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小塔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2-28 15:52:14
状态: 连载
字数: 11.15万字
阅读人数: 8.56万人在读
推荐指数:★★★
【内容简介】
和我订婚后,相恋八年的男朋友颤抖着将戒指套在了白月光手上。不顾白月光曾经害他家破人亡、跌入泥潭。而我这个把他拉出深渊的恋人,成了见不得光的过去式。既然这样,我决绝转身离开,消失在他的世界。可后来他放出白月光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视频。“月儿,麻烦我解决了,我们能白头到老了吧?”可他曾经捡到的一那束月光,
【目录】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
第7章2025-02-28 15:52:14
【原文摘录】
忽然,她被一双大手捉住了腰,狠狠揉进了怀。
段惊墨伸手摘下她发髻后的一根彩丝,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她耳后。
他想要的时候,就会这样暗示她。
“在这里不好吧?”姜奕月扭动着想逃。
“下午就要走,好舍不得我的月儿。”他又忍不住狠亲了几口。
她回吻着,说:“我只去鹿城一天,明晚就回来,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吗?”
“嗯!”段惊墨委屈地望着她,“一天都不行,没有你开灯都是黑的。”
姜奕月听完心一软。
都八年了,段惊墨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感,怕黑,怕密室,怕一个人睡觉。
“我一定尽快回来,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吃火锅。”
段惊墨看了眼手机,顿了顿才回答她:“好,我在家乖乖等你。”
“公司有事?”
“对,得马上回去一趟,月儿可以自己去机场吗?”
“快去吧,我没问题。”
笑容却在他离开后的凝固在唇角。
手机里,她收到了一张新婚请柬,地址就在对面的七星级酒店。
撤回得很快,却还是看清了新郎的名字。
段惊墨。
发信人是李涵,段惊墨的发小,就在一小时前,刚从这里参加完订婚宴走出去。
恶作剧也要有个度啊。
姜奕月无奈地笑了笑,打车去机场,半路却被堵在圣玛丽皇家酒店门口。
她不经意间抬头,忽然看见酒店门口的巨幅海报。
上面的男主人公刚才前不久还在和自己亲吻。
她的头一阵眩晕。
她最终还是上了酒店电梯,电梯门打开,喧闹声传来。
新郎背对着这个方向,正举着一枚金镶翡翠戒指,颤抖着套在新娘手指上。
“这是段家传了六代人的戒指,代表段家对未来儿媳的托付。江知意,谢谢你回来,谢谢你嫁给我!”
潮水般的掌声在姜奕月耳边炸响,惊得她撞在门框上。
江知意!
八年前害段惊墨坐了一年轮椅、患上失语症,害段母车祸身亡的女人回来了!
台上的江知意眼波流转,瞥见门外的姜奕月,哽咽开口:
“阿墨,当年我大错特错,我发誓以后不会再任性,谢谢你还爱我,愿意娶我......”
还没说完,就被段惊墨狠狠拥在怀里,用热吻堵住了她。
这一幕太突然,姜奕月浑身的血液都像被瞬间抽干。
才和自己订完婚,转身却直接娶了曾绝情抛弃他的江知意。
八年陪伴,换来的是他的欺骗和背叛。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呢?难道还想享齐人之福吗?
眼泪夺眶而出,心如死灰。
她颤抖着拨出一个号码。
“小舅舅,注销的身份信息,还能再改回来吗?”
电话里的男人沉默了半晌:“想好了?”
—— 引自章节:第1章
“算她倒霉呗,掏心掏肺八年也不敌白月光露个脸,江知意就掉几滴泪道个歉,段惊墨就原谅了。看来真是爱惨了她,才会风轻云淡地忘了当年家破人亡、跌入泥潭的日子。”
“哎!封口协议都签了,拿了钱少管闲事吧。”
姜奕月缓缓摘下那枚订婚时才戴上的戒指,麻木地丢进马桶。
段惊墨说喜欢低调,所以戒指是素圈,只在内圈刻了一个字母M;订婚宴在小民宿里举办,只邀请了二十位朋友。
可他分明能高调地办婚礼,高调地用传家宝为江知意抬身份。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距吗?
哗啦啦的冲水声响起。
姜奕月失魂落魄地走出厕所,脚下一滑,手机飞出去。
她伸手想捡,手背却被一只高跟鞋死死踩住。
“来都来了,不敢进来喝杯喜酒吗?野丫头。”
“我是真想谢谢你,花八年把一个青涩的男孩调教成了贴心好丈夫,送给我。”
江知意眼尾带笑,是胜利者的姿态:
“过了这么多年,阿墨依然对我言听计从,所以劝你知难而退,你赢不了我!”
每个字都带着刺,姜奕月努力维持自尊:“让开,我赶时间。”
她慌乱地夺门而出。
言听计从?
一直以来段惊墨又何尝不是对她百依百顺?
段父嫌弃她身份不明,段惊墨用刀抵着脖颈说此生只认定月儿一人,再阻拦就血溅当场。
段惊墨还亲自去深山给她挖颜料原石,即使一双腿摔得伤口深可见骨,也硬是将原石揣在怀里没有离身片刻,交给她时,石头还是热的。
他还请来专人为她护理双手,研磨矿石之类的粗活,他全部亲自动手。
可就是这样一双花了上百万保养的手,刚才被江知意的高跟鞋像垃圾一样踩在脚下,红肿了一大片。
偏偏她这趟去参加山月先生的画展,除了上交一幅过往的作品,还需要现场作画。
可此刻右手痛到麻木,怕是不能画了
飞机落地已经晚上10点,刚出机场,手机就被段惊墨打爆。
“老婆到酒店了吗?我公司刚忙完回来,没有你的家真的好冷清。”
视频里段惊墨站在院子里,目光温柔。
姜奕月不知道,他演技原来这么好。
同一天,和她订完婚,又在七星级酒店里迎娶白月光,发封口费,还能精神饱满地和她视频哄骗她。
是因为终于娶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吗?
她的心口绞痛,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老婆这么深情地看着我,是不是想我了?”
段惊墨丝毫没觉察出她的异常:“老婆,明晚的火锅能推迟吗,有个推不掉的局。”
跺跺脚都能让江城贵公子圈抖三抖的人,还有推不掉的局吗?
姜奕月没有质问,只是晦涩地开口:“......好。”。
—— 引自章节:第2章
工作人员收了画,没一会儿,他拿着画稿出来:“没有灵魂的画,先生不想提修改意见,请拿走。”
周围传来窃笑声。
“画成这样也敢来妄想参加精英班,什么人都有!”
姜奕月涨红了脸接过画,几乎就要哭出来。
她三岁开始画画,十六岁拿到国际大奖,这样的羞辱是第一次。
没关系。她安慰自己,还有过往作品的审核。
不远处工作人员正在展示被山月先生选中的画作,她连忙挤进去看。
段惊墨熟悉的声音却忽然炸响在耳畔:
“知意,你的那幅被选中了,恭喜你达成心愿!”
他竟然挽着江知意也出现在了画展上!
而他口中署名江知意的画作,让她顷刻间血液沸腾!
那分明是她两年前的作品!
“这幅作品是我的!”她激动地上前指了指画作,又看向江知意说,“她偷我作品,加上自己的署名,请工作人员取消她的入选资格!”
段惊墨这才看到她竟然也在现场,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江知意叫了起来:“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你的作品?还是说你能现场画出一幅同样精彩的?”
姜奕月耳边再次响起了窃笑声,手里被退回的画稿灼灼发烫。
“阿墨可以为我作证,这是我从自己家里带出来的,你嫉妒我,我理解,但是也不能这么污蔑我的清白!”江知意语气里带上了委屈。
姜奕月只能期盼地看向段惊墨,毕竟他知道自己不会说谎。
可段惊墨却沉默了几秒后说:“我的确看见知意从家里带来的这幅画。”
周围的窃笑变成了明晃晃的讽刺。
周身的空气仿佛被一寸寸抽走,姜奕月感到无比窒息绝望。
是了,如果没有段惊墨的允许,江知意怎么能进入她家、带走她的作品?
她捂着脸想逃走时,小舅舅傅玄忽然出现拦住了她。
“这就是你放弃进入英国皇家学院,退圈陪伴了八年的男朋友?”
她不敢躲,隐约感受到一股滚烫的视线盯着自己的后背。
再回头时,姜奕月看见江知意捂着心口,痛苦地说自己被气得呼吸困难。
段惊墨紧张地抱起她,冲出去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
那惊慌的神情,像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姜奕月满脸难堪地闭了闭眼,“我的身份信息,什么时候能办好?”
“一个月,我得亲自去走一趟关系。”
一个月,足够了。
她深吸了口气,仿佛放下了什么,瞬间轻松。
她将刚刚的画作倒了过来,用浓郁的蓝色覆盖住脚印。
一个惨白的女人被困在深海巨浪里双目紧闭,与沙滩上的拥抱的情侣构成镜像,冲击强烈。
—— 引自章节:第3章
“大少爷以前连水果刀怎么用都不知道,听说后来还断了手脚,现在完全看不出来,你真是功不可没啊!”
搬家队已经在进出,一幅镶好画框的作品掉在她眼前。
山脚下的水沟里,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旁边蹲着一只小狐狸,舔着他的伤口。
那是十八岁的她和段惊墨初见。
八年前段氏父辈内斗,江知意父母叛主捞取暴利后连夜出国,不顾江知意与段惊墨的婚约,和他四面楚歌的处境。
段母开车带着伤心喝醉的段惊墨冲上高速想追回江知意。
可她打来视频,笑称从来没爱过段惊墨,只为了他段氏继承人的身份。
悲愤之下,车子飞出高速,段母几乎流干了全身的血才爬到了刚巧回国、在野外采风的姜奕月面前。
一路血迹指引,姜奕月救下了昏迷的段惊墨。
一见钟情。
她求着小舅舅抹掉让身份,放弃高等学府的入学邀请,以一个‘野丫头’的身份,爱了他足足八年零八天。
他忘了说话,她从发声开始教他。
他走不了路,她拜名师学针灸,扎得自己满身针眼,治好了他一双腿。
后来才有了夺回大权时狠厉绝情的段家新少主。
至于学会了削苹果,那是姜奕月为了让他复健,买了几百个苹果逼他练出来的。
她为他做的,远不止这样的小事。
搬家队搬走的这些不只是画,而是她最美好的时光。
来到房间,又清理出一些画册、衣服和包。
几趟进出,柜子空了一半。
卧室的床上还残留着江知意的香水味,她不愿靠近,就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醒来后看到江知意发了十几张两人亲密相拥的照片给她。
姜奕月闭着眼将手机关机,出门处理其他事情。
回到家刚打开门,就被段惊墨紧紧抱在了怀里。
“老婆你别生气,那幅画上面没有署名,更何况我确实看见是她从家里拿的,你知道的,我没法撒谎,再争下去对谁都不好......”
“哪个‘家’?”
“什么?”段惊墨没听清。
“没什么,我当然了解你。”
“那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好担心你!”
姜奕月冷淡地推开他:“手机进水,修了一天。”
段惊墨狐疑了一下,忽然昨天她身边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修手机?不会是在画展上邂逅了什么人吧?”他语气不善。
他这是暗指她在外面勾勾搭搭?
她都没质问他撒的那些弥天大谎,他却随口污蔑自己清白?
姜奕月挑衅地反问:“你邂逅的那位江知意,没事吧?”
段惊墨愣了愣,瞬间偃旗息鼓,含糊地说:“没事,只是低血糖。”
“你吃醋了?”他忽然又有些高兴,回想起什么,声音低沉:
—— 引自章节: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