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18 08:55:17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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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与妹妹,被皇帝同时赐婚。 她被赐给了汉王陈陵,我被赐给齐王陈牧。 曾经的陈陵是大周少年军神,亲率五千铁骑灭蛮族十八部,却在凯旋路上旧伤复发,人变的痴痴傻傻。 而陈牧是誉满大周的才子,风流倜傥且学富五车,书院夫子将他看做文道传承。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第五章2025-03-18 08:55:17
【原文摘录】
而陈牧是誉满大周的才子,风流倜傥且学富五车,书院夫子将他看做文道传承。
我找到妹妹时,她正捧着圣旨哭泣,恨不得将圣旨撕碎。
她说不想嫁给一个傻子,我承诺帮她想办法。
可她却自己想了办法,当天晚上,便伙同陈牧,将陈陵送到我床榻之上。
我在刺痛中惊醒。
睁开眼,便看到陈陵披头散发在我身上。
教养嬷嬷教会了我许多事情,所以此刻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家宴上。
是陈牧携痴傻的陈陵登门,谈笑风生的说要来蹭饭。
陈牧为人风趣,不拘小节,时常会这样,便是父亲也早就习惯了。
席间我们饮了酒,陈牧温柔细致的亲自为我布菜斟酒,同时安慰顾沫不用担心,他一定会求皇帝取消这门婚事,为顾沫找个好夫家。
而陈陵不语,只顾着吃吃喝喝,吃的满脸都是油腻。
后来我有些头晕,然后便是眼前的一幕了。
“陈陵!”
我用力去推,却发现痴傻的陈陵格外壮硕,根本推不动他分毫。
他虽披头散发,可却面沉如水,双手皆与我十指相扣,死死按着。
我想大喊,可他却忽然吻了下来,迫使我发不出声音。
等到我想起咬他时,他却已经将丝巾塞进我嘴里,涨的我根本吐不出那丝巾。
我死死盯着他,不去哭,不肯屈服!
他的目光中,似乎是多了些疑惑,但动作依旧。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终于肯放过我了,然后趴在我身上,就沉沉睡去了。
我还没等有丝毫缓和的机会,房门便被人破开。
几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婆子冲了进来,她们进来后,便用被子将我们盖好,然后退到一旁。
接着我父亲阴着脸走了进来,除此之外,还有顾沫和她的母亲,刘氏。
刘氏是续房,明媒正娶进门的当家主母。
而我和顾沫,是同父异母。
“不要脸的娼妇!”
身为毅勇侯的父亲,指着我怒斥。
刘氏阴阳怪气的说:“孩子大了,主意也大了,是我这做母亲的没管我,侯爷您可别气坏身子。”
乖巧可爱的顾沫却是摇着头说:“不,我不信姐姐会如此!”
她说着便冲过来,帮我将陈陵的手拉开,又拿掉我嘴中的丝巾。
“姐姐,你一定是被人害了,对吗?”
顾沫这样问的同时,却是将被子给拉开了。
然后,我和陈陵融为一体的画面,就被屋内所有人看到了。
父亲立刻回过头,再次怒斥:“娼妇!”
“姐姐,我扶你起来。”
顾沫伸出手,要将我扶起来。
可是她抓住我手时,我却感觉到她在我手里塞了什么东西,凉凉的。
然后她便抓着我的手,向着她脖子抹了过去。
“啊!”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此时父亲已经将顾沫抱在怀里检查伤势,见只是破了一点皮肉,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指着掉落在地面的刀大吼:“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压裙刀,怎么可能是沫儿塞进你手里的,这把压裙刀你谁都不让碰,你忘了吗?”
我怔怔看着那把刀,说不出话来。
算计的太深了。
这个从小与我和睦,拉着我喊“姐姐”的妹妹,竟然如此歹毒。
刘氏却没管顾沫,而是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说:“倾儿,即便你不满我这个继母,可你妹妹自小与你亲厚,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此时我已经百口难辩,再加上刚刚失身,脑袋里面一团麻,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可刘氏却在此时站了起来,然后捂着胸口,就喷出一口血来。
“这又是怎么了?”
父亲忙去搀扶。
一个粗使婆子凑过来扶着刘氏,忙说:“侯爷,我闻着有股子腥臭味,像是中毒了!”
“快,传府医!”
父亲大喊,同时指着我大吼:“看住她,不准她出这个屋!”
然后,他们就都离开了。
四个粗使婆子留在这里,我却能看到她们眼中的不怀好意。
眼下该怎么办?
清白没了,又背了杀妹的罪名,我怕是要死了吧。
当初我母亲就死的不明不白,前一天好端端的,隔天便病死。
如今,我也要被冤死了。
我看着依旧压在我身上的陈陵,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便捶了他一拳。
他吃痛醒来,盯着我看了片刻后,忽然咧着嘴,傻里傻气的说:“好奇怪的感觉。”
然后他便再次将我十指紧扣,控制的死死的,再次欺负我。
我忙大喊:“把他拉开!”
可那些粗使婆子互相看了一眼,随后走过来两个人,捏开我的嘴,再将丝巾塞进我嘴里。
约莫过去了一盏茶时间,陈陵再次放过我了。
可是马上,父亲就又走了进来。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对粗使婆子们说:“搜,我要知道,这娼妇房间是否有毒药!”
没多久,就有人从我房间搜出了毒药。
父亲指着我,手抖的厉害:“你这个不知廉耻,阴险毒辣的娼妇,与人私通,谋害亲妹,毒杀继母,你该死!”
我心中冷笑,那对母子可真够狠的,隐忍了这么多年,一出手就让我无法翻身。
没多久,几个婆子给我穿上衣裳,将我带去了祠堂。
此时顾沫脖子已经包扎了,却依旧能看到鲜血。
刘氏站在一旁,面色苍白显得很虚弱。
而我,跪在祖宗牌位面前。
我看着我娘的牌位,没有哭,而是无比冷静。
活下来,报仇!
父亲取了家法,是精铁所铸的铁尺,走到了我面前怒吼:“只有你死,才能让毅勇侯府不被耻笑!”
—— 引自章节:第二章
我笑了,仰头看着他说:“父亲,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将错就错,便将罪责都推到陈陵身上,他痴傻,喝醉了酒做出什么事,都会有人相信的。”
父亲愣住了,他这才想起赐婚的事情。
如果此时将我杀了,又怎么对皇帝说?
编造谎言,说我病死了?
皇帝不赐婚,我这个侯府嫡长女活蹦乱跳的。
皇帝一赐婚,我就病死了?
御史台那些言官,怕会参死他。
“可即便如此,毅勇侯府也将颜面尽失!”
父亲怒吼。
我又笑了:“我明日便去宫门口寻死以保名便是,到时您再来哭上一场,满朝文武,包括陛下都只会同请您。”
顾沫立刻说:“父亲,姐姐所言,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刘氏也连忙说:“侯爷,便听倾儿的吧!”
她们自然会帮我,因为只有我和陈陵的事情人尽皆知了,顾沫才能得偿所愿。
皇帝大概率会顺势将我赐给陈陵,而将顾沫赐给陈牧的。
父亲思虑再三,最终点点头。
天亮之后,我穿上母亲留下来的甲胄,策马来到皇城。
下马后,我一路向宫门走去。
然后,鸣冤,闹自杀。
再后来,我那对我只有恨意的父亲,跑过来要替我去死,好一个父慈女孝。
文武百官,表面上自然是宽慰,但谁不爱看笑话呢。
皇帝闻言后,亲自去了汉王府,打了陈陵整整一盏茶。
后又亲自押着陈陵来到毅勇侯府,让陈陵下跪致歉。
陈陵不语,只是一味傻笑。
皇帝也演够了,便对我招招手说:“倾儿莫要难过,事已至此,为你名节考虑,只能将错就错了,从今日起,你便是汉王妃了。”
我哭着跪地,拜谢隆恩。
然后皇帝又将顾沫赐婚给了陈牧,但却不是王妃,而是侧妃。
顾沫和刘氏很不甘心,包括父亲也很想说点什么,可却不敢多言。
因为他们都清楚为什么顾沫只能做侧妃,因为她母家是寒门。
皇帝走后不久,陈牧便找上门了。
他闯进我闺房,却依旧面带笑容,很自然的坐在椅子上。
“倾儿莫要难过,我会求父皇收回成命,到时你就还是我的王妃。”
陈牧摇着折扇说。
我死死盯着他说:“王爷倒是大度,我这残花败柳王爷还想要?”
陈牧却笑着说:“陈陵已然是个废物,否则我怎么放学将他送到你床上?我很清楚,他做不了什么的。”
果然,也有他的份。
但他应该没想到,陈陵不是废物。
或者是,也许陈陵没有欺负我的想法,但被顾沫做手脚了。
比如说下药。
我索性一笑:“王爷,你还是先回吧,陛下已然赐婚,我也领旨了,便一定会嫁汉王,成婚后便是汉王不会,我也会教汉王,毕竟我会。”
陈牧霍然起身,满面怒气的说:“你是我看上的女人,谁都不能碰你!”
—— 引自章节:第三章
我踉跄的回到床上,昨晚被陈陵欺负惨了,如今双腿依旧很疼。
这时候,昨晚消失的墨羽回来了。
她走路已经不利索了,脸上甚至还有伤口。
“姑娘!”
墨羽扑倒我面前哭了起来,讲述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我在席上失去意识之后,她便被二十几个婆子给绑了,反抗中受了伤,如今才被放回来。
我摸着她的头说:“墨羽,我写了一封信,你想办法送出去。”
墨羽眨巴着满是泪水的眼眸说:“姑娘,我不离开您,我怕她们害您。”
我摇摇头说:“如今我恢复自由身了,没人能害我。”
墨羽拿着信,悄悄离开了。
我取出了母亲留给我的压裙刀,脑海中是天亮之前,神秘人送给我的一封信。
害我的人,都必须死!
又是一天过去了,我的聘礼到了。
聘礼从皇宫出来,排着长队,前头已经到了毅勇侯府,末尾还没离开皇城,可见这聘礼多丰厚了。
我站在庭院中,看着聘礼将房间对方,又将院落堆满,却还在继续。
闻讯而来的顾沫与刘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们羡慕嫉妒,想要据为己有。
负责送聘礼的高公公上前,对我一躬身道:“陛下说了,您受了委屈,便只能以此聊表补偿。”
我笑着点点头,拿出一袋子金豆子递过去,温声细语的说:“请公公回禀陛下,聘礼将全部作为嫁妆,带去汉王府。”
高公公没推辞,直接收下了金豆子说:“姑娘的话,我会原封不动转达给陛下。”
而此时,顾沫与刘氏的脸,已经铁青了。
刚刚走进来的父亲,也听到了这话,面色也有些难看。
高公公对父亲行礼,随后笑着说:“侯爷,陛下说了,您如今春秋鼎盛,两个女儿又都嫁了王爷,可谓是越发贵重了,陛下日后都不知再如何封上侯爷了。”
说罢,便走了。
父亲却面色难看到了极致,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氏立刻凑过去说:“侯爷,陛下很看重您呢。”
父亲冷哼一声:“陛下年纪尚比我小七岁,我春秋鼎盛,那陛下呢?陛下这是在告诉我,他还没老,我不用急着站队!”
刘氏愣住了,不明所以。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此前我本是想与秦王结亲的,懂了吗?”
刘氏面色一变,不说话了。
这秦王,是皇帝子嗣中最小的,却也是接替陈陵掌管大周铁骑之人。
而父亲要与秦王结亲,消息都没传出去,皇帝便立刻赐婚,甚至不惜用陈陵这痴傻儿赐婚,已然算是对毅勇侯府的折辱了,这又是何意?
是在点他呢。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