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老公爱玩蛇和女人,我不要他了大结局

京圈老公爱玩蛇和女人,我不要他了精彩节选试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7-03 17:54:07

状态: 完结

字数: 8.0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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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京圈人人说,沈砚之是个冷血怪物。他养了一屋子的蛇,却比那些蛇还要冷血无情。我嫁给他,只是因为林家破产前和他有婚约。这些年,他玩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最后都让我来打发。我跪在地上给她们开支票时,那些女人总会用高跟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沈先生说了,要你亲自跪着送我们出门。”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7-03 17:54:07

【原文摘录】

我跪在地上给她们开支票时,那些女人总会用高跟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沈先生说了,要你亲自跪着送我们出门。”

而每次,沈砚之就坐在二楼,晃着红酒杯冷眼旁观。

直到他遇见了许安安,一个从农村来的厂妹。

一天,医院来电话,说终于找到匹配我妹妹的肾源。

我拨通沈砚之的电话,却听见许安安娇滴滴的声音,“林秘书?沈总说我脚磨破了,让你送创可贴来。”

暴雨夜里,我浑身湿透地站在总统套房门外。

里面传来沈砚之慵懒的声音,“进来,把创可贴拿过来。”

他顿了顿,又说,“还有,桌上那三盒套。”

我站在门外听着他们的缠绵声音,手机突然响了。

妹妹的主治医生打来电话,“沈夫人,沈总说您妹妹对许小姐不敬,暂时撤掉了她的医疗团队。”

“结果,您妹妹……她自己拔掉了透析管……”

手机屏幕亮起,是妹妹最后的消息,

【姐姐,别再为我跪了。】

我冲进医院时,护士一脸歉意,“沈太太,真的很抱歉。沈总说因为您妹妹前几天对许小姐说了不敬的话,所以医疗团队已经被撤掉了。她自己拔了透析管,我们发现时已经……”

我站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手机突然震动,是沈砚之发来的短信,“林清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你还想救你妹妹的命,就乖乖听话,别再惹安安生气。”

我死死攥着手机,眼水无声滑落。

当年我家破产,所有人都说我是贪图沈家富贵才嫁给他,可没人知道,我暗恋沈砚之整整十年。我拿着婚书站在沈家大门前时,真心以为能捂热他这块冰。

这些年,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我从不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那些都只是逢场作戏。

可许安安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我恍惚地走出火葬场,妹妹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罐子。

我回到家,拿出了那份准备了很久的离婚协议书,直奔沈砚之公司。

推开办公室门时,我看到沈砚之把许安安按在腿上亲吻,那张常年冷漠的脸上竟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宠溺表情。

结婚五年,他连一个拥抱都没给过我。每次同房都是他想要就要,完事就转身离开,连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我。

可现在,他却把许安安搂在怀里亲得难舍难分。许安安红着脸锤他的胸口,而他竟然纵容地摸着她的头发。

这个动作,他从未对我做过。

“安安生理期来了,”他头也不抬地对我说,“你去给她买些卫生用品。”

我这才注意到,许安安腰上随意系着的,是沈砚之那件价值六位数的高定西装外套。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哎呀,不好意思呢。”许安安甜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清秋姐姐,麻烦帮我洗一下内裤吧。”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得意,“沈总特意交代的,说我这双手要留着伺候他,不能沾水呢。”

我沉默地洗完那件污秽的内裤。

沈砚之坐在沙发上,指间缠绕着一条蛇,另一只手端着红酒。

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和他养的冷血动物一样,没有温度。

“签个字吧。”我把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

我看着他冷漠的侧脸,突然想起多年前第一次听说他童年遭遇时的心疼。

那年绑匪撕票了他哥哥,只留下他一个人。

我曾天真地以为,我能温暖这个伤痕累累的灵魂。

他抬眼,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里满是嘲讽,“这么着急?行啊,医疗团队可以回去。”

他指了指缩在沙发角落的许安安,“不过,你得先给安安道歉。”

我没有犹豫,直接跪在了许安安面前,“许小姐,对不起,我妹妹说错了话。”

沈砚之突然皱了皱眉。

向来逆来顺受的人,此刻跪得太过干脆,眼里竟看不出一丝屈辱或不甘。

这反常的平静,让他心底莫名生出一丝异样。

许安安的眼圈立刻红了,声音带着哭腔,“你妹妹说我是第三者。明明是你自己年纪大,留不住沈总的心。”

她委屈地看向沈砚之,“是不是因为我出身不好,是厂妹,就活该被你们看不起?”

沈砚之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他伸手擦掉许安安的眼泪,“别胡说。那次泥石流,是你救了我。你和别人,不一样。”

“小傻瓜,说吧,要怎样才肯原谅她们?”

许安安扬起下巴,眼里闪着恶意的光,“我要她爬过去,今晚睡Nimo的狗窝。”

Nimo是沈砚之养的一条德牧,平时就住在客厅的狗屋里。

我麻木地站在那里,心脏疼得发颤。

过去那些女人羞辱我时,我都能忍。可这次不一样,我下意识看向沈砚之,希望他能有一丝犹豫。

“就按安安说的办。”他冷漠地抿了口红酒,“安安满意了,明天给你医疗团队的电话。”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是不是我睡一晚,你就签字?”

“当然。”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只要安安开心。”

我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好。”

在佣人们震惊的目光中,我一步步爬向狗屋。

Nimo警惕地冲我龇牙,我蜷缩在角落,听着楼上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咬着唇,告诉自己,再忍一晚,就彻底自由了。

晚上的冷风刺骨,我蜷缩在狗屋里昏昏沉沉,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第二天清晨,佣人打开笼门时,我已经烧得眼前发黑。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清秋姐姐!”许安安突然高声叫我,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脖子上的木雕项链,“今天是我生日,这个好特别,送给我当礼物吧?”

我浑身一僵。这是妹妹亲手给我做的。

“给她。”沈砚之头也不抬地下令。

我自嘲地笑了笑,解下项链放在许安安手里,然后掏出离婚协议递给沈砚之,他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行了,你找陈特助,让他帮你安排医疗团队。”他冷漠地说完,转身搂住了许安安的腰。

许安安突然走过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故作关切道,“哎呀,清秋姐姐你手好烫啊,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她死死扣着我的手腕,我浑身发软根本挣脱不开。

“对了,"她突然压低声音,露出恶毒的笑容,“你说我给Nimo喂点好东西怎么样?”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小瓷罐,那里面是我妹妹的骨灰。

“还给我!”我疯了一样扑过去,声音都变了调。

许安安故意松手,罐子“啪”地摔碎在地。

我眼睁睁看着Nimo冲过来,把洒落的骨灰舔得干干净净。

“林清秋,”许安安得意地笑,“沈总心里只有我,你死皮赖脸留着有什么用?”

她随手把我妹妹做的项链扔进垃圾桶,“你和你那个短命的妹妹,都该死。”

“闭嘴!我扬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不许你说我妹妹!”

她捂着脸冷笑,“你妹妹死都死了,骨灰喂狗不是正好?”

我再次抬手,却被沈砚之狠狠攥住手腕。

他脸色阴沉得可怕,“林清秋,你找死?”

许安安捂着脸,眼泪说来就来,“沈总,林小姐说我就是个乡下来的,和鸡没区别,说我不配呆在沈家。”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阴沉,他一个眼神,两个保镖立刻把我按跪在地上。

“打回去。”他冷冰冰地下令。

许安安装模作样地犹豫,“这,不太好吧?”

沈砚之直接抓起她的手,狠狠朝我脸上扇来。

“啪”的一声脆响,我的半边脸顿时失去知觉,嘴角渗出血丝。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多年的男人。

他正温柔地给许安安揉着手,眼神是我从未得到过的疼惜。

“手打疼了吧?”他轻声问许安安。

这一刻,我终于彻底清醒。

原来在他心里,我连一条狗都不如。

沈砚之沉着脸,“医疗队我要收回……”

他话还没说完,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哪里还需要什么医疗队,我妹妹早就死了,骨灰都没了。

他皱眉看着我,终究没有再说什么,揽着许安安转身离去。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别墅,开始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环顾这个住了五年的“家”,才发现处处都是沈砚之的痕迹。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记得他痴迷赛车时,我偷偷考了赛车执照想给他惊喜。可当我兴奋地告诉他时,他只冷淡地说了句“别碰我的车”。

五年婚姻,除了一纸结婚证,我们之间竟然什么都没有留下。没有合照,没有共同回忆,甚至连争吵都是我一人在承受。

天刚蒙蒙亮,房门突然被狠狠踹开。

沈砚之满脸阴鸷地冲进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安安在哪?”

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我不知道……”

“还敢撒谎?”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她今天早上收到一条匿名消息后就失踪了,除了你还有谁会害她?”

我艰难地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他冷笑一声,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我被粗暴地拖到泳池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了下去。

冰冷的池水瞬间淹没头顶,我拼命挣扎着浮出水面。

沈砚之蹲在池边,一把按住我的头往水里压,“最后问一次,说不说?”

水不断灌进鼻腔,窒息感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间,我听见他冰冷的声音,“看来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刺眼的灯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铁椅上,沈砚之就坐在对面,那双曾经让我着迷的眼睛里此刻盛满杀意。

许安安蜷缩在他怀里抽泣,“沈总,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就要被他们……”

她故意没说下去,肩膀颤抖得厉害。

我艰难地转动脖颈,看到十几个男人满脸是血地跪在地上求饶。

沈砚之慢条斯理地交叠着双腿,声音冷得像冰,“林清秋,我倒是小看你了。为了争宠,连这种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我还来不及辩解,就见他手腕一抖,那条养了多年的毒蛇猛地窜出,狠狠咬在我手臂上。

剧痛瞬间蔓延全身,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等你醒了,”他抱起许安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步一步跪着回来。”

仓库门关上的瞬间,那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

“他吗的!沈砚之敢动我们,”为首的男人吐了口血沫,“总得在他女人身上找补回来!”

我拼命挣扎,却发现蛇毒已经让四肢失去知觉。

他们肮脏的手碰到我衣领时,我终于彻底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时,仓库里寂静得可怕。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钻心的疼痛让我吐出一口鲜血。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敲碎了,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疼痛。

视线开始模糊,眼前闪过无数记忆。

妹妹甜甜的笑,第一次见到沈砚之时的怦然心动,还有,那些听着沈砚之和别人缠绵的孤独夜晚……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时,仓库的铁门被打开。

—— 引自章节:第四章

京圈老公爱玩蛇和女人,我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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