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三心三心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4-19 09:05:53
状态: 完结
字数: 6.6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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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入魔宫仅三年,白问夏便被那位禁欲的魔尊强要了九百九十九次。又一次承欢后,她小心翼翼地避开身旁熟睡的男人,带着一身吻痕下了床,小声念了一声口诀。很快,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窗前。“想好了?”夜洵的声音比夜色还凉。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
第七章2025-04-19 09:05:53
【原文摘录】
“想好了?” 夜洵的声音比夜色还凉。
她拢紧单薄的寝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想好了,我的愿望是,离开魔宫。”
夜洵声音很淡:“你的命牌在魔宫,想离开绝非易事,除非……假死,改头换面。”
“好。” 白问夏点头。假死也好,改头换面也罢,总归只要能离开这魔宫,怎样都好。
“半月后,我来接你。” 黑影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白问夏望着天边那弯残月,长舒一口气。
终于……要结束了。
她本就不该是这魔界之人,进来也只是一个意外。
三年前,她还是妖界蛇族最不受宠的下等蛇妖。
她的嫡姐白映晚是蛇族千娇百宠的明珠,血脉纯正,与当时还是凤族六王子的江宴两情相悦。
偏偏白父认为江时更有机会登上王位,强行拆散鸳鸯,将白映晚嫁与江时。
谁曾想最后江宴竟入了魔道,成了魔尊,统一妖魔两界。
魔尊震怒,蛇族被罚到灵气最为稀薄的栖山。
为了平息魔尊之怒,父亲把她这个不受宠的女儿送进宫当贴身宫女,任由他折磨。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江宴时的场景。
年轻俊朗的魔尊一袭玄色龙袍,眼神阴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白问夏:“蛇王的女儿?”
江宴果真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在她身上。
废掉她的修为,鞭刑、罚跪、寒冬里跪碎瓷片……她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直到那夜,他醉酒,错把她当成白映晚,强要了她。
这一错,就是三年。
她夜夜承欢,实在承受不住,本想着三年期到,她可以出魔宫,可去拿命牌时,却被拦下了。
“魔尊有令,不放。” 侍女尖细的嗓音刺得她耳膜生疼。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这辈子,或许都逃不出这座金笼了。
好在一年前,她无意中救了一个重伤的黑衣人。
后来才知道,他是妖族修为榜第一的夜洵。
“我欠你一条命,许你一个愿望。” 他曾说。
如今,她的愿望只有一个……
离开这里!
她转身,却在回殿的刹那,对上了一双幽深冰冷的眼睛。
江宴不知何时醒了,站在廊下,眸色沉沉:“方才,去哪儿了?”
“奴婢有些渴,去喝了口水。” 她强自镇定地撒谎。
江宴的眼神陡然转冷:“滚回来。”
她顺从地回到床上,却被他一把掐住下巴:“记住,没有本尊的允许,不许离开半步。”
“是。”
他满意地松开手,将她按进怀里。
她闻着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数着更漏等待天明。
翌日清晨,白问夏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江宴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冷笑一声:“本尊看你中气足得很。”
说完,便拂袖离去。
殿门刚关上,紫依就再次冲了过来。
“叫你勾引魔尊!我打死你!”
她一把揪住白问夏的头发,狠狠往床柱上撞去。
白问夏本就高烧未退,被撞得头晕目眩。
她想反抗,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紫依的巴掌如雨点般落下,指甲在她脸上划出几道血痕。
“你以为魔尊真在乎你?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紫依一脚踹在她心口。
剧痛袭来,白问夏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院子里传来凄厉的哀嚎声。
“魔尊!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白问夏强撑着爬起来,透过窗棂看到紫依被绑在柱子上,两个魔使正轮番抽打着鞭子。
她的身体已经血肉模糊,哭喊声越来越弱。
江宴负手而立,玄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察觉到视线,他转头看向窗边的白问夏,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没用的东西。” 他大步走进殿内,“被人欺负成这样都不知道上报?”
白问夏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奴婢知错。”
江宴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记住你的身份,你是蛇族送来给本尊发泄的玩意儿,除了本尊,谁都不能动你。”
“是。” 白问夏轻声应道,心里一片冰凉。
果然,他只是不想失去发泄怒火的工具罢了。
见她并无大碍,江宴抬脚离开,只扔下一句:“跟上来,给本尊磨墨。”
白问夏跟着去了魔渊殿,小心翼翼地磨着墨。
未曾想手上的伤口裂开,鲜血一滴滴落入砚台,将墨汁染成暗红色。
“啪!”
江宴拧了拧眉,有些愠怒,拿起一旁的药膏砸在她额头上。
“滚下去!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废物!”
药膏盒子在白问夏额头留下一道红痕,又滚落在地。
她默默捡起来,听见江宴冷声道:“这两日不必来本尊这伺候,血月祭宫宴由你筹备,若再出差错,本尊要你的命!”
“诺。”
白问夏捂着红肿的额头,垂眸退下。
草草抹了药膏处理好伤口后,她便去开始筹备宫宴。
净魔使却跟了过来,欲言又止道:“姑娘别难过,魔尊这是心疼你手受伤,才特意让你来筹备这些的,他若是真的生气,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你?”
白问夏摇摇头,轻声道:“魔使说笑了。”
江宴向来恨她,又怎么可能会心疼她?
不过是嫌她碍眼又笨手笨脚罢了。
见她不愿相信,净魔使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日后,血月祭如期举行。
魔妖两界有头有脸的都来了,白映晚和江时也来了。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她身为一个女子,他可有想过在这种地方,她会有多难堪。
各族长老齐刷刷背过身去,连乐师都停下了演奏。
偌大的宫殿瞬间寂静,只剩下衣料撕裂声和她的啜泣。
当江宴终于餍足,衣冠整齐地起身时,白问夏早已衣衫破碎,狼狈不堪。
她像块破布般从王座上滑落,江宴却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走向殿外。
宫人们依旧背对着她,仿佛刚才那场欢爱从未发生过。
白问夏蜷缩在地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在江宴眼里,她连人都算不上。
宫宴散去,白问夏拖着承欢过的身子往回走,双腿发软。
突然,背后一股大力袭来……
“啊!”
她整个人栽进冰冷的湖水里,呛了满口腥涩的湖水。
她拼命挣扎,手指刚碰到岸边的石头,就被人狠狠按回水中!
“唔……救……”
水灌进鼻腔,视线逐渐模糊。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她恍惚看到岸上站着一个人影……
是白映晚。
再次醒来时,白问夏发现自己躺在厢房里。
喉咙火辣辣的疼,每呼吸一下都像刀割。
“醒了?”
白映晚端坐在床边,一袭华贵的锦缎襦裙,发间的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你以为魔尊宠幸你几次,你就能飞上枝头了?他不过是拿你泄愤罢了!等他原谅我,自然会接我入魔宫,到时候,你连跪着伺候的资格都没有!”
白问夏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根本不想争宠,可还没开口,白映晚突然抬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白映晚竟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下一秒,她眼泪瞬间落下,楚楚可怜地看向门口:“妹妹……我只是关心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白问夏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已被踹开。
江宴阴沉着脸走进来,目光冰冷地扫过她:“你是不是活腻了?”
白问夏慌忙跪下:“魔尊,奴婢没有……”
她知道,哪怕他还在怪白映晚改嫁,可她始终是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此刻不接她入宫,不过是因为他刚成为魔尊,不能强抢臣妻。
等根基稳固,终有一日会将白映晚接进宫里。
“闭嘴!” 江宴厉声打断,转头对白映晚道,“你先回去。”
白映晚故作犹豫:“魔尊,妹妹她……”
“你放心,本尊自会让她十倍奉还。” 江宴冷冷道。
白映晚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假惺惺道:“会不会……太狠了?”
江宴没理她,直接挥手:“动手。”
两个女子立刻上前,一把扯住白问夏的头发,将她拖下床,狠狠扇了十个耳光!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刺耳。
—— 引自章节:第三章
进贡的药膏效果很好,不过一两天,她脸上的伤就好了许多。
趁着难得的休息时间,她整理着些许要带走的东西,将一些不实用的首饰换成了灵石。
直到这日,太后召见魔尊、白映晚及江时。
白问夏也被江宴带过去了。
午膳后,太后苦口婆心地劝:“魔尊后宫空悬三年,如今也是时候广纳后宫、开枝散叶了。”
江宴把玩着茶盏:“魔界妖界尚未完全融合,神族虎视眈眈,我无心后宫。”
闻言,太后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摇头叹气。
三年来,他没少拿这件事来搪塞她,她也无可奈何。
他究竟是为了谁才这样,太后心里也有数,于是便将矛头转向白映晚。
“映晚啊,你与阿时也该要个孩子了。”
“咔嚓……”
江宴手中的茶盏突然碎裂,鲜血顺着手掌滴落。
他一把拉过正在奉茶的白问夏,将她按在腿上:“给本尊包扎。”
血腥味扑面而来,白问夏突然一阵反胃。
“呕……”
她慌忙跪地请罪,太后却惊喜道:“这是有喜了?快传巫医!”
江宴脸色阴沉得可怕,白映晚更是委屈地红了眼眶。
诊脉确认后,白问夏如坠冰窟。
她竟当真怀了江宴的孩子!
“她身子不适,本尊带她回去休息。” 江宴冷着脸将她拽走。
回到寝殿,一碗漆黑的堕胎药递到白问夏面前。
“喝了。”
白问夏颤抖着接过碗,在宫女的钳制下,被迫灌了下去。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蜷缩在地上,双腿间鲜血淋漓,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江宴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一定是错觉吧?
他怎么会心疼她呢?
他心疼的,从来只有白映晚啊……
直到巫医确认胎儿已落,江宴才带着众人离开。
殿门刚关上,白映晚就带着人闯了进来。
“把门锁上。” 她冷冷吩咐。
白问夏还没来得及反应,白映晚已经一脚狠狠踹在她腹部!
“啊……!”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白问夏疼得弓起身子,冷汗浸透了衣衫。
“贱人!” 白映晚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上次的教训还不够?竟敢怀上魔尊的孩子!”
“我没有……” 白问夏虚弱地摇头,眼泪混着冷汗滑落,“姐姐……我……身不由己……”
白映晚充耳不闻,对身旁的婢女厉声道:“给我打!打到她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孩子!”
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剧痛中,白问夏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屋内已空无一人。
白问夏颤抖着手摸向平坦的小腹,泪水无声滑落。
这样也好……
本就不该存在的孩子,走了反倒干净。
一连数日,白问夏都未去魔渊阁伺候。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