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哆啦米米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7-07 08:47:29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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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高温40度,我汗流浃背,正为50块保洁费努力骑车赶到雇主家里,却在雇主家门口听到自己残疾老公的声音。他特有的老钱笑声在我耳朵嗡嗡作响,“就她那个猪脑,根本不会识破我装破产装残疾的戏码。”“我当初是答应她丁克,可她真的不能生,那就别怪我找别的女人给我生。”我握着冰冷的门把手,心直直往下坠。泪如雨下,门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7-07 08:47:29
【原文摘录】
“我当初是答应她丁克,可她真的不能生,那就别怪我找别的女人给我生。”
紧接着是娇滴滴的女声,“以前我被她欺负的那么惨,我们俩被逼分开,好在我现在有了你的孩子。”
我握着冰冷的门把手,心直直往下坠。
一瞬间泪如雨下,门缝被风吹开,我看见老公将她压在身下亲吻。
原来都是为了帮白月光报复我,这一切都是为我编织的圈套。
“我点的保洁怎么还没到,敢迟到一秒,我就投诉她!”
尖酸刻薄的话让我手抖的不像样,我捏着老公不孕不育的诊断证明拨通首富竹马的号码,
“听说你想要个孩子?我给你生。”
......
竹马告诉我一周之后来接我,我满口答应。
门被风吹开,我羞愤气急了的模样尽落两人眼中。
老公贺苏言脸上喜悦瞬间转身为嫌弃,他坐直身子冷淡道,
“既然你发现了,我可以赔偿你损失。”
“损失?”我自嘲笑笑。
为他假装残疾、拼命打工的三年能得多少赔偿款?
整天被酸臭汗液泡到泛白烂肿的皮肤值多少钱?
我扔下手中清洁工具,转身走得飞快,上车前被急匆匆赶来的贺苏言抓住手腕。
他俊俏的脸上都是讥讽和嘲弄,“五百万,这事翻篇。”
原来这就是他为这三年衡量的补偿款。
我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好,翻篇。”
贺苏言破天荒抱住酸臭的我,语气也温柔许多。
可我知道这颗甜枣是有交换条件的。
果然,短暂两秒的相拥换来他冷漠的话,
“雪儿经常孕吐,你以前是营养师,搬来照顾她几天。”
拒绝的话卡在喉咙,我想起上次拒绝给付蓉雪做饭的下场是被关进地下室三天三夜。
我眼角通红挤出笑来,“好啊,我答应。”
搬进去当晚,我听着隔壁房中暧昧不清的水声,眼泪糊了满脸。
黑暗的房间忽然被灯照亮,我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去给雪儿做碗糖水。”
凌晨三点,我被强行拽进厨房,刚进去就闻到刺鼻的花香。
999朵玫瑰花堆放在厨房角落,我掩鼻看向男人,“可以把它拿走吗?”
“言哥哥,摆在这里好看嘛。”
付蓉雪白色胸脯蹭的贺苏言心神荡漾,全然忘记我对玫瑰花过敏的事情。
不出片刻,我便浑身瘙痒,喉咙疼痛难以呼吸,强忍难受将糖水端到她面前。
“啊!”
付蓉雪的腿忽然伸出,我躲闪不及直直踩了上去。
滚烫的糖水浇在我胳膊上,灼痛感让我眼眶盈满泪水。
可我的疼痛却换来男人的大声呵斥,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把雪儿的脚踩上了,道歉!”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可那碗糖水明明打翻了,我也没放任何药。”
贺苏言冷冰冰的眼神凉的彻骨,让我打了哆嗦,
“有监控,我们去查监控!”
“监控已经被你破坏了,你还敢狡辩。”付蓉雪锐利的长指甲掐住我的脸,深深刺进皮肤肿,我疼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但耳朵清晰听到贺苏言毫无感情的声音,
“就算有监控,我也只信雪儿。”
我苦笑一声,放弃挣扎,任由两人恶毒的话砸在我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终于清静,门外是贺苏言哄付蓉雪的声音。
还唱起他曾经为我作的情歌。
我嘴角露出自嘲的笑,目光忽然落在角落摆放的合照。
左下角的拍照日期是那天......
我做保洁回来的路上,用客户打赏的30元辛苦费给贺苏言买了他爱吃的酥饼。
意外车祸时,我倒在满是血的柏油马路上,颤着手拨了无数遍电话。
一直没人接,后来他说他睡着没看到。
原来这天,号称丁克的他正在为付蓉雪怀孕而狂欢庆祝。
“沈婉清,滚到医院来照顾雪儿。”
一通电话,我被保镖拖到病房里,双膝着地时,我瞪着通红的眼睛看他。
贺苏言看着我湿漉漉的眼睛,将头偏向旁边,声音依旧冷硬,
“磕头认错。”
我猛地看向付蓉雪,此刻的她正满脸得意,将眉毛一挑便幽幽哀嚎起来。
听到心上人的痛哭,贺苏言心更硬了。
他眼神示意保镖将我摁倒地上,有人趁乱摸上来,他也不为所动。
我疯狂挣扎中,玉镯相撞的清脆声让我抬头,脸色骤然变化,
“这是我妈留给我的!怎么会在你们那里!”
付蓉雪擦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矫揉造作,“这是言哥哥点天灯送我的。”
我顾不得什么,使劲挣脱束缚,抓住男人衣角,
“你明明知道这对手镯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是为了给你治腿才抵押的,你承诺以后会给我赎回来的!”
我哭的嗓音嘶哑,他脸色稍稍动容,似乎想起从前我为他的付出。
他闭闭眼睛,转脸看向付蓉雪,“雪儿......”
“言哥哥,我肚子好痛。”
她只是微微装样,就打败了我所有的付出。
贺苏言用力将我踢开,紧紧抱住她,给她揉着肚子。
原本对我的点点柔情也消失不见,“只要你道歉,这镯子等雪儿不喜欢了,还可以还给你,如果你不肯认错,我就当着你的面摔碎。”
委屈愤怒齐齐涌上心头,我嘴里的肉被牙咬烂,双膝着地连连磕头。
直到额头溃烂,哑着声音问他,
“可以了吗?”
浑浑噩噩回到家时,我收到竹马发来的航班信息。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没等我继续开口,他又将一张卡甩在我脚边,“里面有两百万,换你给雪儿抽血。”
被拽进采血室时,我满身都是伤口,医生不忍直视道,
“她身体太虚,不适合抽血,可能会出人命的。”
“再多说一句,就辞职走人。”贺苏言冷冰冰开口,“这里只有她血型配得上,更何况她命硬的很,不会那么容易死。”
医生目光落在我发白的唇上,叹了口气将针头扎入我血管。
随着抽血量的增加,周遭空气开始变得寒冷,我打了个寒战。
带着男人味道的外套落在我肩膀上,
“少装。”
我咬着牙笑,将话题转移,“打碎的瓷娃娃是你给我表白那天,亲手做的。”
“不值钱的破东西,碎了就碎了。”
我不再开口说话,静静看着血抽进血袋。
是啊,不值钱的破东西。
从采血室出来,我扶着墙壁缓缓挪动,路过付蓉雪病房时,原本应该晕厥的她正满脸笑意打着电话,
“我们的孩子当然会成为贺家继承人,到时候就把贺苏言那蠢东西赶走。”
“他这个蠢货,竟然真以为孩子是他的,还真的信了我把他从雪山背下来的假话。”
刺耳的嘲笑声中,我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那块跟我同样位置的疤痕。
那次雪崩,是我一点点将贺苏言从雪地里挖出来,十指都冻烂了。
可他醒来后,不仅没安慰我,反而对我越来越疏远。
也是那次之后,贺苏言说他家破产,双腿被冻成残疾。
我终于明白了。
“站在这干什么?”忽然的话打断我的思绪,房间里声音戛然而止。
贺苏言眉心紧所,满是戒备,
“你害的雪儿失血过多还不够,还想要她的命不成?”
他对付蓉雪的关心早就融入骨髓血液。
我摇了摇头,慢吞吞朝电梯挪动。
走出几步,贺苏言对付蓉雪温柔的哄声传进我耳中,
“我一定会跟她离婚的,到时候就娶你好不好?”
“我看你可舍不得她!”付蓉雪不依不饶哭诉。
“等你生下孩子,不用她伺候了,我就让她立刻滚!”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收拾行李时,我扔的最多的就是曾经为残疾的贺苏言求来的护身符。
装满整个垃圾桶的红色,是我为他一节节台阶跪地求来的祝福。
我一把火全都烧干净了。
第三天天亮,我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坐上去往机场的出租车。
满心欢喜给竹马发短信时,岔路口忽然冲出一辆货车直直撞过来。
再次醒来,我看见的是付蓉雪写满算计的脸。
“上次偷听到我打电话了吧?”她眼中滑过狠厉,伸手掐在我脖子上,“知道我的秘密还想活着离开?做梦!”
她手里是我的机票,狞笑着撕成碎片塞进我嘴里逼我咽下去。
我流了满脸泪水,呜咽着,“我没想告诉贺苏言,你放我离开,我把贺太太让给你。”
“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付蓉雪那张清纯的脸上俱是恶毒,掐着我脖子的手也越来越紧。
忽然,她想起什么松开手,看着我大口大口艰难呼吸,笑的猖狂,
“听说你很久没跟贺苏言同房过了,不如临死前再让你快活快活。”
她拍拍手,几名壮汉奸笑着朝我走来,我挣扎着退后,却被拽着腿拖回来。
单薄的衣服被砂石磨损,暴露在外的皮肤更是让壮汉们流口水。
“这么漂亮的尤物,老子可得好好玩玩才舍得让她死。”
“不知道贺总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腥臭恶心的口水滴在我身上,我胡乱挣扎中将其中一人踹翻。
“臭女人!看我打断你的腿。”
腿骨被硬生生打折,我痛的几乎不能呼吸,只能任由那些人撕扯我最后的遮羞布。
我浑身颤抖的厉害,余光瞥到身边油桶,求生欲让我在剧痛折磨下摸到两颗打火石。
掉落在地的手机嗡嗡作响,付蓉雪看清楚来电显示眼中滑过一丝妒忌,
“我给你个求生机会,贺苏言打电话来了,只要他能来救你,我就放过你。”
电话接通瞬间,我嘶哑着嗓子喊,
“贺苏言,我被付蓉雪绑架了,就在郊外仓库,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那边显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是他对我的斥责,
“胡说什么!雪儿是最善良的女孩,你是不是又想博取我同情!”
“赶紧滚到医院照顾雪儿。”
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彻底被浇灭。
付蓉雪掩嘴轻笑,起身离开脏乱的仓库,“尽情享用吧。”
壮汉们得了命令,将我拖拽到角落里上下其手。
绝望痛苦将我拖进深海直直下坠,
我咬牙忍着屈辱,将藏在手心的打火石拿出来。
求生欲让我全神贯注,很快一簇火苗燃起,我咧嘴轻笑,用力扔向泄露油桶。
火光包裹整间仓库时,我笑的痛快释然。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