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09 07:17:27
状态: 完结
字数: 11.8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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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灯火通明的沈氏集团楼下。一位穿着简单干净面容清秀的男人被簇拥着缓缓走出。“诶那边那辆,是沈总的车吧?”男人抬眼看去,撞上了女人笑意盈盈的桃花眼,明媚耀眼。心空了一拍,许泽启扬了扬笑走过去,被勾住在唇角落下一吻。人群中立刻爆发出起哄和艳羡的调笑声。“哇沈总不是在出差吗?居然来接许哥下班,感情真好啊!”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
第八章2025-05-09 07:17:27
【原文摘录】
心空了一拍,许泽启扬了扬笑走过去,被勾住在唇角落下一吻。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起哄和艳羡的调笑声。
“哇沈总不是在出差吗?居然来接许哥下班,感情真好啊!”
“你这不废话吗,人家两个青梅竹马这么多年,感情当然好啦!”
“对了!今天是他们结婚五周年吧!”
沈蓁和许泽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模范夫妻。
11岁,许泽启的父母死于车祸,沈老爷子和路老爷子是战友,收养了他。
22岁,沈蓁继承家里的医药公司,许泽启进入公司研究所。
25岁,沈老爷子病逝,临终大手一挥指腹为婚,将这两人凑了个对。
结婚五年,沈蓁和许泽启出席场合总是成双入对,语言姿态亲密,无一不透露出二人的恩爱,让起初的那些不怀好意的猜测和蠢蠢欲动的攀附心思都不攻自破。
每年的纪念日和生日,沈蓁更是铺张得人尽皆知,大咧咧地示爱。
所有人都羡慕感慨这段佳话。
沈蓁挽住许泽启的手臂,笑容肆意地挥了挥手:“那我就先带我们家这位回去了。”
车内,许泽启刚要说话,微张的唇便被覆上。
他愣了一下,半晌重获呼吸后皱了皱眉:“你……”
“好像有人拍。”沈蓁凑得很近地低语道。
……原来是这样。
差点又自作多情。
许泽启的心脏酸痛着,脸上表情更淡了。
沈蓁却是无知无觉的样子,甚至有些心情颇好地发动车辆。
回到沈家。
“蓁蓁,泽启啊,你们这都第五年了,感情这么好又稳定,什么时候让妈妈当奶奶啊?”
章婉在餐桌上笑眯眯地问道,一旁的沈文严也一脸赞许。
“还早呢妈,”沈蓁的表情随意又自然,“我们现在都忙,又不急。”
许泽启神色未变,捏着叉子的手指却紧了一瞬。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两情相悦琴瑟合鸣,也包括章婉和沈文严。
可只有许泽启和沈蓁知道。
他们之间,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晚上久违地在沈家过夜。
许泽启正洗着脸,沈蓁在浴室里洗澡。
搁在台面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许泽启下意识一瞥,猛地顿在原地。
——我真的很想你。
备注,阿榕。
许泽启的脸色几乎有些惨白,怔愣在原地直到水声停止,温热的躯体放松地靠近她。
“泽启,你给我吹头发吧”
沈蓁很自然地拿过吹风机递给许泽启,坐在台面上等待着。
许泽启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接过,肌肉记忆般动作着。
半晌,他语气很平稳地问道:“蒋榕回国了?”
吹风声戛然而止,许泽启在镜中捕捉到沈蓁一瞬间有些闪躲的眼神。
“对。”她沉沉地说。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许泽启给面子地扯了扯嘴角说谢谢,即使他根本从来不戴这样的表。
沈蓁送给许泽启诸如此类的礼物不计其数,每个都很拿得出手。
她几乎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妻子。
可许泽启知道,沈蓁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他现在喜欢什么……”
他听见一旁沈蓁握着手机无意识发出的呢喃,睫毛很轻地颤抖了一下。
沈蓁只会为一个人冥思苦想。
她的大方体贴是性格教养,所有靠近的人都会被温暖,却让人错觉是独属。
失去亲人寄人篱下的许泽启被骄阳蛊惑,懵懵懂懂地坠入情网。
他以为照亮他灰色暗淡青春里的光是独一无二的,他暗恋了这束光整整十年。
可后来才发现,那只是无意识的照耀。
她会大手一挥送许泽启昂贵的项链,却只会纠结整整几个月想蒋榕会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她会带许泽启去高级豪华的餐厅,却只会笨拙用心地亲手为蒋榕做一份便当。
她会帮许泽启办个热闹的生日聚会,却只会偷偷骑摩托车带蒋榕去海边看一场只有两个人的日出。
沈蓁真正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细腻小心,笨拙单纯。
当许泽启发现这一事实时,他感到可悲,却连一丝不甘和嫉妒都生不出。
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蒋榕太好了,值得沈蓁的喜欢,最起码比他般配。
可现在凭什么呢?
明明现在他们才是名义上的合法夫妻。
蒋榕头也不回地抛下沈蓁这么多年。
只要他一回来,勾勾手,沈蓁整个心就都吊在他身上。
半夜许泽启因胃痛惊醒,发现枕边人并不在床。
他愣了一下,摸到手机,却意外被推送到了蒋榕的社交媒体。
——当初年少意气,弄丢了珍惜我的人,所幸,她一直在。
配图极其隐晦,只能看见女人的一角。
小腹一抽一抽的,额头渗出冷汗。
他呆呆地盯着露出的手指,上面甚至戴着戒指。
可许泽启却似乎没有立场去控诉沈蓁的不忠。
因为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被捆绑的合作协议。
沈蓁不和他结婚,就拿不到继承权和遗产。
许泽启对感情淡漠,和谁结婚都无所谓。
他知道沈蓁接受结婚除了因为遗嘱外,也存在和蒋榕赌气较劲的心思。
他不在乎被利用,毕竟谁又比谁高尚?
刚结婚时,两人客客气气地保持协议婚姻,实际关系没有任何变化。
一次意外醉酒,两人意乱情迷滚到一起,清醒后心照不宣地默认了肉体上的慰藉。
许泽启在赌,在等,天真地盼一个日久生情。
但他终究输了。
沈蓁没有喜欢上他。
五年的时光像许泽启偷来的一场梦。
—— 引自章节:第二章
许泽启的暗恋对象。
落座餐厅,许泽启想起先前沈蓁美其名曰撮合闹出的各种事情,莫名有些局促。
“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弯唇冲对方笑笑。
他们以前的关系确实不错,只不过后来宋沐榆去当了无国界医生,联系便越来越少,直至没有。
在外磨砺了多年的宋沐榆看上去沉稳了不少,但周身气质依旧温和:“放个短假,回来歇歇。”
他们很快熟稔地拾起话题,聊起这些年的许多事。
许泽启听她说着在世界各地救援的事件,表情越来越入神。
“泽启,”宋沐榆观察着他的表情,斟酌着提起,“你……想不想加入我们?”
许泽启怔住。
其实当年他们之所以能熟络起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相似的家世背景。
宋沐榆的父母都是无国界医生,在战乱中牺牲;而许泽启的母亲,恰好和他们是同一个医学院的同学。
许泽启有信仰,有追求。
但同样,他也有牵挂和私心。
所以即使当年宋沐榆就告诉过他这个想法,他也只是听着,不敢迈出行动。
可现在……
许泽启的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邮箱里亲密的照片。
她应该很快就没有什么牵挂和留恋了吧……
几天后宋沐榆很快发来了各种介绍和申请资料,许泽启坐在书房里静静地浏览着。
房门突然被打开,他不动声色地迅速关掉切换页面。
来人正是沈蓁。
她的脸上挂着惯有的随意的笑,但又莫名有些奇怪。
“在干什么?”
沈蓁边说边靠近,身上带着的酒味也随之而来。
许泽启暂时并不想告诉沈蓁这些事,随口敷衍道:“看报告。你喝酒了?”
他的语气算不上好,沈蓁却蓦地笑了一下,而后像一条小猫咪一样伏在许泽启身上。
肩颈处很快传来轻轻密密的触碰,许泽启下意识颤栗,抬手想要将人推开。
“我要……”
含糊的吐字从齿间泻出,沈蓁的桃花眼很迷离地盯着许泽启。
你要谁?我?还是蒋榕?
许泽启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该继续了,可被牵制住的手却在注视中渐渐松了力。
他抵抗不了沈蓁。
从来也抵抗不了。
几年的夫妻生活,他们的身体早就无比熟悉又契合。
许泽启额头在动作中流出汗,混沌中朦朦胧胧听见沈蓁开口说话。
“……照片,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眉头蹙了蹙,许泽启哑着嗓子:“什,什么?”
他对上沈蓁的眼睛,脑子忽然清醒过来。
因为处在情事中的女人眼神异常冷静深沉。
她沉默着捞过手机点了几下,将屏幕转给许泽启。
暧昧的气氛忽然凝滞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要离婚通知我就行,财产什么的我无所谓。”
他的语气平静又坦然,可只有自己知道,他的心脏有多窒痛。
沈蓁的手不放开,目光沉沉地和他对视半晌,忽然咬牙说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说得这么轻巧,你是不是巴不得明天就去离婚,后天你就可以去找宋沐榆了!”
话语的怒气和指责来得莫名其妙。
许泽启眸色一凛,猛地甩开沈蓁。
“沈蓁,”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装腔作势撂狠话这招,许泽启比谁都会,他最擅长用严严实实的刺裹住自己的真心,害怕受伤。
他们不是因为相爱结婚,也默认对方心有他属放任不下,所以……
“你不要用这幅我出轨了的态度说话行吗?更何况我和宋沐榆只是正好碰上,什么也没发生。”
“而你和蒋榕……”
对我扯谎出差,和他出入酒店。
要真论起婚姻的忠诚,到底是谁对不起谁?
许泽启顿住,咽回未尽的话。
沈蓁的脸色显而易见地难看,胸膛有些起伏,抿着唇哑口无言。
十分钟前他们还在交颈缠绵,现在却是一点旖旎也不见。
许泽启从浴室出来后,房子里已不见沈蓁的身影。
他们难得的冷战了。
一连半个月,两人鲜少交流,甚至面也没怎么碰见。
许泽启在一个个独自度过的夜晚里,缓慢地在那张申请表上,填上自己的信息。
某天下班,沈蓁闷不吭声地来接许泽启下班,去出席社交晚宴。
熬了几个大夜的许泽启强打起精神,勾着她的手臂进场。
却没想到,那个人也在。
蒋榕穿着颜色亮丽的西装,熟稔亲热地凑上他们。
“泽启,”他笑眼弯弯地搭上许泽启的肩,“好久不见。”
许泽启浑身僵硬,众目睽睽之下却只能微笑着寒暄。
“你什么意思?”
人少的角落里,许泽启表情平淡,语气中却有压抑的不满:“蒋榕如果在,你为什么还要拉我来?”
沈蓁今天出奇地沉默,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着许泽启,辨别不出什么情绪。
“为什么不能?”她平静地反问道,“我以为你们关系也不错的。”
许泽启一时语塞。
他第六感察觉到沈蓁的反常,但又想不出具体的缘由,也无从反驳沈蓁的话。
沉默半晌,许泽启扭头离开:“随便。我只是不想被人看出什么说闲话。”
在休息室坐了会儿,洗了把脸,许泽启缓和情绪走出。
皮鞋陷在地毯里没有声音,连廊的尽头有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
靠近后,窸窸窣窣的暧昧低语避无可避地传入耳朵。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