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窝个团团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4-18 13:55:05
状态: 完结
字数: 5.19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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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双重生+穿越+1v1双洁+追妻】前世,任性高傲的长公主对落魄质子一见钟情。追了好多年没追到,最后一杯加药的酒把人睡了,强嫁于他。强扭的爱,心捂不热,她比谁都明白。一跃重生,重生到了她睡他的那一晚。她不再索取他的温暖,不再索要他的爱,她不追了。正当她系上衣衫挥袖离开,却被阴翳质子压上,冷声质问:“你
【目录】
第1章 今日不亲,日后后悔可来不及了
第2章 她不要了
第3章 不占你便宜
第4章 放肆
第5章 我不欠你的了
第6章 这怎么又哭上了
第7章 她回去上吊算了
第8章 3D硬金
第9章 为难
...
第10章 贴己第1章 天上砸下个男人2025-04-18 13:55:05
【原文摘录】
应不染不理会丫鬟的话,冲着门外轻唤。
被赶下床榻的雪狐抖抖身上蓬松的毛发,冲着应不染尖叫几声。
“再叫本公主阉了你!”
应不染挥开帐子。
撑着酸胀的腰,指着这只龇牙咧嘴的雪狐,发泄昨晚被折腾一夜的不满。
这狐和它的主子一样难缠。
也不知江知年什么癖好,两人欢好时,他总喜欢把这狐儿安置在床榻旁。
应不染在榻上失控的抓挠江知年脊背,那雪狐就在榻下疯狂的抓挠脚踏。
叫的比她还撕心裂肺。
应不染不服气,就咬着江知年的喉结翻身而上,坐在江知年的腰上看着它,好看的杏眸满是挑衅。
“你跟它较什么劲儿?”
一声清冽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下一刻,便有人抬步而入。
男子衣衫飘玦,满室幽兰不与争香。腰间环佩随云步叮咚作响,衣上蜀锦也在碎光下映出精美的纹路。
“你待它可比待我好,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捡我训它来。”
江知年不作声,俯身把竖起尾毛的狐儿圈进怀中。
雪狐得了靠山,正扬着一双吊角的媚眼,高傲的注视着应不染。
美人就在眼前,偏视而不见,抱那雪狐。
“一大早儿上哪去了?”
应不染掀起眼皮,看向江知年。
争辉皎月不及他如玉容颜,星辰江河不及他明眸一暼。
身如劲松登峰。
只是一身冷若寒霜的气场,让人不敢亲近。
江知年入鬓剑眉蹙起:“突厥使者今日入京议和和亲,一会儿去城门迎接。”
他侧眸瞥了一眼应不染露在锦被外的手臂,目光不觉被胸口那朵红艳艳的烙印吸引。
那是他昨晚留下的。
察觉江知年的视线,应不染挑起嘴角,缠上江知年的脖颈,“你亲亲我再去呗。”
江知年不自然的挺直腰背,把脸朝外一偏。
站在一侧的小丫鬟极为有眼色的行礼退下,末了还识趣的带上房门。
应不染轻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强硬把人转向自己。
“可是害羞了?昨夜与我欢好时不是厉害的紧吗?”
“殿下……”江知年薄唇紧闭,缓缓合上一双墨眸,鸦羽般的睫毛微微轻颤。
相处多年,她自是知晓又惹人不快了。
“好嘛好嘛,不愿就不愿,干嘛又冷着一张脸。”应不染不满的撅起嘴。
江知年将雪狐放下。
狐儿足一落地,三个腾跃,身影就消失在窗外。
江知年理理衣袍,头也不回:“我走了。”
他双眸只注意袍衫上雪狐留下的白色狐毛,没有看到应不染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留恋和不舍。
“真不亲啊?”她还想着挣扎一下,“今日不亲,日后后悔可来不及了。”
—— 引自章节:第1章 今日不亲,日后后悔可来不及了
上了轿辇,小丫鬟连忙把汤婆子塞到她冰凉的手心,眉目里满是心疼责怪,“殿下贪玩,快些暖暖,若是病了可如何是好。”
应不染嘴角蔓延起一抹甜笑:“病了就病了呗。”
反正,也没人在意。
小丫鬟嗔怪一声,心疼的握住应不染冻红的手。
“云岭峰后便是竹园,殿下还是不愿去吗?”
应不染向后靠在软枕上。
“殿下.....”小丫鬟声音渐小,“您还是不愿去看看.....”
应不染偏偏头,刻意不让小丫鬟看到自己泛红的眼角。
如玉般纤长的手指挑起窗帘,从这个方向,还能看到云岭峰的竹林。
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回府吧。”
直至再也看不见竹影,她才收回不舍的视线。
她把小丫鬟驱赶出寝室,又从暗格摸出那个未绣好的荷包,笨拙的穿上丝线,一针一针的绣着。
绣的时间长了,眼眶有些酸疼。
她起身想把剩下的那半壶青梅笑喝个干净,谁知玉杯触碰唇瓣时,脑海里立时现出江知年闻她满身酒气,皱眉不止的样子。
“罢了罢了。”
她放下玉杯,转身又拿起那潦草荷包,眉头紧锁。
“连亲都不愿亲我,老娘还要给你绣荷包,果然活该我恋爱脑!”
她愤愤不平,把那绣的奇丑的荷包摔在床上,将那壶中剩酒,一饮而尽。
这个复国杀佞,扶持亲侄儿登上皇位,自己垂帘听政的长公主,而今却捏着发丝般的绣花针,用蹩脚的针脚一针一针给自己的夫君绣荷包。
绣好了,人家又不用。
哼!
应不染越想越气。
老娘不绣了!
荷包上的玫瑰还差最后一片绿叶。
她把荷包甩在几案上。
头上繁复的发簪尽数取下,一头乌黑墨发如瀑般垂落。
应不染站在房门前,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寝室。
这个拥有她和江知年所有回忆的地方。
她,什么都不要了。
那雪狐不知去哪儿贪玩回来,此时从窗外窜了进来,一头撞进应不染怀中。
“你这个狐狸精,老娘都要死了,还要再欺负我一次。”
应不染抱着雪狐,满是嫌弃的敲了一下它的头。
雪狐瞪着一双魅眼,上挑着眼尾盯着她,罕见的没有撕咬她的裙摆。
反倒是在她掌心轻轻蹭了一下。
应不染心中微骇。
这雪狐向来跟自己不对付,也就只有面对江知年,才肯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
而今.....
她心中微微泛起一阵酸意。
“没想到,最后送我一程的,竟然是你。”
应不染的手掌在雪狐身上来回抚摸,细腻水滑的绒毛戳的她掌心痒痒的。
雪狐乖顺的低下头颅。
—— 引自章节:第2章 她不要了
尤其是那铺了满墙的书架,竟跟她十六岁那年,为讨好江知年亲自为他设计的款式一模一样.......
应不染满脸惊愕,视线缓慢地扫过整个寝室。
几案上的青瓷茶盏,是她三哥外出游历亲手做的,她转身就送给了江知年。
书案上碎了一角的砚台,是她莽撞拿骨笛磕掉的。
而墙上的一幅蜻蜓戏荷图,更是让她汗毛陡立。
那是当朝探花郎亲自为她所画,水墨未干,她便强势挂在江知年寝室........
应不染大脑一片空白。
门外的交谈声再次响起,伴随着爆竹“噼里啪啦”的声音。
她还未从这光怪陆离的场景中反应过来,手臂便是一阵刺痛。
难道,这是人死前对一生的回顾?
她扶着墙壁,勉强撑起身体。
晦暗不明的房间内,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向她走来。
他衣衫不整,上身未着寝衣,身上唯一蔽体的氅衣也随着站起时的动作,从肩膀滑落到地上。
应不染浑身一僵,那是.......
她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带着狐疑问道:“你是......江知年?”
那人身形一晃,精瘦的手臂撑在窗台,从缝隙透过的月光,浅浅洒在男人身上,映出男人俊秀精致的五官。
这是——
二十岁的江知年。
他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润,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腰腹不知道被什么抓挠,留下七八道抓痕,胯下鼓鼓囊囊一团。
杀伐果断的摄政王,此刻一身凶气,哪怕如此狼狈,依旧高傲的像一头铁笼中的困兽。
那双阴沉的墨眸此刻酝酿了满目狠戾,直勾勾地盯着应不染。
应不染终于明白了。
自己在穿越后的二十七岁,跳崖自尽后,又他妈诡异的重生了。
重生回了她给江知年下药,把人睡了的那一晚。
应不染惊恐的瞪大眸子,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她怕失去理智的江知年,把自己揍了。
看到江知年猩红的眸子,应不染总算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手臂疼,肚子也疼了。
江知年行冠礼这日,她给江知年下药,趁人不备,把人衣服扒了。
自幼习武的江知年,哪怕中了药,身体仍旧保持肌肉记忆,在她沉浸式扒衣服时,江知年一把握住她手臂,向外一甩,连人带被一起扔下床。
应不染:......
看江知年这反应,应不染暗自咂舌。
这人就算不坐上摄政王的位置,将他放回南疆,那也是个乱臣贼子。
偏江知年是个守身如玉的老古董。
上一世,江知年这一摔,非但没有将她摔清醒,反倒是激起她的征服欲。
—— 引自章节:第3章 不占你便宜
应不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毕竟药是自己下的,人也是自己勾搭的。
她良心上多多少少有点愧疚。
趁着江知年不注意,她终于抽出自己的手。
来不及心疼自己手腕被握出的一团青紫,她快步走向窗台。
连帕子掉了都不来不及去捡。
生怕走晚一步,就又要重蹈覆辙。
“嘎吱”一声,窗户推开。
一丝凉风吹去她脸上温热,整个人都清醒几分。
此次一别,她与江知年也许再也不会相见。
那只踏在窗沿上的脚,就这样僵在那里。
在这短暂的一瞬,应不染在思考,要不要再看看江知年。
上一世,她都没来得及把他的容貌好好刻在自己脑海........
然而,还没等她考虑清楚,后背便贴上一个滚热的身躯。
腰腹被一只精壮的手臂,紧紧圈住。
她甚至都没有机会回头看看这个以下犯上的人是谁,便被扣住后颈,小猫似的,被按在窗台上。
“江.....”她艰难转头,刚一张口,嘴唇便被一双炽热的唇片堵住。
“你乖,别走。”江知年吐气如兰,薄唇凑在她耳尖。
鼻腔呼出的热气,灼红了应不染的耳根。
她听到衣帛清脆的撕裂声。
“江知年,你放肆!”她惊慌的想要去拉扯被撕裂的裙摆。
试图用怒斥喝止住他的动作。
江知年垂下眸子,没有应声。
倒是寝室门被咚咚敲响。
“二公子,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是江知年自南疆带来的贴身小厮。
应不染咬紧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若是此时被人发现她衣衫不整地和江知年共处一室,那便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
“嘶!”
沉思间,应不染止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她死死咬着唇瓣,一丝鲜血从她的牙尖溢出,顺着唇角砸落在江知年手臂。
“江知年,你这个疯子!”
她咬牙骂他,双手向后抵在江知年胸口,想要摆脱他的掌控。
没想到,人没推开,两只玉脂般的手臂就被反剪在头顶,死死按在窗台。
柔嫩的腹部硌在冷硬的木板上,应不染屈膝就想向后踹。
脚一伸,人没踹到,脖子倒猛地吃痛。
江知年报复似的一口咬住她锁骨。
肌肤碎裂的剧痛让应不染痛呼一声,被钳制的身躯挣扎的更加剧烈。
.......
应不染的初宵,和上一世一样,痛苦且羞耻。
不过,上一世,她甘之如饴。
这一世,她避之不及。
她不敢再多做挣扎,生怕激怒了江知年,自己反而要承受更大的痛苦。
“江知年,我疼。”
门外破旧的院落里有江知年的小厮,有他的老师,还有她的贴身宫女。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门外酒杯轻碰的笑谈。
—— 引自章节:第4章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