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娜达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6-25 11:49:57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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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在家里发现了老公和假千金的结婚证。他慌乱的向我解释:“知月,这只是月晚的恶作剧。”三年相恋,怀胎九月,我愿意相信他。在我预产期那天,每次必定陪着我产检跑上跑下的男人却因出差,缺席了我的生产日。产道开到五指时,我收到一段视频。本应该在出差的男人穿着西装正挽着身着婚纱的假千金,笑得春风得意。我听到父亲
【目录】
第1章 一
第2章 二
第3章 三
...
第4章 四2025-06-25 11:49:57
【原文摘录】
产道开到五指时,我收到一段视频。
本应该在出差的男人穿着西装正挽着身着婚纱的假千金,笑得春风得意。
我听到父亲问程逾白:“沈知月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程逾白玩味的回应:“我已经把她名下所有股份都转移了,以后怎么处理那个恋爱脑,不还是我们说了算。”
视频里传来父亲和程逾白心照不宣的笑。
我被刺激得大出血,九死一生生下孩子后就陷入昏迷。
昏迷期间,那个曾因为我一声咳嗽就飞过大半个地球而来的男人却一次不曾来过。
倒是收件箱里躺着许多条未读来信,都来自同一个人。
“如果你愿意和我结婚,你的孩子就是我唯一的孩子。”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生来守护你们。”
——————
我昏迷后醒来,我才知道生产时因为大出血,孩子到现在还待在保温箱里。
我的床边空无一人,而那份孩子的输氧同意书到现在还没签。
也就是说从我生产开始一直到我昏迷醒来的这些天里,没有人曾来过,我想起了程逾白。
如果不是看到程逾白那个视频,我又怎么会突然大出血。
我记恨他是我生产大出血的罪魁祸首,可眼下我需要提供一份证件才可以签署这个文件。
我没有办法,我借医生的手机给程逾白打去电话。
没多久,电话就被接通。
听筒首先传来的是我那个好妹妹沈月晚的声音,然后是程逾白夺过电话,要沈月晚先别闹。
“喂,你好。”
程逾白清清嗓,又回到了那副沉稳的模样。
“喂——”
我只说了一个字,程逾白就听出我的声音。
我想说要他把那份证件送来,可还不等我开口,他就用几句冠冕堂皇的借口拦住我的话。
“知月,我最近太忙了,但我忙完这一阵就可以去陪你。”
“就可以和你一起迎接我们的孩子,再等一等我。”
迎接我们的孩子?
我更为以前我对他那么掏心掏肺的真心而不值。
我以为他值得托付一生,但实际上他连我的预产期都不记得。
我再回拨过去时,对面已经成了关机。
而那份同意书不能再往后拖。
我只好撑着因生产意外亏空的身体自己去取一趟。
我无法联系上自家的司机,只能临时找的司机只能把我送到相近的地方。
我得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一步步走回家。
而在与家里相近的一栋别墅里,我听到了程逾白的声音和女人娇俏的笑声。
我驻足在窗前,往里面望去。
—— 引自章节:第1章 一
程逾白还是那副矜贵的嗓音,那个护工正在气头上。
“你还是人吗?小妹子刚给你生完孩子就让她吹冷风!”
“你真的不配当父亲,甚至不配当男人!”
程逾白不知这责难从何而来,但还是保持着他的教养,温声说了句“这位女士,请你冷静。”就挂断了电话。
事后,那位热情的护工大姨更加尽心的照顾我。
我常去保温箱看我的孩子,护工大姨也一直陪着我,她喜欢这孩子得紧,说做了这么多年护工,从没见过这么水灵的宝宝。
“眼睛大大的,白里透红,长大了不得了啊!”
孩子被夸,我也开心,细细的笑着。
一个月后,我回到家里。
而为了防止后续病症,孩子还在医院留看观察。
我站在门外,为即将再面对程逾白而平复心里那些怨气。
推门而入,我没有见到程逾白,而是看到满屋的装潢都变了。
包括那幅养父给我画的画像。
我的养父是名满中外的油画大师,而他为我画的那幅肖像画,是他最后的作品。
他说他很抱歉,他得去找养母了,无法再陪着我了,就让这幅画代替他,继续陪着我。
那时他已经非常虚弱,病痛让他的手剧烈抖动,让笔触粘腻,而他就算输着氧,也坚持一笔一笔画完了整幅画,他对画作最严苛举世皆知,一笔没画好他宁愿烧掉整幅画。
而这一幅画,却成了唯一的例外,只因他也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
那幅画于我而言,就是我的养父。
而此刻,本应该是那副肖像画的地方换成了一块裱起来的绢布。
我不顾刚出月子虚弱的身体,扑向在沙发上坐着的程逾白。
“画呢?那幅画呢!”
程逾白见到是我,有些惊愕,但很快就敛起面色。
我指着挂着绢布的那个地方。
“画呢?”
程逾白皱眉,无所谓的说:
“已经挂了那么久了,想换不就换了。”
沈月晚从楼上款款而下,好像这家的女主人是她一样。
“哎呀,姐姐,我叫人把那幅画换掉了。”
“那幅画太丑了,特别恶心,留着干什么啊。”
在听到沈月晚贬低那幅画时怒意就从我的心里涌上,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那幅画。
“所以你把那幅画放到哪去了?”
“那么恶心的画还留着干什么啊,我看着都要做噩梦,就叫人把所有图案磨掉把画布给烧了。”
我快要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听到最后几个字。
烧了。
画被烧了。
养父留给我的最重要的遗物就这样被我婚姻中的小三烧了!
我愤怒得要扭曲。
只有让沈月晚痛得尖叫才能缓缓我身上那种暴烈的冲动。
—— 引自章节:第2章 二
妇人的手柔柔的挽着父亲,那个妇人的脸,与沈月晚有七分像。
我看着举止亲密的二人,瞬间就想通了父亲在得知沈月晚并非他亲生女儿后,却变本加厉的对她更好的理由。
原来沈月晚是他在外面与情人的私生女。
那个妇人走近,看了眼我怀里的孩子。
“长得像只老鼠,返祖了一样。”
“扔垃圾堆都会吓到别人吧?”
听到这话我作为一个母亲,怒意瞬间就暴涨,我忍着怒意叫那妇人注意她的用词。
妇人还没开口,到时我的父亲先忍不住了。
“对待长辈什么态度!”
“教养去哪了?本来就丑还不让人说是吗?”
这就是我的父亲,根本不过问我瘪下去的肚子与怀里抱着的婴儿。
如果母亲还在世,她一定会心疼的抱着我,夸我是世界上最勇敢的孩子。
我带着孩子就想离开。
父亲在后面无所谓的开口:
“你佟阿姨跟了我那么多年。”
“也该给她个名分了,”
“这几年你佟阿姨带着月晚也不容易,看你那间房是除了主卧以外最好的一间,之后给月晚住了。”
父亲像是通知一样的对我说。
母亲去世后,父亲默认母亲所有遗产都归属于他,包括这栋房子。
可是叫我如何忍受母亲婚姻里的小三在母亲死后带着私生女登堂入室?
我把孩子送回了医院,我留在了沈家。
沈家这虎狼窝,我怕孩子跟着我会出什么意外。
也许时机未到我尚不能改变什么,可是我也得留下,这至少能为妈妈守下点什么。
3
父亲还是把佟芝与沈月晚接了进来。
沈月晚每天煞有介事的在我面前表现她那个根本看不出来的孕肚。
“姐姐,记得你怀孕的时候肚子肿得巨大,还是我的孩子好,懂得为妈妈着想。”
“要我说啊姐姐,逾白哥哥的孩子不该是这样啊,天天哭,一点都不懂事,像我的孩子这样才好。”
“我肚子里的孩子才像是逾白哥哥的孩子。”
沈月晚无时无刻不到我面前挑衅我,每天都想告诉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程逾白的种。
一个大早上,沈月晚在房间门口堵着我,像往常一样说些难听的话就想激怒我。
可我早就屏蔽她的疯言疯语,这些天她所有妄图激怒我的行为都拳头打到了棉花上,我根本不接茬。
沈月晚再也忍不了了,说出她觉得一定会让我气到吐血的话。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逾白哥哥的!”
“你个死木头,床上像条死咸鱼,只有我才能让逾白哥哥兴奋!”
沈月晚见我还是无动于衷,气得尖叫着上来扒拉我。
“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你是聋了吗!死聋子!”
我被她扯得烦了,挥手甩开了她的手。
—— 引自章节:第3章 三
“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弄成这样成何体统!”
父亲还端着他那副长辈威严的样子。
“知月,宽容些,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程逾白也说。
他们怎么能像是没有心一样,明明那也是他们的孩子!
“宽容些,程逾白你告诉我什么叫宽容些!沈家儿女共事一夫吗!”
我再也不愿呆在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既然不能将他们抓进牢里,那我就上网求助,舆论可以帮助我让她们绳之以法!
我上网声讨他们,起初还有点水花。
直到沈月晚也开了个直播,哭诉我如何欺侮她,舆论瞬间转向,我成了全国皆知的精神病。
“我的确不是沈家的亲女儿,我的亲身父母是享誉世界的两位艺术家,我的基因保证了我的品行。”
沈月晚在直播里如泣如诉,很快就有人扒出沈月晚说的那两位艺术家是谁。
“不会是史密斯夫妇吧!只有他们了。”
我的养父母是世界有名的钢琴家与画家,被奉为华人之光,她一个小三生出的私生女如今却成了沈月晚的华人之光的女儿!
网友对我的养父母都盲目的崇拜,网上对我的骂战更激烈了,炮火甚至延续到我的生活中。
我走在街上,被围堵住,所有人用最恶臭的言语辱骂我,拿着手机开着直播怼着我拍,还朝我扔烂菜叶。
有人趁乱就要挥拳打我。
可那人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抓住了,反扭过去。
那人的痛呼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喧闹噤声。
沈叙白穿过纷乱的人潮,一步一步走到我的身边,以强硬的姿态护住纷乱中心的我。
边上的所有的见到沈叙白都不可置信的倒抽一口凉气。
“风行集团老总的孩子!”
“他不是前段时间横空出世的那个天才吗!”
“他怎么会在这!”
—— 引自章节:第4章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