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晚意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7-15 04:28:13
状态: 完结
字数: 11.44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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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答应勒斯语求婚的当天,我被确证了述情障碍。医生说我后半辈子都只能像个木头人没办法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勒斯语几乎一夜白头。治病第一年,他在佛前磕了999下为我祈福。治病第五年,勒斯语日均睡两三个小时,只为找遍全世界的精神科专家。治病第七年,勒斯语往家里带了一个性格明媚的情感疗愈师。治病第十年,疗愈师把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7-15 04:28:13
【原文摘录】
治病第五年,勒斯语日均睡两三个小时,只为找遍全世界的精神科专家。
治病第七年,勒斯语往家里带了一个性格明媚的情感疗愈师。
治病第十年,疗愈师把我的女儿被装进行李箱绑在车后拖行十几公里。
我一路追在车后,因为怒急攻心流下了血泪。
好不容易等到勒斯语赶回来。
却见疗愈师欢快抱住他的手臂。
“我就说用这个方法她能哭出来,这次打赌我赢了,勒总可不能耍赖。”
勒斯语眉眼宠溺,“好好好,还是晚晚厉害。”
转头又对我冷淡不耐开口。
“好了别生气了,我和晚晚只是开个玩笑打个赌。”
“更何况里面装的只是朵朵的模型。”
我看了眼手上残留着的朵朵的血,立马答应了国外研究院的新型治疗方案。
“姜小姐,五天后我们来接你。”
“这次手术的后遗症会让你失去所有记忆,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
看完了研究所的回信,我无力的抱紧了行李箱。
痛苦在胸腔蔓延,像千万条虫子啃噬着我的心脏。
耳边的勒斯语还在不断说些什么。
似乎在道歉,说不该对我开这样的玩笑。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回答。
俞非晚走来跪在我身前,语气小心翼翼。
“夫人,你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她见我不理她,眼眶顿时红了一圈。
索性扬起手开始狠狠扇自己巴掌。
“对,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着急让你好起来。”
俞非晚白嫩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勒斯语立马蹲下身锢住她的双手,转头绯红着眼尾瞪着我,罕见发了大火。
“够了!”
“我都跟你说了无数遍,我今天亲自送朵朵去了国际学校,行李箱里的不是她!”
“你心底不高兴把气发在我身上就是,何必欺负晚晚。”
“你得病这么多年,今天是第一次哭出来,你本应该感激晚晚!”
我突然好想笑,可嘴角连最简单的牵动上扬都做不出来。
我开口,声音沙哑的厉害。
“勒斯语,你打开看看吧,箱子里是我们的孩子,是朵朵啊。”
勒斯语把目光移向带着明显血迹的行李箱。
微垂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犹豫。
他薄唇微启。
怀中的俞非晚却突然痛呼了一声。
勒斯语的注意力立马被拉走。
他面色阴冷丢下一句。
“把这个行李箱丢下去,别让夫人看了继续发疯。”
立马就有人来抢走我怀里的行李箱。
我只能踉跄爬起来企图把箱子抢回来。
保镖们的力气太大。
挣扎间我被人推搡在地,手被踩了好几脚。
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都在发抖。
我想大喊让他们把朵朵还给我。
可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你知不知道,当年我为了求下这个平安锁,在佛前跪了整整一年。”
看着勒斯语眼眶猩红情绪激动的样子。
我心中嘲弄之意越发浓烈。
语气轻飘飘的,“我以为你在纵容俞非晚杀死她的时候,就不想要这个女儿了。”
俞非晚眼中立马蓄满泪水。
又咬着下唇极力忍泪,一副受尽委屈又倔强不屈的模样。
“勒总,你还是赶快签字辞退我吧。”
“我辛辛苦苦想要治好夫人。”
“她却始终对我有敌意。”
“我俞非晚是缺钱,但是人格不能被人侮辱。”
我无心念战,用力挣脱勒斯语,快步回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我想在最后这几天还拥有记忆的日子里。
带着朵朵离开这个恶心的家。
我带着朵朵的东西下楼时正巧撞见勒斯语。
勒斯语瞥了一眼我手上的箱子,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咬紧牙关,嗓音森冷。
“我刚刚问了朵朵班主任,他亲口告诉我朵朵去参加竞赛了。”
“姜念初,你手段能不能高端一点。”
我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那我告诉你,等一下火葬场就会把朵朵的骨灰送来。”
这句话,彻底点燃勒斯语的怒火。
“姜念初。”勒斯语语气很冷,裹挟着寒意的黑眸里是浓烈的失望。
“你非要演这出戏,那我陪你。”
话音刚落,有佣人过来用力从我怀中抢走朵朵的箱子,接着往里丢燃烧的火柴。
我下意识想扑上去救火,又被勒斯语用力拽回去。
看见火焰快速吞噬箱子。
我难得有了愤怒的情绪,却也只是拔高了声调。
“勒斯语,那些是朵朵最后的遗物,你疯了吗?!”
勒斯语的俊脸在火光中显得越发薄情冰冷。
“我倒要看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俞非晚收拾好情绪走来突然开口,“勒总,其实夫人有这样的反应是很正常的。”
“像她这种精神疾病,发展到后期,会出现记忆紊乱或者是被害妄想症。”
“这个时候,只能采取手段干预。”
勒斯语轻抿薄唇,“什么手段?”
俞非晚对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缓缓吐出两个字。
“电疗。”
我几乎没有挣扎的机会,就被强制性绑上了电击椅。
我不懂得如何表达恐惧,只是瞪大眼不断对着勒斯语求饶。
“勒斯语,求你了,别这样。”
“我会死的。”
勒斯语像是厌倦了我永远都是一个表情和语调的样子。
他厌恶移开视线。
只有在看向身边的俞非晚时才有了片刻柔和。
“动手吧。”
“不用害怕,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会帮你兜底。”
俞非晚仰头对他柔柔一笑,接着眼神狠厉拉下电闸。
一瞬间,我全身上下的所有毛孔都被剧烈的疼痛侵袭。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一贯冰冷倨傲的声音,此时此刻都变得有些嘶哑。
“朵朵为什么会死,她的死亡原因是什么?!”
工作人员正要开口回答。
俞非晚却突然跑来把手机递给勒斯语,颇有几分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勒总,夫人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勒斯语看了手机一眼,眼中的悲痛立马被浓烈的愤怒和失望替代。
他后槽牙咬得咔咔作响,额角青筋暴起。
勒斯语转头用力把手机砸在我身上。
手机砸在了我额头上。
我被砸得头晕眼花,也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是朵朵给俞非晚发的消息。
大概内容就是。
希望俞非晚自己离开,否则自己一直不会回来。
并且还说她是勒斯语最宠爱的女儿,勒斯语自然会站在她这边。
可朵朵的手机分明在她被关进行李箱的时候,就被俞非晚收走了。
我口腔里涌起一阵苦涩,无力道,“这不是朵朵。”
勒斯语闻言像是气笑了。
“姜念初,你真能装啊。”
话毕,勒斯语用力摔碎朵朵的骨灰罐
摔完还不解气,又抬起脚狠狠碾了几脚。
我大脑嗡然一声,一股剧疼从心脏向全身蔓延,无助开口,“勒斯语,你疯了,这可是你女儿的骨灰啊!”
勒斯语用力把我从地上拽起来。
那双幽深冰冷的黑眸倒映出此时此刻我双眼无神,头发凌乱的狼狈模样。
勒斯语失望开口,“姜念初,我和在一起了这么多年,哪怕是你得了怪病也从未想过放弃你。”
“晚晚的治疗手段是过激了一点,但也是为了你好。”
“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嫉妒想方设法要把她赶走。”
“你看看,我们的女儿被你养成什么样了!”
听着这些话,我只觉得可笑无比。
勒斯语被我毫无反应的样子激怒了。
他握住我手段的力气不断加重,薄唇轻抿,突然冷笑一声。
“对,我的确是对俞非晚动心了。”
“但这都怪你自己。”
他连拖带拽把我拉到镜子前,屏退所有人,接着脸色阴沉用力撕开我身上的衣服。
我心脏一缩,连忙开口,“勒斯语,你想干什么?”
勒斯语像是气红了眼,动作粗鲁在我身上发泄起来。
一边发泄还不忘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强制性看着自己镜中狼狈的模样。
勒斯语语气沙哑,身体虽然在起伏,但是黑沉的眸色里没有一丝欲色。
“姜念处,好好看看自己,这么多年,每次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要忍受你这副一滩死水的模样。”
勒斯语开始微微喘气,嗓音越发冷冽。
“我对俞非晚特别,只是觉得她和从前阳光的你很像,但是我从未想过和她发生什么。”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一边说,她一边脚上用力。
我似乎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咔嚓声。
俞非晚又把相框摔在我身前。
玻璃碎了满地,好在照片还完好无损。
“在地上爬,学狗叫。”
“如果你学得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不介意让人烧掉这个。”
我看着照片里朵朵粲然的笑容,压下心底的起伏。
我颤抖着双手双腿,以一个爬行的姿势慢慢往前挪动。
“汪!汪!”
双手被散落的玻璃划破,一路鲜血淋漓。
不知道爬了多少圈。
身边的门突然打开。
闻到那熟悉的冷香,我心里一个劲的打颤,下意识拽住他的裤脚哀求。
“我已经按照要求再地上爬学狗叫了,把朵朵的照片给我吧,好不好。”
勒斯语眸色阴冷下来,“怎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俞非晚就用带着哭腔的嗓调开口。
“我,我也也不知道为什么,夫人刚刚情绪激动打碎相框,又开始疯疯癫癫的在地上爬,我劝都劝不动。”
“你看,我为了拉夫人,还伤了手呢。”
俞非晚说完委屈撇嘴,眼泪似豆大的珍珠滚落。
她摊开白净的小手,上面的“伤口”只能勉强算作红痕。
勒斯语立马踹开我血肉模糊的手,眸色着急快步赶过去小心翼翼握住俞非晚的手腕。
我看着俞非晚窝在我丈夫怀里表情生动,一会掉泪一会娇嗔的模样。
我心里忍着丧女之疼,可任由自己把眼睛眨红了,也掉不出一颗泪水。
他的手腕上还带着佛珠,这是当年为了给我祈福求来的。
勒斯语这些年戴着它,甚至不敢沾荤腥。
生怕自己的心不诚。
我愣愣的抬头看他。
有些不明白,明明他依旧是我记忆里最爱我和朵朵的样子。
却做着逼我和朵朵去死的事。
勒斯语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那双黑眸里只有失望,没有往日的柔情。
“姜念初,半个小时已到,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想忘了你,忘掉你从前对我的深情,或许心里就没那么恶心。
下意识,我把心底这句话说了出来。
勒斯语黑着脸冷笑一声,接着,他拔高声调。
“从今天开始,不许任何人给她送吃喝,救治她。”
“直到什么时候她想清楚了,愿意带着朵朵去给晚晚道歉。”
他一走,门窗立马被人封死。
我就这样被困了三天三夜。
期间我的手机电是满的,但我已经没了向外界求救的心思。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看到了朵朵,费力伸出手,“朵朵,妈妈马上就来陪你。”
可我没有握住朵朵,而是握住了一个男人的手。
男人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不知道是怎么翻进来的。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