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八年,他让我把孩子做成药引去救他的寡嫂后续完整大结局

[冲喜八年,他让我把孩子做成药引去救他的寡嫂]章节试读

作者: 知我意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6-18 04:41:56

状态: 完结

字数: 8.97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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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八年前,我是顾文翀的药。我嫁给他冲喜,衣不解带地照顾,硬生生把他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八年后,我的孩子成了他想送给别人的药引。那天,我撞见他和他年轻貌美的寡嫂在床上缠绵。他擦掉脖子上的口红印,冷静地告诉我,他要兼祧两房,让我顾全大局。而那个大局就是,我腹中的孩子,要被做成药,去救那个躺在他怀里的女人。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6-18 04:41:56

【原文摘录】

他擦掉脖子上的口红印,冷静地告诉我,他要兼祧两房,让我顾全大局。

而那个大局就是,我腹中的孩子,要被做成药,去救那个躺在他怀里的女人。

我提了和离。

他慌了,跪下求我:「阿阮,孩子还会再有的......」

我笑了笑,没告诉他,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1

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我扶着桌沿,强忍着没有吐出来。这种恶心感,从我怀上这个孩子起,就没断过。

「文翀,」我朝他伸出手,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陪陪我。」

他正在擦剑。那柄剑是圣上亲赐,寒光凛冽。听到我的声音,他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头下意识地蹙起。

又是这种眼神,一种嫌我麻烦的、不耐烦的眼神。

不等他开口,一个爽朗得刺耳的声音就闯了进来。

「文翀,快走!」

寡嫂柳氏一身骑装,风风火火地跨进门槛,直接一巴掌拍在顾文翀的肩上。「女人怀孕都不舒服的,习惯就好了!我新得了匹好马,正等着你帮我驯呢!」

顾文翀脸上那丝不耐,在见到柳氏的瞬间,竟化成了欣赏的笑意。

他站起身,将宝剑「锵」地一声收回鞘中,对柳氏说:「还是大嫂懂我。」

「文翀......」我忍不住扶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又唤了他一声。

他终于回头,那一眼里却满是居高临下的告诫。

「阿阮,」他语气平静,「学学大嫂的爽朗,别总这么矫情。」

矫情。

我僵在原地,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凝固了。我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与柳氏并肩走出房门。他们的笑声顺着风飘进来,那么刺耳,像是在嘲笑我的不识大体。

矫情?

明明八年前,顾文翀还不是如今名满京华的顾侍郎,只是顾家那个久病不愈、被太医断言活不过二十岁的孱弱公子。是我嫁入顾家,为他冲喜。

满府上下,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和一丝心照不宣的算计。

我守在他床前,整整三个月。药渣倒了一盆又一盆,浓重苦涩的药味几乎浸透了我身体的每一寸。

他高烧不退,说胡话的时候,会像个孩子一样攥着我的袖口不放。

我便彻夜不睡,用温水一遍遍擦拭他滚烫的额头和手心,轻声哼着江南的小调哄他。

那时,他拥着我,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却用尽全身力气许诺:「阿阮,此生此世,唯你一人。我顾文翀的心,永远是你的。」

他的心。

我曾以为,那是我用命换来的。

可如今,我不过是怀孕身子不适,想求他片刻的陪伴,就成了他口中的矫情。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抚摸着日渐隆起的小腹,告诉自己,或许是我多心了。男人总以事业为重,大嫂是他的助力,我该懂事。

于是,我压下心中所有的委屈,亲手为他炖了一盅他从前最爱喝的莲子羹。

端着汤盅,我慢慢走向书房,却被告知他去了柳氏的院子。婢女说,大嫂今日又有些头风,侍郎大人过去探望了。

也好,我便将这莲子羹送去,在他面前,也尽一尽做弟媳的本分,免得又落一个矫情的名声。

柳氏的院子很安静,守门的婆子不知去了何处。我端着托盘,走到她的卧房门前,正要开口,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我曾在无数个与顾文翀亲密的夜里,听到过的,那种压抑的、纠缠的喘 息声。

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

手中的托盘剧烈地颤抖起来,汤盅与托盘碰撞,发出「哐当」的轻响。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我僵硬地挪到窗边,透过那一条小小的缝隙,向里望去。

只一眼,我便坠入了万丈冰窟。

榻上,两具身体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衣衫凌乱,肌肤相贴。那个我名义上的大嫂,正双臂环着我丈夫的脖颈,脸上带着一丝被情 欲浸染的、胜利者般的潮 红。

而我的丈夫,顾文翀,正俯身在她身上运动。

「哐当——!」

我再也支撑不住,手中的托盘轰然坠地。白瓷汤盅摔得粉碎,滚烫的莲子羹溅了满地,也烫上了我的手背。

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后,门被猛地拉开。

顾文翀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口,脸上是惊慌,是错愕,但更多的,是好事被撞破的恼怒。

柳氏披着一件外衣跟在他身后,看着地上的狼藉和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狼狈,但很快便化作了毫不掩饰的挑衅。

「你来做什么?」顾文翀皱着眉,声音冰冷。

我看着他脖颈上那抹刺眼的红痕,忽然很想笑。我真的笑了出来,笑声干涩得像砂纸在摩擦。

「我来做什么?」我重复着他的话,一字一句地问,「顾文翀,你把我当傻子吗?」

「大嫂身子不适,浑身发冷,我只是在......用自己的体温,帮她暖暖身子。」顾文翀心虚地回答。

「好一个『照顾』,」我轻声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顾文翀,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见我如此,索性撕破了脸皮,恼羞成怒地低吼道:「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大嫂为顾家殚精竭虑,我照顾她一下有何不可!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体谅。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他见我背对着他,沉默地躺在床上,便在我身边坐下,甚至还想像从前一样,伸手来揽我的肩膀。

我浑身一僵,像被毒蛇触碰般,猛地躲开了。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随即叹了口气,收了回去。

「阿阮,别气了。」他说,声音放得很柔,「白日之事,是我不好,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可你也要理解我。」

理解?我心中冷笑,一言不发。

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伤感:「你也是知道的,大哥走得早,留下大嫂一人,在顾家守着活寡,有多么不易。她一个女人家,撑起长房,为我,为顾家,上下打点,劳心劳力。她太苦了,太累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见我依旧沉默,他继续道:「她平日里看着爽朗坚强,可夜深人静时,也会孤单,也会害怕。我身为她唯一的依靠,多照顾她一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我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所以,你的『照顾』,就是照顾到床榻之上吗?」

我的直白让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他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甚至握住了我的手。这一次,我没有力气再抽回。

「阿阮,我心里是有你的。」他看着我的眼睛,试图表现出最大的真诚,「你是我的妻,是我孩子的母亲,这个位置,谁也动摇不了。只是......我想过了,大哥无后,长房一脉不能就此断绝。」

我心头一震,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

果然,他缓缓说出了那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荒唐至极的决定。

「我想......兼祧两房。」他一字一句,说得无比郑重,仿佛这不是一个自私的借口,而是一个深思熟虑、顾全大局的伟大决定,「将来,你我生的第一个儿子,过继给长房,继承大哥的香火。而我,也会担起照顾大嫂一生的责任。如此,既对得起列祖列宗,也全了我们兄弟的情分。」

兼祧两房。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将无耻的苟且,包装成对兄长的责任;将肮脏的私情,美化成对宗族的交代。

他甚至连谎言都懒得再编造了,直接给了我一个无法反驳的「大义名分」。他要我接受,要我体谅,要我与另一个女人,共享我的丈夫。

「阿阮,你向来是最温柔懂事的。」他见我脸色惨白,还在继续劝说,那语气,仿佛在施舍一份天大的恩赐,「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你永远是顾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只要你不介意,我们......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

—— 引自章节:第三章

 

那天下午,我正靠在窗边的软榻上,感受着腹中孩子微弱的胎动。柳氏却不请自来,一身鲜亮的石榴红长裙,衬得她面若桃花,与我这一身素白和满脸憔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屏退了下人,亲手端着一盅上好的血燕放到我面前,笑意盈盈:「妹妹如今身子重,可要好好补补,将来我们姐妹俩,还要一起扶持夫君呢。」

「姐妹」二字,从她涂着丹蔻的唇中吐出,像是一根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口。

我没有动那碗燕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我担不起大嫂一声『妹妹』。」

她也不恼,自顾自地在我对面坐下,慢条斯理地开口:「阿阮,我其实......真该谢谢你。」

她顿了顿,欣赏着我困惑而警惕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谢谢你,八年前,你心甘情愿地做了文翀的药。一碗一碗的苦汤,不眠不休的照料,你把自己熬成了干巴巴的药渣,也终于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她凑近了一些,声音压得更低,却也更清晰,如同蛇信吐露的毒液:「药,是用来治病的。可病好了,谁还会天天抱着药罐子不放呢?谁会喜欢时时刻刻闻着那股苦涩的药味,提醒自己曾经多么孱弱无能?」

「你,」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几乎要点到我的鼻尖,「你就是那碗药,那股味儿。你身上的温顺、隐忍、牺牲......那都不是爱,阿阮,那是病态的痕迹。文翀如今是翱翔九天的雄鹰,他需要的是能与他并肩齐飞、让他感受到生命活力的伴侣,而不是一个时刻提醒他病弱过往的药引子。」

我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利刃,精准地剖开了我血淋淋的现实。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我高高隆起的腹部上,那眼神里不再是伪装的关切,而是明显的嫉妒与算计。

「至于这个孩子......」她轻笑一声,充满了怜悯与不屑,「你以为,你怀着他的骨肉,就能绑住他一辈子吗?别傻了。这个孩子,我会好好待他的,毕竟,是我,才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的、可以兼祧两房的父亲。」

胃里一阵剧烈的抽搐,喉头涌上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我死死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当着她的面吐出来。

她见我这副惨状,满意地站起身,理了理自己光鲜亮丽的裙摆,居高临下地丢下最后一句话。

「妹妹可要保重身子,别动了胎气。毕竟,这孩子将来,还要唤我一声母亲呢。」

—— 引自章节:第四章

冲喜八年,他让我把孩子做成药引去救他的寡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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