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5-02-26 16:29:02
状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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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我捡到姜慕那年,他还是一穷二白的大学生,脖颈拴着生锈狗链,喉结碾着我的香槟杯求我救他。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
第四章2025-02-26 16:29:02
【原文摘录】
发现端倪,我摸摸他的头对他说,利用主人的小狗会流落街头的哦。
他只是笑笑,像是要弥补什么似的更加卖力。
后来,听说他联合我私生女骗走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时,我还不信。
直到我去找他。
他和朋友说的话历历在目。
[廖声声嘛,一个好色放纵的大小姐罢了,玩玩而已,毕竟赛车泡吧的日子太过无聊了,反正这赌局我赢定了......]
包间传来恭维的敬酒声。
婚后半年他摇身一变成了姜家大少爷,日子过得比我还风生水起,我却被赶出了家门。
那场雨夜,我几乎流尽了所有悔恨的泪水,直接住进了ICU,要了大半条命,后来还是闺蜜收留了我。
我像是逃避似的直接离开的这座生活了二十年的城市,一夜之间从豪门大小姐变成落魄狗。
一走就是三年。
直到门口多了一条疯狗。
跪着露出犬牙,虔诚地舔着我的手背请罚,[你当年说...狗不听话就要惩罚......求你别再抛弃我了。]
————
周末,我去东京参加一场拍卖会,顺道体验本地的风土人情。
在东京岚山别墅的露台房间里,风顺着领口往锁骨里钻。
那个意大利收藏家的手还搭在我腰上,雪茄味混着山茶花香气,熏得人头疼。
[廖小姐对印象派的理解真是独特。]
他中文说得黏腻,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在估价拍卖品,[不知今晚能否...]
说实话这个男人长得不错,一张异域风情的脸确实让我有点兴致,不过太过于油腻,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狐狸眼上挑,身体微微前倾,正想拒绝他。
[砰——]的一声。
玻璃移门突然发出巨响。
我转头就看见姜慕站在雨里。
黑衬衫湿透了贴在身上,左手中指的素圈戒指泛着冷光。
他死死盯着收藏家放在我腰间的手,喉结滚动得像要呕出血来。
我没想到我会在这遇到他。
听说他这几年已经稳坐姜家当家首位,将所有同辈一网打尽,死的死疯的疯,再不敢踏入家门一步,这雷霆手段全国媒体传得沸沸扬扬。
[失陪。]
我推开收藏家追出去时,姜慕已经冲进雨幕。
我打一把伞走着,看他什么时候能够停下来,我本不想出来的,奈何发现这段时间总像是有人跟着我。
山道上他的背影踉跄得可笑,昂贵的手工皮鞋踩在泥水里,溅起的水花都是支离破碎的形状,可他似乎也没跑太快,像是...怕我追不上他似的。
我离开京都那晚也是下着大雨。
他追着我的车跑了三条街,定制西装上结满冰碴,最后跪在车轮前举着翡翠玫瑰。
—— 引自章节:第一章
这个角度能看见他锁骨下方我咬的齿痕,几年过去依然鲜艳如初。
却不知道这是他在我咬后自己加重了痕迹,强制留下的记号。
我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伪装,[难道不是姜少爷将我引过来的吗?]
他一愣,倔强地看着我,不自觉地咬着嘴唇,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真让我厌恶,可能是我的眼神太过明显,他踉跄后退了一步,重新弯着眼看着我。
以前我跟他温存的时候说过我喜欢他笑。
开始他还不乐意后面在我的软磨硬泡下也会满足我的要求。
我温柔抚过他湿透的鬓角,就像是以前在床间我抚慰他那般。
突然,我手中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感受他的呼吸声越来越衰弱。
他双眼放大像是不敢置信一般,闪过一丝受伤,见我没有松手的意味,竟笑着闭上了眼。
在我松手的那一瞬间,他急促地呼吸声响起,嘴角扯开一丝疯狂的笑意,似乎还觉得惋惜。
无趣,我像是粘上了什么脏东西,甩了甩手,我可不想背上刑事案件。
看着他手指上发出的寒光,嗤笑:[姜少爷现在身价千亿,怎么还戴着廉价戒指?]
我之前随手买的素戒,是一对,我的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果然看着我手上没了戒指,他突然发狠似的咬住我指尖,血腥味在雨中绽开。
远处传来沉闷的雷声,我听见他喉咙里压抑的呜咽,混着当年熟悉的喘息。
我冷眼,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我攒了三年,早该出现在他脸上。
那时候他还是个穷学生,住在漏雨的阁楼。
我去取定制的珍珠项链,撞见他被老板下药。
白衬衫扣子崩开了几颗,眼尾泛红地缩在墙角,像条被遗弃的马尔济斯犬。
我最看不得美人被糟蹋。
[要跟我走吗?]
我踩着十厘米高跟鞋俯视他,[或者等警察来?]
长久的沉默,就当我没耐心,打算拜拜的时候,他点了点头。
令我感到惊喜的是他知道感恩。
那晚男人湿漉漉的眼睛映着阁楼天窗漏下的月光,抓住我裙摆的指尖泛白。
后来他在我酒店套房的地毯上跪着伺候了一夜,额头抵着我膝盖说谢谢,发梢扫过脚踝的触感到现在都记得。
[廖总!]
助理的喊声穿透雨幕。
姜慕突然惊醒般推开我,转身时撞翻了石灯笼。
我看着他跌跌撞撞跑进竹林,我腰带不知何时缠在了他腕间,在雨里拖出一道猩红的痕。
像一只落荒而逃的狗。
回到别墅时,意大利人已经走了。
拍卖会上我定了一个小的包间。
手机突然震动,锁屏跳出来自[最好的闺闺]的短信。
—— 引自章节:第二章
他跪着替我擦干脚踝时,我踩住他肩膀轻笑:[姜少爷现在这么金贵,我可赔不起。]
他突然仰头咬住我脚链,银质铃铛发出脆响。
[那就把我买回去。]
他眼底泛起熟悉的疯劲,[用你当年给我的饲养费。]
月光穿过移门照进来,素圈戒指在他指间泛着冷光。
我俯身舔掉他眼睫上的雨珠,听见自己说:[叫两声听听。]
我一拍大脑,又被美色迷惑了,廖声声啊,廖声声,你可真是...
年轻气盛啊...
自从ICU出来后,我也不忍过分责怪自己。
肯定是东京总是下雨,下的人记忆恍惚了。
姜慕浑身颤抖着贴上我掌心,呜咽冲出口腔的瞬间,远处传来山寺钟声。
这个场景与记忆重叠——两年前,他就是这样跪在雪地里,看着我的车走远的。
[那个策展人摸你腰了。]他犬齿磨着我耳垂,[左边第三根肋骨。]
我反手扯他领带,定制西装撞得桌椅乱颤。
他喘着气撕开我珍珠项链,浑圆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地上,像他此刻濒临崩溃的理智。
我踩住他掉落的婚戒,[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他突然掐着我腰举起来,后背撞碎安全出口指示灯。
[汪。]
他喉咙里滚出破碎音节,湿漉漉的舌头舔过我膝盖淤青。
三天前香港游艇派对的监控录像里,他就是这样红着眼眶看我和一家公司继承人调情,生生捏碎了香槟杯。
拍卖槌落下的瞬间,姜慕突然攥着我手腕举牌。18号数字牌刺破他掌心,血珠溅在莫奈睡莲的拍卖编号上。
起步价:50万。
[100万。]他声音浸着毒,[我替廖小姐加价。]
这只是一个小型的拍卖会,一下子加这么多,很难不引人注目。
全场哗然中他咬开我衬衫纽扣。
我知道他在报复三天前的事——那个法国模特跪着替我涂脚指甲时,监控镜头正对着270度海景露台。
我不悦他的自作主张,冷冷地看着他,将举号牌扔了出去。
他身子一僵,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乖乖地走到牌子面前将牌子叼到嘴里,讨好地蹲在我面前,黑色如羽翼的睫毛不安地翕动。
我依旧冷冷地看着拍卖台,不顾蹲在面前不安等待审判的男人,随着价格一再抬高,200万,我拍下了画。
散场时姜慕在停车场拦我。
光将大地照成惨白的棺椁,他攥着拍卖证书往我车里塞,纸页边缘全是牙印。
[睡莲根茎腐烂了。]
他眼睛血红,[就像你送我的那束玫瑰。]
我抬脚碾他手背,婚戒在月光下泛冷光。
—— 引自章节:第三章
他额角淌着血笑,手指温柔地插进我发间,当着我的面把血吞进喉咙。
我承认我拒绝不了他的身体,可这不代表我回心转意。
实在是三年后的他,更有味道了,就是疯了许多。
姜慕跪着替我系浴衣腰带时。
绸缎滑落声里,他盯着我腰间淡粉色指痕浑身发抖——
[消毒。]
他咬开清酒瓶盖往我皮肤上倒,[要消毒。]
冰凉的液体顺着腰线流下。
障子门外传来侍应生脚步声,他故意加重喘息,直到对方仓皇逃离。
[你锁骨有男人的香水味。]
他突然把我按在榻榻米上,拿起旁边的檀木簪子划自己脖颈,[用我的血盖掉好不好?]
凌晨三点他溜出房间。
我站在露台看见他在庭院烧画,那幅他刚以几百万拍下讨好我却被我拒收的作品在火中蜷曲成灰。
火光映亮他左手中指素圈。
[姜先生又在创作行为艺术?]
我裹着羽织轻笑。
他转身时火星落在浴衣前襟,[我在练习留下你的一万种方式。]
我冷眼看着他的疯狂,嗤笑一声。
他和我那个女人狼狈为奸时,怎么不想想我。
那个时候我自认对他不差,真以为他是穷学生,我每个月零花钱的一半都给了他,足够他衣食无忧,甚至买房买车。
我被赶出家门后,我妈被气晕了过去,
廖氏本来就是我妈娘家创办的产业,现在彻底落到他们手中。
丈夫的私生女和自己亲生女儿的丈夫联手这丑闻舞到我妈面前,她也一病不起,时不时疯疯癫癫。
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后来我把私生女送进了监狱,不出意外她下半生就在里面度过了。
不要以为我对姜慕手下留情了,实在是他姜家大少爷的身份,我暂时惹不起。
拍卖行送来睡莲那天,姜慕当着我的面用美工刀划破画布。
亚麻布撕裂声像谁的神经在断裂,他蘸着松节油在残破睡莲上写满[mine]最后举起打火机无辜地看我。
我这次来东京就是为了这副睡莲,甚至不惜花了200万。
那也是我妈年轻时最喜欢的一幅画,我想着带回去看能不能唤醒她的回忆的。
现在被他毁了,我稳定的情绪终于无法再维持了。
我抬手连扇他耳光时,他趁机咬住我虎口。
鲜血滴在燃烧的油画上,腾起的烟雾触发消防喷淋。
暴雨般的水幕里,他撕开我湿透的衬衫,用牙齿在心脏位置刻下新的占有标记。
他求我再将他这条狗买回去,不惜以这种惹怒我的方式。
我就如他所愿,将他绑回了国。
暴雨夜的私人画廊里,姜慕跪着擦拭我高跟鞋底的泥浆。
—— 引自章节: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