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雨相望冷,挑灯独自归免费阅读

[隔雨相望冷,挑灯独自归]「蔺如昕江修言」节选推荐

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3-06 11:28:52

状态: 完结

字数: 10.8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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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我是江修言的续弦,成亲的第五年才无意中知道是他亲手杀了我腹中的四个孩子。我一手带大的继子江越衡也不待见我,不是推我入水,就是烧我卧房。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所以恨我,是因为我占了侯爷亡妻蔺如昕的位置,占了继子母亲的身份。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3-06 11:28:52

【原文摘录】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所以恨我,是因为我占了侯爷亡妻蔺如昕的位置,占了继子母亲的身份。

可得知真相的我一点不恨他们,因为我的魂魄就是蔺如昕,只是样貌和声音改变了而已。

半个月前,我发现自己又有了身孕,为了不让江修言再伤害孩子,我打算将真相告诉他们。

可却无意中看见父子俩鬼鬼祟祟地溜出侯府,来到一个偏僻的别院中,里头还有一个美貌妇人。

【青音,这些年苦了你了,本以为弄死蔺如昕就可以迎你过门,没想到母亲又逼我娶陆雪宁。】

【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让陆雪宁生下我的孩子,我心中的夫人只有你一个。】

江越衡躺在妇人怀里,撅着小嘴嘟哝:【大家都说我是蔺如昕的儿子,我一点也喜欢听。】

【我明明是娘亲的孩子,为什么要一直管别人叫娘啊?】

我这才明白,江修言常常挂在嘴边的夫人,江越衡心心念念的娘亲,从来不是我蔺如昕。

我为了多陪陪他们,说服死去的陆雪宁,借尸还魂,没想到竟然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言语像利刃一样狠狠地扎在我心上,本以为已经足够残忍,没想到江修言后面的话更是让我千疮百孔。

【蔺如昕也是好骗,当初我用衡儿掉包了她的女儿,她竟然一点没怀疑,还对衡儿宠爱有加,掏心掏肺。】

孟青音问:【夫君,我之前一直没问,你是怎么处理那个女婴的?】

【掐死扔进枯井了,如今应该早已被鼠蚁啃食殆尽了。】

孟青音不仅不害怕,还忍不住夸赞:【还是夫君做事果决,从不拖泥带水,授人以柄。】

江修言在孟青音腰肢上掐了一把,宠溺道:【还不都是为了你?只要夫人开心,夫君做什么都愿意。】

孟青音笑得很满足,但眉宇间仍旧难掩失落:【那陆雪宁怎么办?听说她又有了身孕……】

江修言有些内疚:【我其实也不愿碰她,身子永远都冷冰冰的,像个活死人。】

【可母亲总派人盯着,我也没办法。】

【至于孩子,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人在饭菜里掺了堕胎药了……】

孟青音不甘心再做外室,提议道:【要不就趁这次,直接弄死她吧?如此一来,夫君克妻的名声大了,没人敢嫁,我不就能入府了?】

江越衡闻言,拍着手兴奋道:【好啊好啊,杀了陆雪宁,我就能跟母亲朝夕相处了……】

江修言有一瞬间的失神,待听到母子俩的催促才回过神来,婉拒道:【不可以,陆雪宁毕竟是右相嫡女,又把府上管得井井有条,无错无罪,动不得的。】

—— 引自章节:第一章

 

江越衡稚声稚气地冷哼道:【她还能做什么?肯定是想哄爹爹去她房里睡觉,真不要脸!】

从前听到江越衡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我都不会计较。

我只怪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身体不好,走得早,没人教好他。

所以每回我都会等着他骂完,再耐心地跟他讲道理。

可如今看来,这孩子不是没人教,而是他打心眼里就怨恨我。

怨恨每一个抢了他母亲地位的人。

看着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我心里痛得难以附加,忍不住呵斥:

【放肆!怎么跟嫡母说话的?!你母亲就是这么教你的?!】

一句话触到了父子俩的逆鳞,江越衡气得小脸通红:【贱女人,不许你这么说我母亲!】

江修言也皱起了眉头,虽极力隐忍,却盖不住声音里的怒气:【雪宁!我说过,不许任何人诋毁我夫人!】

若是换作从前,我会因为他们的偏护而感激涕零。

可如今我知道他们护着的人并不是我,心里只觉得万分悲凉。

我红着眼眶,苦涩地笑出了声。

【夫君,衡儿,你们口中所说之人,是蔺如昕吗?】

【才不是那个女……】

江越衡毕竟年纪小,口无遮拦。

是江修言及时制止了他,道:【自然是阿昕。】

【陆雪宁,从你入府的那天起我就跟你说过,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但给不了你我的心。】

【你永远代替不了阿昕……】

江修言坚贞不渝的模样让我有些恍惚,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梦醒之后,他还是那个为了亡妻将我拒之千里的深情公子。

还是那个抱着亡妻牌位整夜流泪的专一郎君。

可惜啊,一切都是假的。

那些虚伪的情义都只是为了与我保持距离,不让孟青音伤心难过罢了。

我泪眼模糊地看着江修言,想要唤回他最后的良知:【夫君难道不觉得,我的一举一动像极了蔺如昕吗?】

江修言眼睫无意识地颤了一下,随后不屑地冷笑。

【陆雪宁,为了得到我的心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是,我承认你模仿阿昕模仿得很像,但你终究不是她!】

我苦笑道:【若是我告诉你,我就是你的阿昕呢?】

一直没说话的江越衡噗嗤笑出声,嘲讽道:【就算你是,我爹也不会爱你,我爹爱的人只有我娘……】

江修言打断江越衡,找补道:【衡儿还小,不会说话。】

【但有一点他说得没错,就算你现在变成阿昕,也不是我心中的那个人!】

好一个一语双关,那么多年,我就是这样被蒙蔽的。

我疲惫地站起身,心如死灰道:【江修言,既然如此,我们和离吧……】

—— 引自章节:第二章

 

刚被吵醒的陪嫁丫鬟安锦赶紧将我送到床榻上。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你明明知道侯爷心里只有那个死了的蔺如昕,干嘛还非要找不痛快呢?】

我苦涩地摇摇头:【安锦,我们都弄错了,侯爷心尖上的人根本就不是蔺如昕……】

安锦听我说完一切,一时接受不了愣在原地。

正好这时,大夫到了。

诊完脉,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夫人,您胎像本就不稳,如今又气血攻心,恕老夫直言,这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一句话让我的心瞬间被自责充斥。

前几次也是这样,我以为是自己身子不好,才会导致滑胎,所以每次都很痛心自责。

如今得知了真相,却还是以为控制不住情绪,害了自己的孩子。

【是娘太不争气了,没有照顾好你……】

安锦搂着我,泣不成声:【小姐,不怪你,都是那两个王八蛋的错!要不是因为他们,小姐怎么可能会气到小产,我看他们根本就是故意的!】

安锦的话提醒了我,我这才想起江修言说过,在我的晚饭里下了堕胎药。

我指着桌上没有动过的饭菜,道:【安锦,把汤端给我。】

安锦不解:【那是侯爷下午让人送来的,都凉了……】

我不顾安锦阻止,一口喝干了鱼汤,叮嘱大夫道:【记住,我是因为喝了汤才小产的!】

江修言,既然你那么喜欢做弑子的父亲,那我便成全你。

只是不知道谋害相府嫡女的罪,你担不担得起……

次日,江修言难得露面,还破天荒地带了刚熬的参汤。

看着他对我嘘寒问暖的模样,我有些不寒而栗。

之前四次小产,他从没关心过我。

甚至在最后一次,我血崩差点丢掉半条命时,他却还带着江越衡出门踏青。

我警惕地看着江修言,开门见山道:【夫君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他眼神躲闪,有些心虚地支支吾吾道:【听说昨晚你让安锦将孩子的胎衣埋了,埋在哪里了?】

我眼皮忍不住颤抖,防备地问:【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江修言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半晌才吞吞吐吐地开口:【那个……衡儿打小体弱你是知道的,大夫说用胎衣入药能强健体魄……】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不可思议地问:【江修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死去的也是你的亲骨肉啊!】

江修言垂着眼睛,嘟哝道:【我也不忍心啊,但孩子都已经死了,不如最后发挥一点作用……】

【衡儿长大懂事了,也会感激你的。】

他的声音里虽然有些愧疚,但却坚定无比。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从江修言提起胞衣时,我心里就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想。

我低声嘱咐安锦:【你去之前埋四个孩子胞衣的地方看看,看看胞衣还在不在,千万别让人发现了……】

都说虎毒不食子,我倒要看看,这个我爱了两世的男人,到底能坏到什么程度。

……

安锦离开没多久,江越衡背着手,在嬷嬷的陪同下,得意洋洋地闯进了我的屋里。

我闭着眼假寐,不想理他。

但他却像没看见一样,站在我床边张牙舞爪,耀武扬威。

【陆雪宁,爹爹亲自给我熬了汤,闻着真香啊。】

见我不答话,他笑得更是嚣张。

【你老勾引爹爹有什么用?爹爹说过这辈子只会有我一个孩子!】

【也只爱我娘亲一个人!】

【你就是个碍眼的替代品罢了!】

【就连你的孩子死了,也得给我做汤喝……】

我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江越衡。

我实在不明白,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怎会这般恶毒刻薄?

【江越衡,这五年来,我对你不好吗?】

他仰着头,一副不屑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好只是想讨好我爹爹。】

【我才不会上当呢……】

本来已经没有波澜的心再一次绞痛难忍。

这些年,我受尽委屈,却一直对江越衡掏心掏肺。

他风寒高烧,怀孕的我没日没夜地守着,不间断地用冰块给他降温。

他被祖母罚抄书,我不眠不休地帮他掌灯做宵夜。

可惜,付出了全部真心的我,到头来却得不到一分尊重。

我疲惫地挥挥手:【你走吧,好好保重身体,别辜负你父亲一番苦心。】

【至于我,从今往后你也不必再将我当做嫡母,你的事我不会再过问一句。】

江越衡肉乎乎的脸猛地颤了一下,但是习惯了被宠溺的他,还是不服输地冷哼:【你以为我稀罕?!】

像是要以牙还牙,他不甘心地说道:【我偷偷告诉你吧,我的身体好得很。】

【那碗油腻腻的汤我背着爹爹倒掉喂狗了。】

他哈哈大笑:【你的孩子,现在在狗肚子里面……】

像是遭了报应一样,第二天江越衡就病倒了。

包括太医在内的所有大夫都瞧不出江越衡得了什么病。

我自始至终没有过问一句,紧闭院门一步也没踏出过院子。

江修言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几天几夜仍旧没有起色,他终于忍不住了,闯进我的院子,冷声质问:【衡儿都病了,你也不知道去看看!】

我躺着贵妃椅上,不疾不徐地煮着茶,轻描淡写道:【他又不是我的亲生骨肉,我急什么?】

【再说了,我又不是大夫,我去了有什么用?】

—— 引自章节:第四章

隔雨相望冷,挑灯独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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