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洣娇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4-27 09:15:25
状态: 连载
字数: 5.4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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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薛礼云身为不受待见的庶女低好不容易做小伏低的长到了十五岁,竟然就被自己的姐姐给活活害死了!老天怜悯她,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重活一世,她要让所有之前所有肆意凌辱她的人都付出应该有代价!可是,她怎么就突然成了国师大人的宠妻呢?
【目录】
第一章:天象异变
第二章:手无寸铁
第三章:恍若死尸
第四章:家丑不可外扬
第五章:何去何从呢
第六章:什么都没有了
第七章:节约时间
第八章:居然还得她提醒
第九章:关于宝藏
第十章:又是怎样一副嘴脸
第十一章:这跟她真的无关啊
第十二章:不凑巧而已
第十三章:实在还不清
第十四章:渣男算一笔账
第十五章:没银子看他怎么作
第十六章:赶紧安排起来
第十七章:举头三尺有神明
第十八章:现在的女人都这么自信了吗
第十九章:这场雪下得真好
...
第二十章:什么神发展2025-04-27 09:15:25
【原文摘录】
“大小姐说了,看看她死没死,如果还活着,我们也不用留情,下狠手再整她一顿!”
车内,一粗壮女仆得意洋洋地交代。
另一女仆端着饭盒,也跟着嘻嘻笑道,“就是,谁叫她还跟大小姐抢男人,一个外姓种,身份也比我们高不了多少。”
不出两刻钟,马车在吉利寺门前停下。
两个女仆一起打伞下车,门口的小沙弥见了她们,熟练地打招呼,“二位姐姐来的晚,不知这次来会不会在这里歇一晚?”
那身材粗壮的女仆眉头一紧,斥道,“你问那么多干嘛?少打听我们的事,这次来还是和往常一样。”
小沙弥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被她一骂,也不再多嘴,心里想着昨日主持的交代,垂着头领着两人去了后院。
吉利寺其实原名为宝鸡寺,寺院占地面积不算大,自建寺以来,名气不高,谁料前几年大燕国燕帝过来光顾,下旨让一位贵人住了进来,这才更名为吉利。
这名字也是按照燕帝的心意来,只因贵人剃度后,留在寺里替燕帝祈福,以博得吉利运气。
小小一山野小寺,变成如今这等香火旺盛的地方,实在是稀奇。
身材粗壮的女仆一路嫌弃山路不好走,直到三人齐齐停在最西边角落的一间破旧小屋前。
“薛小姐就住在里面,姐姐们请。”
小沙弥给她们打开了房门,顿时,一股发霉的馊味扑面而来。
两个女仆都被这气味呛了几声。
“行了,我们等会儿还有事,这是赏你的香油钱。”另一个瘦小的女仆从兜里掏出一吊钱,塞到小沙弥的手里。
“姐姐们真是心善。”
小沙弥见钱眼看,早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拿了钱就蹦跳着走了。
屋内灯火不明,黑黢黢地看起来阴森可怖。
“听着里面好似没声了,进去看看。”
身材粗壮的女仆胆子大,心眼多,带头跨进房内,从衣袖里拿出一支火折子,点了桌上的蜡烛台。
不一会儿,室内多了几丝光亮。
那瘦小的女仆定睛一看,好似发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指着床上尖叫一声,“看,她死了!”
她所指的地方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两条木凳架着一块木板的结构,木板上盖了一块破布衣服,衣服下躺着一个女人。
她的头朝下,长长的发丝散乱不堪,身上的衣物灰灰的,两只脚还光着。
女人一动不动,似乎断了气一般。
木凳下几只灰鼠窜来窜去,见着火光也不觉得害怕,反而“吱吱”地叫了起来。
“啊!”瘦弱女仆又尖叫一声。
“你乱喊什么,赶紧过去检查一下,她要是死了才好呢!”
身材粗壮的女仆不耐烦地推一把,将瘦弱女仆推到床前。
—— 引自章节:第一章:天象异变
女禅者用眼神安抚他,再细细交代两句,才把铜钱收起来。
“师父要走了?徒儿送你吧!”年轻和尚敬重如斯。
“慢!”
女禅者伸出手挡在他身前,微笑着,“有人来了,我们有机会再谈后续。”
话音刚落,果然听得楼梯间外传来一人踩踏之声。
藏书阁成立有十余年,木头也损坏了不少,是以有人进来每走一步,都能发出咯吱的声音。
年轻和尚回过神来,还欲再说,身后的女禅者却如风一般消失不见了。
唯有敞开的木窗被风吹得咿呀响。
年轻和尚轻轻叹息一声,他胸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浊气,叹一口出去,胸腔内也没少了些愁苦。
“世子!世子!您没事吧!”
书童匆匆爬上楼梯,喘着气,累得额前豆大一般的汗珠流下来。
“墨白,你乱喊什么,现在我已不是世子,唤我子愆法师。”
年轻和尚不满自家书童的称呼,再次提醒。
好在屋里没其他人,墨白被训了一顿,立马改口,“子愆法师,奴才刚才看到雷电异像,出来查看时,却发现那小山崖下边好似躺了一个人。”
“他浑身是血,像是被仇家追杀的。”
墨白刚才一经发现,立马过来报告。
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偏远地方,又临着山,只有被仇敌追杀才会流这么多血。
年轻和尚叹一口气,“你带我去看看吧。”
外面还在下雨,墨白备了伞,一路护送着和尚去了案发现场。
墨白说的不错,那山崖之前有过一次山体滑坡,泥土涣散着,所以这人才没被摔死。
但是看衣服样式,好似是个女人。
和尚走近蹲下身,伸出手把女人胡乱的发丝理好,露出光洁而苍白的小脸。
他两指落在鼻端下一探,有股微弱的气流涌动。
“人还没死。”
和尚又观察到女人身上的伤口,才知晓她衣服上的血痕来源于此。
他如今也孑然一身,救下这女人倒好说,可救不了她一辈子……和尚陷入两相抉择之地。
他出身富贵,原本是人人喜爱的童孩,可惜就在他十岁那年战乱,父母双双惨死……
子愆法师回忆起这些往事,心痛如刀绞。
倒是墨白在一旁观察他神色有变,轻声道,“子愆法师,奴才看这女子气息奄奄,再不出手相救,只怕就没命了。”
墨白从小就陪伴他长大,如今子愆剃度后,墨白也一起住了进来,自然练就了一身好功夫。
“算了,带她回去吧,不要惊动其他人。”
子愆不想因此招来祸端。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和尚,公然私藏女子,被人发现那就有影响了。
—— 引自章节:第二章:手无寸铁
想他年少时,经历太多波折,也曾经历过走失的事,自然清楚没有大人在身边照顾的苦楚。
像她这般的心性,还是个长得美的女孩子,一旦被人趁机而入,只怕一辈子都毁了。
墨白见他神思百转,也不再劝,得了命令就连夜离开了吉利寺。
小小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人。
薛礼云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子愆只好在一旁作陪,像哄小孩一般和他说话。
他每次说完,薛礼云也会拿毛笔写自己要说的话。
她写的字和她人一样清秀,子愆暗暗在心里留意,想必能养出她这般温顺的性子的家庭,应该是富庶人家,毕竟平都的贵人他大多都认识。
俩人就这么一来一回地聊天,很快就到了安寝时间。
吉利寺的和尚作息时间极为规律,子愆这几年早就养成了习惯,正要睡到隔壁的小杂房,他那灰扑扑的衣角被人拉住。
“现在要休息了,听话。”
子愆只好回来耐心地解释。
可薛礼云却不依不饶,不肯撒手。
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宽厚的手掌间写了两个字。
子愆静静感受,等她写完,才不由得笑起来。
这女子居然说她怕。
子愆以为她只是怕黑,索性点了油灯放在木床边,他搬出收了许久的躺椅,清理过后,才睡了上去。
一时间屋内静悄悄一片,薛礼云躺在床上慢慢睡着了。
子愆却睁着眼睛,听着窗外的更漏声,直到三更天才累得闭上眼。
师父所说的大祸,到底是指什么呢?
吉利寺里不准养活禽,所以做早课的时间都是人工撞钟声。
那房间里,躺椅上的人很早就出去了,薛礼云虽睡得早,却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那空旷悠久的钟声把她从噩梦中拉了出来,她全身已经起了冷汗。
睡梦中,似乎有两个凶恶的女人一直缠着她,一个在不停地打她,另一个就在一旁看笑话。
薛礼云回想起来,还有点胆战心惊。
她睡了一晚,肚中空空,却眼尖地发现那桌上放着一块馒头。
正当她饥肠辘辘地啃着还温热的馒头时,房间门突然被人踢开。
“就是她,今早我看到子愆法师多拿了一个馒头回房,就悄悄看到他房里有女人!”
那踢门之人,就是一直在门口清扫的小沙弥,看见薛礼云见到人缩成一团后,语气激烈起来,“就是她!”
跟在后头的,一个是老和尚,另一个年轻和尚长得獐头鼠目,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
—— 引自章节:第三章:恍若死尸
吉利寺主持道恩法师听到这边动静,事情又涉及到了子愆法师身上,立马过来做了妥善处理。
道恩法师给薛家修书一封,又请了大夫过来给薛礼云看病。
而子愆法师因为身份特殊,不得不被请走,知晓这事的人都被一一封口保密。
那猥琐和尚自然被拖了下去了结身亡。
子愆临走前,还看了一眼昏迷的女人,神色复杂。
他心里头荡漾着几分微动的情绪,以他这样的身份,只怕日后都难再见到她了。
纵观他之前身边围着的女人,竟没有一个眼神比这薛家女孩眼神更清澈更单纯的。
谁也不曾想,这个被雷电劈中的女人身体内发生了异样。
薛礼云醒来后,又发现自己躺在新的房间里。
这里设施齐全,房间干净整洁,再也没有死老鼠偷跑出来吓人,被子也是干净的。
她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当时薛家的小院子里。
那时她的母亲刚改嫁过来不到三年,刚满十三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
虽然薛家人对她都不太友好,可母亲总是护着自己……
“啪嗒——”一声,有人破门而入。
薛礼云从回忆里反应过来,可她双手手脚还被死死绑住,都来不及跑下床。
“看来你还真是福大命大,这两个月里吃了不少苦,居然还玩失忆这种东西!”
来人语气带着怒意,娇蛮的声音多了几分狠厉。
薛礼云看去,只见来人一身粉妆玉砌的打扮,原本就讨喜的脸蛋被金枝玉钗衬得恍若娇娃娃一般。
是薛乐云,薛家原配嫡出的大小姐。
她的长相随了生母刘氏,巴掌大的娃娃脸,身材偏偏高挑得很,发起怒来,两眼带着狠辣,透出一股子娇蛮的味道。
自从薛礼云进府后,就没少受这位薛大小姐的折磨。
薛礼云的母亲章氏,本就是软弱的女人,被强娶回来后,哪敢吭声,只告诫薛礼云不要去惹这些祖宗。
可是,章氏却偏偏不晓得,这些麻烦都是亲自过来找她晦气的,她能往哪儿躲呢?
再来后,薛礼云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来吉利寺了。
她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可只要她一想起那些隐秘的回忆,脑子就如同针扎一般胀痛。
她捂着头,神情痛苦不堪。
“你这个贱人,还敢在我面前装!”
不等她反应,薛乐云手里突然抽了一鞭子过来,就往她苍白的脸上打去。
薛礼云闭着眼睛往后一躲,鞭子只碰到她的额头,额头那块立马红肿起来,火辣辣一般的疼。
“乐云,你也别太冲动了!”
很快有人上前来抓住鞭子,制止了这种暴力行为。
—— 引自章节:第四章:家丑不可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