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锅锅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7-07 12:22:10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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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谢清蕴和夫君的小青梅柳含烟同时被敌军掳走,敌营内暧昧的欢好声回荡一整夜。两个月后,她们同时害喜。为了小青梅的名声,陆景州毫不犹豫的站出来,说他是小青梅腹中孩子父亲。而谢清蕴腹中的孩子,则变成了敌国的孽障。谢清蕴拼命的捶打陆景州,在他怀里崩溃的质问,“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那是你的亲骨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
第七章2025-07-07 12:22:10
【原文摘录】
而谢清蕴腹中的孩子,则变成了敌国的孽障。
谢清蕴拼命的捶打陆景州,在他怀里崩溃的质问,“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那是你的亲骨肉啊!”
陆景州眼神愧疚,“清蕴,你知道的,人言可畏......含烟她会受不了的。”
谢清蕴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男人,怔怔地看着他,流泪道,
“那我呢?我就受得了吗?”
陆景州抱住她,“你是公主,身后是皇室......和含烟她......不一样。”
谢清蕴闭眼,
她真的好累......累到,
不想再爱了。
......
谢清蕴咬唇,看着手上拟好的和离书,还是推开了陆景州的书房门。
陆景州正在处理公事,温润的侧脸让谢清蕴心中一痛。
曾经,他也是这样,温润的教导自己,
“公主,女子应当以端方大度、贤良淑德为美。”
“公主,臣此生教导过的,唯你一人。公主还不明白吗......臣心悦你......”
谢清蕴咬牙,逼自己不再心软。
陆景州头都不抬,左右这个家里,能进他书房的只有谢清蕴。
谢清蕴轻声开口,“陆景州,你把这个签了吧。”
陆景州诧异,但还是飞速用朱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不是说过家里的地契买卖都由你做主吗?”
“再有下次,你自行决定就好。”
谢清蕴心脏刺痛,原来,陆景州以为是地契吗?
随后自嘲的笑了,这么些年,陆景州可曾有真的关心过她?
也罢。
“嗯,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了,谢清蕴在心里说。
她小心翼翼的将和离书收起来,去了大理寺。
本朝有令,夫妻和离须受大理寺审核盖章后,和离书方正式生效,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大理寺卿为难的看着谢清蕴,“公主,这......夫妻和离需得双方二人到场才行啊。”
谢清蕴抿唇,“丞相公务繁忙,脱不开身,和离书上已经有了他的签字盖章。”
“大人若不信,可派差役跟着我的侍女前去询问。”
大理寺卿犹豫了一下,“那本官即刻派人走一趟,还要劳烦殿下的女使了。”
谢清蕴微微点头,朝身后吩咐,“无妨,夏妍,你带人走一趟,就说是我方才令丞相签的文书,他可知晓。”
夏妍走后,大理寺卿立在下首,沉默不语,公主和离是皇室密辛,不是他能随意打探的。
谢清蕴默默的喝着茶,袖子里的手却渐渐收紧。
她在赌,赌陆景州不会多问。
不肖片刻,夏妍带着衙役归来。
“回公主,相爷说,公主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消息长了腿一样飞速传遍京城,震惊朝纲,谢清蕴下午便得召进宫。
她来到御书房,陆景州正在皇帝身旁伺候笔墨。
“镇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都说你怀了敌国孽障?”
皇帝是谢清蕴一母同胞的长兄,涉及到皇室名声,他此刻语气也有些不近人情。
谢清蕴咬唇,“我腹中孩子已经三个月大,绝不可能是敌国孽障。”
“清蕴与敌军并未有染,一切都属谣传。”
皇帝叫太医给谢清蕴诊过脉,发现谢清蕴所言属实,他这才放下心来。
转头又问陆景州,“定国侯府的柳三小姐好似也一同被掳走,她腹中孩子又是谁的?”
陆景州抱手行礼,说出来的话却让谢清蕴感觉冰冷无比。
“回陛下,柳三小姐腹中,是微臣的骨肉......”
“放肆!”皇帝大怒,“你可知尚公主后,未经公主同意,不得随意纳妾?”
“更何况你这属于无媒苟合!”
“陆景州,你将我皇家颜面置于何处?”
陆景州跪在地上,头低低的。
谢清蕴心中涩然,陆景州宁愿冒着大不敬被杀头的风险,也铁了心要护着柳含烟。
好,她成全他们。
谢清蕴淡淡开口,“皇兄,此事我也知晓,只待择良辰吉日,景州便会去定国侯府提亲,将柳三小姐以贵妾之礼迎入府中。”
皇帝脸色这才稍缓,摆了摆手,“你们心里有数即可,还有,朕不希望京城再传出有损皇家颜面的谣言。”
陆景州应声,“诺。”
离开御书房后,陆景州对谢清蕴冷脸,
“你为什么在皇上面前说我要娶表妹?”
陆景州不解,他明明只是帮个小忙,怎么就到了要娶她的程度了?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几日都在与我赌气。”陆景州抿唇。
赌气?
他当她在赌气?
谢清蕴凄然一笑,“陆景州,本宫替你娶了柳含烟,你不该高兴才对吗?”
陆景州不理解谢清蕴在想什么,“谢清蕴?你又在作什么?你我成婚那日我就说过,此生非你一人不娶。”
“对表妹,我只是帮忙。”
“清蕴,你能不能大度些。”
陆景州好似来了气,甩下谢清蕴自行离开了。
谢清蕴没料到,京城的传言愈演愈烈,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每天都有愤慨的百姓到相府前叫骂,扔泔水臭鸡蛋。
陆景州也急的焦头烂额,终于忍不住将心中的念头说了出来。
“清蕴,流言可畏。”
谢清蕴正窝在榻上给孩子绣小衣,闻言眼都没抬。
“那你可知,这一切原本都是柳含烟该受的?”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一路游山玩水,恩恩爱爱,京城里都传陆相十分宠爱柳含烟。
“陆相宠爱柳三小姐是应该的,谁叫柳三小姐怀了陆相的孩子呢?”
“对啊,不像镇安公主,竟然怀了敌国的孽种。”
“不是说被凌辱的吗?”
“什么凌辱啊,柳三小姐不也一起被绑架了?人家怎么就没被凌辱?还不是......自己浪荡。”
“听说陆相痛苦不已,喝醉酒才和柳三小姐一夜春风,让柳三小姐怀了孕……”
......
“公主,该喝安胎药了。”春华小心翼翼的端来药碗,最近的流言来势汹汹,她有些替谢清蕴担心。
“公主,丞相怎么能在您有孕的时候还和柳三小姐一同出游,还......还任由流言蜚语传的那么难听,这不是在打您的脸吗!”夏妍忍不住替谢清蕴打抱不平。
谢清蕴闭眼,将安胎药一饮而尽,然后轻轻的说,“总之,马上就要离开了。”
反正,只要等她熬过这个月,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丞相府了。
“离开?公主不会是想逃走,然后偷偷生下这个敌国孽种吧!”
柳含烟声音尖锐,与平常柔弱的样子判若两人。
谢清蕴意外,柳含烟来干什么?
她冷笑回怼,“究竟谁肚子里的是敌国孽种,你不清楚吗?”
这里还不是柳含烟能放肆的地方。
柳含烟毫不在意,轻笑着进门。
“可是现在他们都以为,公主你腹中的才是敌国孽种啊!”
“姐姐,你不觉得你下腹有些疼吗?”
谢清蕴此时疼的额头微微冒冷汗,柳含烟的话让她如坠冰窖。
“你什么意思?”谢清蕴竭力护住小腹。
柳含烟眼角眉梢都是得意,“我的意思是,公主刚刚喝下的,是被我调换过的落胎药!”
“不可能?陆景州呢?我要找陆景州?”谢清蕴痛得打碎了瓷碗,
下腹一阵一阵的抽痛,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哦对,忘记告诉你了,这就是表哥的意思,只不过他不忍心下手,才托我代劳。”
“他说,敌国的孽种,只配用最烈的药打掉。”
“不信,待会表哥来,你看他会不会给你叫太医。”
柳含烟话音刚落,陆景州便推门而入。
谢清蕴疼的全身是汗,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陆景州,救我......”谢清蕴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
碎裂的瓷片刺进掌心,血珠顺着滴在青砖上。
她不相信,陆景州真的要打掉她的孩子。
明明......他说过要保护好她们的啊!
“啊!表哥,我肚子好痛!”此时柳含烟也开始表演起来。
“含烟,我马上叫御医为你诊治。”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席间,陆景州对柳含烟处处照拂。
添茶布菜,递帕拭汗,温柔小意得让满座闺秀红了眼。
“陆相待柳三小姐当真体贴……”
“可不是,毕竟柳三小姐肚子里怀的可是陆相的孩子……”
“可镇安公主......”
议论声戛然而止。
众人偷瞄谢清蕴,却见她充耳不闻,自顾自饮茶。
“御花园的荷花开的正好。”忽然有人提议,“不如我们去泛舟赏荷。”
立刻有人附和,“好啊好啊!听说御花园的荷花都是从金陵进贡而来,有别样风采呢!”
众人一齐上了画舫。
谢清蕴不欲去凑热闹,静静待在角落。
就在这时,谢清蕴感觉后背一空,她摇摇欲坠,只差一点就要跌落画舫。
谢清蕴死死的扒住围栏,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你这种荡妇,在敌军身下放浪形骸,浪荡承欢,甚至还怀了敌国孽障!你根本不配当庆国公主!”
谢清蕴脸色惨白,是西境将军府大小姐。
她的父兄都因保家卫国而战死沙场,所以才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敌意。
“扑通——”谢清蕴被推入水中。
冰冷的湖水瞬间将她吞没,水灌进鼻腔的刺痛让她本能地挣扎,手指拼命扒着画舫想要爬上来。
就在她即将触到帏栏边时,一只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按在了她的头顶。
“救命……救……我……”
“救什么救,没人会来救你!陆相为国为民,芝兰玉树,可你身为公主,却在敌军身下承欢,还怀了敌国孽障!你浪荡如厮,就该死在这里!”
水灌进鼻腔,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
可更让她窒息的,是这些话。
她浪荡,她不堪?她对不起陆景州?
笑话,天大的笑话!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暴喝传来,按着她的力道突然消失。
模糊的视线里,谢清蕴看到陆景州疯了一样地冲过来。
她忽然想笑,他慌什么?这不就是他的杰作吗?
陆景州纵身一跳,将她从湖中捞出来,对着众人发火。
“刺杀公主,论罪当诛!”
“陆相,我只是看不下去她背叛庆国!背叛你……”
“够了!”陆景州没有解释真相,只是冷声道:“就算清蕴肚子里的孩子......我也只爱她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变!”
“若再有人袭击公主,我陆某决不轻饶!”
在一众“陆相真是太痴情”的感叹声中,他抱起湿透的程微意离开了现场。
厢房里,陆景州用干巾轻轻擦拭谢清蕴的湿发。
“清蕴,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是我对不起你。”他声音温柔,“我保证今天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