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雀:惹上偏执兄长逃不掉小说精彩节选推荐

[笼中雀:惹上偏执兄长逃不掉]小说精彩节选试读

作者: 鸾镜

最近更新: 更新时间 2024-09-11 09:04:22

状态: 连载

字数: 3.7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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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强取豪夺心机钓系美人妹妹x表里不一疯批哥哥】沈清棠与平南王府的世子定下亲事。没有人知道。她曾做过一个梦。梦里,她那个平日最是温润儒雅的兄长将她强压于锦榻之上,姑娘月白的裙和着清冷的月逶迤一地,满室旖旎。轻纱荡漾,她意识已然颠倒,耳边却清楚传来郎君的声音。“妹妹怎得这样不乖,还想要逃到哪里去?”她从

【目录】

第1章 梦境

第2章 生分

第3章 生辰宴

第4章 落水

第5章 坏姑娘

第6章 委屈

第7章 谋划

第8章 招惹

第9章 仙子

第10章 绣眼鸟

第11章 厢房

第12章 奸情

第13章 秘密

第14章 新妇

第15章 抄家

第16章 围场

第17章 遇险

第18章 受伤

第19章 恳求

...

第20章 升任2024-09-11 09:04:22

【原文摘录】

一大片轻薄好看的肩头暴露在外,如玉通透,裹挟而来的凉意惊得她眼睫微微颤栗。

“你是谁?”

她颤抖着问,想要透过朦胧的纱帐看清来人的脸。

那人却不答,晦暗难明的面容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唯有手段一如既往的波云诡谲。

她实在承受不住,想着法子要逃,却叫他一把擒住赤足,重新按回了榻上。

俯身而下,这一次,她清楚听见郎君的声音,“妹妹怎得这样不乖,还想要逃到哪里去?”

沈清棠被那话中意味烫到,瞬间惊醒。

雨打芭蕉,纷杂冗乱声从窗缝中泄进来,愈发叫人搅扰不安。

那个声音……

沈清棠拥着薄被坐起,满背冷汗淋漓,不敢置信。

“姑娘可算是醒了,昨夜落了一夜的雨,我还当姑娘睡不安稳。”

采薇听见声响笑吟吟打帘进来,却在看到她面色时愣了一愣,“姑娘又做噩梦了吗?”

沈清棠点点头。

她掀了薄被起榻,披了件外衫倚去窗边的檀木矮榻上看落雨。

这个时节的天凉得紧,菱花窗里渗进来的冷风一吹,那些不为外人道的旖旎便消了大半。

她心绪也才算安定。

不过是个梦罢了。沈清棠在心内宽慰自己。

“姑娘才醒,可吹不得风。这天凉,明儿若是贪凉病了又得受罪了。”

采薇阖上窗,转身关切道:“姑娘自打上月和老夫人还有四姑娘去寺庙祈福回来便时常梦魇,不得安睡。总这么下去可怎么行?不如我去报了老夫人,寻个大夫来给姑娘瞧瞧吧?”

“不必了。”沈清棠仍是心悸,垂眸恹恹回,“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去惊扰祖母。过段日子自己便好了。”

沈清棠不愿烦扰旁人。

她并非这承平侯府里的正经小姐。

她的祖母,原是这裴老夫人尚在闺中时的手帕交。

后来陵川城里起了瘟疫,她父母双亡,孤苦无依。

不过因着裴家老夫人心善,心疼她是个可怜孩子,这才将她接进府里。

既是寄人篱下,自是处处卑微讨好,谨小慎微。

采薇也知她性子,没有再劝。

雨愈发大了,打得廊檐顶上噼啪作响。有人冒雨沿着游廊匆匆赶来,撩帘进来,“妹妹!”

是采薇方才口中的四姑娘,裴子萋。

她一眼瞧见了里头的沈清棠,声音雀跃,满脸喜气,“妹妹快些跟我去前院,大哥哥远行回来了!”

裴琮之回来了。

正堂里立着位郎君,人如濯濯春月柳,青山玉骨的好模样。

这是承平侯府最尊贵,也是最有出息的儿郎。年纪轻轻便高中进士,入了翰林,前途坦荡不可限量。

—— 引自章节:第1章 梦境

 

而后一双沉稳有力的手将沈清棠拦腰抱起,恍惚间,她闻见他身上清冽的苏合香。

裴琮之惯爱熏香,这是君子之风。

只是他却不熏檀香一类,只以药材做香,身上总萦绕着些许清苦气。

清清淡淡,却极为安神。

沈清棠再支撑不住,闭阖着眼昏睡过去。

再醒来,已在自己闺房的榻上。

采薇撩帘进来,“姑娘总算是醒了,可还觉得头疼?”

她支起软枕,扶沈清棠坐起。

因在病中,姑娘只着了贴身的素色寝衣,一头青丝也尽数披散着,不施粉黛,却愈发得颜色清丽,娇弱可怜。

她轻轻摇头,低垂着眉眼。

许久,才忆起昏迷前的最后一幕,抬眸问采薇,“琮之哥哥呢?”

她尚虚弱,声音也是娇软的,像是三月里的柳絮,轻轻悠悠的落进屏风外的人心头。

他应声,“我在外面。”

搁盏起身,越屏风而入,第一眼,看见的是姑娘慌乱的眸。

而后是手忙脚乱,将锦被拉起,团团将自己罩住,只露了个娇俏可人的脸在外头。

她就连眼睫都在颤抖,却还在强装镇定,“哥哥一直守在这里吗?”

“你这个样子,我如何敢走?”

裴琮之只当未见她的慌乱,从善如流得在榻边撩袍坐下,又探手来抚她额。自然妥帖的姿态,温热轻柔的手。

她隐在锦被中的手揪紧,不敢躲开。

“妹妹烧了许久,好在总算是退热了。”

他收回手,接过采薇递来的药盏,慢条斯理得轻轻搅了搅,“大夫来瞧了,说你是忧思过重,伤了身子,需得好好调养才是。往后祖母那儿晨昏定省妹妹就不必去了,我已替妹妹告了假。你好生歇息。”

汤药渐凉,他执勺递至她唇边。

“辛苦哥哥了,我自己来就好。”

沈清棠避开汤匙,自己接过药盏,一饮而尽。她喝得急,苦涩霎时弥漫喉咙,呛得咳嗽不止。

“妹妹慢些。”

修长如玉的手,妥帖递来解苦的蜜饯,却再次被她不着痕迹得偏首躲开。

“不必了,这药不苦。我不过是喝急呛着了,谢谢哥哥。”

她满口谎话。

府里众多弟弟妹妹,数她最为柔弱娇气。幼时喝药怕苦总能盈盈哭出满眼的泪,叫人看着都心疼。

如今倒是大了,竟连苦都不怕了。

裴琮之不动声色搁下蜜饯,没有揭穿她这拙劣的谎。

借口推脱两次,屋子里的气氛不由有些压抑沉滞。

沈清棠小心翼翼窥他神色,提着心出声,“我喝了药,觉得现下好受多了,哥哥不必忧心。琮之哥哥远行才回,想必有不少事等着哥哥去处理,哥哥还是快些过去罢,别在我这里耽搁了。”

这便是明晃晃的赶人了。

—— 引自章节:第2章 生分

 

正经人家的姑娘,谁愿意嫁过来就接手这么一个烫山芋,自然都避之唯恐不及。

他遍寻不着,只得将主意打到寄居裴家的沈清棠身上。

沈清棠虽家世微薄,到底是承平侯府里养大的,也算是高门深院的小姐。

再一个,她性子绵软,最是和善好欺,自然也不会伤了他心尖尖上的丫鬟。

这几月,裴景明明里暗里几番示好,皆被沈清棠寻着法子挡了回去。

她有裴琮之护着,裴景明不敢奈她何,碰了几鼻子灰后,已俨然有偃旗息鼓的架势。

只是,沈清棠想不明白,缘何他现在又忽然殷勤起来?

过几日便有府里的人解她疑虑。

垂花门旁,几个丫鬟修剪花枝,碎语闲话。

“你们听说了吗?沈姑娘和咱们三公子好事将近了。”

“是吗?”旁边的丫鬟立刻聚拢过来,探头好奇问,“哪儿听的消息?我怎么不信,怕是你这个小丫头又在这信嘴胡说。”

“谁胡说了。”她气得直跺脚,“是我前几日亲耳听见的。三公子求到老夫人那儿去了,说是行露的肚子大了,实在见不得人。老夫人没有法子,只得松了口。你们瞧着罢,过不上两月,咱们府里就该办喜事了。”

行露便是裴景明心尖尖上的丫鬟。

“啊?”有人替沈清棠鸣不平,“这不是把沈家姑娘往火坑里推么?”

一个嫁过去便有妾室掣肘的主母,往后能讨什么好。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也叹,“要怪,也只怪沈姑娘无兄弟母家傍身。老夫人是疼她,可到底是比不上自己的亲孙子。沈姑娘纵是再不愿,寄人篱下,又能如何呢?”

垂花门的另一边,沈清棠领着采薇隐在翠嶂山石后,将这些话尽收耳里。

“姑娘。”

采薇胆战心惊,看姑娘同样惊慌绝望的苍白脸色,急急问,“姑娘,我们该怎么办?”

沈清棠不想嫁裴景明。

她自幼便知,自己无父母兄弟依靠,身如浮萍,万事不由自己。

可她到底还是不甘心,于是尽力讨好府里的每一个人,想要得他们怜惜,往后能为自己寻个好归宿。

然而都是徒劳,血脉亲情面前,她毫不犹豫便被出卖了去。

回到闺阁,沈清棠再强撑不住,踉跄瘫坐在檀木矮榻上。贝齿咬紧下唇,愈发显得白如纸的脸色更惨淡了几分。

不,她不能认命。

十指纤纤,染着寇丹的指尖深深掐进手心,她顿时清醒。

眼下,只有一个人能救自己……

这夜里,裴琮之下值归家,沈清棠就在庭院等着他。

游廊里娉婷立着个姑娘,夜深微凉,她披着件纯白无暇的雪色狐裘,微微仰首望月。

—— 引自章节:第3章 生辰宴

 

永州那边才来信,说当时行刺的寇首已经擒住,押解来了上京,现关押在京府衙门里,听候取审。

牢狱甬道里,狱卒掌着灯火,引着裴琮之在一处牢门处站定。

“大人,那人便在里面。”

他解开牢门上的锁链,恭敬退下。

裴琮之推门而入,监牢里阴暗潮湿,那人双手被铁链悬在刑架上,衣衫褴褛,身上斑驳着鞭痕,奄奄一息。

这是京都衙门里的规矩,入狱必先受刑。

裴琮之缓缓走到他面前,他意有所觉,慢慢抬头,声音沙哑,“你是谁?”

裴琮之闻言微微一笑,“哦?你竟不认识我?”

“我为何要认识你?”他不解,又忍不住暗嗤,“哪里来的白面书生。这京兆府衙里是没人了么,竟让你来审我。”

裴琮之并未辩驳,他上下打量那人两眼,忽而似笑非笑问他,“怎么?那人让你来杀我,竟没告诉你我长得什么模样么?”

何须告诉,永州府衙里拢共就那么些上京来的人。

他和府丞通过气,趁夜直接摸去了厢房,先捅了床榻上的人一刀,而后装进麻袋扔了洪水翻涌的护城河里。

只是,榻上那人的脸,他分明见了。

“你是裴琮之?”这人终于反应过来,眼里浮上骇然之色,“那不是你?”

他恍然大悟,“我杀错了人,你那时并不在永州?”

不然,何须找个人来假冒自己。

“对。”裴琮之坦坦荡荡,毫不掩饰,“我从未去过永州。”

他一直在上京城里。

裴琮之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来,锋利的刃,冰冷的眼,毫不犹豫捅入那人腹中,声音平静淡漠,“既然知道了,那就也该送你上路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那人连挣扎也无,嗬嗬两声便没了气息。

裴琮之眉眼平静,拔出匕首若无其事地在他脏污的囚袍上擦了擦,到底嫌弃,随手扔给进来的狱卒。

他看了看死去的囚犯,请示裴琮之,“大人,这案卷上该如何写?”

裴琮之拂袖出牢门,淡淡回,“不过是个谋财害命的草莽之人,只写受不住刑,死了便是。”

他从京府衙门里出来,正近酉时。

回府后还未来得及换身衣裳,就听砚书急急忙忙来报,“公子,沈姑娘出事了。”

沈清棠出事了。

她的贴身丫鬟采薇和裴景明院里的行露起了争执,她护仆心切,却叫行露不慎推进了池子里。

这秋日水凉,她又久病初愈,待丫鬟们手忙脚乱将她从池子里救起来,人已虚弱得不像话。

裴琮之赶到的时候,沈清棠刚被救起。

浑身湿漉漉的,凄楚可怜,狼狈不堪。一双秋水眸中,含着仓惶的泪,惊魂未定。

—— 引自章节:第4章 落水

笼中雀:惹上偏执兄长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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