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08 06:27:51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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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导语胎心监护仪爆响的瞬间,我手心里的B超单变成了1985年的冰棍纸!抬头就见18岁的妈被碎花衫绿茶撞向篮球架,膝盖“渗血”比她藏的假孕报告还红——那分明是偷盖公章的红药水!俺那不争气的老父亲弯腰的瞬间,我扯开绿茶纱布:“1985年的血咋会有20年后的荧光粉线头?”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5-08 06:27:51
【原文摘录】
俺那不争气的老父亲弯腰的瞬间,我扯开绿茶纱布:“1985年的血咋会有20年后的荧光粉线头?”
她尖叫着抢我手里的日记本,里面夹着她下周要偷的红围巾草图,边角还画着我从未来带来的齿轮发卡!
最绝的是今晚母亲节——她准备的“绍华哥亲手织的围巾”,袖口竟露出我藏了三十年的断针证据!
看十岁小身板如何撕烂所有糖衣陷阱,让二八杠后座的真心,不再被绿茶眼泪泡成苦水!
穿越遇危机
我是被尿憋醒的。
睁开眼看见土炕上的蓝白碎花被面,手指抠到炕席边缘的毛刺——这不是我30平的出租屋,是1985年外婆家的西厢房。低头看见自己短粗的手指,袖口还沾着没洗干净的冰棍汁,脑子里突然炸开记忆:昨天还在医院守着妈妈的病床,下一秒就掉进了1985年的夏天。
“晴晴你慢点跑!”窗外传来自行车铃铛声,我踉跄着扒住窗台,看见穿蓝布衫的少女抱着作业本跑过,发梢沾着片梧桐叶——那是我妈,18岁的苏晴,比全家福里的照片还要嫩上十倍,连跑起来时书包带晃荡的样子,都像颗刚剥开的荔枝。
“绍华哥,等等我!”扎红头绳的姑娘突然从树后窜出来,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周曼玲,上一世在我婚礼上摔碎我妈玉镯的女人,此刻正往篮球架上撞,膝盖“渗血”就往爸爸怀里倒。
“晴晴你别生气……”她抽抽搭搭攥住爸爸的白衬衫,“是我不好,不该替绍华哥收你送的手帕……”我妈手里的作业本“哗啦”散落,蹲下身时领口的补丁擦过地面:“绍华哥,你上周说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能借我吗?”
“装什么装!”我光着脚冲出去,冰棍纸粘在脚底硌得生疼,“医务室王大夫昨天刚登记红药水少了半瓶,你膝盖上的血怎么还没渗进纱布?”周曼玲的瞳孔骤缩,我趁机扒开她膝盖——纱布边缘泛着橘红色硬壳,分明是用冰棍棍抹的红药水,连味道都带着橘子汽水的甜。
爸爸手里的篮球“咚”地砸在地上:“小暖?你怎么在这儿?”我这才想起,此刻的身份是外婆远房侄女“小暖”,今早刚被送来借住。周曼玲抓住机会尖叫:“你信个野丫头?她肯定是苏晴找来的……”
—— 引自章节:第一章
“修理工怎么了?”我梗着脖子插话,“陈哥哥能修好全厂的缝纫机,不像有些人,连假摔都要偷护士站的纱布!”掏出从枕头下摸来的牛皮本——妈妈的日记本,里面夹着半张糖纸,“苏晴姐姐,你攒了17张糖纸,再攒3张就能换百货大楼的红头绳了对不对?”
我妈惊讶地抬头,周曼玲却突然扑过来抢本子:“苏晴你居然记这些!”拉扯间本子翻开,露出妈妈画的红围巾草图,边角写着“给妈”——明天就是母亲节,上一世妈妈因为这场误会,错过了给外婆准备礼物的机会。
爸爸突然拿走本子,目光扫过红围巾时停顿半秒:“晴晴,你要是喜欢红围巾……”周曼玲立刻打断他:“绍华哥别听她的,县城供销社的红围巾要五块钱,她肯定是想骗你花钱!”
我盯着周曼玲手腕上的上海表——那是她爸用供销社的紧俏物资换的,转头对爸爸说:“陈哥哥,王大爷的冰棍车今天停在南门,卖完冰棍能攒五毛钱,我帮苏晴姐姐卖冰棍吧?”没等他回答,就拽住我妈的手往家跑,裙摆扫过周曼玲脚边时,故意踩住她的绣花鞋跟。
暮色漫过操场时,我蹲在双杠边帮妈妈补日记本。她指尖抚过红围巾草图:“小暖,你怎么知道我想给妈买礼物?”我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黑——这个年纪的少女,本该在课堂上画漫画,却每天放学后去菜市场帮工,就为了攒钱给外婆买母亲节礼物。
远处传来自行车铃铛声,爸爸的二八杠后座放着周曼玲送的保温桶,印着俗艳的牡丹花纹。我突然想起,上一世爸爸临终前塞给我个铁皮盒,里面装着半张泛黄的糖纸,背面写着:“1985年母亲节,晴晴送我的齿轮发卡,是用卖冰棍的钱买的。”
“苏晴姐姐,”我把偷藏的红头绳塞进她掌心,“明天我们去县城吧,卖完冰棍不仅能买红围巾,还能给陈哥哥买瓶蛤蜊油——他修缝纫机时手都裂了。”妈妈指尖一颤,红头绳上的铃铛响得清脆,惊飞了梧桐树上的知了。
周曼玲的骂声从远处飘来,却盖不住我妈轻声的“好”。月光透过糊着报纸的窗户照进来,我看见妈妈把红围巾草图夹进日记本,旁边多了句:“小暖说,喜欢一个人要大声说出来。”
这一晚,我枕着妈妈的胳膊入睡,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窗外的蝉鸣渐渐歇了,远处传来爸爸修自行车的“叮当”声——这一次,我不仅要拆穿周曼玲的绿茶把戏,还要让1985年的母亲节,成为爸爸妈妈爱情真正的起点。发量,偷粘了居委会张阿姨的假发片,此刻脑门顶上露出寸许宽的原发际线,红药水印子方方正正,分明是拿公章盖的。
表妹身份入局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故意把红头绳甩得叮当响:“苏晴姐姐,县百货大楼的雪花膏到了,味比某人指甲盖的印泥好闻多啦。”周曼玲的手一抖,桃酥上的核桃碎掉了两颗:“小暖妹妹真会开玩笑,我这指甲是用凤仙花染的。”
妈妈低头扒拉玉米碴子,勺子碰着碗沿叮当响。我看见她袖口露出半截纱布——今早帮爸爸修缝纫机时扎了手,周曼玲却在旁边笑她“笨手笨脚”。
爸爸推门进来时,工装裤还沾着机油。周曼玲赶紧递手帕,他却径直走向妈妈:“晴晴,你帮我抄的齿轮笔记……”话没说完,周曼玲突然指着妈妈的手尖叫:“绍华哥你看!她居然用你送的手帕包扎!”
那是块蓝白格子手帕,边角绣着小齿轮——明明是妈妈自己绣的,上周周曼玲却说是爸爸托她“转交”。我猛地站起来:“周姐姐记性不好吧?这块手帕的线头,和你昨天掉在锅炉房的一模一样呢。”
周曼玲的脸“唰”地红了,她不知道我今早翻了她的枕套,绣花香囊里掉出的正是这种带荧光粉的线——供销社特供品,只有主任女儿能拿到。爸爸接过手帕时,指尖划过妈妈手腕的纱布:“疼吗?我那儿有獾油。”
妈妈摇头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小鹿,周曼玲却突然把桃酥塞到爸爸手里:“绍华哥尝尝,我加了你最爱吃的松子。”我看见她指尖在饼干上按出个印子,转身就对妈妈说:“苏晴姐姐,陈哥哥昨天说你蒸的窝头比桃酥顶饱,对吧陈哥哥?”
爸爸咳了声,耳朵尖发红:“是,晴晴蒸的窝头……有槐花味。”周曼玲的桃酥“啪”掉在地上,被灶台上的花猫叼走了。我趁机把外婆给的水果糖塞给妈妈:“吃点甜的,省得被假糖衣骗了。”
夜里我翻出妈妈的日记本,纸页间夹着片梧桐叶——上一世她总说,和爸爸第一次约会是在梧桐树下,其实是周曼玲伪造的纸条。日记本最新一页写着:“曼玲说绍华哥喜欢会烤饼干的姑娘,可我连烤箱都没见过。”
“笨!”我用笔在旁边画了个歪扭的烤箱,“会烤饼干的不如会修缝纫机的,陈哥哥昨天帮你修的那台,比周曼玲的上海表值钱十倍!”窗外传来自行车铃铛声,我扒着窗户看见爸爸停在院门口,车后座的保温桶印着牡丹——周曼玲新送的,里面保准又是华而不实的点心。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这一晚,妈妈在煤油灯下补爸爸的工装,我趴在旁边数她攒的糖纸——已经23张了,再攒7张就能换百货大楼的红头绳。窗外传来周曼玲的咒骂声,不知道又摔了什么东西,但妈妈的嘴角一直翘着,针脚穿过布料的“咔嗒”声,比周曼玲的高跟鞋声好听多了。
临睡前,我把从周曼玲枕套里偷的荧光线塞进妈妈手里:“明天给陈哥哥绣个钥匙扣吧,比她的香囊结实百倍。”妈妈摸着发光的线愣住了,我知道,她肯定在想,为什么这个“远房表妹”知道这么多。
其实我知道的更多——知道周曼玲下周会伪造电影票,知道她月底会偷妈妈给外婆准备的红围巾,更知道,只要妈妈肯多信自己一点,多信爸爸一点,1985年的母亲节,就不会再被绿茶的眼泪泡成苦水。
月光照在妈妈新绣的齿轮上,像撒了把碎星星。这一次,我不仅要当她的眼睛,还要当她的勇气——让周曼玲的糖衣炮弹,统统炸在自己的假睫毛上。
拆穿送伞阴谋
暴雨砸得厂房铁皮咚咚响时,周曼玲把皱巴巴的纸条塞给我妈:“绍华哥在老槐树等你,说要送你《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她指尖的玫红印泥蹭到纸条边角,我一眼认出那是供销社公章的颜色——上周她刚用这印泥在黑板报上画过歪扭的牡丹。
我妈揣着纸条就往外跑,布鞋在泥地里打滑。我拽住正要去车间的爸爸,他工装裤膝盖还沾着昨天帮妈妈搬煤球的煤灰:“陈哥哥,老槐树的树皮上周被虫蛀了,你说今天会倒吗?”
他愣了半秒,突然明白过来,抓起墙角的油纸伞就往雨里冲。二八杠在泥路上打滑,我趴在后座看见周曼玲躲在锅炉房后墙,手里攥着半张同样的纸条——字迹工整得不像爸爸的狗爬字,分明是她求小卖部王大爷代写的。
桥头根本没人。我妈浑身湿透蹲在地上,怀里的纸条被雨水泡得发皱。周曼玲撑着花伞晃过来,鞋跟在石板路上敲出“哒哒”声:“晴晴你怎么才来?绍华哥等半小时都走啦。”
话音未落,爸爸的油纸伞“哗啦”撑开,罩住我妈颤抖的肩膀。他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书,封皮上贴着我剪的齿轮贴纸:“晴晴,小暖说你今天要帮王奶奶挑水,让我送过来。”
周曼玲的伞尖猛地戳进泥里:“你你居然听小孩的?”我趁机抢过她手里的纸条,对着光看背面的压痕——“周曼玲”三个字的笔画顺序全错,她根本不会写连笔字,却偏要模仿爸爸签名的弧度。
“曼玲姐的字真漂亮,”我故意把纸条举过头顶,“比陈哥哥上次写的检修报告还工整,对吧陈哥哥?”爸爸咳了声,耳尖比伞面的红漆还红——他的字向来像齿轮卡壳,全厂就属周曼玲的字最歪。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