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浮生梦,此去经年情免费试读

[一朝浮生梦,此去经年情]精彩节选推荐

作者: 笔墨圣艳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06 17:47:31

状态: 连载

字数: 8.0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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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是公社边"如意当铺"的掌柜,只在夜色降临时营业。村里人都知道,店后小屋能帮人了却心事,但要付出代价。今晚推门而入的是我始料未及的人——李铁山,我结婚两年的丈夫。我慌忙戴上京剧脸谱,调整嗓音接待他,生怕被认出。"二队长指点我来的,说您这能办常人办不了的事,"他搓着手,从口袋掏出一张磨破的合影,上面是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05-06 17:47:31

【原文摘录】

李铁山——结婚两年的丈夫站在柜台前。

慌忙间我戴上了那个破旧的京剧脸谱,调整嗓音接待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生怕他认出我来。

"二队长指点我来的,说您这能办些寻常地方办不了的事情,"他搓着手。

他战战兢兢从贴身口袋摸出一张磨破边的合影,上头是陈晓芳——他在知青点认识的那个姑娘。

"但愿陈姑娘能回城后过上好日子,找个好人家,日后不受苦也不受累。"

我心里一沉,表面却得装作平静,冷声问道:"你要付出什么代价来实现这个请求?"

"我把沈芷柔——我媳妇的生育能力献上,让她这辈子也不能怀上一个孩子。"

......

我胸前口袋里还揣着公社卫生所冯医生昨儿给的纸条,黑墨水写着"有喜"两个字。

我手指敲着柜台木板,强自镇定地问:"你考虑清楚,真的要拿媳妇的生孩子本事来换这档子事?"

他冷冷地说:"晓芳能有个好前程,值这个数。"

"抹掉芷柔怀娃的福分,就是你媳妇这辈子再也揣不上娃,她只当是老天爷的安排,永远不会晓得是你亲笔画的押断了根。"

李铁山眉头拧成一团问:"她不会怀疑到我头上吧?"

"不会的,她只当自个儿八字不好,但你得把这事烂在肚子里,不然晓芳那边的福气转眼就得跑光。"

他松了口气:"这样她恨不到我头上就成。"

我咬紧下嘴唇说:"可我得提醒你,若是芷柔现下已经有了身孕,这胎也保不住了。"

李铁山淡然:"不会的,她前两日还跟我说..."

"回去仔细瞧瞧吧,"我撕下一页泛黄的纸递给他,"你有三天工夫想清楚,过后咱们一口唾沫一个钉。"

李铁山将纸攥得死紧:"不用再想,晓芳受的苦,都是芷柔横插一杠子害的,这是欠下的情。"

我眼皮一跳:"记住了,一旦做了决定,芷柔便永世不得为人母,眼下若有胎息也会无声无息地消失。"

李铁山点点头,大步迈出了门槛。

【交换确认:客户李铁山已同意条款,祖传秘术即刻生效】——耳边突然响起铺子的提示音,冰凉刺骨。

我摘下那副旧戏脸,手轻轻抚过还平坦的小腹,泪如雨下——铺子的古老规矩已经锁定了我肚中的小生命,一阵阵刺痛泛起。

账本上,墨水自动洇开:【李铁山,交换物:沈芷柔永失生育,所求:陈晓芳一世荣华,生效:立即】。

铺子的祖训烙在我骨血里:【掌柜不得违背祖训,不得显露真身,不得收回诺言,不得拒绝交换】。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屋里静悄悄的,灶上的小米粥早已凉透,炕头空荡荡只留下李铁山的一双旧布鞋。

桌角压着一张匆忙写就的纸条,说他被县里信用社看中,招去当会计。

纸条背面草草写道他去接陈晓芳,她借着政策照顾考上了县城重点中学当老师。

【交换完成:沈芷柔生育能力已剥夺,胚胎已消融,陈晓芳事业顺遂,姻缘已成,世代有后】

这无情的提示音击中我的瞬间,一阵剧痛从腹部贯穿全身。

我蜷缩在地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裤腿很快被染成了暗红色,疼得我连气都喘不上来。

我痛得昏死过去好几回,是生产队的手扶拖拉机把我送到了公社医院。

医生们连夜抢救,好不容易才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护士小周低着头说刚才医院值班室电话响了,是找我的,留了话给我。

我手指发麻地接过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芷柔,咱们缘分已尽,以后别来找我了,保重身体,这辈子我欠你的。"

我咬着牙从医院的小床上爬起来,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

我买了张去县城的车票,颠簸了大半天才到县城汽车站。

打听了半天,才知道信用社在城西头,我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步一步挪过去。

信用社的红砖楼前贴着标语,我在对面小店买了碗稀粥,守在窗边盯着大门。

快到中午,我终于看见李铁山从里面走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红格子呢子大衣的姑娘,正是陈晓芳。

他们有说有笑,两人肩并着肩,晓芳还挽着李铁山的胳膊,比我们成亲那天还要亲近。

李铁山小心翼翼地给她整理围巾,眼神里的柔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温存。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跌跌撞撞地跑过马路,喊了声"李铁山",两人齐齐转过头来。

李铁山的脸色一变,急忙让晓芳先走开几步,压低声音问我:"芷柔,你身子骨还没好利索,怎么跑来了?"

晓芳先是愣了愣,随即往李铁山身后躲了躲,眼神里带着几分敌意和几分得意。

我咬着嘴唇说出那句藏了几天的话:"我怎么跑来了?我想问问你什么意思?我小产了,就在你走的那天,是你的骨肉。"

李铁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低声说:"这不可能,咱们一向小心,你别胡思乱想了,回去好好养身子。"

晓芳在一旁冷笑着说:"阿山,她这是死缠烂打呢,听说你要在县城站稳脚跟,想抓住你的尾巴不放。"

李铁山叹了口气,塞给我几张钱,眼里有歉疚也有犹豫:"芷柔,你先回去,等我安顿好了,再回来看你,咱们好好谈谈。"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浑身发抖,声音哽咽却依然清晰:"李铁山,你真狠心,明明知道我因你失去了骨肉,还撒手不管!"

食堂顿时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们,窃窃私语声四起。

晓芳猛地站起来,眼里喷出怒火:"贱人,你们的事已经完了,还来胡搅蛮缠!"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抓过桌上的搪瓷饭盆朝晓芳砸去:"你这个小三,抢我丈夫还有理了!"

饭盆砸在晓芳肩上,米饭汤水洒了她一身,她尖叫着后退,眼睛里闪着凶光。

李铁山厉声喝道:"沈芷柔,你疯了不成?这么多人看着呢,丢人不丢人!"

我指着他的鼻子喊:"李铁山,咱俩的婚书还在枕头底下压着,你不管我流产的事,还要脚踏两条船!"

招待所的服务员听闻争执跑来劝阻,李铁山却一把将我推开,护着晓芳就要离开。

我踉跄着要追上去,却见晓芳一把抓起桌上的酱油瓶,眼里满是狠毒。

"你这个疯婆子,活该一辈子困在那个臭乡下!"晓芳尖叫着朝我冲来。

酱油瓶重重砸在我的太阳穴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响,黑色的酱油和鲜红的血混在一起。

我栽倒在地,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却依然看见晓芳抄起一把厚重的铁勺。

"你这个贱命,去死吧!"晓芳的尖叫刺穿耳膜。

铁勺狠狠砸在我额头上,剧痛让我眼前发黑,耳朵里灌满了鸣响。

最后一个画面是李铁山惊慌失措的脸和周围人的尖叫,然后,意识沉入了无尽的黑暗。

我是被剧痛唤醒的。

医院的碘酒味道钻进鼻子,头顶的单灯泡照得我睁不开眼,想抬手挡一挡,却牵动了手背上的吊针,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可算醒了,你这命真大。"穿白大褂的护士长正在换药,一边絮叨着,"谁跟你结这么大的仇啊,铁勺子下去,头皮都掀了一块,缝了二十多针呢。"

床对面是一排铁架子床,上面竟躺着陈晓芳,李铁山坐在她床边,神情关切。

陈晓芳撒着娇伸出手:"阿山,你看我的手腕红了,刚才那一推我都吓着了。"

李铁山掏出白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她手腕上,还轻轻吹了吹,嘴里低声道:"别担心,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我咬着牙想爬起来,脑袋里嗡嗡作响,心口像被一把刀戳进去般疼。

"你好,我要找公安报案。"我冲着护士长喊道。

李铁山听见动静,回头看见我醒了,脸色一变,大步走过来压低声音:"你消停会儿吧,闹到公安那儿,多难看啊!"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县城我大伯家有间闲置的平房,"李铁山收拾着我的包袱,"你先在那养伤,等头好些了咱们再好好谈。"

我被安顿在一处小院的西厢房,正对着东厢和正房。

夜里口干舌燥,我摸黑起身想去厨房舀碗水喝。

刚推开木门,我就顿住了脚步——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李铁山正坐在东厢的炕沿上,静静地看着躺在炕上的晓芳。

晓芳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拉住李铁山的手,声音软糯:"阿山,只有你对我好..."

李铁山毫不抗拒,任由她将他的手拉到脸颊边蹭了蹭,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晓芳微微抬头,恰好跟俯身的李铁山四目相对,气氛在月光下变得异常暧昧。

下一刻,李铁山像是忘了所有顾忌,低头吻住她的额头,随后是脸颊,最后是嘴唇。

两人紧紧相拥,李铁山小声唤着"晓芳",声音里满是我从未听过的情意绵长。

晓芳解开了他的对襟褂子,而李铁山的手也伸向了她的衣襟,动作熟稔得不似第一次。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逼自己从这荒诞的一幕中惊醒。

悄无声息地合上门,我步履维艰地回到西厢,将自己裹进被窝,眼泪却早已浸透了枕巾。

天还没亮,我便收拾了那点可怜的行李,打算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刚走出院门没几步,背后突然伸来一双手,一块湿漉漉的毛巾捂住了我的口鼻。

鼻子里钻进一股刺鼻的气味,我还没来得及挣扎,眼前便一片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冰凉的水浇在脸上,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木椅上,身处一间破旧的厂房。

头上的麻袋被人一把扯下,刺眼的煤油灯晃得我睁不开眼,对面站着的正是陈晓芳。

"啪!"毫无预警地,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我脸上,火辣辣地疼。

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来,我的脸很快肿得老高,嘴角也被打破了。

我拼命挣扎着,嘶哑着声音说:"你敢这样对我,就不怕李铁山回头找你算账吗?"

陈晓芳笑得猖狂:"阿山惹什么麻烦我都能摆平,就算是打他的媳妇又如何?"

她弯下腰,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愚蠢的乡下丫头,记住了,阿山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话音未落,她又是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地抽在我已经麻木的脸上。

我想挣脱绳索,但身后站着两个结实的男人,一人按住我的肩膀,一人死死扣住我的双手。

"啪!啪!啪!"巴掌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我感到整个脸都肿得不成样子。

眼前开始发黑,意识越来越模糊,却依然能清楚地看见陈晓芳脸上那扭曲的快意。

—— 引自章节:第四章

一朝浮生梦,此去经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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