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舒白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13 18:34:27
状态: 完结
字数: 8.1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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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结婚三年,沈清颐夜夜被那位清冷禁欲的督军大人捆绑在床上,折磨到几乎要崩溃。“告诉我,你是谁?”他声音冷漠凌厉,仿佛她答错一句,就要咬断她的喉咙。“沈,沈霁月......”沈清颐闭上眼,一行泪水顺着眼尾滑落。宋鹤眠这才满意,却迟迟没有释放,而是毫不客气地将她踹下床:“滚出去,别在这脏了我的眼!”沈清颐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
第八章2025-05-13 18:34:27
【原文摘录】
沈清颐闭上眼,一行泪水顺着眼尾滑落。
宋鹤眠这才满意,却迟迟没有释放,而是毫不客气地将她踹下床:“滚出去,别在这脏了我的眼!”
沈清颐只好拖着打颤的双腿和被绑的双手,艰难起身离开。
而身后,传来了宋鹤眠低沉的喘 息声:“月月......”
沈清颐浑身一僵。
余光中,他手中拿着一块怀表,上面是一张模糊的照片。
“我的月月......”
他将照片放在唇边,闭着眼,喉结滚动,声音沙哑,越来越急促。
沈清颐只觉得肺部似有数千根银针,呼吸间,细细密密地生疼。
沈霁月,是她的姐姐,沈父大太太的女儿。
而她,不过是最不受宠的九姨太所生,年幼丧母。
沈父对她视而不见,对沈霁月视若掌上明珠,呵护备至。
至于宋鹤眠,和沈霁月乃是同窗,二人两情相悦,定下了婚约。
只可惜,当时的沈父认为宋鹤眠区区一个少校,难成大器,临时反悔,将沈霁月送去留洋,并在婚礼当天,将沈清颐强塞了过去,美名其曰补偿。
还怕宋鹤眠不肯要她,给宋鹤眠下了药。
沈清颐至今记得初见宋鹤眠的那一天。
她穿着不合身的婚纱战战兢兢地出现在阴沉着脸的宋鹤眠面前。
那天宋鹤眠轰走了所有看笑话的宾客,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喘着粗气,暴戾地撕碎了她的婚纱。
她的双手被洁白的头纱捆住,按在了教堂里冰冷的地板上,呜咽和泪水被教堂的钟声吞没......
从此,她成了宋鹤眠被强塞而来的太太,受尽冷眼耻笑。
人们以为此事便算了结。
不成想,之后宋鹤眠竟从少校摇身一变成了督军!强压沈父好几头!
人人都道她好命捡了大漏,只有沈清颐自己知道,其中的苦楚。
她并没有因此得到任何的好处,反而越发步履维艰。
因为宋鹤眠将所有的不甘和怨愤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祠堂鞭刑,雨中罚站,雪中罚跪......三年下来,她的身上几乎伤痕累累。
而宋鹤眠不仅在肉体上折磨她,还要让她穿着和沈霁月一样的衣裳,扮作沈霁月的模样,承受他的雷霆雨露。
她夜夜受尽磋磨,实在是受不住了。
幸而,听宋鹤眠手下的副官传来消息,沈霁月半个月后就要回来了。
难怪宋鹤眠今夜要她要得那么狠,甚至对着沈霁月的照片自渎,可见,他的心中必然是不舍得放下沈霁月的。
这督军府,很快便会迎来它原本的女主人了。
沈清颐怅然之余,只觉得解脱。
终于,不用再做替身了。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手帕刚贴上宋鹤眠的胸口,就被宋鹤眠紧紧扣住了手腕。
沈清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拽入水中。
温热的水没过她的头,她被迫呛了几口水,鼻腔无比酸胀。
“咳咳咳......”
沈清颐艰难地呼吸着,想要起身。
宋鹤眠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
“难受?”
沈清颐呛到说不出话来,眼眶发涩。
“那就对了。”
宋鹤眠冷呵一声,“这是你擅自走远的惩罚。”
沈清颐不解,明明让她滚出去的是他,嫌她走远的人也是他。
不过,这三年,他总是以各种理由刁难,她早已习惯,忍过他的怒火就好了。
但这次,宋鹤眠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的大手直接将她的衣裳撕了,将她按在浴桶边缘,欺身过来。
“!......”
毫无预兆的侵占,沈清颐痛呼了一声,却被他咬破了嘴唇,痛楚蔓延至全身。
她就像是快要溺亡的人,特别是在水中,痛楚远比平时更加剧烈,几乎要将她劈成两半。
模糊的视线中,她仿佛看到了身下流出的血迹,还有宋鹤眠那有些错愕的神情。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宋鹤眠的神情竟有异样,但她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之际,她躺在了宋鹤眠的床上。
稍微动了动腿,身下就仿佛要裂开了一般,疼得她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
耳边传来医生的声音:“有些撕 裂了,督军行 房的时候还需注意力道啊,否则感染就不好了......”
宋鹤眠没有说话,将医生打发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清颐。
看到她那副脸色苍白的样子,皱了皱眉,冷漠的声音带着严厉的警告,“沈清颐,你装出个脆弱的样子给谁看?”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做梦!”
沈清颐心头一紧,正要开口,副官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督军,有要事......”
宋鹤眠直接将一小罐药膏扔到了沈清颐手中:“自己涂。”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门关上,沈清颐这才松了一口气,艰难起身,咬着下唇,给自己涂抹药膏。
好不容易涂完,正要躺下,管家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督军有规矩,沈小姐不得留宿他房间,请沈小姐立刻离开。”
公事公办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沈清颐垂下眼帘。
结婚三年,宋鹤眠每每将她折磨透之后,无论多晚,都会让她回自己房间,从不肯跟她同床而眠。
以往她不会犹豫,但这次,大腿处实在太痛了些,动一下都格外艰辛。
—— 引自章节:第二章
“督军,我们也是想替您分忧,解决掉这个碍眼的累赘啊......”
话音未落,宋鹤眠就掏出了一把枪,抵在了那人的额头上,语气阴冷:“沈清颐是我的人,只有我能折磨,你们算什么东西?”
她们一下就被吓晕了,被副官拖下去,轰出了督军府。
沈清颐勉强支撑起身,就被宋鹤眠的枪口抵住了下巴,身体霎时紧绷。
“沈清颐,你是死人吗?这么没用,连还手都不会?”他语气阴冷,带着几分嫌恶。
沈清颐低下头:“对不起......”
“又是这句!”宋鹤眠狠狠甩开她,“装什么可怜!”
沈清颐后背撞在门板上,感觉脊柱都要断掉了,脸上霎时失去了血色。
而宋鹤眠怔了怔,竟下意识对她伸出了手,似是要扶她。
但下一刻,副官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督军,沈大小姐回来了!”
沈清颐愣了愣。
没想到沈霁月竟提前回来了。
宋鹤眠伸出的手停顿了一下,很快收回,头也不回地离开。
沈清颐看着他加快的步伐,隐匿在月色之中,扯了扯苍白的唇。
世上能让他如此迫不及待的,唯有沈霁月。
不过,沈霁月提前回来也好,最起码,宋鹤眠的心思不会再放在她这个冒牌货的身上,也让她终于能够喘口气,有机会准备离开。
接连两日,宋鹤眠都不曾来找过她。
沈清颐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装进手提箱。
她的衣物少得可怜,除了那些跟沈霁月一模一样的衣裳,她自己的衣裳,唯有三年前的两三件而已,都已经陈旧得有些发白了。
不过,她并不在乎,小心翼翼地放好。
第三日,副官就过来传话了,沈父给沈霁月办了接风宴,让她去参加。
沈清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副官塞进了汽车,前往沈公馆。
沈清颐远远看到了宋鹤眠的身影。
男人一袭军装,德式的,身姿挺拔,英武俊逸,胸前穗带曳曳,在人群之中格外出众。
而他的身旁,站着一抹含笑的倩影。
是沈霁月。
穿着一整套的洋装,戴着华丽的礼帽,纤细的手指上戴着白色蕾丝手套,在一众老式的女子之中格外亮眼。
“清颐!”
沈霁月的声音传来。
沈清颐想当个透明人都没有用了,因为她感受到了宋鹤眠那锋利的眼神。
“好久不见。”沈霁月上前,关心地问道,“这些年,鹤眠他没有欺负你吧?”
沈清颐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赶紧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若是他对你不好,你便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沈霁月笑了笑,“他啊,以前可怕我了呢。”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清颐妹妹!你没事吧?”沈霁月也赶紧过来,装模作样地关心她,一脸自责,“都怪我不好,风这么大,还让你给我撑伞,结果你一不小心就摔下去了,实在对不起啊......”
“行了,她没什么事,不必自责。”宋鹤眠看向沈清颐的眼神一瞬间归于冷淡,转而安抚沈霁月。
“可是,清颐妹妹的伤......”沈霁月看着沈清颐,眼里带着几分警告。
要是她敢向宋鹤眠告状,她绝对不会绕过她!
“我没事。”
沈清颐强撑着起来,她不想惹麻烦,也不想看沈霁月那副假惺惺的样子。
“那就好。”沈霁月弯了弯唇,看向宋鹤眠,“要变天了,我们回去吧。”
“嗯。”
宋鹤眠点了一下头,侧目瞥了沈清颐一眼,夺过她手里的伞,冷声开口,“风这么大还撑伞,你是傻子吗?”
沈清颐已经没有反驳的力气了,默不作声。
宋鹤眠看着她身上的伤,眉头皱紧,却没再说什么,带着沈霁月上了车。
沈清颐正要跟上车,沈霁月就虚弱地扶额头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啊清颐妹妹,我不太习惯跟太多人挤一辆车,不如......”
宋鹤眠毫不客气地关上了车门,险些撞到沈清颐的鼻梁。
“你,走回去。”
他说完,司机便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沈清颐被扔在了山上。
沈霁月看着后视镜中越来越小的身影,勾了勾唇,歪着头往宋鹤眠头上靠:“鹤眠,我们就这么把清颐妹妹扔下了,不太好吧?她会不会记恨我啊?”
“她性子软,不会记仇。”宋鹤眠同样看着后视镜,“我先送你回去,待会儿再回去接她。”
沈霁月愣了愣,她注意到宋鹤眠在提到沈清颐的时候,眼里的情愫似乎有些不同。
一想到沈清颐身上的那些吻痕,她不动声色地紧了紧手指。
到达沈公馆,宋鹤眠准备折返回去接沈清颐。
“啊......”沈霁月突然捂住了肚子,面色苍白,“鹤眠,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好疼......”
宋鹤眠停顿了片刻,还是先将沈霁月送去了医院。
不一会儿,原本晴朗的天空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倾盆大雨落了下来。
沈清颐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在崎岖的山路上,雨水将她全身都打湿,顺着她的面颊滑落。
凉意沁透她全身,道路上的黄泥卷着她的双腿,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
沈清颐看着望不到头的山路,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眼前越来越模糊,最终两眼一闭,倒在了泥泞之中。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