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榴莲大福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14 05:24:19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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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只因妈妈洗掉了他衬衫上的口红印, 傅明远就把妈妈锁进地下室,让她悔过。 “谁让你妈身为保姆就自作主张洗掉了苒苒亲了上百次才亲出来的完美唇形,这是艺术品,我是要收藏的!” 妈妈突发急性哮喘,傅明远挡住了去送药的我,“不准送!只不过是小小哮喘,死不了。” 我跪在地上求他,他的白月光梁苒一脸同情地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
第六章2025-05-14 05:24:19
【原文摘录】
妈妈突发急性哮喘,傅明远挡住了去送药的我,“不准送!只不过是小小哮喘,死不了。”
我跪在地上求他,他的白月光梁苒一脸同情地接过药说帮我送去,转身却把药扔进下水道,挽着傅明远离去。
我眼睁睁的看着妈妈咽了气。
在殡仪馆做最后的道别时,
傅明远打来电话,让我赶紧滚回去给梁苒的狗洗澡。
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我们离婚吧。”
他嗤笑,“为了逃避给狗洗澡,就要离婚,你可真让人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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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我也瞧不起自己。
眼睁睁的看着生我养我的母亲,死在面前,没有一点点办法挽救。
“徐南枝,你少拿离婚威胁我。”
“赶紧给毛毛洗澡,不然你妈的事翻不了篇!毁坏艺术品是要进行高额赔偿的,你妈手里没什么钱吧,那就只能进去吃牢饭咯。”
听筒里传来梁苒的嘲笑声,“好羡慕哦,能吃上与众不同的牢饭呢。”
我深呼吸一口气,“傅明远,你没必要再来阴阳我妈妈了,她不在了。”
傅明远像是听到了极其好笑的笑话,哈哈笑,
“不在了?死了啊?”
“死了好啊,正想吃席呢,什么时候办席啊?记得邀请我,我请白事班子唱上个三天三夜可好?”
我控制不住的眼泪簌簌而下,“我妈照顾了你二十多年,但凡你有点良心,都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傅明远皱眉,“你妈身为保姆伺候我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难道我傅家白嫖你妈劳动力,没付钱吗?让你妈把钱都吐出来,你再给我谈良心不良心的事。”
傅明远自小丧母,父亲又整日忙工作,
全是我妈妈精心照顾,
妈妈说傅明远把她当真正的家人,如今妈妈却被家人给害死了。
我压住喉间的苦涩,“离婚的事,你挑个时间。”
我好被动,就连离婚时间,都要配合对方来。
挂断电话后,傅明远一条条辱骂的消息发来,
“你还敢挂我电话了??你可真是牛逼坏了,”
“你没时间给毛毛洗澡,就让你那死了的妈赶紧爬起来,去给毛毛洗澡!你们母女俩必须把这事给办了!”
我按灭了手机屏幕,
刚抬头,脸上便被呼了一巴掌。
“徐南枝!你可真是好样的。”
匆匆赶来的哥哥抬手又要给我一巴掌,被嫂子拦住了。
“别打了,妈疼南枝,要是看到你这样打南枝,会不瞑目的。”
我泣不成声,“嫂子,你让哥打我吧,是我该死,是我没有保护好妈,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死掉的是我。”
嫂子抱着我,手在我背后顺气,“别这么说,妈不会怪你的。”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两人一起给狗狗洗澡呢。
这是傅明远曾经最不屑的举动,他说过狗就是狗,再怎么样还是个畜牲,脏的很。
他的厌恶和嫌弃,让我把养了五年的狗丢给了老家亲戚。
听亲戚说狗狗一直在门口等我,直到死,都没有等到我。
我为了傅明远抛弃了我的狗,如今,傅明远抛弃了我。
我真是报应啊!
毛毛冲我狗叫了几声,见我没有攻击力,又见它的两个主人亲的火热,也没再叫了。
我抱着骨灰盒快速的走,
突然后脖颈一阵凉意,回头,被水管浇了个浑身。
傅明远吼道:“让你给毛毛洗澡,你死哪里去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他把水管扔过来,接着急不可耐的抱着梁苒回房间。
瞧着两人面红耳赤的模样,想必接下来会是一场激战。
毛毛抖了抖身上的泡沫,看着我上了楼,
它一声没叫,
狗比主人强。
我身上黏糊糊的,去洗了澡。
等出来后,骨灰盒却不见了。
我翻找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突然,一阵狗叫声。
我寻声望去,毛毛正在一个盒子里吃着东西。
那盒子,俨然是——骨灰盒。
我腿一软,跌倒在地。
全身提不起来力气,爬行了几米,
等恢复了力气,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过去。
“起开!起开!!”
骨灰盒里有血淋淋的肉块,上面沾了灰。
也不妨碍毛毛吃的畅快。
它以为我是来抢吃的,呲着牙朝我狂吠。
我抄起来手边的花瓶,去戳它,“起开!起开!”
它正吃的起劲,除了发出低啸声,其余的对我根本不理睬。
我只能更加使劲的去推它——
“徐南枝!你在干什么!你是想找死吗?”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傅明远直接略过我,蹲在毛毛的身边,抚摸着:
“毛毛没事吧?幸好爸爸及时过来了,不然你就要被坏阿姨给打了。”
“别怕别怕,等你妈妈醒了,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毛毛听到了‘妈妈’这个关键词,立马跑着要去房间里
傅明远紧张的跟过去,“毛毛,不准闹!妈妈累的睡着了,咱不闹哈,你猜妈妈的肚肚里面是弟弟还是妹妹呢?”
我忍着腿上的痛,捡起来了骨灰盒。
里面的骨灰所剩不多。
都已经凝固,透出诡异的红色。
我再也忍住不住,放声痛哭,“妈!我对不住你啊!呜呜呜......”
傅明远阴沉着脸冲出来,“苒苒在睡觉,你鬼嚎什么?”
他随手抄起来的玻璃杯,准确无误的砸在我的脑袋上。
“你能不能听话点啊徐南枝?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心累。”
他心累?
我才更心累。
我歇斯底里的哭喊,“傅明远,我妈妈不过是帮你洗了一件你日常穿的衣服,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傅明远皱眉,极其不耐烦,“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害死她?再说了,那确实是很普通的衣服,可是上面有苒苒的唇印,那就变的不普通了。”
他突然愣了一下,“你......的腿受伤了?要赶紧去拿破伤风针啊。”
他说着就要来搀扶我,我挥开他的手,“不用你假好心。”
傅明远收回被拍开的手,愠怒道:“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啊?嗐,算了,谁让你是我老婆,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妈妈道个歉行吧。”
他拿出来手机,拨打电话。
妈妈的手机在我口袋里响铃。
“手机怎么在你这里?你妈呢?”
我拿着骨灰盒,“在这。”
傅明远吃惊,“什么鬼?”
“还在你狗儿子的肚子里。”
“......够了。”傅明远抬腿狠狠的将我手中的骨灰盒踢了出去。
“不过是个破盒子,你能不能别没事找事了?毛毛是条狗,它什么都不懂,你何必和一条狗过意不去。”
“这只能说你的肚量太小了,你要是还这样,把你关笼子里让你们狗咬狗行不行?这样还公平些呢!”
睡醒了一脸餍足的梁苒抱着毛毛出来了,“好诶!南枝和毛毛的1V1对决,真的有点想看呢。”
傅明远嘴角抽搐了下,“算了。”
“人家想看嘛~”
梁苒撒娇,但是没得到应允,果断的松手放下毛毛。
“毛毛,go!咬她!”
毛毛立马蹿了出来,在我伤口处再次咬了一口。
“good boy,好狗好狗。”
梁苒毫不吝啬的夸奖。
傅明远眉头紧皱,“够了!苒苒,不要太过分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们一时下不去山,
是傅明远用嘴把毒血吸出来的。
他从小养尊处优,连吃药都要兴师动众到傅家上下每个人来哄的地步,竟然跪在地上帮我吸毒血。
他的嘴巴都肿了起来,说话都说不清楚,
为了逗我笑,他还问我要不要吃两根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香肠?
我看着他的香肠嘴,忘记了疼痛,笑着笑着,却哭了。
多好的傅明远啊,就在这个时候都在想尽办法让我开心。
等到到了医院,他才彻底晕厥了过去。
医生都不禁感叹这是医学奇迹,按常理来说,傅明远应该早就晕厥过去了,
能够坚持到医院,全部都是因为对我的爱。
想把我顺顺利利的送到医院,想看到我得到医治。
他才放心和心安。
人人都说我是保姆的女儿,能嫁给他已经是高攀,不该心存幻想,
可那时的我知道傅明远是爱我的。
身份固然重要,但爱可以跨越阶级。
到最后我才明白,是我天真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曾经心心念念都是我的男人,心尖尖处已然没了我的位置。
白月光的杀伤力不容小觑。
眼睛里充满了的水雾,我不再自欺欺人,
终于承认从一开始傅明远就是透过我爱梁苒。
刚新婚亲热,沉迷时喊出的名字,叫的是苒苒。
遇到新鲜事,来和我分享,下意识的叫的是苒苒。
就连前几年病毒盛行,他听说梁苒在国外染了病,
真是历尽千辛万苦,跨越山海给她带去药,
他把刚怀孕的我丢在家里,
回来后,他得知我流了产,还怪我怎么那么不小心,
他不知道是他在日日出去找药,带来的病毒把我感染了,
我躺在床上发高烧,浑身无力了一周,
根本没药吃,全部被他拿走了,
打电话给他,他说:“抗一抗,多睡会,会好的。”
在能死人的那两三年,傅明远轻飘飘的待在了国外。
我催了又催,问了又问,
他从去看望梁苒,到开拓分公司,
看似和白月光分的清楚,
实际上是为了她的健康留在了那里。
就这样,我也坚守了空房,
等他回来。
傅明远回来那天,胡子拉碴,提着行李箱,
见到了我,深深的拥抱了我,
“老婆,我回来了,我们以后好好在一起吧。”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那一刻崩塌。
我选择给他机会,
没想到,这一给,我失去了最爱我的妈妈。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