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未婚夫共命后,他跪叩千层天阶求我原谅最新章节目录番外+全文

[与未婚夫共命后,他跪叩千层天阶求我原谅]小说无删减版在线阅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12 07:42:59

状态: 完结

字数: 2.9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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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未婚夫胰腺癌晚期,命不久矣。我在琢玉山下一跪一磕头,跪瘸了双腿才爬上999层天阶。求得天玄道长为我和未婚夫共命。可回到京城后却发现未婚夫早已另觅新欢。他牵着宋娉婷的手,而她指节带着原本属于我的婚戒。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05-12 07:42:59

【原文摘录】

“我住院时,都是娉婷在照顾我,而你却和他人私奔,我没有你这样不忠的未婚妻。”

我以为我和黎听泽就此了断,可宋娉婷得了怪病,只有我的血才能让她得以缓解。

于是黎听泽将我禁锢在身边,成了随时待命的血包。

最后一次换髓手术,我已然感觉到自己油尽灯枯。

我看着黎听泽头顶几近透明的命气,不自觉发笑。

你与我共命。

我死了,你也活不长。

手术室门口,黎听泽握着宋娉婷的手:“娉婷,等手术结束,你的病会好的,我们未来还有很长的日子,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

我在一边看着黎听泽头顶越来越淡的命云不自觉笑出来声。

黎听泽听到我的笑声,眉头一皱:“你笑什么?”

“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活不到白头。”

黎听泽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推在墙边:“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自从天玄道长为我和黎听泽共命后,我就能看见盘旋在黎听泽头顶的命气。

一年前,我刚答应黎听泽的求婚。

他就突发急症,住进了医院。

短短两个月,他从意气风发的黎氏总裁变成病床上面容枯槁的将死之人。

我日日以泪洗面,想尽办法为他续命。

可中医西医试了个遍,也挡不住来势汹汹的病变。

最后,是我那一心修道的朋友蔺安墨实在看不下去,告诉我琢玉山上有一白云观。

里边天玄道长可为人共命。

我一跪一叩爬上山顶。

跪得膝盖隐隐可见森森白骨,磕到头破血流,终于得见天玄道长。

他说共命是密术,最好集齐三样天材地宝,能提高成功率。

于是我散尽家财,派遣十几支专业团队替我去找,也只找到两样。

天山崖顶那能活死人,肉白骨的还魂草还没找到,我却等不及了。

天玄道长说共命是逆天而为,我要把自己的命渡给他人,就要受到三雷聚顶的天罚。

若承受不住,不仅不能为黎听泽续命,自己也会死。

可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想要黎听泽活着。

于是我硬生生挨下第一道雷劫,但我只是个凡人,这一道就足以摧毁我。

我鲜血糊满了嘴,准备接下第二道时。

一个身影护在我身旁。

蔺安墨道:“后面两道,我替你承。”

我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只知道再次醒来,我就接到医院黎听泽病愈的电话。

我迫不及待回京,蔺安墨送我最后一程。

可也就是这一程,让我终身痛苦不已。

刚到郊区,一辆迈巴赫就直直朝我们撞来。

满脸鲜血的我看见黎听泽怒气冲冲的从迈巴赫上下来。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可这一举动,却把黎听泽的怒火烧得更旺。

蔺安墨还没触碰到我,就被人一脚踢开。

黎听泽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扔在一旁:“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我住院这几个月,你可有来看过我一次?”

黎听泽眼眶腥红:“温倚眠,我那么爱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我哭着摇头:“不,我是在救你,我去……找……”

我惊觉我居然不能完整的说出“我去白云观找天玄道长为我们共命”这句话。

我又尝试了一遍,可发出的只有咿咿呀呀的声音。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他将一叠照片甩在我脸上:“要不是娉婷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跟别人私奔!”

我扫过去,全是我和蔺安墨一同出行的照片。

甚至有几张拍摄角度刁钻,显得我和蔺安墨亲密无比。

正当我急得快哭了时。

宋娉婷不知从何处走来,挽上未婚夫的手臂:“温倚眠,阿泽好歹是你未婚夫,你怎么这么狠心抛下病重的他,和别人私奔。”

宋娉婷是蔺安墨的青梅。

她总喜欢跟在黎听泽身旁,即便是我和黎听泽单独出去约会。

她也会打听我们的去处,然后假装碰巧偶遇。

我和黎听泽提过好多次,不喜欢被她打扰。

黎听泽总亲亲我,轻描淡写道:“娉婷单纯,没什么恶意的,你是她嫂子,多担待些。”

我为了黎听泽一忍再忍,还是没防住她趁我不在上位。

黎听泽冷声道:“从现在开始,我没有你这样不忠的未婚妻。”

也就是在这时,我看见黎听泽头顶升起一簇白色的命气。

黎听泽带着宋娉婷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只觉得前几个月的努力都成了笑话。

可我来不及理清这些误会,现在首要之事是将蔺安墨送去医院。

几个小时的抢救,得到的却是蔺安墨昏迷不醒,被送进ICU的结果。

医生说:“外力撞击不算严重,他昏迷不醒是因为身受内伤,暂时不清楚原因,需要留院观察。”

我心知肚明,那内伤是雷劫所致。

我拿着就诊单要去缴费,可接连刷了几张卡,都显示余额不够。

我才想起我把所有的钱都拿去请专业探险队了。

可蔺安墨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我不能见死不救。

我看着手腕上翠绿的翡翠镯,沉下了心。

这枚玉镯是黎听泽豪掷千金为我拍下的定情信物。

从前我视若珍宝,可黎听泽那一撞,撞碎了我对他所有的爱意。

我决定将这枚玉镯卖给拍卖行。

拍卖行张老板是认识我,他还不知道我和黎听泽已经分手。

“温小姐,这枚玉镯可是黎总拍给您的定情信物,您真舍得卖掉。”

—— 引自章节:第二章

 

“那我不卖了。”我从张老板手里拿回玉镯。

京城又不是只有这一家拍卖行。

说罢,我便急着去找下一家。

可还没出拍卖会大门,就迎面撞上手挽手走来的黎听泽和宋娉婷。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探究:“温倚眠,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有回话,打算绕过他。

他却拉住我的手:“摆脸色给谁看,你来找我不就是想求复合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宋娉婷高傲的站在黎听泽身旁,轻蔑的看向我。

我轻嗤:“黎听泽,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不欠你的。”

这时,张老板走了过来,奉承道:“黎总,您也在啊,温小姐刚刚还说要卖了您上次拍下的玉镯,我心里还纳闷,现在看到您我便知道了,您是想拍一件更珍贵的藏品送给温小姐吧。”

黎听泽听完,才注意到我手中拿着的镯子。

“你居然要把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卖了。”

“处置前男友送的东西,很正常不是吗?”

黎听泽眸光微动,眼眸里尽是失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心,我从前真是眼瞎看错了人。”

宋娉婷安慰道:“听泽,是温倚眠目不识珠,你还有我。”

黎听泽深深吸了一口气,眨眼间面色已变得冷漠。

“你不配拥有这么好的东西。”他伸出手:“玉镯,我要收回来。”

我手握的更紧,这是我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东西,也是蔺安墨的救命稻草,我不能给他。

“呵。”黎听泽冷笑:“你以前淡泊的样子都是装的?一个玉镯你也不舍得。”

“这个我不能给你。”我软下声音,希望他能念及曾经的情意:“我得靠他救命。”

“你好好站在这里,是要救谁的命……啊,是蔺安墨吧。”黎听泽嘴角抽动:“温倚眠,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贱吗。”

说罢,他便直接上手来抢。

我一个不注意,手镯就被他夺了去。

他抓着玉镯高高举起,而后重重砸在地上。

“我就算把它砸了,也绝不可能让你用我的东西去救我仇人的命!”

我心弦猛然断裂,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黎听泽,蔺安墨不是你的仇人,他是救你命的恩人啊!”

黎听泽揉着刺痛的脸颊,脸色陡然沉下去,掐住了我的脖子:“你知道我住院时多想你在身边吗,可你这几个月都和蔺安墨在外面潇洒,没被你们气死算我命大,他对我有什么恩,你说啊。”

我脸颊涨红,试着开口,可关于共命的话还是说不出来。

黎听泽手更用力,话语间带着自嘲的意味:“呵,你也编不出来了吧。”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他恶狠狠盯着我:“温倚眠,如果娉婷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你叫来保镖把我一起带去了医院。

我那簪子并不锋利,只能造成皮外伤,可来诊治的医生却把她推进了手术室。

等医生出来时,愁眉苦脸:“宋小姐患有先天性造血障碍,这点伤对于正常人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宋小姐来说却会危及性命。”

黎听泽吩咐助手道:“让全京城最顶尖的医生立刻到这集合。”

那医生补充道:“宋小姐是Rh阴性血,但医院血库告急。”

Rh阴性血,我心咯噔一声。

果然,我看见黎听泽将目光投向了我。

他挥手示意保镖,不容我商量:“带温倚眠去抽血。”

我挣脱保镖的束缚:“我不!”

黎听泽朝我走来,钳住我的下颌:“不想蔺安墨死的话,就乖乖听话。”

我垂眸沉思片刻,放弃了挣扎:“我给宋娉婷输血,但你要给蔺安墨出住院费。”

黎听泽眼眸微眯,良久他才说道:“好。”

我跟着保镖去捐血室,没看见身后黎听泽拳头捏得发紧。

毫升的血袋装满。

抽血的护士习惯性要给我拔针,却听见身边黎听泽冷声:“继续。”

护士看了看我,见我没说什么,拔针的手停下。

她又抽了200毫升,而我面色已经开始发白。

护士不敢再抽,把针拔了。

“够了吧。”

黎听泽手指重重在我伤口上一压,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在我耳边轻声道:“想拿我的钱去救蔺安墨,哪那么容易。”

他将我拽上车,带回我们曾经居住的别墅。

他叫来私人医生,继续给我抽血。

我感受到体内的血汩汩流出,身体开始发冷。

眼前天旋地转,让我想呕吐。

黎听泽看出我的不适,说道:“撑不住可以停下,只要你放弃救蔺安墨。”

“是要你自己的命,还是蔺安墨的命,你自己选。”

黎听泽头顶命气波动,我看见那颜色随着我鲜血的流出,不断变淡。

我咽了口唾沫,毫不犹豫:“就算把血耗尽,我也要救安墨。”

黎听泽手指都快掐进手掌,冷漠看着血袋里的血不断增多。

直到我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黎听泽才眼眸一跳,心中纠结再三,亲自拔掉了我的针。

睁眼,我躺在卧室的床上。

黎听泽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他撑着脑袋,看我眼神晦暗不明。

他头顶命气的颜色恢复了些,却不如最开始深。

我这下彻底确定,那命气的颜色会随着我的身体状况而改变。

“醒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胳膊处的淤青还未消,传来隐隐的酸痛。

“温倚眠,娉婷还在住院,是你伤了她,你就要负责到底。”

—— 引自章节:第四章

与未婚夫共命后,他跪叩千层天阶求我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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