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金小厘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12 06:32:44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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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老公去买婴儿用品时出了车祸,失忆了。他忘了我们的三年婚姻,只记得他的青梅白月光。我为了让他恢复记忆,冒险爬上悬崖取药,不小心失足流产。却在医院里听见老公和青梅的对话。“你什么时候处理那个村姑?打算一直骗她你失忆了?”“别急,我在山崖倒油已经让她流了孩子,再给我一点时间。”他对他那身为药材供应商的白月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5-12 06:32:44
【原文摘录】
“你什么时候处理那个村姑?打算一直骗她你失忆了?”
“别急,我在山崖倒油已经让她流了孩子,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对他那身为药材供应商的白月光说:“我一定把苗疆全部的药材和医术作为彩礼,送给你。”
我这才知道,他娶我不过是因为我们苗疆的医术可以救他的绝症。
我将清宫手术单砸进垃圾桶,腹部如刀绞般的疼痛不及我此刻心痛的万分之一。
我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令人窒息的A市了。
我要回苗疆,回到属于我的地方去。
......
勉强挣扎着将鞋子穿好,我捂着剧痛的肚子踉跄着挪动到病房门口。
一堵肉墙却突然出现,拦住了我的去路。
谢一诚阴沉着脸,不悦的问:“你去哪儿?不清楚你自己的身体状况吗?作什么作!”
我觉得可笑,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就是拜他所赐吗?
“是又要去找我吧。”
谢一诚见我不说话,自顾自的分析起来:“我看你在A市无依无靠才收留你,可你却赖上我了。”
“即便我说了不认识你,可你还是一刻不能让我离开你的视线,是吗?”
我盯着这张俊俏的脸庞,突然觉得丑陋极了。
还记得在苗疆的第一次见面。
我像往日一样采药回苗寨,却在溪边洗手时,发现了半昏迷的谢一诚。
他穿着橘色的冲锋衣,一双大长腿隐没在草丛中。
苍白的脸色不仅没让他看起来惨淡,反而平添了一丝忧郁气质。
我动了恻隐之心,瞒着族长,偷偷将他带回了苗寨。
在相处中,我爱上了这个会在雨天帮我撑伞,晴天帮我背柴的男人。
“我叫谢一诚,我将用我生命剩下的所有时间,好好爱你。”
漫天星空下,谢一诚用鲜花编织的戒指向我求了婚。
我很是感动。
情浓时,他告诉我,他有肺病,活不长了。
我心中一疼,想起族长会一套专治肺病的针法。
谢一诚还有救!
但苗疆不会施针救外族,在七十年前被外族背刺时,那时的族长就定下了这样的族规。
“我怎么会是外族人呢?我是你的丈夫啊。”
谢一诚的话,让我豁然开朗。
我主动跑去宗堂,坦白了私藏外族人谢一诚的过错。
领罚后,我忍着腿上的疼痛在宗堂外跪了三天三夜。
终于求得族长的救命施针。
奇迹般地,谢一诚的肺病逐渐痊愈。
他重获新生。
不再需要我这个妻子。
“你不用担心,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
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扯断了手腕上的发绳。
这是我们在苗疆结婚当日互相剪下对方的头发,然后配上姻缘草交织编制而成的手绳。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我忍无可忍的想拆穿谢一诚的虚伪,可我还没开口,他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喂,小雪,我出来给你买你最想喝的那家甜茶啊。”
“什么?!你别乱动,我马上回来!”
谢一诚一脸紧张地挂断了电话,猛然间攥住我的手腕,声色俱厉地质问我。
“孟冰蕾,你又做了什么?!”
我感到无辜,却已然明了,一定是安雪出了什么状况。
“小雪被你的包砸到了头,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谢一诚说完,狠狠的甩掉我的手。
因为身体的虚弱,我站不稳撞上了门框,坚硬的棱角让我疼的直冒冷汗。
但谢一诚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他大步流星地离开,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安雪。
被我的包砸到...
不好!我把苗疆圣女的信物缝在了包的底垫中。
强忍不适,我来到谢一诚别墅。
一进门,只见谢一诚赤着上身,慌忙抓起衬衫遮挡住他那近乎全luo白月光。
“你怎么又来找我了?”
此刻,我身体如同被千万根针刺痛,心更是像被巨石压着,难以呼吸。
我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说出:“我来拿我的包。”
安雪只穿衬衣,上前亲昵的挽住谢一诚。
谢一诚没有躲开,反而紧紧地握住了安雪的手。
我盯着谢一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仍努力不让它们落下。
“把包还我。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谢一诚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大概是因为我闯进来坏了他的好事。
“小雪说她喜欢,我已经送给她了。”
我攥紧了拳头:“我的东西,你凭什么送她?”
“一诚,你就别跟孟小姐计较了。”
安雪嘴角挂着虚假的歉意对我说道:“一个破包而已,我已经顺手扔进了泳池。”
我的心猛地一沉,急忙跑到泳池边。
果然看到我的包正漂浮在水中央。
谢一诚和安雪也跟了过来,安雪继续冷嘲热讽:“孟小姐,这包对你真这么重要的话,你就亲自下去拿呀~拿到就给你了。”
“不过夜里温度本就低,这泳池的水更是凉。孟小姐,你真的要......”
“扑通——”
不等安雪说完,我便跳入了泳池。
刺骨的寒冷瞬间将我包围,我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游向泳池中央。
在我拿到包准备上岸时,爬梯的螺丝却突然松动,我整个人向后倒去。
金属的爬梯砸在我的脸上,顿时鼻血四溅,疼痛让我几乎昏厥过去。
就在我即将沉入水底时,一只有力的手臂将我拉了起来。
我咳嗽着,呕吐着池水,抬头看去。
只见谢一诚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心疼。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好好反省,你只要认错,我可以考虑继续让你住在这里。”
继续住在这里?
真可笑!
我没有回头,跟着警察离开了别墅。
只有一扇小窗的看守所隔间,夜晚格外的冷。
我抱着双臂在铁架床上坐下。
可我刚坐下,肚子就传来一阵剧痛。
我差点忘了...我今天刚流产啊。
疼痛几乎要将我淹没,让我一度濒临昏厥的边缘。
突然,头顶传来的剧痛却如同冰冷的雨水,瞬间将我浇醒。
我挣扎着睁开眼,视线模糊中,只见一个置物架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
温热的血液顺着我的额头滑落,我费力的往门口望去。
一个女犯人倚在门边,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
“恶毒的害人精还想安然入睡啊?想过险些被你砸死的安小姐吗?!”
我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
“我没有…”
我的否认激怒了女犯人。
她猛地冲进来,粗鲁地将我从床上拽下来,狠狠地踢我的肚子。
嘴里还骂着:“不要脸的女人,死乞白赖的缠着谢先生,还伤害谢先生的未婚妻,真是该死!”
谢先生…原来,这一切是谢一诚为了心疼安雪而对我进行的报复吗。
我好痛,可我连痛呼都已经做不到…
世界归于黑暗。
我再次醒来时,是躺在病床上。
从医生和护士的对话中,我听到了:
“她现在已完全失去生育能力。”
绝望在心口蔓延。
我想尖叫,想痛哭,却发现自己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我只能瞪着天花板,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我又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小雪,你再等一等,孟冰蕾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糕。”
“我一定会把药库钥匙拿给你的,你就再给我...喂?喂?”
我一睁眼就看见谢一诚颓然的放下手机。
见我醒了,他立刻来到病床边,像个关心妻子的丈夫。
“你感觉怎么样?”
我平静看着他,说出:“把包还我,我就把药库钥匙给你。”
我要先拿到钥匙,谢一诚骗了我那么多次,我只骗他这一次。
谢一诚的脸上并没有浮现开心。
“可弄丢药库钥匙,按照族规,你不是要受鞭刑吗?”
他喉结滚了滚:“那鞭刑…不是说轻则半残,重则死亡吗......”
我很想笑,可根本笑不出来。
谢一诚一定不知道,他根本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
他如果在我们相爱时问我要,我一定会给他,哪怕可能付出生命。
他不相信我对他的爱,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爱我。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担心我受罚。”
谢一诚脸色沉了下去,他没有立刻答应我。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但安雪却紧紧抓住我的手臂,“一诚让我来带你去拿你的包。”
我疑惑的回头看她,谢一诚不是去给我办出院手续了么?
“他已经先过去了,我们赶紧拿了你的包,你以后就不要来打扰我们了。”
我点头,半信半疑地跟着安雪来到一个废弃的药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味,我心里越发感到不对劲。
“来吧,一诚就在里面等你呢。”安雪停在二楼的一间办公室前,对我露出微笑。
我眉头紧锁,心中的疑虑更甚。
谢一诚对安雪宠爱有加,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来接我?
就在我犹豫时,安雪突然从背后猛地推了我一把,将我推进了办公室并上了锁。
“安雪!你干什么?!”我惊慌失措地拍打着门板,“你把门打开!”
门板后传来安雪冰冷的声音:“孟冰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何那么紧张一个破包,你苗疆的药库钥匙,我就帮你保管了。”
药库钥匙...谢一诚把我苗疆的秘密都告诉安雪了吗?!
“我会以你朋友的身份去苗疆送你的骨灰,等我进了苗疆,你们苗疆的草药和医术就都是我的了!”
话音刚落,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汽油味。
汽油从门缝流进办公室,安雪她想烧死我!!
“安雪,你这是谋杀!你想后半辈子坐牢吗!”我惊恐地喊着,试图唤醒安雪的良知。
“哈哈哈,谁会知道是谋杀?这本就是个老厂子,易燃易爆品太多,这就是一个意外而已。”
随着安雪的话语落下,门外突然闪起了一道火光。
火焰瞬间沿着汽油的轨迹蔓延开来,即将吞噬办公室的一切。
我退到窗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窗户虽然被防盗网封住,但好在防盗网已经有些生锈。
我深吸一口气,爬上灼热的窗台,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踢防盗网。
“砰!”一声巨响,防盗网在我的脚下断裂开来。
身后的火焰已经逼近,热浪扑面而来,烤得我皮肤生疼。
我顾不得许多,一把拽下窗帘,纵身一跃。
窗帘在风中展开,如同一张降落伞般,减缓我下坠的速度。
但落地时,我仍感觉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要散架了。
在昏迷前的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火海中安雪那惊恐的面容。
当我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病房里,全身被绷带缠满。
“换皮手术很成功。”
谢一诚坐在我床边,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小雪她被烧伤了手臂,她一向爱美,闹着要自杀,我就做主把你的皮肤移植给她了。”
“反正害小雪身陷火灾的也是你,你就当给她赎罪吧。”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