青紫,憔悴的双眸在见到他醒来的那一刻迸发出光亮。
“阿洲,你终于醒了,要是你出事,我一定会为你殉情。”
换作平常,孟则洲肯定会感动不已,可现在的他却异常平淡。
四目相对之间,孟则洲将心底最后一丝期冀托出:“那颗心脏真得失活了吗?”
江挽音愣了一下,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都是我的错,阿洲你再等等,老婆一定会为你找到更合适的心脏。”
孟则洲紧紧攥住床单,忍住落泪的冲动强撑着开口:“我想一个人待会。”
江挽音欲言又止,伸出的手却因为突如其来的电话声悬在了半空。
稚嫩的童声传过来的第一秒江挽音紧张地看了孟则洲一眼,松了一口气后斟酌着开口,
“阿洲,公司临时出了事,我先去处理,处理完后我立刻就回来陪你。”
房门被重重地合上,孟则洲泪水决堤崩溃而下。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似乎察觉到什么江挽音主动在孟则洲额头落下一吻。
“阿洲,别不开心了,我带你去你最喜欢的游乐园坐摩天轮。”
不等孟则洲反应,江挽音先一步抱着他上车,一路上主动嘘寒问暖。
孟则洲平淡地应了声,目光却落在车内多出的可爱绿植和毛绒绒的儿童玩具上。
江挽音瞳孔一缩,猛地将这些东西扔到窗外。
“阿洲,这辆车昨天借给秘书用了,肯定是他家孩子放的,回去我就训斥他。”
想到玩具底部的江宇的姓名缩写,孟则洲心碎地闭上眼。
一到游乐场,江挽音就牵着他的手坐上了摩天轮,向他讲述着回忆。
“五年前我不顾世俗向阿洲你求婚时,我们坐的就是这个车厢……”
孟则洲眼前浮现出江挽音单膝下跪向他许诺的一幕,心形的戒指上镌刻出她的爱。
还未开口,江挽音的手机响了起来,她面露难色地解释,
“阿洲,公司合作商那边临时要改会议时间,我可能……”
“没事,你先去吧,有任何事我打电话联系你。”孟则洲露出个勉强的笑。
但凡江挽音朝孟则洲看一眼,都会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可她的目光却落在手机屏幕上,那是新拍摄的一幅全家福照片。
孟则洲的心猛地一颤,顺着江挽音的身影望去只见温润如玉的许均成和江宇。
他像是一个小丑在暗地里窥伺着三人的幸福,看着江挽音抱着江宇亲吻。
从旋转木马到过山车到大摆锤,三人的笑声回荡在游乐园内,他的心却犹如刀绞。
孟则洲攥紧了左拳,脑海里浮现出江挽音孕晚期拿掉孩子的一幕。
那时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互相承诺,
“这辈子我们可以没有孩子,只要我们心意相通就够了。”
孟则洲自嘲地闭上眼,刚走几步大雨倾盆而下,很快他就被淋成落汤鸡。
眼睁睁地看着江挽音躲在许均成肩膀下,孟则洲攥紧了手机。
他试探性地喊了江挽音两声,女人的背影却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游乐园。
孟则洲在雨中走着,头脑发昏地走到了江家老房子前。
小花园里的樱桃树依旧繁茂,江挽音背着他摘樱桃的一幕仿佛还在昨天。
窗前,对他只有冷嘲热讽的江母在却对许均成露出满意的笑,主动逗弄着江宇。
而许均成替江挽音擦头发的动作无比自然,俨然是夫妻间的默契。
轰然倒下的那一刻,孟则洲的脑海闪过诸多片段,苦涩与酸楚在心头挥之不去。
再醒来时,江挽音的俊脸在孟则洲面前放大,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突兀的“妈妈”。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许是孟则洲的话太过悲戚,江挽音脸色一变要解释:“阿洲,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学姐,你看小宇手上被孟先生掐的伤痕,早知道我们就不该救他。”
随着许均成的动作,江宇右臂青紫的伤口呈现在众人面前,江母心疼地直喊造孽。
“孟则洲,既然你居心不良那就罚你去面壁思过,至于挽音陪小宇去医院检查。”
江挽音眸中闪过不忍,“妈,则洲身子弱,万一……”
“你每次都说他身子弱,可这十年他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我干外孙的安危才重要!”
江挽音还想再说什么,江宇的哭喊声却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慌不择路地抱着孩子离开,以至于将孟则洲撞倒都未发觉。
汩汩的鲜血从小腿流出,江母冷笑一声挥手让保镖把他押进禁闭室。
昏暗逼仄的空间内,孟则洲直冒冷汗,身子更是抖如细筛。
孟则洲死死掐住掌心,眼前浮现出十五岁江挽音冲进仓库的一幕。
当时幽闭恐惧症发作的他只觉得全世界都亮了起来,可江挽音你现在又在哪呢?
一夜后,孟则洲被保镖推攘着离开,他这才发现小腿的伤口已经染红了白裤。
刚到医院包扎好伤口后,孟则洲正撞上准备缴费的江挽音。
四目相对之间,江挽音不仅没有关心反倒紧皱着眉。
“阿洲,妈说你偷跑出来,你难道还要来医院继续找小宇麻烦吗?”
孟则洲愣了下,咽下满腔的苦涩解释:“我是来医院包扎伤口的,我的腿受伤了。”
江挽音这才注意到孟则洲西裤上沾染的血迹,脸上浮现出歉意。
“阿洲,我当时太着急了,快让我看看。”
还未拒绝护士着急地跑过来,一句江宇心脏病发作的消息让江挽音大惊失色。
孟则洲直觉不妙刚想离开,紧跟着来的许均成忙拉住江挽音的衣袖。
“江学姐,你快救救小宇,他心脏病发作急需输血,医院里没有RH阴性血啊!”
江挽音猛地看向孟则洲,悻悻开口,
“阿洲,我记得你是RH阴性血……”
“孟先生,求你救救小宇吧,只要你救他,我保证如你的愿带着他离开。”
孟则洲平静地抽出手,一句不愿意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
许均成若有所感地朝人群看了一眼,随后跪下磕头,连扇着自己三巴掌。
“孟先生,都是小宇惹你不高兴了,我这个当爸的替他道歉,求你救他!”
话音刚落,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拿起手机拍照。
江挽音下意识地将许均成扶起,眼中的心疼在看向孟则洲一刻尽数消失。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孟则洲沉默着没开口,江挽音努力压下心底的异样哄着孟则洲。
“阿洲,昨晚事出有因,毕竟妈比较看重那个孩子,我在乎的人只有你一个。”
被江挽音搂着的孟则洲想要质问,许均成却出现在门口。
“江学姐,小宇那边嚷着要你,不然他就不肯吃饭,我不该打扰你和孟先生……”
江挽音眉间闪过犹豫,见许均成落泪的样子很快松开握着孟则洲的手。
“阿洲,我去去就回,你好好休息。”
可她这一去就没再回来过,孟则洲反倒从护士嘴里拼凑出一切。
为了哄江宇吃饭,江挽音扮鬼脸逗笑他,更是给许均成送上从国外空运来的郁金香。
注意到江挽音送给他的铃兰早已枯萎,孟则洲心脏又酸又涨。
做检查时孟则洲发现周围人异样的眼神,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他爸墓都被挖了,他还有心思在医院养病,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没孝心!”
“少说两句,人家可是江家女婿,万一咱们得罪他下一个被江总警告的就是我们。”
句句如刀直插孟则洲的心,他一把夺过对方的手机,神情一滞。
被毁得乱七八糟的墓地上满是恶毒的诅咒,父亲的骨灰盒更是散落一地。
不顾护士的劝阻,孟则洲穿着一身病号服狂奔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墓地。
他颤抖着跪下,着了魔一般捧着散落的骨灰,泪水夺眶而出。
一旁的工作人员主动递来纸巾,长叹了口气。
“抱歉孟先生,那群网民说是要抵制江总的霸道行径才要毁墓,我们也拦不住。”
孟则洲将骨灰盒搂得更紧,悲伤到甚至连话都说不出。
直到夜幕,孟则洲才抱着骨灰盒起身,身后却窜出一道黑影。
天旋地转之间,孟则洲手中的骨灰盒被撞飞,月光下父亲的骨灰再次散落一地。
孟则洲站在原地,像被雷劈中一样动弹不得,正对上江宇狡黠的笑容。
他看着那只凶狠的德牧,满腔的怒意想要爆发江宇却挡在德牧身前。
“坏叔叔,这是妈妈送我的狗,你不能动它。”
赶来的江挽音正好目睹这一幕,尴尬地牵起孟则洲的手解释:“阿洲,小宇只是这两天叫惯了妈妈的称呼没改过来,这只狗确实对他重要,要不就算了?”
孟则洲浑身都在发抖,嗓音哑得不像话:“重要?我爸的骨灰对我就不重要了吗?”
“这只狗,江挽音你给还是不给!”
江挽音急得想帮孟则洲擦泪却被他躲开,心一狠将宠物绳夺了过来。
“阿洲,你别哭,我给,只要你消气就好。”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