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李木子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06 13:33:18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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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当了宫喻三年情妇,随叫随到。但在白月光回国那天,他没有交代的就把我从公司辞退。白月光吃醋他给我送的戒指,他便生生切下我的手指,然后取了戒指虔诚跪在白月光面前。那双曾解开我内衣扣的手,为女孩戴上了婚戒:“姜柚,我得给她一个家。”“你可以不知廉耻的跟着我,但我不能让她跟你一样。”因白月光不满我曾跟过他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
第三章2025-05-06 13:33:18
【原文摘录】
那双曾解开我内衣扣的手,为女孩戴上了婚戒:
“姜柚,我得给她一个家。”
“你可以不知廉耻的跟着我鬼混,但我不能让她跟你一样。”
因白月光不满我曾跟过他,他就将我亲手送上了合作商的床上。
“反正你所有的成绩都是靠身体得来的,那就最后再为公司做点奉献。”
那天,我死了一次。
同时埋葬了三个月大的孩子和我一厢情愿的爱情。
宫喻却在我离开后发了狂,追着要拿命补偿我。
可他不知道的是,犯傻有过一次就够了。
我早有一个温柔体贴易推倒的竹马。
竹马身价千亿,就等着我回去完婚。
............
人事把辞退通知书拍在了我的脸上,轻蔑的开口:
“姜柚,靠身体得来的风光可不长久,赶紧收拾收拾滚吧。”
我当了宫喻三年情 妇在公司人尽皆知。
我低下头,看见落款处是宫喻遒劲有力的落款。
在我当他情 妇的第三年,没有一点交代我就收获了公司的辞退通知书。
宫喻刚好揽着周琳从边上路过,没有为我解围的打算,淡淡的开口:
“姜柚,你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情 妇就要有情 的职业操守。”
“你跟小琳不一样,你可以不知廉耻的跟我鬼混,但是她不行。”
他甚至连最后一丝体面都没给我,直接在众人面前平静陈述,撕开了我最后一点遮羞布。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几乎要淹没我,像无数的耳光扇在我脸上。
见我面色苍白,柔柔弱弱依附在男人胸前的周琳开口:
“阿喻,你总该给人一个交代,虽然是她自甘下贱要当人情 妇。”
“这样吧,我给你一些钱,就当做是陪睡费。”
周琳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全甩在我身上,摆明了要侮辱我:
“这三千够不够买下你三年?”
我的心一寸寸变凉,钞票滑过我的脸掉在了地上。
周琳见我没反应,不悦的皱眉,嘟着嘴朝男人撒娇:
“阿喻,她为什么不捡钱啊,是看不上我,觉得太少了吗?”
宫喻眼里黑沉一片,冷着脸下令:
“姜柚,捡起来!不要让我生气。”
见我还是没反应,他的耐心告罄。
直接一脚踹在我的膝盖处,我被踹跪在了周琳面前。
宫喻却还觉得不够,踩着我的背要我弯腰捡起地上的钱:
“拿着这些钱赶紧消失在我面前,我不想让小琳不高兴。”
膝盖传来针扎似的痛,估计已经青紫一片。
昨晚上还跪在我身后粗喘的男人,今天却逼着我在一群人面前下跪捡钱。
一瞬间,失望大过了愤怒。
我自嘲一笑,俯身一张一张捡起了地上的钱。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周琳绕到我身侧,给我递来一瓶酒:
“谢谢你陪了阿喻三年,要不然我都不知道他有多难熬。”
我面无表情,直视着周琳挑衅的将酒接过倒在她面前的地上。
周琳的眼圈瞬间红了:
“姜小姐,你为什么要糟蹋我的心意,我以为我们可以做朋友。”
可惜有人就吃这套,一见到她哭,宫喻就失了理智再也坐不住了。
一把拎起酒瓶砸在我的头上,他绷紧了脸:
“谁给你的胆子,竟给小喻脸色看?看来早上还没有让你长教训。”
血迹淅淅沥沥的沿着我的额角滴落下来,我的视线通红一片。
我抹了一把血迹,咬紧牙关才勉强压住哽咽:
“宫喻,你是真的狠。”
我陪着他走到今天,却只换来他的毫不留情。
周琳哭倒在宫喻的怀里,突然指着我无名指的位置哽咽:
“阿喻,你是不是爱上她了,为什么她手上有戒指。”
众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我手上,我下意识将手藏在身后。
却被宫喻的兄弟眼疾手快的扯了出来,他替宫喻解释:
“嫂子,我保证喻哥心里只有你,他跟姜柚也就是玩玩,当不得真。”
宫喻有一瞬间的僵住,有片刻的失神。
这枚戒指是宫喻正式掌权宫氏集团那天亲手套在我手上的。
彼时我跟合作商磋磨了大半月,胃出血到医院三进三出。
可是签下合同那一刻,我只觉得值得了。
我拿下了集团有史以来最大的订单,也推着宫喻坐上了总裁的位置。
他激动的捧着我的脸亲,那晚他拉着我做了个天昏地暗。
地上是撕烂的破布,他趁我昏睡套上了这枚戒指。
也许曾经有一刻他也是真心待我。
不过那片刻的心动太短暂,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宫喻不再失神,一脸宠溺的笑了:
“怎么可能,我心很小,只有你一个人的位置。”
周琳满意了,却还是不肯罢休闹着自己也想要戒指。
宫喻要差人去买,她却不乐意:
“我只喜欢她手上那个,我就只要那个。”
估计是买的不如抢来的香。
宫喻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我撇开眼不肯让步。
这枚戒指是我最后的念想,凭什么都要我让。
宫喻见让我自己摘没戏,朝周围人使了个眼色。
他的小弟左右架住我,其余人就去掰我死死攥着的手指。
我就不过一群男人,手指被生生掰断,疼的我的眼泪几乎都要飚出来。
但没人会在意,他们像野兽一样狞笑着只想摘下戒指。
甚至暗暗较劲看谁能拔得头筹,赢得周琳的欢心。
他们掰断了我的手指,却发现戒指已经嵌在我的手指上,压根摘不下来。
—— 引自章节:第二章
理智与疼痛交杂在一起,我颤抖着终于弯下了腰,对着宫喻祈求。
但没有换来他的心软,他眼神复杂的看着像条狗般跪在周琳面前的我:
“你不该为难小琳。”
恍惚中我突然记得他也曾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没有人能为难你。”
在绝对的疼痛面前,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
我只是不想再痛了。
身上的力气松了一些,我识相的扑倒在地上,跪在周琳面前砰砰磕头。
什么面子,自尊都不如活着重要。
我不知道嗑了多少个,只知道额头又流出了血,眼前一片模糊。
明晃晃的灯光下,汗水与血水交织,我看不清眼前是谁只是一味的磕头。
我的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最后凝聚成了宫喻冷漠无情的脸。
在我快要扛不住的最后一秒,周琳终于看腻了,大发慈悲的叫停。
她将带血的戒指套在自己手上,细细欣赏了一番。
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恨恨的将戒指脱下来砸在我头上:
“我周琳才不要别人的破烂!真的是脏死了。”
刚刚从我断指上被摘下来的戒指,就这么轻飘飘的被丢弃了。
我的痛苦就好像是供她取悦的玩笑。
戒指骨碌碌的滚到了宫喻脚下,他盯着看了一眼遂又抬脚踩在了上面。
昨晚还解过我内衣扣的手,捧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进来的新戒指套在周琳的手指上。
“解气了没有,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爱吃醋。”
我苦笑着闭上眼,原来我拼死守住的东西在他眼里不过就是垃圾。
痛吗?
我早就分不清是身上疼还是心里疼了。
周琳被哄高兴了,又想出了新的法子,拉着宫喻的袖子撒娇:
“阿喻,我爸前几天说有一个合作商很难搞,你不是说姜小姐床上功夫厉害。”
“谈业务没有她拿不下的吗?你帮帮我爸爸好不好?”
我的心瑟缩成了一团,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扒着宫喻的裤脚哀求:
“宫喻,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
这个合作商是实打实的变态,生意做的大但人玩的更大。
背后关系硬,出过事但从来没进去过。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打过交道但从未合作过。
宫喻掰开我握住裤脚的手,摸了摸 我的头轻哄着:
“姜姜这么厉害,可以应对,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反正你所有的成绩都是靠身体得来的,那就最后再为公司做点奉献。”
语气温柔的能滴水,话的内容却把我骨头缝都冻住了。
我绝望的跌坐在地,再没有哀求的心思。
无论我怎么哀求都抵不过对方随口一句,已经没有什么恳求的必要了。
—— 引自章节: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