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顾南音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31 08:3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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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嫁给沈寂第七年,我依然是个处·女。京圈人人都说,沈家二少是修佛的命,清冷绝尘,不沾女色。可没人知道,他每月十五雷打不动去城南别墅,天亮才回。直到那夜我跟踪而去,月光里我的丈夫跪在他嫂子遗像前,衬衫半敞,佛珠缠腕,喉结滚动。地上散落的纸巾,是他的亵·渎。看够了吗?他系着佛扣冷笑,宋晚,你打扰我赎罪了。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05-31 08:37:55
【原文摘录】
衬衫半敞,佛珠缠腕,喉结滚动。
地上散落的纸巾,是他的亵渎。
“看够了吗?”他系着佛扣冷笑,“宋晚,你打扰我赎罪了。”
原来,沈家有不成文的规定,长子若早逝,
次子需肩挑两房,娶妻续香火,
在得知我应婚约要嫁来时,他的嫂子跳海而亡,
所以结婚七年,他对我视而不见,他怪我不知廉耻强嫁而来,害了他嫂子。
后来婆婆急了,沈家不能绝后,
被灌下烈药后,
我浑身发烫地撞开佛堂门时,沈寂正在捻佛珠。
我爬着拽他衣角恳求:“求你给我解药......”
他连眼都没抬,手中佛珠轻转,声音凉薄:“宋晚,自甘下贱!”
我不甘心飞扑过去百般挑、逗,
事后,他的佛珠缠住我的脖子,恨我破了他的修行:“宋晚,你比娼·姬还下贱。”
后来,他跪拜三万台阶求我别走......
—— ————
那夜后,我怀孕了。
婆婆大喜。
沈寂却冷眼旁观,仿佛我只是个借腹的容器。
怀孕第一个月,我吐得天昏地暗。
吃什么吐什么,连喝口水都像是吞刀子。
沈寂捏着佛珠,眉头皱得死紧。
“宋晚,你故意的?”
我趴在洗手台上,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他以为我在装,为了博他可怜。
第二个月,我开始嗜睡,整日昏昏沉沉。
第三个月,我腰酸得直不起来。
没法下床时,我看到了沈寂。
他命人煮了白粥,“别多想,不过不想添孽障!“
说话间,我肚子动了一下。
宝宝胎动了。
沈寂目光微闪,在他伸手触碰小腹时却又转身离去。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相处下去。
我想,七年了,我终于能够让沈寂对我好转了。
直到——
沈寂大嫂归来的消息传来。
那一天,沈宅前所未有地热闹,甚至比我结婚那天还要热闹。
仆人们忙着张灯结彩,厨房从清晨就开始准备宴席,连佛堂的香都换成了新的。
沈寂站在廊下,指节捏得发白,目光却死死盯着大门的方向。
我站在他身后,轻轻抚着肚子,心情复杂。
沈寂忽然回头,眼神陌生得让我心惊。
“回房去。”他声音冷得像冰,“别出来。”
我张了张嘴,还未说话,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阿寂!”
那声音清脆如铃,带着久别重逢的欢喜。
我看到沈寂的身影猛地一颤,
脸上满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婆婆几乎是扑上去握住大嫂的手,眼泪簌簌往下掉,“薇薇我的儿啊,这些年你受苦了......”
我站在楼梯转角,看着他们围着大嫂嘘寒问暖。
没人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 引自章节:第一章
甚至在她咳嗽时,连茶水温热都要亲自试过。
这些细致入微的体贴,都是我从未得到过的。
我在厨房准备药膳时,苏见薇出现在我面前。
她穿着素白的旗袍,鬓边簪着朵栀子,衬得那脸娇嫩无比。
她声音柔得像水,指尖轻轻抚过案板上的菜刀,“听说你手艺不错?”
我低头继续切着姜丝,没有应声。
她忽然“哎呀”一声,整个人往后踉跄几步,撞翻了灶台上的药罐。
滚烫的药汁泼在她手背上,瞬间烫红了一片。
“薇薇!”沈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大步冲进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佛珠硌得我生疼,他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我刺穿。
“你做了什么?”
“我......”
“阿寂!”苏见薇红着眼眶拉住他的袖子,“不怪宋小姐,是我自己不小心......”
她越是这样说,沈寂的脸色越是阴沉。
“禁闭三日。”
他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给我定罪,“好好反省。”
说着,他便抱着苏见薇离开。
我抬头时,苏见薇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对我露出挑衅的笑容。
关禁闭的三日。
没人送饭,没人送水。
肚子里的孩子动得厉害,像是在抗议这种折磨。
第三天晚上,门锁终于响了。
苏见薇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已经发馊的剩饭,上面飘着几片发黄的菜叶。
她穿着真丝睡衣,身上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沐浴露香味。
“吃吧,”她笑得温柔,把碗放在我面前,“特意给你留的。”
馊味冲得我胃里一阵翻涌。
我抬头看她,她脖子上新鲜的吻痕刺得我眼睛发疼。
“沈寂呢?”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他不想见你。”
我盯着那碗已经长出霉斑的米饭,突然笑了。
苏见薇掏出一份文件:“签了吧,离婚协议。”
我盯着签名处熟悉的字迹,心脏像被捅了一刀,
“让他自己来跟我说。”
她脸色一沉,突然将那碗馊饭往我身上泼。
发酸的米粒粘在我衣服上,汤汁顺着领口流进去。
“宋晚,你以为你是谁?”
她凑近我,眼里满是嘲讽,“我回来了,他现在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我抹了把脸上的油渍,看到她手腕间戴着的镯子:“这是我的镯子。”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对我来说似若珍宝。
苏见薇猛地甩开我,“现在不是了。”
她冷笑,“就像沈寂,现在也不是你的了。”
“把镯子还给我!”
我被她推搡一把,只觉得肚子疼的厉害,但是我无暇顾及,只想拿回我母亲的手镯。
“啧啧,你这么想要,我给你就是。”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苏见薇躲在他身后,眼眶通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抬起手腕,露出手上磕碰出来的 一点红痕,声音带着哭腔:
“阿寂,我就是瞧着她镯子成色不错,让她拿给我看看,结果她就直接摔了镯子还动手推我......”
“你说谎!”我红着眼眶,声音发抖,“这镯子是我母亲唯一的念想,我怎么可能摔?!”
沈寂的眼神冷得像冰,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宋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我恶毒?”我盯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沈寂,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镯子......”
“够了!”他厉声打断我,“薇薇性子纯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会故意摔你的镯子?”
苏见薇躲在他身后,眼眶通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阿寂,算了......宋小姐可能只是一时冲动......”
她越是这样说,沈寂的脸色越是阴沉。
“你现在不仅撒谎,还学会栽赃了?”
他冷笑,“宋晚,你真是让我恶心。”
我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宋小姐可能是太在乎阿寂了,才会这样......”
苏见薇假惺惺地叹气,眼底却藏着得意,“算了,我不计较了。”
她越是装得大度,沈寂的看我的眼神就越冷。
“宋晚,给薇薇道歉!”
他盯着我,眼底没有一丝温度,“薇薇不计较,不代表你可以不道歉。"
我死死攥紧手指,指甲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我没错。”我抬头,声音沙哑,“镯子是她摔的,我凭什么道歉?”
沈寂的眼神骤然阴沉。
“宋晚,”他冷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他的气息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要么道歉,”他声音极低,却字字如刀,“要么,滚出沈家。”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
七年了,他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苏见薇适时地抽泣了一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寂的眼神更冷,仿佛我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
“好......”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我道歉。”
我转向苏见薇,声音平静得可怕:“对不起。”
苏见薇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故作大度地摇头:“没关系的,宋小姐,我原谅你。”
沈寂的脸色终于缓和。
“宋小姐可能是太在乎阿寂了,才会这样......”
她转头看向沈寂,声音甜得发腻:
“过两天是婆母大寿,不如让宋小姐帮忙准备宴席吧?就当是......赔罪。”
沈寂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僵在原地。
寿宴讲究喜庆,但宾客穿得再红,也不能压过寿星。
这是规矩。
可苏见薇不仅穿了最扎眼的颜色,还堂而皇之地站在主位。
一切不过是因为沈寂对她的毫无底线的纵容。
“宋晚,”婆婆冷着脸叫我,“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帮忙倒茶。”
我低着头走过去,接过茶壶。
苏见薇突然“哎呀”一声,故意撞了下我的手肘。
滚烫的茶水泼在婆婆的旗袍上。
全场寂静。
“对不起......”我慌忙拿纸巾。
“啪!”
婆婆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晦气东西!”她厉声骂道,“存心让我难堪是不是?”
我捂着脸,余光看见苏见薇躲在沈寂身后,嘴角微微上扬。
沈寂终于开口,却是对着佣人:“带她下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离开之际,我看到苏见薇冲我无声张了张嘴。
我被关进储物间,门外传来宾客的嘲笑。
后来,我也知道苏见薇张嘴无声对我说的那句,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是什么意思。
苏见薇的茶水里被下了泻药,她疼得脸色煞白,沈寂便罚我跪在祠堂抄经。
她的衣服被剪碎,他便命人看守着我让我给她重新制衣。
甚至她养的鹦鹉突然死了,他也要我跪对着鸟尸诵往生咒。
每一次,苏见薇都会红着眼眶求情:“阿寂,别这样......”
每一次,沈寂都会冷冷地看着我:“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渐渐学会了沉默。
直到那日,苏见薇“不小心”摔下楼梯。
沈寂赤红着眼冲过来时,我正扶着栏杆,手里还攥着半截被她扯断的珍珠项链。
“宋晚!”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声音嘶哑,“薇薇要是出了事,我让你拿命来还!”
我看着他抱去苏见薇慌忙往医院赶。
他身后,苏见薇悄悄勾起嘴角,冲我露出胜利的微笑。
我被罚禁闭室抄经,没多久又被管家带去了医院。
沈寂站在我面前,声音冷得像冰:“薇薇被你推下楼梯,失血过多,你去输血。”
我下意识护住肚子,指尖发颤:“我有严重的贫血症,而且现在还怀有6个月的身孕。沈寂,你可以找其他人......”
“其他人?”他打断我,眼神没有丝毫动摇,“薇薇她心地善良,不愿意抽人家的血。”
我盯着他,觉得荒谬至极。
善良?
那个在楼梯上故意拽着我一起摔下去的女人善良?那个每次陷害我都装得楚楚可怜的女人善良?
“此事因你而起,”沈寂冷冷道,“因果在你。”
因果?
我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