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桃子酱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7-07 07:06:23
状态: 完结
字数: 7.26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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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订婚宴当晚,我的未婚夫程砚川亲手给我注射了致幻剂。“薇薇是集团独女,怎么能陪那些投资人应酬?”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扣,对保镖使了个眼色:“你这种夜总会出来的养女,伺候男人不是老本行吗?”我被扔进顶层套房的时侯,透过迷离的视线看见九百九十九位境外资本代表轮流解开皮带。程砚川就坐在落地窗前,一边核对并购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7-07 07:06:23
【原文摘录】
我被扔进顶层套房的时侯,透过迷,离的视线看见九百九十九位境外资本代表轮流解开皮带。
程砚川就坐在落地窗前,一边核对并购协议一边用手机录影:“叫大声点,把代表们伺候好了,薇薇才能拿到更多的投资。”
当我第三十三次用碎玻璃抵住喉咙时,却听见他搂着白薇薇转身轻笑:“赌一百八十万,天亮前她会爬回来求我娶她。”
可他不知道,破晓时分踹开房门的,是那个让九百九十九位财阀、大哥们闻风丧胆的周家掌权人。
此刻他正用沾血的手帕擦着我腕上针孔,在监控屏闪烁的红光里俯身:“要不要看看程氏集团......是怎么灰飞湮灭的?”
...
我裹着周叙的外套回到程家别墅时,程砚川正搂着白薇薇的纤腰,两人举杯与一众商界名流谈笑风生。
“颜小姐回来了。”管家高声通报,刻意拖长的尾音让整个大厅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攥紧外套边缘,布料上周叙残留的龙涎香气息是我唯一的依靠。
程砚川转头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被嫌恶取代。
“哟,这不是我们的夜场女王吗?”白薇薇甜腻的声音响起。
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向我走来,香槟色礼服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听说你昨晚“应酬”得很辛苦呢......”
她故意在“应酬”二字上加重语气,周围立刻响起几声心照不宣的轻笑。
我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昨晚那些肮脏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
“来,一起庆祝呀。”白薇薇伸手要拉我,涂着果色甲油的手指上戴着我曾经最珍视的那枚钻戒。
“多亏了你,砚川才能拿到陆氏集团五个亿的投资,你可是程家的大功臣呢。”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别碰我。”
“啊!”白薇薇突然惊叫一声,整个人向后踉跄几步,香槟洒在她昂贵的礼服上。
她眼眶瞬间通红:“姐姐,我只是想和你分享喜悦......”
程砚川一个箭步冲过来,狠狠拽住我的手腕:“颜晚!你发什么疯?薇薇好心邀请你,你竟敢推她?”
我冷笑看着白薇薇躲在程砚川身后对我露出得逞的微笑。
这拙劣的演技,偏偏程砚川每次都吃这套。
“砚川,别怪姐姐......”白薇薇扯着程砚川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她一定是太累了,毕竟昨晚......陪了那么多人......”
—— 引自章节:第一章
终于倒完最后一杯,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走到程砚川面前:“酒都倒完了,我可以离开了吗?”
程砚川正搂着白薇薇的腰,闻言头也不抬地挥挥手,像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我上楼回到房间,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绒布盒子,那里面装着一枚翡翠玉佩,那是母亲过世前留给我的遗物,也是我非回来不可的目的。
指尖轻抚过温润的珍珠,我迅速将它塞进外套口袋。
简单收拾了几件贴身衣物和证件,我最后环视这个住了三年的房间。窗台上的绿萝已经枯萎,就像我和程砚川死去的爱情。
我握住门把手准备离开,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白薇薇踩着高跟鞋站在门口,红唇勾起一抹冷笑:“姐姐这么着急走?该不会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吧?”
我下意识按住外套口袋:“白小姐,请你放尊重些!砚川已经同意我离开了。”
“尊重?”她突然一把拽过我的行李箱,“哗啦”一声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在地上。
内衣、证件散落一地,她嫌恶地用鞋尖拨弄了几下。
“看来藏得挺深啊。”她眯起眼睛:“那就让我好好检查检查。”
她突然一把扯过我的外套,翡翠玉佩“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哎呀!”她夸张地惊呼一声,弯腰捡起玉佩,“这不是程家祖传的翡翠吗?你竟然敢偷这个!”
“那不是偷的!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我扑上去想抢回来。
白薇薇敏捷地后退一步,脸上露出恶毒的笑容:“哦?是吗?”
她突然举起玉佩,对着灯光故意松手。
“不要!”
清脆的碎裂声在房间里炸开。
玉佩在地上摔成三瓣,我跪在地上,颤抖着去捡那些碎片。
白薇薇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高跟鞋故意踩住最大的一块,狠狠碾过。
“哎呀,不小心呢。”她故作惊讶地掩唇,眼里却满是恶毒的快意,“不过这种廉价货色,碎了就碎了吧。”
“你是故意的!”我疯了一般扑上去,却在碰到她的瞬间被她狠狠拽住手腕。
“砚川!”她突然惊恐地尖叫,整个人向后倒去,从楼梯上摔下去。
程砚川站在楼下,看到的就是白薇薇倒在地上的场景。
“薇薇!”他目眦欲裂,暴怒地掐住我的脖子,将我重重甩在地上。
然后冲过去抱住白薇薇,看见脚边的玉佩碎片,他暴怒:“为了这么个破玩意,你竟敢伤害薇薇?”
他冷笑着一脚踩在我手上,抽出皮带:“看来昨晚伺候完那些资本家,让你得意忘形了?”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突然转动。刺眼的灯光照进来,程砚川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手里还握着那根沾血的皮带。
“知道错了吗?”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艰难地撑起身子,喉咙嘶哑:“程砚川,你明明看到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啪!”
皮带狠狠抽在我肩上,我痛得蜷成一团。
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薇薇现在还在医院,你还有脸狡辩?”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跟白薇薇有任何冲突,有罪的一定是我!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懒得再争辩:“对,是我推的她,有本事你打死我!”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皮带如雨点般落下,狠狠抽在腰侧,我疼得弓起身子,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
程砚川却仿佛更怒了,他掐住我的下巴,皮带抵在我渗血的伤口上慢慢碾磨:“怎么不叫了?伺候那群老男人的时候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我疼得眼前发黑,一口血沫吐在他脸上:“你无耻!”
程砚川陡然暴怒,他一把扯开领带,眼中翻涌着疯狂的怒意:“我无耻?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无耻!”
他猛地撕开我的衣领,布料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
“程砚川!你疯了吗?放开我!”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
“啪!”一记耳光打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他单手扣住我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我的衣领:“我倒要看看,你跟那些男人是不是也这么不情愿!”
冰冷的皮带扣贴上肌肤,我浑身发抖,眼泪终于决堤:“不要......求求你......”
“现在知道求饶了?”他冷笑一声,膝盖狠狠顶进我的腿间:“晚了。”
冰凉的手指掐住我的大腿内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今晚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我疼得眼前发白,一度昏死过去,天快亮的时候,程砚川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叫走。
临走前,他厌恶地踢了踢我伤痕累累的身体,将外套扔在我身上:“不是想走吗?你现在可以滚了!”
我强撑着支离破碎的身体,艰难地从地下室一步一步挪到了别墅门口,隔着铁门,我看见周叙派来接我的轿车就停在门口,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然而眼看距离铁门还有一步之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开了口:“怎么让她出来了,去,把她给我带回来。”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别过脸想躲开,却被她一把扯住头发。她盯着我脖颈间的淤青,眼中的嫉妒几乎要化为实质:“他碰你了?他居然碰你了?!”
她突然发疯似的命人扒光我的衣服,在看到更多暧昧痕迹后,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你这个贱人!一定是你勾引他的!”
“我没有......”我的辩解被一记耳光打断。
她站起身,高跟鞋狠狠踩在我手指上:“本来还想留着你的小命,可你居然敢勾引砚川哥哥,那就留不得你了!”
她冲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我强忍剧痛,抬头直视白薇薇的眼睛:“如果我死了......程砚川就算再厌恶我......也一定会追查到底的......”
白薇薇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透着疯狂:“你以为我会怕?”
她俯下身,红唇几乎贴到我耳边:“知道为什么砚川这么信任我吗?”
她指甲掐进我的下巴:“因为他以为,十年前在海边救他的人是我。”
我浑身一震,那段模糊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
十年前,那个暴雨肆虐的深夜,我刚被程家收养三个月。
程砚川嫌保镖碍事,执意独自带我去悬崖边海钓。巨浪袭来时,他舍不得咬了饵的大鱼被卷入海中。
我在礁石间找了整整一夜,终于在海蚀洞里发现奄奄一息的他。
他右腿被钢筋贯穿,高烧到意识模糊。
我撕碎裙摆给他包扎,用瘦弱的肩膀扛着他,在暴雨中跋涉了五公里才找到那间废弃的灯塔。
“别睡......求你别睡......”我记得自己不断拍打他苍白的脸,把最后半瓶矿泉水喂给他。
第五天夜里,程砚川开始说胡话。我摸着他滚烫的额头,发现伤口已经化脓。灯塔里最后的药品用完了,我不得不冒险去镇上找医生。
“你一定要等我回来救你!”我把他裹在唯一的毛毯里,在他手心塞了颗橘子糖,那是他昏迷前说想吃的。
暴雨中的山路泥泞不堪,我摔了无数跤才赶到镇医院,后来我带着医生回去,医生说但凡再晚一天,他的腿就保不住了。
医生连夜为他做了手术,取出腿里的钢筋碎片。
我跪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数着瓷砖上的裂纹祈祷。当医生终于推开门说“命抱住了”的时候,我浑身脱力地滑坐在地上。
可程砚川迟迟没有醒来。我守在他病床边整整七天,用棉签沾水润着他干裂的嘴唇,一遍遍给他讲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在夜总会里救了我的场景。
直到我因为高烧39度体力不支晕倒,被医生打了退烧药强制去休息。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