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无归路,是情是债皆已清番外

[此去无归路,是情是债皆已清]章节免费试读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5-01 14: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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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相公的妹妹尉迟雪嫁给无根王爷后。她在王府里每受一次委屈,我的相公迟枫便要在我的身上刺一个“罪”字。短短一年时间,我的身上已经满目疮痍,没了下手之地。信阳王府祭春宴上,尉迟雪被当众羞辱,抱着琵琶唱了一夜的淫词艳曲后。尉迟枫赤红双眼将我再次押入尉迟家的祠堂。只是这次,尉迟枫的恨意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来的汹涌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5-01 14:11:57

【原文摘录】

信阳王府祭春宴上,尉迟雪被当众羞辱,抱着琵琶唱了一夜的淫词艳曲后。

尉迟枫赤红双眼将我再次押入尉迟家的祠堂。

只是这次,尉迟枫的恨意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来的汹涌。

他紧攥我的下颌,强迫我将脸抬起。

利刃瞬间深嵌我的面颊。

鲜血从滴滴跌落云石地,到汩汩钻进脖颈浸透亵衣。

剜肉刻骨的疼痛让我一次一次晕厥,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

面容尽毁后我被扔进猪圈。

“抬头猪,眼量人。”

我被杂食的畜生团团围住后,绝望倒地。

“尉迟枫,我欠尉迟家的,这样应该算还清了吧!”

1

尉迟枫一脚踹开卧房的房门。

将已经准备就寝的我从塌上拎起。

已近亥时,我怀揣侥幸,以为今日大概可以逃过一劫吧。

可破门的声音告诉我,我并不能如愿了,该来的还是如约而至了。

这尉迟家铺着坚硬云石的祠堂,我已经数不清自己跪了多少回。

早已学会借力泄力的我,在尉迟枫的推搡下顺势扑倒在地。

可即便这般,膝头触及地面那一下,还是疼的我不自觉的“嘶”了一声。

“楚时鸢,你怎么能有脸睡的如此心安理得?”

散落下来的头发被尉迟枫猛的拽起,我的头被迫向后仰去。

今日信阳王府祭春宴,也是尉迟枫能光明正大探望庶妹尉迟雪的日子。

更是我这个尉迟家少夫人无法逃脱的受难日。

为了能少吃一些苦头。

每每这种时候,我都极力的表现乖顺服从。

身上的小褂本就一根束带系在腰间,在尉迟枫的粗鲁拖拽中,这根系着我尊严的细绳已经摇摇欲断。

我顺势解开褂衣,将那早已满目疮痍的后背裸露出来,给了站在我身后周身散发着寒意的男人。

我胸前左侧锁骨下方第一个黥的“罪”字,是尉迟雪出嫁那日,尉迟枫亲手给我刺上的。

就在这祠堂,就在我逃却无路可逃的躲在那供桌的一旁。

在夫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剥光衣服的羞耻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中麻木。

可被尖刀挑破皮肤,皮开肉绽的痛苦好像并没有因为次数多就习以为常。

胸前罪叠罪,疤叠疤,早已见不到半寸本来的皮肤模样。

这后背不知道还能承载多少。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我嗫喏的不住道歉。

我楚家与尉迟家祖辈交好。

在我十三岁那年尉迟枫随祖父进京赴任,顺势两家便定了这份姻亲。

父母想多留我在身边几年,于是早和尉迟家约定好,要等我十八岁才正式完婚。

可就在去年,我刚刚过完十七岁的生辰。

信阳王府的人当街纵马,我路见不平救下一小童,就此得罪了这京中显贵信阳王。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如果不是你,如今雪儿还是我们尉迟家最受宠爱的幺女,她想嫁人我便让她自择良婿,她若不想嫁人我便留她在府中娇养一世!”

话还是那些斥责我的话,可今日尉迟枫周身却散发出了格外阴沉的气息。

他的刀背贴着我后背的疮痍游走,虽并未落刃。

可我却感受那滔天的恨意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去。

我忍不住的发抖。

宁愿他暴风的拳脚砸在我的身上,手起刀落的凌迟早早行刑。

可我不敢再多言语,我知道激怒他只会是更可怖的下场。

甚至跪在地上连哭都不敢出声。

冰凉的刀背在我脊柱蔓延,一路游走攀上我的脖颈。

激起我全身一层鸡皮。

“楚时鸢,你这张脸就那么美?就那么勾人吗?”

玄铁匕首的钝面已经嵌入我的脸颊,胁迫着我将头抬起。

我因为害怕发白的嘴唇嗫喏着祈求。

“不要啊,阿枫!”

屈辱藏进衣襟,已经是我最后的体面了。

即便尉迟府上下早已被尉迟枫默许,对我这个少夫人不必放在眼里。

即便京城贵胄圈子多少也有传闻,尉迟枫几近癫狂的驭妻之术。

“怕了?你楚家大小姐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不是爱逞英雄的侠义之士,女中豪杰吗?”

“楚时鸢啊楚时鸢,如果你当年没有那么多事,亦或者…没有长这张勾魂荡妇脸该多好啊!

尉迟枫话音落,利刃翻转。

一股热意从我右侧脸颊滑过,一滴两滴三滴,鲜红落在灰青色云石地面迸碎的细小血珠四散。

我能感觉到眼睑下的皮肉张牙舞爪的在向外翻。

短暂的麻木后钻心的疼痛袭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本能的想躲,想逃。

可祠堂早已落锁,我根本无路可逃。

“楚时鸢,这是你欠雪儿的!欠我尉迟家的!”

下颚被尉迟枫死死攥住,我徒劳的挣扎,只换来骨头被捏的咯咯作响。

尉迟枫猩红的双目逼近,脸上换起近乎病态的笑容。

“阿鸢,你会唱曲儿吗?”

“不是端坐高台,抚琴吟唱清平乐。”

“是半抱琵琶罗裳轻解,被夫君胁迫在一众宾客面前一首接一首的唱着淫词艳曲!”

尉迟枫收起瘆人的笑意,手起刀落再次剜向我的脸颊。

我能清晰听见削铁如泥的匕首刻在骨头的刺耳之音。

一股股热浪从面颊涌出,顺着脖颈浸湿胸前整片亵衣。

“我的雪儿,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我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啊。七岁能读诗,八岁会作画,十三岁跟着皇家乐师一手琵琶弹醉了多少人的附庸风雅。”

“可如今呢?京城贵胄齐聚的王府祭春宴上,她受的是何等的屈辱。从女怀春,唱到想夫怜,窑姐都羞之于口的红绡帐里戏娇奴,汗巾儿底下藏,我的雪儿就这样被逼着足足唱了三个时辰!”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其实他和这个庶妹并非一母所出,但却因为同为庶出不受宠爱,自小惺惺相惜。

尉迟家的老爷和夫人原就是青梅竹马十分相爱。

怎奈成婚多年并无所出,尉迟枫的祖父才做主给家里纳了两个妾氏传宗接代。

可谁知尉迟枫三岁时,尉迟雪的母亲和主母夫人竟一同怀孕了。

那主母夫人更是一举得男。

夫人本就善妒,得了嫡子的老爷更是纵着她,将当年被迫与她人分享丈夫的屈辱发泄到别院那四人身上。

尉迟枫和尉迟雪的童年真真是相依为命互相取暖走过来的。

后来一场兵变,尉迟老爷和夫人带着嫡子都殉难了。

老祖父忍着悲伤再度撑起了这个家。

他带尉迟枫回乡祭祖,想将他记到已故主母夫人的名下成为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那年不过十几岁的男孩把心一横和祖父谈起了条件。

他要自己的母亲成为尉迟府真正的主母,他要做父亲和生身母亲的嫡长子。

为了尉迟家的血脉延续,祖父硬是给已故子张罗了妾室扶正续弦仪式。

这件事后尉迟枫确信了自己在家中不可或缺的位置。

他近乎疯狂的弥补别院四人曾经的缺失。

母亲和姨娘陆续去世后,他更是把全部的偏爱和补偿都放在了这个幺妹的身上。

这些都是尉迟枫亲口同我分享的成长经历。

在我十三岁那年,父亲带我吃了尉迟家返京的暖居宴后。

在两家长辈敲定了我们二人的姻缘后。

在尉迟雪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我们每一次相伴郊游,每一回花前月下时。

四年时间的相伴。

我心疼共情这对兄妹的遭遇。

也把那个圆脸大眼睛的女孩视作自己的妹妹。

惹了这场祸端到她身上,我又怎么会不心疼。

可我做不了任何了。

我已嫁给尉迟枫,我即便撕毁婚书不要了两家的名声,去那信阳王府也换不回雪儿了。

我父母但凡有办法,也不会下跪求尉迟祖父提前履行婚约救我。

尉迟祖父如果有其他手段,也应该不会应承了这个冒险得罪王爷的办法。

所以没有人能救回雪儿了。

所以尉迟枫恨透我了。

恨到尉迟雪带着伤在观音庙求子,祈求菩萨显灵让她能有个孩儿保全自己时。

尉迟枫发狠的在我胎还没坐稳的身上肆意驰骋了一夜。

直到第二日我身下一片血红他才肯停止。

流掉一个孩子的办法有很多。

他偏偏要这么折磨和羞辱我。

“枫少爷!少…少夫人…怎…怎么办?”

尉迟枫急疯了,想要亲自去王府探看生死未卜的妹妹。

下人看着面目全非已然奄奄一息的我不知所措。

尉迟枫听见下人的询问,脚步顿了下来。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只是这个行为激怒了王爷,恐怕尉迟雪后面要再吃一些苦头了。

原以为妹妹命悬一线,幸好只是一场虚惊。

可就是这样的虚惊一场,还是让尉迟枫的心翻腾的难受。

他命人快马连夜去了老家祖宅接祖父回府商议办法,他想接妹妹出那食人窟。

一年前王爷盛怒之下他们办不到的事。

如今已时过境迁。

对楚家和尉迟家的那口气,对着尉迟雪又是虐打又是羞辱的也该出够了吧。

虽然祖父官职不高,但到底也是在滨州兵变时搭上儿孙性命保过家卫过国的。

让祖父出面找找昔日旧友也许事就能办成了。

可祖父的一番话让尉迟枫如同遭了晴天霹雳。

“京城谁人不知那信阳王实非善类,可那野种偏不信邪自己贴了上去!如今没如愿过上那人上人的富贵日子,又让我尉迟家搭上仅有那点名望人脉去接她回来?”

“告诉她,想的美!”

祖父还在喋喋不休说着些斥责的话。

可尉迟枫已然听不进去了,只因为祖父前面说的话让他费解难以消化。

“什么自己贴上?什么野种?”

尉迟枫脸都白了,他甚至怀疑祖父在他娶亲后不是回乡养老,而是得了什么失心疯回乡养病了。

可眼前的老人精神矍铄哪有半点病态。

尉迟枫急得拽着祖父的衣袖不断追问。

如今尉迟枫已有官职,又已完婚,这个家也该正式交给这个孙儿了。

所以祖父便把那些陈年旧事一股脑都说给了尉迟枫。

—— 引自章节:第四章

此去无归路,是情是债皆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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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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