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暴走的兔子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6-22 09:06:44
状态: 完结
字数: 10.8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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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木澈在国外遇难了。” “和您拼坟,这是他唯一的遗愿。” 我捏着胎停报告,电话还没挂,便看见家里满地狼藉。 地上的衣服正是我的丈夫和他的小青梅的。 一周前,丈夫把他失忆的小青梅带回了家里。 还嘱咐要好好照顾她,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保姆。 近一年没碰过我的傅辛纪,对她像个初尝禁果的男孩。
【目录】
第1章
第2章
...
第3章2025-06-22 09:06:44
【原文摘录】
还嘱咐要好好照顾她,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保姆。
近一年没碰过我的傅辛纪,对她像个初尝禁果的男孩。
小青梅欲拒还迎:“你就不怕我装失忆的事情被嫂子知道吗?”
傅辛纪掐紧她的腰:“她连结婚证都是假的都不知道,更别提这个。”
“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她根本舍不得离开我。”
“我只承认你生下的孩子,我会让她的孩子当一辈子私生女,解气了吗?”
我悄无声息地退出去,把报告扔进垃圾桶。
......
电话那头小心试探着,“不用这么急,木澈的意思是您百年以后和他拼就好,其实他没有尸骨,只是个衣冠冢。”
那人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不算合葬,您也有自己的爱人,他知道分寸,如果您不愿意也没关系。”
他语无伦次地说了许久,我才知道,当初是傅辛纪说让他别耽误我,我绝不会喜欢他这种邻居哥哥,他才会一走了之,去国外当排雷兵。
他卖命赚的钱,都寄给了傅辛纪,他说让傅辛纪照顾好我。
最开始傅辛纪确实是这样做的,可现在。
风吹过,我擦去满脸冰凉:“我愿意,三日后,我需要您帮我收尸,和木澈合葬,我没有爱人,木澈就是我......”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怎么形容我们的关系,我轻轻道:“最重要的人。”
医生的叹息不断在我脑海里回荡,我的胃癌最开始是可以治的,只是我舍不得这个孩子。
今天我去产检,得知孩子胎死腹中的消息时,还伴随着癌细胞扩散,医生说就这几天,让我和家人告个别。
冷战三个月,我第一次回别墅。
也第一次看清了我深爱多年的人,原来他烂到了骨子里,而我怀念的好,都夹杂着木澈的身影。
我返回身推门进去,当初我走得急什么都没拿,奢望季白芷恢复记忆,我和傅辛纪能回到最初,是我蠢。
我和木澈的合照许多都在家里,得选一个最漂亮的当遗照。
季白芷惊呼着缩进傅辛纪怀里:“谁让你进来的!这可是我家!”
傅辛纪有些心虚,却很快理直气壮起来:“当初不是说再也不回来了吗?姐姐!”
他这声姐姐叫得咬牙切齿,当初季白芷被傅辛纪追尾,醒来便追着傅辛纪叫老公。
她说她谁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和傅辛纪在一起八年,是最恩爱的夫妻。
傅辛纪认下了。
我和他闹得难堪,甚至一度要离婚,可我的九十九封离婚协议,都进了碎纸机。
我曾以为是他念旧情,现在看来,是怕我发现造假的结婚证。
—— 引自章节:第1章
季白芷嗤笑一声:“什么相册,不就是想回来看阿纪一眼吗?当初你说你才是他老婆,我可记着呢,赶紧走,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
“老公你说对不对!我才是你老婆对吧。”
季白芷调皮的眨眨眼睛,傅辛纪无奈地瞪了她一眼,最终还是点头。
我懒得看她们演戏,开始翻找起来,季白芷上前拉我:“姐姐我刚怀孕,你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父亲,大不了我让阿纪多照顾你......”
她凑近我耳边飞快道:“你的东西我全扔了,你在乎的都是我的,得不到我就毁掉。”
我血冲头顶回头推她,她瞬间栽倒在地,捂着肚子喊痛。
我还想质问,傅辛纪推开我,抱起季白芷急匆匆往外走去。
我捂着肚子,只觉得胃痛如刀绞,一口血吐出,和身下的血重叠。
血迹堆积成小水洼时,傅辛纪返回来抱我:“她病了,你和病人计较什么。”
“你为了回来看我一眼,还找个相册的借口,何必呢。”
我抬眸看着他志得意满的样子,轻笑:“我得了胃癌,没几天活头了,傅辛纪,你和我说句实话,这些年木澈去哪了,他有没有给我寄钱,寄信。”
傅辛纪眼神闪躲:“什么木澈,我不认识。”
他语气生硬起来:“你都要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装病争宠,别咒自己,吓着孩子。”
他说季白芷的孩子是意外,一个私生女不会影响我的地位。
他已经许久没有和我说过这么多话,可惜全是谎话。
“不过是小女孩心性,等你生下孩子她也差不多恢复记忆了,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极光吗?等你出了月子我就带你去。”
傅辛纪眼神真挚,若是从前我听到这些,必然还会觉得他爱我,或许我又忍了。
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笑了一声,应下了。
不过两天的命,和他有什么好说。
等我死了,他永远都找不到我。
傅辛纪夸了我一句懂事,给我叫了救护车便急匆匆走了。
我在医院做完引产,听到护士在羡慕。
“隔壁床是傅总太太,和年轻时一模一样,两个人结婚八年感情还那么好,摔了一跤把傅总紧张地守了一夜。”
“是啊,哪像咱们这个,引产都没有家属,字都是自己签,可怜啊。”
我回想着季白芷和我五分像的面庞,确实,她像极了十年前的我,明媚又骄傲。
现在的我只是一潭死水。
—— 引自章节:第2章
屋外的欢声笑语传进屋内,季白芷推开门进来叫我吃饭。
我戴着假发,画着浓妆遮盖脸色,却被她说成是勾引。
而傅辛纪一言不发。
二人在我面前腻歪,季白芷炫耀道:“我和我老公在一起八年,他还是很爱我,我们两的感情谁都分不开。”
她说着我和傅辛纪的故事,讽刺无比。
季白芷抱着傅辛纪,说到兴头当着我面吻上去,傅辛纪眼里闪过纠结和兴奋,很快加深了这个吻,我神色如常。
季白芷气喘吁吁推开他:“姐姐别介意,情难自抑。”
我嗯了一声。
他的视线始终在季白芷身上,一会盛汤,一会夹菜,我是素食主义,可满桌都是季白芷爱吃的肉。
我只觉得反胃。
季白芷骄纵地扔了筷子:“姐姐,你怎么不吃,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傅辛纪的视线终于落到我身上:“吃饭,吃完东西给你。”
见我真的吃,他又讥讽:“狗皮膏药,为了点回忆这么拼命。”
他紧盯着我,看着我吃下肉呕吐不止,眼神复杂。
可季白芷不依不饶:“吐了也得吃,哪怕为了孩子。”
我一边吐一边吃,直到呕出一口血。
傅辛纪终于放过我,将一个匣子扔到我身上:“知道你在乎,我都给你留着呢。”
我一打开竟然都是和他的合照,我厌烦地撕碎扔了一地。
傅辛纪的脸色随着照片一张张撕碎而龟裂,摔门而出。
隔壁一夜暧昧,季白芷的笑声吵得我头痛欲裂。
我捂着胃蜷缩在一起,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回到曾经我们奋斗时住的小屋,所有的东西都是老样子。
我一一丢进铁桶,不论是我替他挡棍子骨折拆下的石膏,还是喝酒喝到胃出血他给我做的便携药箱。
富裕后的珠宝首饰我懒得多看一眼,只将回忆焚烧。
却在砸石膏时发现了不对劲,石膏很难砸碎,里面竟然有一摞信,还有一本日记。
是木澈的笔记。
我拿出信和傅辛纪给我写的一一对比,一模一样。
原来他给我的写的三百封情书,都抄了木澈的。
而那些让我死心塌地的事,也都是木澈的日记里写下,他学来的。
婚戒毫不留情摘下丢进火里。
“你在干什么?”
傅辛纪踩着火苗,不顾滚烫救出还没烧毁的石膏,上面我们共同写下的,永远在一起被烧的变色,再也看不清。
傅辛纪忍着怒火把石膏放回,视线落在满地的信上:“别看那些了,白芷不想见你,以后你就住这,我抽空回来陪你。”
他冷脸做了四个菜放在我面前:“专门给你做的。”
满桌子川菜。
我早就不喜欢,也吃不下了。
—— 引自章节:第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