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05 04:3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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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人人都说沈雪瑶是天上月,清心寡欲,不沾红尘。我为了追她费尽心思,她生日,我跪在满地碎玻璃上给她系鞋带。她胃疼发作,我背着她爬十八层楼梯,摔断两根肋骨也不喊疼。八年婚姻,她连我的指尖都不愿碰,说怕破坏了修行。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5-05 04:38:38
【原文摘录】
八年婚姻,她连我的指尖都不愿碰,说怕破坏了修行。
拍卖会上我举牌要那串金丝楠木手串,她归国的师哥说也想要。
我直接点了天灯。她的师哥摔门出去,发生车祸失去了生育能力。
那晚沈雪瑶把我拉到沙发上,一整晚,她逼着我一遍遍喊她“瑶瑶”。
我以为她终于开窍了。
直到又一次拍卖会,她冷笑着开价,“一百万,他的初夜视频。”
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伸手要抢拍。
我颤抖着手再一次点了天灯。
“接下来这件拍品有些特殊,”主持人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
“是沈氏集团总裁沈雪瑶女士私人珍藏的一段……特别视频。起拍价一百万,先给大家欣赏10秒预览。”
我的血液在一瞬间凝固。
大屏幕亮起的刹那,整个拍卖会场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画面里,我不着寸缕。
我猛然回头看向沈雪瑶,她坐在贵宾席上,面无表情,手里一下一下捻着佛珠。她身边坐着他禅学班的师哥许鸣顺,眼睛兴奋得发亮。
“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因为上次我拍下的手串吗?”
沈雪瑶的视线看了过来。
她眉头紧锁,眼底翻涌着我熟悉的厌恶,“任浩,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上一次拍卖,那串金丝楠木手串是拍卖会上最后一件藏品,许鸣顺想要,我也很想要。
我直接点了天灯,许鸣顺气得摔门而去,结果发生意外,丧失生育能力。
我没有想到,沈雪瑶竟然把这件事怪在了我的头上。
我曾天真地以为,沈雪瑶只是生性凉薄。
即便她对我冷若冰霜,我也心甘情愿。八年的婚姻里,她连我的指尖都不愿触碰,说是怕坏了修行。我总以为,这就是她的性子。
直到刚刚看见她望向许鸣顺的眼神,那样炽热,那样温柔,我才明白,原来佛女也会动凡心。
可她不知道,当年那场车祸后,医生宣布她可能脑死亡时,许鸣顺头也不回地跑到了国外。
是我,在ICU外守了整整三个月,每天跪着求医生再试试。
多少次,我想告诉她真相。可每当对上她清冷的眼眸,那里面盛满的不耐与疏离,总让我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将飘远的思绪强行拽回喧闹的会场。
有人故意拉长声调,“倒是挺白的,就是不知道……啧,就是不知道,一百万能听到他喊多少声啊??”
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突然站起来,西装扣子绷在啤酒肚上几乎要炸开。
他咽了咽口水,搓了搓手,“三百万!这视频老子要定了!”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哈哈哈!”沈雪瑶的好友许盼笑得前仰后合,“任浩,听说上个月你刚刚点了天灯,沈家再有钱,也不是你这个上门女婿这种烧法吧?”
她眼中满是轻蔑,“你就别啰嗦了,一个大男人,让人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周围响起一片附和的笑声。
大家从沈雪瑶冷漠的态度中嗅到了风向,我根本不重要。
奚落声如潮水般涌来。
“装什么?视频里扭得不是挺欢吗?”
“沈总都不管,你逞什么能?”
“说不定人家就好这口呢……”
我死死咬住下唇,嘴里一片血腥味。
工作人员犹豫地递来确认单,“先生,您确定点天灯?”
“我确定!”我毫不犹豫地签下名字。
“任浩!”沈雪瑶猛地攥紧佛珠。
她起身大步走来,眼底翻涌着黑沉沉的怒意,“立刻回去。”
许鸣顺跟在他身后,掩唇轻笑,“任浩,雪瑶最要体面了,你非要当众和她对着干吗?”
他故作天真,“再说了,你点天灯花的还不是沈家的钱?让别人拍走还能给集团做贡献呢!”
我没有理他。
“哎呀,”许鸣顺突然提高声调,“任浩,你这个赘婿突然这么硬气,该不会是用外面女人的钱吧?毕竟雪瑶向来碰都不碰你……”
他一脸诚恳,“实在不行,这钱我替你出呀!”
沈雪瑶的脸色瞬间阴沉,“沈家的钱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这张我爱了八年的脸,此刻写满对我的厌恶。
“刷卡。”我推开沈雪瑶,直接将卡递给工作人员。
那张刻录着视频的光碟递到我手中。
“沈雪瑶,”我轻轻摩挲光碟边缘,声音轻得只有她能听见,“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一定要抢那串手串吗?”
她眉头紧蹙。
“因为那是我父亲生前最后一件作品。”我的眼泪滚落了下来,“我和你提过好几次,你根本不记得。”
我将车停在沈家别墅前时,握着方向盘的手仍在颤抖。
“任浩……”沈母迎上前,“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雪瑶她又……”
“我要和她离婚。"
沈父重重放下报纸,“她又干什么了?”
我掏出手机。从屏幕上清晰显示着拍卖会的画面。
“这个孽女!”沈父脸色铁青。
看我心意已决,沈母叹息,“你很好,终究是沈家对不起你。唉……”
律师的效率很快,傍晚时分,两份离婚协议书已经整齐地摆在茶几上。
大门被推开,沈雪瑶和许鸣顺走了进来。
我猛地站起来,茶几上的水果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沈雪瑶立刻把许鸣顺挡在身后,“任浩!你干什么?”
“我要离婚。”我神色平静,拿出离婚协议,“签字吧,我的这份已经签好了。”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下一秒,沈雪瑶抬手,更响亮的耳光落在我脸上。
“啪!”
我嘴角渗出血,耳边嗡嗡作响。
她扶起许鸣顺,许鸣顺眼睛红了,“任浩,对不起,我会赔钱的……”
沈雪瑶冷冷地看着我,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沓钱砸在我脸上。
“两万,够买十个这种破烂,要发疯滚出去发!”
我跪在地上,一片片拾起翡翠碎片,手指被割得鲜血淋漓。
墓园的雨下得很大。
我抱住母亲的墓碑,哭得浑身发抖,“妈……我错了……我以为只要够努力就能打动她……可到头来……”
四周的风,仿佛也在低泣。
身后突然响起鞋子踩水坑的声音,许鸣顺撑着一把黑伞缓缓走近。
我冷冷看着他,“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走开。”
他嘴角勾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打火机划出一道弧线,落在枯草丛中。
火苗“轰”地窜起,瞬间蔓延成一片火海。
"妈妈!"我疯了似的扑向火焰,徒手拍打着灼热的火苗。
许鸣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沈雪瑶的身影出现在雨中,她快步跑来,在看到现场的刹那脸色骤变。
“任浩你疯了吗!”
许鸣顺泪如雨下,虚弱地靠在她肩上,“雪瑶,我担心任浩出事,和你出来找他,结果他竟然想要烧死我!”
沈雪瑶的眼神瞬间变冷,她一把拉住许鸣顺的手,看向我的目光充满嫌恶,
“走吧,这种人不值得你关心。”
我跪在火场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火焰已经烧焦了我的发丝。
直到工作人员赶来灭火,我才瘫软在地。
“幸好……墓没事……”我颤抖着抚摸冰凉的碑石。
工作人员欲言又止,“先生,您为什么这么拼命?”
“您这是个……空墓啊。”
我瞬间僵在原地,“你说什么?!”
工作人员说,“前几天,您太太的男秘书,好像姓许,打电话过来说,说要迁坟,付了费用,就把您母亲的骨灰挖走了。”
沈雪瑶根本没有男秘书。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沈雪瑶的号码。
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她的声音冷漠而不耐,“有事?”
我死死攥紧手机,声音嘶哑,“许鸣顺在哪?”
“任浩,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语气冰冷。
正当他准备挂电话,我听到了电话背景里服务生提到了地址。
我猛地站起身,赶往那个地方。
酒店宴会厅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沈雪瑶和往日一样矜贵疏离,端着一杯水,与商界名流谈笑风生。而许鸣顺,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众人之间。两个人看起来十分般配。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他终于轻蔑地笑了,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哦,你说那个啊……谁知道挖出来的是什么土,随手一扬,风一吹,就没了。”
“啪!”
我夺过他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她头上!
四周瞬间爆发出尖叫,人群骚动。
沈雪瑶脸色骤变,冲过来用力推开了我,力道大得让我踉跄着撞上身后的长桌。
“任浩!你疯了?!”
许鸣顺捂住额头,泪水直流,鲜血从指缝渗出。
他虚弱地倒在沈雪瑶怀里,“雪瑶,我好疼……”
沈雪瑶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灼穿,她厉声喝道,“保安!把他带出去!”
我被几个保安粗暴地架住,拖离了宴会厅。
沈雪瑶冷冰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他送到北边的禅房,让他好好冷静!”
禅房里,檀香缭绕。
我跪坐在蒲团上,眼泪无声滚落。
母亲的坟被挖了……骨灰……没了……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电话接通,慵懒的声音传来,“怎么了,大少爷,终于想起我了?”
我张了张嘴,突然声音哽咽,“我想回家了!”
电话那头骤然沉默。
下一秒,声音冷得可怕,“谁欺负你了?”
我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地抽泣,“她不爱我……他们挖了妈妈的骨灰……她还把我关起来……”
“等着!”对面声音里压抑着暴怒的寒意,“我马上到。”
电话刚挂断,沈雪瑶的来电就跳了出来。
我麻木地接通,她的声音冰冷刺骨。
“任浩,许鸣顺因为你这疯子,再也不会有孩子了。我本来想算了,你却下这种狠手!”
“既然你冥顽不灵,许鸣顺推荐了一位星月讲师,擅长以佛法感化人,那你就好好听听他的教诲吧!”
电话被狠狠挂断。
下一秒,禅房的门被推开。
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缓步走了进来,衣袍宽大,眼神却黏腻得令人作呕。
他一步步靠近,突然伸手死死抱住了我!
我浑身汗毛倒竖,拼命挣扎,“滚开!这里是佛门净地!你想干什么?!”
他低低地笑了,呼吸喷在我耳边,“沈总说了!要‘好好’感化你!刚好啊,我最喜欢你这种白白净净的男人了。”
“滚——!”我拼尽全力吼叫出声。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得我眼前发黑,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他狞笑着抬起脚,将我的手机踩得粉碎,“看你还能叫谁来救你!”
我重重摔倒在地,后脑勺磕在冰冷的地板上。模糊的视线里,我瞥见茶几上的白瓷花瓶,一把抓起。
“砰!”
花瓶在他太阳穴炸开,他瞪大眼睛,晕了过去。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